博威---云架构决胜云计算

 找回密码
 注册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搜索
楼主: network

大公鸡6群收录

[复制链接]
 楼主| 发表于 2021-1-29 11:55:59 | 显示全部楼层
@文中医   “清肺排毒汤”的葛又文医生说,还组织了一个针灸班子以应对抢救新冠肺炎的危重患者。2020年1月武汉封城前两天,我接诊了一个85岁的黄姓患者(男),他因肺炎咳嗽,气喘而住进荔浦市人民医院治疗半月无疗效之后,遂出院。买了一台呼吸机使用,两个月来卧床不起,从未敢脱离片刻。我用电子针灸给他治疗,第一组针刚下去,患者就立即感觉呼吸轻松了。遂立刻除去呼吸机,自由呼吸新鲜空气。经连续三天治疗后,患者不仅能自由呼吸,还能自由行走了。
 楼主| 发表于 2021-2-1 10:59:12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老师公布用藿香正气水给孩子揉后背退烧的方法
 楼主| 发表于 2021-2-2 14:00:21 | 显示全部楼层
附上杨士民医生治疗“新冠”及后遗症的方法,以飨读者。如下:

一、治疗新冠:

1、姜葱蒜汤。葱5支,带葱须,切段;蒜10瓣,打碎去皮。三者煮汤,一天喝两三次。姜葱蒜汤属生物抗生素,灭菌杀毒。

2、必要时,服用阿奇霉素,或其他广谱抗生素、消炎药。

3、必要时,服用清毒消炎的中成药,如连花清瘟胶囊、祛风清瘟散等等。

4、配合维C、维D,锌片。

5、服用“五味汤”,提高免疫力,药方:10片花旗参,4片黄芪,40粒枸杞,1片黄精,20粒红枣。每天三小碗。

6、喝黄冰糖梨水,针对咳嗽,润肺护肺。

7、积极运动,调整饮食,保证睡眠,心情愉快,大量喝水、排汗、排尿。

二、治疗后遗症:

1、“五黄”汤,清除体内毒素,特别是藏在肾、肝、脾、肺的毒素。药方如下:黄芪15克、黄芩10克、黄柏10克、黄连5克、黄精20克,水煎服用,共五剂,一天一剂,三碗水煎成两碗水,早晚喝。

2、木香顺气丸,中成药,理气健脾胃,一天两次,每次8粒,服十天。

3、配合维C和维B2,剂量加倍。

4、姜葱蒜汤,姜葱蒜煮面,材料煮烂,最好全部吃下去。

5、每天喝五瓶量的水,心情愉快,坚持锻炼。
 楼主| 发表于 2021-2-2 14:05:32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93# network
盛林美国日记:鏖战新冠后遗症原创
盛林仙儿
[url=]盛林仙儿[/url]
1月18日

收录于话题
#病中日记

20个

8
我战胜了“新冠”

202082日,我和菲里普同时感染了“新冠”。


16天后,我核酸检测阴性,战胜了新冠。


29天后,菲里普核酸检测阴性,战胜了新冠,而我获得了“二连阴”。


鏖战“新冠”,一起战斗的,有亲爱的芜华姐,有芜华的先生——为我们治病的杨士民医生。还有强大的亲友团。(详情见《16天,我战胜了新冠》。


战胜了“新冠”,我们夫妻隆重庆祝,喝了几杯“转阴酒”。


2020年,没什么事比“转阴”更喜庆;没什么酒比这杯酒更令人神迷。


2020年,活着还是死了,是个问题,其他都是扯淡。


病后,我全文发表了《病中日记》,分享我的16天,不是人人乐意这么做,但我做了。一件小事,一件区区小事,还是有意义的,意义从几十万阅读量呈现出来了。


喜酒喝过,从今往后,阳光灿烂风调雨顺心宽体胖高枕无忧天高任鸟飞,我以为,或者说我希望。


想做很多事,它们涌现在脑海,翻卷滚动着,像一群漂亮的小翅膀。


但事情并不顺利,几个月过去了,我基本什么也没做成,我像一只刚飞上天又被人射下来的鸟,歪着脑袋,蜷缩在我的树林,继续思考活着还是死了的问题。


因为后遗症这个鬼。


这个鬼不大也不算太小,比较缠人罢了,比“新冠”缠人。亲友询问时,我都是这样描述。知情的亲友不多,我未作广而告之,没做“吧啦吧啦”的祥林嫂。大家的日子都不容易,深一脚浅一脚的,给他们一刻清静吧。



