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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帝歧伯按摩十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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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2-12 14:55:4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黄帝歧伯按摩十卷》


【内容提要】

本书是受民间师承得以延续下来的中华民族文化瑰宝,它是融汇“气功、推拿、点穴、按摩疗法”于一炉的专门著述。针对“气功、推拿、点穴,按摩疗法”的具体内容,以深入浅出半文言体问答形式,叙述了“气功、推拿、点穴,按摩疗法”理论依据,并通过其理论来指导临床。尤其在临证的具体方法上,又分别作以说明。

什么是“导”,什么是“引”?什么是“导引”?什么是“按跷”?以及它们四者之间,既独立又相互联系的纽带关系……

本书依独家己见,针对疾病的综合治疗,对传统医学凝集的焦点阐论别俱,可为传统中医药专业人员临床参考。




【目 录】

说 …………………………………………………

《导引按跷经·经文》 ………………………………

《导引按跷经》说文 ………………………………..

师徒传承 ………………………………………………

经文释密 ………………………………………………

有无论及篇 …………………………………

无极太极篇 …………………………………

太虚宇宙篇 …………………………………

气质变化篇 …………………………………

虚实动静篇 …………………………………

升降离及篇 第六………………………………..

天地阴阳篇 第七……………………………..……

五行匹配篇 第八…………………………..………

浑玄一气篇 第九………………………..…………

一泰至括篇 第十………………………..…………

同 元 一 体

玄论三才篇 第十一…………………………………

随道来去篇 第十二…………………………………

精神灵魂篇 第十三…………………………………

天人合一篇 第十四…………………………………

至 真 气 行

三六传始篇 第十五 …………………………………

宗总化统篇 第十六 ……………………………………

气血转传篇 第十七 ……………………………………

经纬关锁篇 第十八 ……………………………………

府库支给篇 第十九 ……………………………………

出入门户篇 第二十 ……………………………………

第二十一 …………………………………

泌济清浊篇 第二十二 …………………………………

气玑隧道篇 第二十三 …………………………………

隧道布散篇 第二十四 …………………………………

第二十五 …………………………………

至 要 邪 乱

真伪邪正篇 第二十六 ……………………………………

亢卑虚实篇 第二十七 ……………………………………

疾病急留篇 第二十八 ……………………………………

第二十九 ……………………………………

风候潜积篇 第三十 ……………………………………

症瘕积聚篇 第三十一 ……………………………………

七情所伤篇 第三十二 ……………………………………

第三十三 ……………………………………

五脏相入篇 第三十四 ……………………………………

五行阐微篇 第三十五 ……………………………………

气止休亡篇 第三十六 ……………………………………

平 邪 定 乱

第三十七 ……………………………………

归散来去篇 第三十八 ……………………………………

第三十九 ……………………………………

第四十 ……………………………………

平邪转传篇 第四十一 ……………………………………

开关解锁篇 第四十二 ……………………………………

第四十三 ……………………………………

欲解六仲篇 第四十四 ……………………………………

内 导 行 运

松静自养篇 第四十五……………………………………

环周由真篇 第四十六……………………………………

通行转返篇 第四十七……………………………………

第四十八……………………………………

五行水火篇 第四十九……………………………………

言声入脏篇 第五十……………………………………

第五十一…………………………………

养兵剿匪篇 第五十二…………………………………

外 引 行 施 卷 七

形动名分篇第五十三 …………………………………

三元至宝篇第五十四 ………………………………

精查无妄篇第五十五 …………………………………

第五十六 …………………………………

临症持重篇第五十七 …………………………………

第五十八 …………………………………

三步技阶篇第五十九 …………………………………

法式灵通篇第六十 …………………………………

一法开天篇第六十一 …………………………………

二法彻地篇第六十二 …………………………………

三法合中篇第六十三 …………………………………

相合杂治篇第六十四 …………………………………

杂治匹配篇第六十五 …………………………………

十二配方篇第六十六 …………………………………