好,说说我的后遗症。


对于“新冠”后遗症,最初我抱否认态度。


我得“新冠”时是轻症,而且获得“二连阴”,大鬼小鬼斩草除根了。我认为。


“新冠”转阴后,菲里普的零件有点小问题,失去了嗅觉,我的零件正常运行,仅有点轻微咳嗽,可忽略不计。


后遗症是重症病人的事,是别人的事,我不会有后遗症。


我是这样自圆其说的。


但,为我们治好“新冠”的杨士民医生想法不同。


我们转阴后,杨医生说,转阴后会有后遗症,要提前防御。杨医生给了我一个方子,他几十年的智慧结晶——“五黄”药方:黄芪、黄芩、黄柏、黄连、黄精。


杨医生叮嘱我:“五黄”深度清毒,防御“新冠”后遗症,赶快吃起来。


我由衷地感谢杨医生,他是我命中的贵人,他为我们治病,倾其智慧,敢于担当,不作保留。不是所有医生是这样的。


我没立即用“五黄”,我只是毕恭毕敬收藏了药方,像收藏了一件厉害的兵器,在危急关头亮出来保全性命。


我不是有意违背杨医生,我真的感觉良好,认定没有后遗症,也不会有后遗症。


结果证明我是错的。后来的一系列问题,就错在这一步。


医生就像导游,是为你指方向,带你前行,你原地踏步,你自由散漫,你甚至想去另一个地方转转,好吧,坐这里写病中日记吧。


我对那个自以为是的人说。




9月上旬 咽喉刺痒,薄荷过敏?


9月上旬,那个鬼来了,潜入了咽喉,挑起了事端。


没有疼痛,只是刺痒,仿佛趁我张口时,狗尾巴草跑进了咽喉,在那儿左右摇曳。我扼住脖子,想掐断那些草,没能成功。


继续刺痒。


是不是染上流感了。菲里普猜测。


不会吧,我不出门,你上班、购物、去教堂,要染也得你先染。我说。


是不是“新冠”的后遗症呢?菲里普警觉地说。


不像吧,后遗症发生在心肺肝肾,或者鼻子。我说,瞅着他的大鼻子。


“新冠”转阴后,菲里普一直闻不到气味,尤其是好东西的气味,炸鸡,奶酪,花香。


分析来分析去,我们把罪行归于“Cough Drop”,一种无糖薄荷含片,感染“新冠”到今天,我每天含五六片,差不多含了两百片。


网上有人说,薄荷用多了,破坏咽喉粘膜,会引起糜烂和慢性咽炎。


恍然大悟,我是美国薄荷用多了,咽喉粘膜出了点问题。


什么东西用多都有害,水喝多淹死,酒喝多醉死,饭吃多做饭桶,睡觉多做猪猡。聪明肚肠也不可多,多了反被聪明误,烂了聪明肠。好像是这样。


我马上停用“Cough Drop
”,过河拆桥,把昔日恩人扔进了垃圾箱。



跑进中国超市,捧回草珊瑚含片、西瓜霜含片、牛黄解毒丸、喉疾灵胶囊……响当当的中成药。


口含草珊瑚,心向杭州城,一枚草珊瑚啊,让我蓦然思念起老家。


我还是没用杨医生的“五黄”。我还是认为不是后遗症。喉咙刺痒,只是美国薄荷搞鬼,或是狗尾巴草的阴谋。


我对“后遗症”的概念抗拒,也极其害怕,尽量不去想它。


仿佛只要不想,后遗症就找不到我,一叶能障目,掩耳能盗铃。


于是一错再错。




9月下旬 咳嗽了,肺出问题了?


停用“Cough Drop
”,服用中成药,着实舒服了几天。


我们不必迷信美国保健品,中国人更适应中国保健品,一方水士养一方人,药也一样。


9月下旬,咽喉又开始刺痒,程度加重,狗尾马草中,加盟了蒲公英的种子,毛茸茸、轻飘飘,试图在咽喉播下种子。咽喉架不住,抗议般痉挛起来,像点了火的发动机。


我开始干咳,咳得热血沸腾,脑袋嗡嗡地发出回音。


是不是肺出问题了?我想了再想。对咽喉的注意力,立即转到了肺部。


可能受凉了,你别出门了,摘菜拣蛋等事归我吧。菲里普体贴地说。


我肺里有个陈旧性结核灶,是不是这东西活了?我猜测。


不会,得“新冠”时没活,现在更没理由活。菲里普否认。


得“新冠”没活,不等于永远不活,说不定今天诈尸了。我说,紧张得直拍胸口,仿佛想把那东西拍出来。


想到可能得了痨病,手脚冰凉。前几天又读了《罪与罚》,再次领略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对痨病患者的描述,画面挥之不去。