方解释义篇第六十七 …………………………………

四 相 机 玄 卷 八

第六十八 ……………………………………

乾坤男女篇 第六十九 ……………………………………

纯阳六一篇 第七十 ……………………………………

出入根标篇 第七十一 ……………………………………

动爻天盘篇 第七十二 ……………………………………

支属五行篇 第七十三 ……………………………………

第七十四 ……………………………………

三关气命篇 第七十五 ……………………………………

关之候审篇 第七十六 ……………………………………

转入相机篇 第七十七 ……………………………………

八 纲 八 法

第七十八 ……………………………………

八兑图解篇 第七十九 ……………………………………

第八十 ……………………………………

第八十一 …………………………………

第八十二 ……………………………………

消散结凝篇 第八十三 ……………………………………

激启其怠篇 第八十四 ……………………………………

第八十五 ……………………………………

第八十六 ……………………………………

第八十七 ……………………………………

第八十八 …………………………………

第八…………………………………

第九十 …………………………………

脉度随息篇 第九十一 …………………………………

至节名定篇 第九十二 …………………………………

气潜穴名篇 第九十三 …………………………………

为道由路篇 第九十四 …………………………………

方位干支篇 第九十五 …………………………………

第九十六 …………………………………

性命谐合篇 第九十七 …………………………………

三步尘技篇 第九十八 …………………………………

罡斗玄秘篇 第九十九 …………………………………






【绪论】


浅谈“导引按跷”

史记《华佗传》亦载有:“广陵吴普、彭城樊柯,皆从陀学五禽神伎”(五禽神伎与华佗五禽戏不同)……。这五禽神伎,就是我中华民族以师带徒形式保存下来的“导引按跷医术”。祖师华佗是精于此术的神医。在当时,人们就把掌握了这种“手到病除,妙手回春”的人,才叫:“真人”。随之华佗的迂害,华佗的弟子因此也被株连,自此神奇的“导引按跷术”便悄然隐秘到了民间……。至此,这千百年来的神奇医伎延续传承,则成了千古的迷团。可事实上,神伎“导引按跷”术,并没有就此而消声灭迹。人们所喜闻乐见,行之有效简、便、验、廉的医术,一直保留在孤独的师承之下。以我本人从师所学的“导引按跷术”来讲,就是承袭了祖师华真人的衣钵,历经了时代的风雨坎柯而将其宝贵财富承袭下来。

“导引按跷”一语,出自《黄帝内经.卷四.异法方宜论》中。曰:“中央者,其地平以湿,天地所以生万物也众,其民食杂而不劳,故其病多痿厥寒热,其治宜‘导引按跷’……。” 唐太仆王冰,在其《内经·素问》注释中将它解释为:“摇筋骨,动肢节抑按皮肉,捷举手足……。”老前辈王冰为我们的子孙后代用简扼的文字描述了“导引按跷”术的外在形式,同时又记录了当时历史的现状:“……中央人谓之养气调神正道”。

据师传:“导引按跷”它分为两大部份,与四个独立的分支。两大部份包括“导引”与“按跷”。四个支系,则为“导”与“引”;“按”与“跷”。由此可见,我们的古人早在公元前春秋战国时,就对“导引按跷”亦有专论。可以说“导引按跷”是我中华民族文化中的瑰宝,是祖国医学中的原始医学,这部份宝贵财富也是我中华民族对人类生命科学所作出的卓绝贡献。若要对“导引按跷”作以了解,这还得从源头说起。



当人类的祖先远处在类人猿时期,他们为了生存在与大自然博斗之中,无可避免的会伤残肢体……。由于痛觉的传导,出于本能的用手去摸,甚至用脚去蹬去踩,外伤出血以后,便会情不自禁的去按、去压,由于痛觉的传导,严重的伤损还会喊叫、呼救,呻吟……,为了忍痛,自然的也会去摒抑呼吸。久而久之,人们从实践中发现,抑按伤口皮肉等处,不仅可以控制外伤出血,甚至适当的喊叫还可以缓解病痛。长期以来经验不断的总结,形成了规律性缓节疾病痛苦的摒抑(吐纳)等方法(推拿、按摩)。从无意识到有意识,从初级向高级,从低层次到高层次。从无节律摒抑呼吸中发现,通过摒抑呼吸再加之适当的语音,便可以促创早愈,同时又能缓解病痛。这种出于人体本能的自我调整,竟神奇般的将生命保存了下来。当疾病恢复后,他们仍沿用此方法,无意识的又发现,这些方法甚至更能适应于恶劣的生存环境。在此基础上经过不断的积累、充实、完善,“气功吐纳法”便由此产生……。

事实上,远古的‘医’是‘巫’;‘医’正是从‘巫’的基础上发展而来。可想而知,在远古人们对自然中突兀其来的风、雨、雷、电的降临,在其既无认识又无所抗拒的前提下,便产生了对自然现象的崇拜。他们认为,在这自然之中是有“神”乎其神的力量存在,它不仅是在操纵着自己,甚至在操纵着整个部落(无知所代来的愚昧……),自己的生命乃至祸福、伤病痛苦,都在这无形之中被握玄。…… 由于伤病者自我实践经验的积累,当部落里其它同伴有伤残时,他们便会自告奋勇(性本善),利用自己以往所积累的伤愈经验来为同伴解除痛苦。采取一种连他自己本人在内都觉得莫名其妙的音调,哼呀呼吆的伴随着一些动作(初级的心理疗法),逢巧有时竞然缓解了伤痛,甚至使伤病逐渐的康复。久而久之,成熟的经验屡屡收效……(原始的巫医便由此而产生),经验者自然会被推崇,成为部落里原始的“巫觋”。可以说,远古朴素的医,是从伤病肌体的实际出发,面对无形(神)伤残的无可抗拒,并对无可抗拒所形成的崇拜而发展起来。原始的“巫觋” 它是乞祝中的经验与实践困惑中的的顺从,结合成为融合体。……