一个狂风暴雨的下午,菲里普把我拉到了罗森伯格医院,看我的家庭医生,Coonfield。如果你读过《病中日记》,一定记得,她是我的新任医生。


因天气原因,我们延误了半小时,赶到诊所时,被挡在了门口。预检护士告知,我们迟到了,Coonfield已离开诊所,得重新约。


在美国,医生和病人约会,就像情人之间的约会,最好忠诚准时,否则后果自负。


菲里普没放弃,给他的医生Monmin打电话,他的医生与我的医生是同事关系。


菲里普告诉Monmin,我们正在门口,我喉咙不适,咳嗽了好几天,担心肺出了问题,能不能行行好,请他诊断一下。


Monmin是好人,而且正好有个空档,担任了我的临时家庭医生,但没让我们进诊所,有症状的人不许进。


我们和Monmin在手机上聊天。


Monmin说,我的症状不像流感,不像肺炎,更不像肺结核,如果不放心,做个胸透吧。


Monmin请我们去糖城的医院总部,在那儿做胸透。


我们赶到总部时,总部医生已收到Monmin的胸透单,以及我的个人材料,我们人一到,护士就出来迎接,给我量体温,带我去更衣,然后送进了胸透室。


这期间,医生护士与我面对面,还拉我的手,美国的医护随和、亲民,至少表面是这样。


但医护人员装备太简单,就一只口罩。我感到不安。如果我是无症状病人呢?如果她们是无症状病人呢?


胸透结束,我们坐在候诊室等结果。


半小时过后,Monmin打来电话,他拿到了胸片。Monmin说,我的肺部干净,没有异样,排除肺炎。我打听结核灶的事,Monmin说,没有,他没看见结核灶。


“你什么时候有的?”
Monmin问。


“十几年前……体检时看到的,有胸片,我可以寄给你。”我说。


Monmin说,结核灶没了,如果有,仪器会看到,如果有疑虑,可做进一步检查。


Monmin说,我的所有症状与肺无关,只是得了支气管炎。


Monmin说,问题不大,吃几天抗生素、强的松,吃完病就好了,可以吃大汉堡了。


美国人遇到喜庆事,总是吃大汉堡。


我们随后去了HEB药房,刚踏进去,药师就让我领药。一瓶盐酸多西环素(DOXYCYCLINE HYCLATE),每天两次,服七天。还有一瓶是强的松(PREDNISONE),每天两次,服五天。


我对Monmin是满意的,他接管了我,给了我好药。这两种药,我们刚得“新冠”时,杨士民医生主张使用,而且“越快越好”,可惜家庭医生不给,理由是没发高烧,呼吸也不困难,再等等。杨医生没等,他用草药、食疗等等,为我们控制病情,直到治愈。


如果不是杨医生,我八月份有没有翘辫子。我想着这个问题。


我还想一个问题,我的结核灶,跟了我十几年,怎么就没了呢,是不是丢在了非洲沙漠?


两年前,我们飞到非洲的卡拉哈里沙漠,骑了20天摩托车,沙漠上没有路,只有石头和沙,还有一辆疯疯颠颠的摩托车。兴许,结核灶在那儿颠没了。


我很想知道,胆里的几枚石头是不是还在原地,是不是也丢在了卡拉哈里。


盐酸多西环素、强的松
10月上旬 咽喉肿胀、麻木,过敏了吗?


开始服多西环素、强的松。


我是守纪律的,按时按剂量,半点不敢怠慢。再自信无畏的人,也会在药袋面前低头认罪,求得宽恕,求得与病魔和解。


人和药袋,就像人和宗教。


服药第一天,很好,咳嗽停了,停得干脆利索。


服药第二天,咽喉的不适解除,咽喉内外风和日丽、秩序井然,没什么纠纷,如同静悄悄的妖魔除尽的盘丝洞。


胃袋莫名其妙兴奋起来,总是渴望食物,像我家的大肚子火鸡。


白天吃三四顿,顿顿大鱼大肉,晚上还会饿,起来偷奶酪。我偷奶酪时,被菲里普逮了个正着,他发出心旷神怡的怪笑。我有些窘,我一贯抵制奶酪,没想到,一粒强的松让我变了节。


人是容易变节的,所谓坚强不变的信念,只是此一时彼一时罢了。


五天后,强的松停了,我的脸也变了,圆圆扁扁,像刚烤好的番薯。


“月亮脸。”菲里普极有见识地说。


我吃了一惊,月亮脸?照镜子,想着歌词:圆圆的,圆圆的,月亮的脸;扁扁的,扁扁的,岁月的书签。


好吧,把这张书签夹进2020年的日历。


一周后,月亮脸瘪了,咽喉又肿了,肿得像一团发面,具有蓬勃的张力和弹性,可以做包子或馒头。


Monmin医生说,用过强的松病就好了,可以吃过大汉堡了,结果呢?


10月中旬。


像往年一样,菲里普总在这时打流感疫苗。这事我从不参与,但今年我参与了。得过“新冠”,害怕流感了。


我们去了超市,注射了流感疫苗,这一针免费。我还注射了肺炎疫苗,这一针不免费,自负二十五块。非常值得,一针保七年。


打过疫苗,咽喉里的鬼更嚣张了,咽喉肿得麻木,仿佛塞进了一团棉,吞不下吐不出,害得我干呕起来。


流感疫苗过敏?肺炎疫苗过敏?我满脑子狐疑,一肚子不高兴。


不会,疫苗过敏很危险,会死人的。菲里摇着头。


明天早上你摸一下,说不定我冷了,硬得像石头。我悲怆地说。


菲里普吓得汗毛倒立,赶紧给老医生Gorman打电话,讲了前因后果。Gorman医生,95岁了,思路很清晰,他否定了疫苗过敏。Gorman说,可能是其他过敏,去看看家庭医生,检查一下。


既然不是疫苗过敏,我就安心了。


至于看家庭医生,还是算了吧,没什么积极性。





11月下旬 二次感染?白喉?

11月下旬。


一些亲友知道了,大吃一惊,以为我早已柳暗花明,却还在水里挣扎。


亲友们为我的咽喉想了很多办法,诸如泡陈皮、泡花旗参、泡菊花、泡金银花、泡枇杷膏、泡老白茶、泡螃蟹脚(注:茶树寄生物)、泡脚……做瑜伽、做八段锦、做气功、做咽喉康复操……


他们都像一级巫师,各有各的绝活。


可惜,集体赶鬼行动,还是以失败告终,真是抱歉。


咽喉依然肿大,冗长的小舌头晶莹剔透,活像溶洞里倒长的石笋。舌苔白得像鬼脸,舌根还是麻木,局部失去味觉。我担心了,怕完全失去味觉,我怎么吃饭,饿死算了。


别怕,我失去嗅觉照样吃饭。菲里普给我打气。


失去嗅觉比失去味觉好。我说。


不不,失去味觉比失去嗅觉好。菲里普说。


我们激烈地辩论,各执一词。胜负无果。最后觉得滑稽荒唐,大笑不已,握手言和。


有一天,我居然测出了体温,三十八度多,吓得我撒腿往医院跑,以为二次感染了。核酸检测呈阴性。冷静下来,找到了“发烧”的原因,是体温计失灵,一场乌龙罢了。


急诊医生还是给看了病,她认为我得了“Strep throat”,白喉病,开了十天的阿莫西林。


“这病好治,十天后就能吃大汉堡了。”医生极有信心地说。


“是‘新冠’后遗症吗?”菲里普好奇地问。


NoNoNo……”医生连说几个No,“另一种传染病。”她说。


我感染了白喉?我拼命照镜子,观看我的“白喉”。


网上说,白喉长白斑、发热、气急、声音嘶哑,发出狗叫一样的声音……这些我都没有。我的声音接近猫叫。


另外,如果真是白喉,强的松都没让白喉趴下,阿莫西林管用?