随着岁月的推衍,实践经验不断的积累,这“巫觋”的地位显著提高(求助者的崇拜)。此时,他们既无名也无姓,是与其它同伴一样,仍处在整体的群居中。由于伤痛者出于内在神情上的感动,朴实的对“巫觋”为己医痛的谢意,而将随处取来的树枝编成花环,戴在“巫觋”的脖子上。这不仅表达谢意,同时也表示其垂慕之情。以此来作为标记与其它同伴相区别,以便再次有目标的去寻求救助(花环发展到以后的项链,原始的项链则是用兽骨制成,至今非洲原始部落仍延续)。此时的“巫觋”,他们不是部落的认定,而从实践中谁能胜任。可以说原始的“巫觋”则是“导引按跷术”初始的专业人员,“巫”是医的原始胚胎,这胚胎是“医”的初俱,是人的本能,并从本能的基础上发展起来与自然合谐的医学科学……



人们对原始“巫医”的崇拜,认为他有似近似于“神”(来源于实际中的自我想象与崇拜)的技能,来为大家解除伤病痛苦。可是,久而久之人们对“巫”的信仰,便产生了动摇。实践验证了“巫”的乞祝,也并不是那么应验。在这群体中便会对大自然产生新的追求,人们经过长期的探索不断的总结验证,逐步对自然规律产生了认识。发现了大自然的种种现象,亦有其规律性的发生与存在。人们对探索大自然的奥秘产生了浓厚兴致,从无知到少知,从少知到多知,他们在实践中不断的总结经验,逐步的寻求到,解决日常所发生问题的处理(解决)方法…… 此时包含“巫医”在内,他们中的—部份人,从长期的实践中认识到,要想从根本上解决病痛,必需得采取对症的相应治疗,并非是精神乞祝能解除一切。因此也在这乞祝中,开始逐步走向超实物的升华……。从此“巫”与“医”在群体中逐渐产生了分离。实践检验了一切,医的实践产生了真知,医的地位逐步在提高,直至医取代了“巫”。

原始的医疗依据,是从“阿是穴” 起步。它是以痛为治疗的起始点,依痛来解痛。这以痛来解痛的痛点(部位)便是“阿是穴位” 。 “阿是穴”之所以被称作是“阿是穴”,“阿”是从远古以来音调的延续。如同“巫”与“医”均是发音上的“定位”。(之所以今古音调不同,一字多音,也正是从演变中来。原始时人类的发音器关尚不发达,可现代人的发音器关则就健全。阿是穴的读音,可以为a,也可以读成e。它是触痛发声的反应点,今天的反射点则指病变反射区)。 在以痛为俞的基础上,人们发现不同的“阿是”反应点,与人体的各个分部有着密切的联系,“取此可抵彼,由彼可解此痛”。人们从实践中又发现,反应点与反应带并不完全相同,反应带确体现了反应点的规律。从痛觉反应到反射传递这一医疗实践,为祖国传统的“经络学说” 建立,奠定了坚实可靠的基础。

可以说,从“阿是”反应到经络学说的建立,均是从有形到无形的求索,也是从无形中寻到了有形的落实。在此不断的实践过程中人们又进一步的探索到,由于身体的姿态不同,反应亦不尽相同。从不同的反应中又体解了“气折而返的道理”。同时,呼与吸的不同,反应亦形成明显的对比(取穴的方位,针刺的投入角亦由此而产生。),这些相同中的不同,又从不同中寻找到的共同,对后来“气机学说”的建立又提供了充份的依据。在此同时也人们又从共同中的不同,不同中的共同里,将生命视野扩展化,置人是存在宇宙中的共同体(人天合一),人是有机的融人于整个大自然,生命是与自然的变衍而息息相关。 人们从古老的折肢(简单的形体动作开始)中找到了它的普遍规律性,又从规律中总结出根据脉气所发的理论,而形成的“伸屈吐纳”法,这既是“气功外引功法”的初级形成。外引功法,是处于一个外在的动引的前提下,而去促动引发了人体内在的生理生命活动。而这个活动,又成为从事医疗实践活动的依据。通过长期大量的实践验证,从简单的形体动作与呼吸的有机配合,而构成了人体内在的动气感传。然而又从这动气感传中,又深入发展到了“经脉血络”之说,此时,祖国医学体系已从人体的生理、生命活动与气玑的结合已达默契。并且从“伸屈吐纳的摸而按之术”逐渐发展成为祖国传统的“导引按跷”医学文化……