但我还是拿了药,按时吃了起来。也许阿莫西林管用,也许出奇制胜,像陆逊打刘备,一个火烧连营,刘备逃到了白帝城,战局彻底翻盘。


2020年,“翻盘”这个词挺得瑟的,就让阿莫西林也得瑟得瑟吧。


吃了十天阿莫西林。翻盘了吗?如果翻了,太阳就翻出来了,我可以吃大汉堡了。


事实是,咽喉没好转,还连累了舌头、食道、胃袋,这些地方火烧火燎,像在火锅里涮过一样。


我的感觉是,冬天还没过去,春天也提前打烊了。





12月上旬 病情加重,呼唤杨医生

进入12月。2020年最后一个月,谁都想快快趟过去,撒开脚丫跑进新时代。


但,这一个月特别慢,对我来说。


咽喉肿胀,舌苔雪白,半根舌头麻木、没味觉。还算不错,另半根顶住了,识得出甜酸苦辣。


有一天,唾液突然失控,大量分泌,咕咕外冒,嘴成了水井,害得我不停吞咽,像一只逮到小鱼的鹈鹕。频繁的吞咽,刺痛了咽喉,仿佛不是咽唾液,而是吞下了刀子。


夜晚,我戴着围嘴,婴儿一样流着口水,直到安眠药起作用,不管三七二十一,流着口水睡去。


我这辈子没流过这么多口水。


我总认为,口水狂流的人,是因为美食、美色,或因为别人升官发财……我这是为什么呢?


还有更糟的事,咽喉有异物感,仿佛长出一堆硬核桃,椭圆形。


我惊恐地想,是不是咽喉癌变了?或者是甲状腺结节癌变了?


上网查,有人说,咽喉异物感,可能是梅核气,属于臆病,精神病,女人多发,因为气郁、气愤、气不顺。


我觉得挺像,得过“新冠”人,肯定气郁、气愤、气不顺。


我宁愿得梅核气,而不是长了什么鬼东西。但此事没把握,万一真长东西了呢?




我要找杨医生。


前段时间,总觉得是小病,挺得过去,不想惊动杨医生。哪怕芜华和我聊天,问我好不好,我都说好的。


现在,我挺不下去了,咽喉里长东西了,找杨医生救命。


我给芜华、杨医生发了信息,告诉他们,9月以来咽喉不太好,现在有异物感……要不要做个喉镜、B超、甲状腺穿刺……


我还提出了“梅核气”猜想。


芜华回复了,她说,妹子不急,杨医生马上来。


杨医生马上来了。他说:“盛林,根据你的情况,你是没喝五黄药汤吧。”


我大吃一惊,手机差点掉到地上。杨医生千里眼,看到我没喝五黄汤。


杨医生说,第一,你肯定不是梅核气。第二,你肯定不是甲状腺病变。第三,你肯定不是咽喉长东西。第四,你也不是白喉。


杨医生说,你的所有症状,从9月到现在,都属于“新冠”后遗症,反应在咽喉,问题在脾胃,身有寒毒,症状并不重,但不能再拖了,拖下去麻烦大。


杨医生说,你可以去医院,让医生看一眼喉咙,但不要做穿刺、喉镜,不做侵入性检查,“不给做,坚决不给做!“杨医生口气坚决。


杨医生说,别担心,后遗症可治,赶紧吃药,“五黄”吃五天,木香顺气丸吃十天,配合维CB2。维
CB2加大剂量。尽快抓药,不要耽误。


我连声答应:“好的,周末菲里普休息,我们去药店。”


杨医生说:“不行,明天就去,最好今天就去,如果办不到,我们寄过来。”


杨医生认为我不重视,速度太慢,急了。


我赶紧想办法,也没什么办法,办法就是麻烦好朋友,Karen或傅晶,她们是离我最近的杭州朋友。最后,我选了傅晶,她是舞蹈学校的教师,学校在中国城,边上就是中药店。


我向傅晶发了SOS信号。


接到信号,傅晶一口答应。她说,没问题,我下午就把药送到。


我把好消息告诉了芜华,中药解决了,好朋友下午送来。


芜华松了一口气,她说,放心了,妹子啊,你对后遗症没重视,没及时用“五黄”,“五黄”是苦药,但能救命,对后遗症有特效,你不能马虎了,杨医生批评你了,也批评我了,怪我没盯紧你,我这个姐怎么当的,这么粗心。


芜华的话让我想哭。她不是我亲姐,但她把我当亲妹,于是我在美国有了亲姐。


芜华是小说家,小说写得棒,做人更棒,所以能写出好书,好书出自好人好心灵。


  我和芜华(右)

下午三点多,傅晶和先生高威阵开着车来了,为我送来了“五黄”、木香顺气丸,还有新鲜的鸭梨。


前几次傅晶送东西,我们不敢拥抱,只是碰碰胳膊,像碰碰车一样。今天我们还是蒙着脸,但实现了美好的拥抱,2020年第一抱。


桔子树下,高威阵为我们拍合影。我和傅晶咧开大嘴笑,差点把口罩笑了下来。


我带他们看小农庄,看小动物,傅晶兴奋得像个小女孩,拣了今天的蛋,还抱了抱火鸡。


我喜欢傅晶,她美丽善良,就像美丽善良的天使。


高威阵与我是同行,美南新闻记者。很久很久以前,我在杭州国货路上班,杭州日报旧址。高威阵在众安桥上班,省电视台旧址。我们离得很近,却互不相识,没想到却在美国认了老乡。


人生没有奇遇,所谓奇遇,早在某个时候注定了,只是等待兑现的机会罢了。


我和傅晶(左)

12月中下旬 鏖战新冠后遗症

拿到“五黄”、木香顺气丸,总觉得芜华和杨医生的眼睛盯着我。


哪敢迟缓,赶紧行动,仰脸把顺气丸吞下肚去。


打开一袋“五黄”,我辨认了一番,认出了黑咕隆咚的黄精,认出了一根甘草,挑出一枚金色的木片,好奇地咬了咬,好苦,这就是黄连了,天下第二苦,人生是第一苦。


“五黄”汤煮出来了,黝黑,散着苦气,咄咄逼人,菲里普吓坏了。


他说,他幸亏鼻子失灵,不是咽喉失灵,否则也得喝木头汤。


我说,你试试,喝了这碗木头汤,也许鼻子就通了,闻到了炸鸡香……我的话没完,那人没了踪影。


就这样,芜华和杨医生,“五黄”和木香顺气丸,陪我重上“新冠”战场,鏖战“新冠”后遗症。


屋里飘起了“五黄”味,响起了顺气丸的瓶子沙沙的滚珠声。


两天后,咽喉不那么肿了,一堆“核桃”缩小了。


三天后,咽喉放松了,空旷了,像是搬走了杂物的屋子。


四天后,口水不再狂流,不用戴围嘴睡觉了,谢谢老天爷。


五天后,我向芜华、杨医生报喜,咽喉肿好了七成,舌苔干净,异物感消失,舌根不麻木,半根舌头又有味觉了。


我还向傅晶报了喜:“亲爱的,谢谢你送的药,药到病除!”