在生产力尚不发达的远古,“巫医”手中的器具,亦是些石块(砭石)、兽骨之类(至今,留传在民间的按摩工具,亦有木制、骨制以及石制的医具……)。尽管在当时这些工具粗糙,可制作起来也相当困难。为了应急的需求,人们从即将熄灭的树枝,燃灼的兽骨拿来应用。从燃灼过后的残枝,兽骨被利用的启发下,人们又从中发现,燃灼的树枝或兽骨,不仅有着以往同样的效果,并且更有利于伤口的愈合(减少感染)。这一新发现使“灸法”在医疗中开始萌生。直至今天,在民间针对一些风湿痹痛一类的病变,依然采取热熨灼烫……

在远古,人们的食物来源亦是猎食。电闪雷呜过后,炽灼兽体的焦香勾起了人的食欲。从尝试到利用,从生食到熟食,从火炙进化到烹调,这都是从实践中不断发现进取。烧烤的焦香以及腐败的腥膻,这对伤病者的嗅觉而言则更为敏感。他们从中又发现了,这“气味”与疾病同样有着关联。从无数次的实践中,又积累总结出“心、肝、脾、肺、肾”这五脏与五气的关系。更进一步引申了 “吸清吐浊”的道理,与它存在于“医疗”中所占据的主导地位。

随着生产力的发展,人类社会的文明在不断的进步。由于我国冶铁术的发明,针具替代了原始的按摩医具。在“以痛为俞,痛俞解痛”的一般规律中,人们又从脉气所发的理论,上升到了经络的内外感传。无疑,冶铁术的发明使祖国医学水平上升到一新高度,随之医疗理论在实践中不断完善,使传统医学登上了新的阶梯。

社会经济发展,财力的充实,给科学技术的飞跃带来了必要物资条件。原始古老的“按摩”医,已应付不了临床的需求(医患比例失调)。“针刺”在临床上的应用,确解决了这一难题。尽管“针刺”优于“按摩”,可它并取代不了“按摩”本身所固有的长处。“按摩术”它促创愈合快,对肌肤无损伤少感染。这对临床来说,‘按摩术’安全系数大,医生只要施之适度的手法,瞬间解除患者病痛,在当时“推按术”与“针刺”是责无旁贷并驾齐驱了。

随着社会的文明进步,“针刺”不仅没有取代了“按摩”,相反确又促进了“按摩”在医疗体系中的发展,尤其在解除病症实质内含上,使“推按术”更进一步升华。正值此时“按摩”的理论已从“经络感传”上升到“气与气的运行” 之说,来作为临床上的指导。(《黄帝内经》已陈述了脉气所发)。可以说“导引按跷”术、“针灸”术,是社会进步竞相发展的结果,是我们中华民族的先祖,为人类的健康搜集起来的珍宝。

以往在以肉食为主的古猿人中,也逐步的从动物的食源,步入到了植物类(神农尝百草)。这是因为植物类资源广泛,与动物类相比较,获取植物类所付出的代价,的确比获取动物类更方便,也便于伤病者的消化吸收。因此人们的膳食,后来就被植物类取代而成为主食。随着膳食结构变化,在此过程中人们又不断发现植物资源中,不仅有的能充饥,甚至可以用来专门解除疾病痛苦的困扰,并以此去取代繁复的推按与痛苦的灸刺,因此朴实的植物种类(三品本草)则被利用成为“药物”。这正是我中华民族的始祖,总结了“模而按之术”与“灸剌”之后,又汇同了“中草药”而构筑了医学科学的宝塔。

据师传口述中证实,早在公元前祖国医学就以一完整的身躯竞立于大千之林。据文字记载,大约在春秋战国时期医学巨著《黄帝内经》、《黄帝导引按跷经》与《黄帝外经》以及《神农本草经》问世。它对中华民族以往的医疗实践,作出了精辟的总结。“内经,外经,导引按跷经”这三部巨著,它分别的介绍了:“人体与天体,从外界到人体内;又从人体内部到外部;从外到内的整个(自我)调整扶正的过程”。在汇同了《神农本草经》之外,它又重述了从草木、金石,乃至整个自然,无论是植物、动物等都与人是有种种息息相关深层的内涵,这些科学文化知识的结晶,正是祖国医疗体系中“人天合一,天人合一”的有机整体。 这一整体(中医):它“依阴阳五行学说为立论,依经络学说为依据;依人体脏腑、脏象学说为体征;依独特的人体气玑运行(三焦营卫气血运化)学说为准则” 构成了祖国医学独立体系。在完整的系统理论指导下,又以独俱特色的“内功推按” 、“针灸” 、“中草药” 为治疗手段,筑就了人类健康医学的伟大宝库。同时又依“内养功,(动、静)”二种功法,造就了人类(出自本能)健康,防病治病的长寿宫殿。