菲里普高兴得发狂,这几个月,他同样饱受折磨,被我可怜的咽喉。


菲里普觉得“五黄”是诡异的东西,像哈利波特的魔法,他翻动着药渣渣,想找出秘密所在。


六天后,是我与家庭医生见面的日子,我不想去了,觉得没什么必要。请教了杨医生,杨医生说,去吧,让医生看看咽喉。


“但不给做侵入性检查!”杨医生重申了这个原则。


我们去了医院,这次准时到达,见到了我的Coonfield医生。


Coonfield是高个子,非常和蔼,看到我像看到老朋友。我立即打消了对她不太舒服的感觉。


我们坐着,Coonfield站着,她先与我们聊天,然后为我量血压、听心肺,还看了咽喉,看得很仔细。


Coonfield说,心肺正常,咽喉没炎症,更没长东西,一切都在正常范围。


Coonfield说,你这几个月咽喉不适,可能有点过敏,吃几天息斯敏吧,病很快就好,可以吃大汉堡了。


Coonfield客客气气,但动作很快地把我们打发了。


也许Coonfield认为,我这么健康的人不应该出来乱跑。


我向杨医生汇报了结果。


杨医生说,情况不错,顺气丸继续吃,息斯敏也可以吃。


杨医生说,这些药吃完了,我们就不吃药了,我们不能靠药过日子,多喝水,适当锻炼,脸色好,心情好,能吃会睡,就是健康人。


“天冷了,煮姜葱蒜面条吃,暖胃,治感冒,抗病毒。”杨医生说。


杨医生和美国医生的重大区别,你发现了吗,杨医生从不让我吃大汉堡。


“五黄”和顺气丸



1225日,圣诞节,也是我生日,我儿子盛阳到了,家里三喜临门。


盛阳从密西根出发,驾着大皮卡,带着金毛菌菌,赶了三天两夜,行驶两千公里,马不停蹄,一口气跑到了老妈身边。儿子属马,健康英俊的好马。


12月最后几天,一家人吃火锅、吃火鸡、吃BBQ、吃牛排、喝香槟、玩大富豪、晒太阳、到河边钓鱼、去海滩吹风、带菌菌散步……


菌菌是城里人,第一次来乡下,结识了牛马,结织了鸡鸭孔雀火鸡,也结识了猫君,除了被猫君打了几巴掌,菌菌的乡下体验还是不错的。




12月最后几天,我忙碌而兴奋,愉悦而满足,从没想过咽喉的事。


直到1231日,看着电视,吃着水果,迎接新年的礼炮,我突然意识到,咽喉完全好了,好得想不起之前不好的感觉了。


跑去照镜子,眼明亮、舌粉红,脸也圆了,健康的月亮脸。


这时,新年的礼炮响了。


就这样,我走完了风雨交加的旧年,战胜了“新冠”后遗症,健健康康走进了新年。


赢下这场战争,因了芜华的真情,因了杨医生的仁慈和医术,因了菲里普的爱,因了儿子的孝顺,因了亲友的助威。还因了神奇的中草药。


中华医药,朴素而圣洁,它的治疗功效,信有,不信也有;信灵,不信也灵。我的病后体会。



今天是118日,餐桌上的水仙开了,花香满屋。


水仙开了,我的《鏖战新冠后遗症》写完了。


挂笔之前,想说,新年到了,疫苗到了,似乎平安也到了。但是,看看今天的疫情,美国确诊2393万,加州300万,我们德州212万,美国死亡人数39.7万……今天,英国莱斯特大学公布,“新冠”痊愈者,三分之一五个月内再度就医,八分之一五个月内死亡……


老天爷呀,我刚满五个月!


新年是不是一定快乐,春天是不是一定明媚,疫情是不是一定败走,我们无法知道。但没有关系,我们有事可做,听音乐吧,去林子吧,走路吧,喝茶吧,静思吧,让心灵杀出重围吧。


还有,煮姜葱蒜面吧。




附上杨士民医生治疗“新冠”及后遗症的方法,以飨读者。如下:


一、治疗新冠:


1、姜葱蒜汤。葱5支,带葱须,切段;蒜10瓣,打碎去皮。三者煮汤,一天喝两三次。姜葱蒜汤属生物抗生素,灭菌杀毒。


2、必要时,服用阿奇霉素,或其他广谱抗生素、消炎药。


3、必要时,服用清毒消炎的中成药,如连花清瘟胶囊、祛风清瘟散等等。


4、配合维C、维D,锌片。


5、服用“五味汤”,提高免疫力,药方:10片花旗参,4片黄芪,40粒枸杞,1片黄精,20粒红枣。每天三小碗。


6、喝黄冰糖梨水,针对咳嗽,润肺护肺。


7、积极运动,调整饮食,保证睡眠,心情愉快,大量喝水、排汗、排尿。


二、治疗后遗症:


1“五黄”汤,清除体内毒素,特别是藏在肾、肝、脾、肺的毒素。方如下:黄芪15克、黄芩10克、黄柏10克、黄连5克、黄精20克,水煎服用,共五剂,一天一剂,三碗水煎成两碗水,早晚喝。


2、木香顺气丸,中成药,理气健脾胃,一天两次,每次8粒,服十天。


3、配合维C和维B2,剂量加倍。


4、姜葱蒜汤,姜葱蒜煮面,材料煮烂,最好全部吃下去。


5、每天喝五瓶量的水,心情愉快,坚持锻炼。


       2021118日于沃顿


作者介绍


   盛林,浙江杭州人,毕业于原杭州大学中文系。杭州日报记者、编辑。现旅居美国德州休斯敦。浙江省作协会员,北美中文作家协会终身会员,纪实文学作家,近几年在国内出版了《嫁给美国》、《洋婆婆在中国》、《骑越阿尔卑斯山》、《生活本就是田园》、《奇怪的美国人》、《半寸农庄》等七部纪实文学著作。其中《半寸农庄》为代表作。

 楼主| 发表于 2021-2-2 14:12:44 | 显示全部楼层
肿瘤,全国都在治,全世界都在治,霍春桥告诉大家:西医发现就马上给割掉了,有的瘤子通过放疗是可以快速缩小,但患者的身体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毁坏的正常气血恢复起来非常难,再输他们认为的各种液体,但“气”是不可以补上的,补不上的气就会使血越来越慢,越来越无力,血液成分受损才会使瘤子越长越多,结果又是放疗又是化疗的慢慢别处又长了,他们就说是转移了,长一个可以手术,长的到处都是了他们就没有办法手术了,然后就不管瘤子怎样了,只能靠输些治疗数据的药物,数据也治疗不了了就治疗感觉,治疗来治疗去病人终于没有感觉了,死了完事儿。
     霍春桥提醒大家:民间中医的治法,大约分为两种,一种是用药或者内外加热的方法“驱寒”,把瘤子逼出来,由小变大,然后慢慢开花烂掉,如果距离皮肤较近的瘤子,很快就可以看到它每天的变化,越来越大、越来越烂,它会随着腐烂膨胀把身体的平衡打乱,即便是最后能治好,也会在病变部位脱落的时候发生危险,体内的突然“山体滑坡”不是一个民间大夫可以处理得了的,最后怎样,谁也不知道,反正有现代医学界的“死刑宣判”在先,民间大夫会治不会治的都胆子大了。霍春桥告诉你:另一种是真正通过内外统治的民间治法,一治就有效果,一天一个样,一天比一天好,更不用担心瘤子会出危险,慢慢来,一个月没长大,三个月后才开始缩小,慢慢就彻底恢复健康了,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这种治法儿绝对不会出现“转移”,绝对不会恶化,但是没有经过医院的西医治疗是前提。
    今天大家可以看看霍春桥发的三张检查单,因为原来走几百米都费劲的患者,现在可以轻松跑步十公里了,原来食欲不振现在早就随便狼吞虎咽了,原来睡眠不好的早在揉揉治疗中恢复正常作息了……
 楼主| 发表于 2021-2-2 15:06:23 | 显示全部楼层
阳气是生命的根本,生命即是一团阳气。因此说,阳气对于我们非常重要,养生要养阳,治病也要养阳。只有明白了阳气的意义,我们才不会无谓地耗损自己的阳气。

养阳与温阳、扶阳、通阳虽然用词不同,其本质却是相同的。温阳重在祛寒,扶阳意在补虚,通阳则以化浊为主,归根到底,三法皆是养阳。

我们的生命即是一团阳气,治病或养生总需在阳气上下功夫。疾病之所以康复,是因为邪退而阳气得安;身体之所以健康,是因为阳气旺盛而邪不能客。因此说,阳气是本,病邪是标。治病时往往需要标本兼顾,但切记勿失其本。不管任何医疗手段都不能只盯住病邪而忽视阳气,祛邪固然要紧,复阳才是康复的关键。
 楼主| 发表于 2021-2-3 15:06:16 | 显示全部楼层
脑出血,要等到血管愈合10个月以后,可以治疗,我是比较稳妥的调理患者。
脑出血患者有高血压病史,脑血栓堵塞严重时,血管破裂,造成脑出血,视出血位置和出血量,来决定患者病情轻重和后遗症。
中医药预防大于治疗,不要等到血管破裂了,在治疗。
 楼主| 发表于 2021-2-5 10:30:53 | 显示全部楼层
在几千年来的历史长河中,中华民族能避免出现欧洲那样的大瘟疫,中医药的作用功不可没,没有哪场疫情可以只依靠针灸推拿得到有效的控制。世世代代流传至今的堂匾就是一个个不朽的丰碑。
药物因为能进入人体参与直接的体液环境,带来的作用是持久明显,是其他疗法做不到的,某些人以攻击药物作为基本纲领,造成神农派和岐黄派的对立,是忽视了华夏文化一脉相承的统一性,中医五技,各有所长,但中药的全面和有效的循证是不容质疑诋毁的,从很久以来,我就避免两大派别自说自话的争执,从神农伊尹汤液到伤寒经方的论点上,直接转到内经原意之中来,求本溯源地挖掘内经精神,我从生气通天论中谨和五味之中感悟到轻盈的气味配伍可以很好的诠释五味的调和不单是单纯的把味道简单的分为辛辣甜和酸苦咸,升降沉浮的奥义变化无穷,内经里没有哪句话可以证明某技术可以包治百病,内经,也不是某个人可以垄断的特权,人人都可以在其中感悟到价值。每个从医者都要掌握些中药的运用,这样你才不是单纯的推拿针灸师,同样的,手法和针,也不是谁垄断的特权。
 楼主| 发表于 2021-2-7 12:55:0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是专门研究"气"的,对于"气"的功能功效,运行规律已经探讨很清楚了,如何调动"气"来保健,治病的技术亦已成熟,很明显容正和李柱秀都是"气"没能满足健康的需求,导致免疫力低下,引发多种疾病,"气"场改善后身体会有很大的改善。
 楼主| 发表于 2021-2-7 14:08:02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气是一个宽泛的概念,表现在那一脏一腑,就称某气,如心气,肝气,胃气,肾气等等。正气就是护卫人体生命活动的功能总称,卫外者谓卫气(狭义的免疫功能),护内者谓营气(狭义的血循系统),有时亦指抗病能力,修复能力……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小黑屋|手机版|Archiver|boway Inc. ( 冀ICP备10011147号 )

GMT+8, 2024-5-8 22:32 , Processed in 0.106689 second(s), 14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4

Copyright © 2001-2021, Tencent Cloud.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