祖国医学这一瑰丽的奇葩’-----“导引按跷术”,长期以来亦是依师带徒的形式在民间得以延续下来。这正如《周礼疏》所记载的那样“扁鹊治赵太子暴疾尸厥之病,使子明炊汤、子仪脉神、子游按摩。”另据史记《华佗传》亦载有:“广陵吴普、彭城樊柯皆从陀学……五禽神伎”这师带徒的传续又是从何而起哪? 民间传说,从上古歧伯天师,祝由、雷公、俞跗’开始,师徒传承延续至今。人们称老师为“师跗”,师跗这词来源于二个人名:一是天师歧伯,另一则是俞跗。为了对此二人的怀念与崇敬,则取天师的“师”字为首,取俞跗的“跗”字为尾,合起来则叫,师跗。……在这以后,由于中华礼教,视师徒(情感)如父子。这样在习俗上,就成了“师父”了。对师父的尊称不仅是在医门,它涉足了整个社会各阶层。对传道、授业、解惑的启蒙人,均称“师父” 。后来,孔子仲尼周游列国,收门徒三千后,文字的记载对于“师父”一词又有了新写,则为“师夫” 。“夫” ,系指孔老夫子。对于“夫子”而言,亦系指有知识有学问的长者。

传说,对于传授道理以知识来教化学生,则又成了缩减的一词“道教”了。这对于传播弘扬医学知识来讲,又被简称为“医道” 。所以,在旧时代评论,某位医生的水平高低,就论他的“医道”是如何的了…… 师长被称谓“师跗,师父,师夫”,这都是随之社会的习俗而来。对短期传播知识的老师,在旧时代被称为是“先生” 。沿袭到现在,对播扬中华民族渊远流长的知识的人,统称为“老师” 。老师的含义,则包括尊贤崇圣……

旧时代,对于医学知识的播扬,很少有广庭大众式传播,医学教育在民众间是以师带徒形式出现。这很象现代“导师”带研究生一样,除启蒙、授教外,另有师生(徒)共同进取的这一层含义。随着社会发展,师带徒的形式渐而博布,便形成以开馆进行有系统的讲授传习,学习内容不外是医经诸本。但大半时间则侧重教授徒弟如何做人。对此医道随之人们的需求而兴……



有关“医道”源流之说,学生承师不同,各地相序不一。民间医生,大凡从民族的传承中来。以文字记载为据,他们的祖师亦是中华民族的人文始祖“天皇伏羲氏,地皇神农氏,人皇轩辕氏” 奉师则为歧伯与俞跗二人。除此二人外,就是我们随着历史的沿续,师承不同,尊奉的分支创立人亦不尽相同。无论如何分系,它都离开中华这个根。尽管各系各有各自的专业专长,但都与《内经》、《外经》、《导引按跷经》与《本草经》相系,同出自伟大中华民族医药完整的理论去指导医疗实践活动……

这其中有供奉葛宏(葛真人)的,则偏重外科丹药仙术。有供奉扁鹊(秦越人)的以方药灸刺见长,还有供奉华佗(华真人)的,则以导引领先。不管奉供的是那位祖师,总之都是人们所共同尊崇的医界老前辈了。以往对医生的尊称,也叫“先生”(先生而先知先觉),这里是指专业医生,必需要有一定的文化修养。

无论在历史任何的风云变化下,既然谓之传承,那么在传续与承继的过程中,必然保留了全部或大部民族文化的精粹。即使在残酷的生存条件下,这种保留是与时代的文明与日俱进。只不过是在辐射的范围上,有大小的区别……。尤其在门系的传承中,中医的师带徒是十分注重医德,对此传系则是处于孤僻且耐清贫(无私无畏的奉献精神)。无形中由于得不到经济支柱的支持,所以在延续上更感到孤独寡鲜。因此发生了传辈所得延续,一代人对下代的接续甚至是近百年。

民间的传续,直至汉代张仲景之后,医生(先生)才改称为“大夫”(仲景官居大夫,公务之闲则在大堂为百姓诊治疾病)。在此之前,医生便是走乡串户送医、送药上门服务。自仲景之后,除登门服务之外,同时也坐诊待患。现今诊疗机构的“堂号”,便是由此而延续了下来。随之堂医的地位提高,医不叩门,则又形成为一种自恃性。 古老的医生(自我谦称,亦系指是医门里的学生),在民间行医,手持骨环为凭,走乡串户。至宋代,名医李次口用此具为虎拔簪刺。随后才改制成金属打制的铃环(名为虎刺,又名串铃。以后由此而延伸为兵器。据说,持此兵器则发虎威能助争战。),医生用此工具,一是做为宣传,老百姓听到这串铃声,便知是医生来了,有病患者,有求治的便可给予治疗。同时,这工具还可作为是自卫防身的武器。

旧时医生专业分工并不详细,大多是从实际出发,多数是全科而全才。这在《扁鹊仓公列传》里亦有记载…… 但对于“导引按跷”术来说,它是从人类自我本能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是始发于人群,又在社会民众群体中逐步升华。历来的分支派系十分博杂,远比以方脉医(依中草药为治疗手段)波及的广泛…… 随着社会的发展,封建王朝的建立,“导引按跷术”它的本身就俱有,有病除病,无病能健身的这一特点,而被收入到宫廷之中。做为统治者亦懂得“生命在于运动”。出于“保健” 的目的,而寻求他人为自已服务,这既脱节了自身的劳作繁复,且又得到了健康中的要求,因此,民间的“导引按跷术”步入到了宫廷。入宫后对于技术的专业化、规范化,得到了促进。随之而来,对它的专业需求也在不断的提高。在权利的操纵下,民间的技艺开始集中。相反,这“技艺” 确又被禁锢在牢笼中,精技精术便很难为大众服务了。


导引按跷术的旺衰

早在史记《孟子.粱惠王篇》就有“赵注为长者折支的记载”。“折支”,既是古老筋骨‘推拿’术,与保健‘按摩’术。这技艺至隋朝,已盛行于宫中。除宫廷设有专职的按摩医之外,“按摩医”的职称亦配有官职。《隋书.百官志》亦载有:“按摩博士二人……”。由此可见,当时“按摩医”所处的地位已不比寻常了。 继隋之后,唐王朝的开明政治,在广取人才忠言纳谏下,更加促进了封建王朝的经济发展,使中华民族科学文明的昌盛,正处于封建时代的第一个鼎盛时期(史载隋唐盛世,尤其在隋朝民族的性文化已达高峰。但出于封建礼教,后人多加贬视。)。 在盛唐史上,宫廷除保留了原有的“按摩”专业人才外,还进行了有系统的教学培养。同时在健身防病上,更注意到了自我体育锻练。《新唐书.百官志》就载有:“按摩博士一人,按摩师四人……掌教按摩引导之法以除疾病”。由于官府的重视,从事按摩医疗的专业人员,已远远的超出了方脉医。在唐朝的《唐六典》中载有:“太医署有按摩工56人,按摩生115人。”从以上数字就看出按摩工就占有56人,可想而知这需求了……。在巢原方的《诸病源候论》里,以及孙思邈的《备急千金方》等著作,均载有“按摩、导引。”足见医家们的重视,远远超过了自身的专科。

继盛唐之后,“导引按跷术”方兴未艾。宋朝对“导引按跷术”的进一步发挥,又有了新的进展。尤其在“内导与外引”的功法上,己分辨为“大导引”与“小导引”之分了。 宋末元初内部民族战争峰烟随起,此时隐身于宗教界的民间奇才,纷纷披露于世。华佗弟子自师故后便隐居深山修道,专事攻研“导引” 后立“昆仑医道 ”,民间称吴普、樊柯二人为“双隐教主”……

在以中华民族文化为基础的道教中,有素的专业人员,无一不注重“内养功法”的锻练。此时从国外进口来的佛教,也把“内养”锻练视为是必修课。为了招揽信徒,甚至以“医” 来传教。在中华民族文化的影响下,中国的佛道二家,已成其融合体(天台禅宗就是典型的实例)。中国佛教弟子,唐玄奘法师,己将中华民族的文化,“气生风论”融汇于原始的“四谛”之中。当他西渡佛教首国,凭借本人渊博的学识与高深“内养功”的造诣,讲经释义无不使印度僧众惊叹不已……。值此足可证明,中华民族的医学文化,充填了东方佛教文化……构筑了东方的文化宝库。这在《玄奘本纪》以及《大唐禅林妙语》均有所载。

中华“释、道、儒”三教,无不以医为尚,尤其是中华本土的‘儒、道’二教,更将医学知识为必修课,社会科学、自然科学,相互兼容。从理论上又互为印证,这从民族的发展史诸多的精英,也不乏其救死扶伤的巨匠(苏轼、沈括等)。可以说,我们中华民族医学宝贵财富的积累,无一不是知识分子心血的凝聚,是无数劳动大众的白骨堆积起来的英灵殿堂!在这殿堂里展示了无数的英烈,为了民族的兴旺发达,为了人类的文明安宁祥合所付诸的血汗……

从公元96O年以后,“导引”精技、精术,倍受练功者青睐。在民间俗称“练气士”的人员从生计出发,凭借自身的“内养”功底,从“内导”(健身)中引发出身体耐力,於街头巷尾抛头露面,表演出“拿大顶”等,硬功夫的表演(硬气功)。经习熟练“手功”者,亦可以做精采的魔术表演。“导引术外引功法”在社会被广为利用,类似杂技、歌舞、戏曲等有素的专业人员,练功均以“内功导引”为尚。凭借“内养功”的造诣,功高一筹。此时“导引术”,已不仅仅局限于医病与健身的范围,甚至扩展到武术与艺术,击技与观赏中去了。于此同时民间的一些社会团体,诸如:昆仑、峨眉、武当、少林、八卦、行意等,武术家亦独立在“以意领气下分门别派”。 值此,从中华民族“导引术”发展起来的精技精术各俱千秋,尤其是以太极理论为基础“内养功法”已发展为“内功拳法” ,在融汇众家之长后又独树一帜,成为太极“三十六式的推拿(擒拿格斗)” 。在此,中华“导引术”达到了繁花似锦…… 随着当时“导引按摩”术的炽热,手法上亦冠有“青龙吐须,野马滚蹄” 等,用于“技击”术上的冠名了…… 可是,在封建的专制下,出于统治者的一言而定生死荣枯,一度曾兴旺于宫廷的“按摩术” ,传说在大宋王朝崩溃之前就被打入了冷宫,戏曲中的医生为千金小姐的“悬丝探脉” ,始于大宋。民间传承中的“针刺疗法” ,采取隔衣而刺是事出有因。

有段历史小故事: 传说,在大宋年间。宫中任职的“内功按摩大师”智凯,为皇帝爱妃屏儿治疗臂痛,随捺胸肋腋下以散风疾,屏禧笑不已亦依怀中。奸相素与凯不睦随谗之。帝不悦,呼之……,凯以言相驳。帝大怒,斥曰:“竖子每谏君远小人,忌女色。此之何,可谓坐怀不乱乎?”凯力辩。 帝曰:“袒胸裸腹,有伤大雅;掐呶揪捏,有失男女授受不亲……”。凯曰:“宫廷之序,非乃本朝。由病从治,焉分男女长幼,有等同然。愿帝明鉴”。帝曰:“取病何得嘻咦,非挑谩之何为?” 忠臣齐语:“凯非奸佞小人,随驾侧伺御,功劳非凡,但得宽宥之”。帝怒稍息,贬凯入空门“相国寺”为僧。屏卖市井为妓……身入贱业,旧未曾习“导引”但尚体解“推按”于一、二。身入妓,从旧忆,随技乃博,为纨绔以解重坠……。至此随妓技艺乃布市井。 不数载,金兵攻城,逼入“相国寺”,凯引众僧相拒。金将呼曰:“白云秃儿(智凯法号:白云)速降,大事已去,降之富贵……。”凯曰:“达夷胡语,江山易改吾志难夺。生为大宋人,殁为大宋鬼,胡虏小儿休望矣!帝虽负吾,吾焉负大宋江山矣。”随与胡斗……。次明鸡晓,寺门内外,尸横遍地,血流成河。……”

自宋诏令后“导引不语内功”,“内功不言按摩” ,对此事的谈论均为忌讳。《圣济总录》中,亦有这样一段记载:“世之论按摩,不知析尔治之,乃合导引而解之。夫不知析尔治之,固已疏矣,又合以导引,益见其不思也。”由此可见,在大宋以前,历代均论“导引按摩” ,到了这个时候,为什么又发出了费解?由此看来,这一民间的传说,也不无道理了(事实有否,留给历史学家们验证吧。)。

旧时代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人祸罪诛连九族。由此原属“导引按跷”这一健康身躯竞被肢解,专业的人才被打入了冷宫,部份精技精术,随之后续的继承人亦散落在社会各个角落。可是临床上的效验,也会使知情者恋恋不舍。这在《圣济总录》中,又作以了专门介绍。“大抵按摩法,每以开达抑遏为义,开达则雍蔽者以之发散,抑遏则膘悍者有所归宿” 。

事实上原本属於大众的珍宝,从被宫廷禁锢后又回到了民间。许多民间医家,他们虚怀若谷,对此医术孜孜以求。例如:《诸病源候论》、《千金方》以及小道藏《云笈七签》,《儒门事亲》等等,诸多名著均对“按摩术”给予肯定并作以推广。

此时,集民间众医家所长,有关“按摩”的专著《推按精义》与《推按问对》的问世后,亦成为“民间师带徒”的模本。盛行宫廷的“内功推按” ,此时又从新扎根在了民间。诸多著述在民间广为流传,民间精技的“按摩”医术,并没有在统治者的压榨及世俗劣性的岐视下而泯灭。它仍以师带徒或子承父业艰难的在延续……

曾以任督二脉,谓之“小周天”行运法的“内功环运法” ,宋代就已发展到 “大导引术”中去了。从弓身而返,至太阳俞注;从夹脊内传,再到“天罡指穴术” ;这都是在宋代,“导引”被贬入冷宫后的精品之作。可是,在公开埸合下,大多医家又均忌谈论“导引” 。旧以“污人,则殃其术;贬其术者,实贬其人……” 。直至今日,这一劣性陋习在社会的各别角落里仍有残迹!旧中国,正是从这旧的习俗劣性中挣脱出来……

从宋到清,在这几个世纪里,许多默默无闻的医家,为了我们民族的昌盛,他们勇于冲破封建专治束缚下的罗网,奔走在民间,为人民健康留下了至诚的默默无闻的足迹。

元代医家滑寿(伯仁),将其原属“导引”中的“周天环运” ,这一重要的医疗依据,再次的书写出来,并且与十二经相提并论。以往对奇经八脉的陈诉,它不直接参于人体的气血传输,而是负责溢蓄的(《难经》)。在此,它明确的指出任督二脉,对人体气血传输确是以十四经脉构成了主系。并着重指出:主系传环的重要性,是针对阴阳气血的平衡(生命活动的依据)。针对“导引” ,使气血适衡性,是其它手段、措施所无可取代。对于十二正经来说,它已不是十二经,而是“十四”经,故名:《十四经发挥》。在此我们不难看出“伯仁” 前辈用心良苦,是他重辄了“导引”的真实内涵,指出了“导引”在构筑人体气血传输上,对人体生命的绝对重要性。由此,进一步引申了人体气机运行的繁复机制,诱发了“气玑理论”的综合完整性。在公元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我们所见到的民间传承延续下来的《脏腑图点穴按摩疗法》就是一典型实例。

祖国传统医学中的“气机理论” ,它不仅指导了“推按术” ,尤其对“针刺”来说,更使“取穴循经”在“循经执证”上,已登上了巅峰,达到了简而捷明。在此又引申了“药物的归经”之说。由此证实了临床效验的可靠性,以及在缩短疗期上提供了保障。实践总结出“任督二脉”在调整、约束、平衡十二经气血,在保障气血流注中的必要性。并使“针刺、推按” ,在临症的补泻上有据而凭。它足可以以点代面,就临症而言,直指于此而谈“补泻”了。这正应了民间的一句俗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

明代虽列“按摩”在其十三科之内,但往日的兴旺已是望尘莫及了。在民间的“推拿、按摩” ,又有“六不按”之说:“不紧衣结带不按;女子前胸乳下不按;少腹下不按;股里上下不按;无人陪患皆不按。”由此可见,民间医家出于封建礼教的束缚,在治疗上则被制约,使临床施治范围,仅仅的又被局限在人体的几个部位上,这无疑使“推按术”在针对疾病的治疗范围上大为减少。从古老的“是从痛所到为病所是,从民间传说中的三不背,直到没有不背之理(有病不背父母、夫妻,不背医也。)”,这足以证明,生根扎根在民间的医生,他们所走过的历程是多么艰辛,百姓们为了解脱疾病的痛苦,尚需封建礼教的桎梏。 正是出于此等原因人们忌讳,把以往的“按摩”亦更名为“推拿” 。对于成人的“按摩”责被视为下贱。再加之“六不”的制约,成人用“内功点穴按摩”治疗疾病术,在社会上已是寥寥无几。这也正是多个世纪以来,人们把“推拿”与“按摩”混为一谈(事实上推拿与按摩,是两种不同的技法,针对不同的病变种类在临床中的实施)。与此相反,成人“按摩”的衰落,确促进了儿科“按摩术”的发展。基于小儿的生理特点(谓纯阳之体),取“推法”为多,医家著述则以“推拿”冠名。此时代表作有:明代,张廑云的《按摩仙诀》,周于藩的《推拿妙诀》以及杨继舟在《针灸大成》中又收录了《保婴神术》。由此可见,针灸与推拿已有机的融为一炉。

直至清代,以往的“内功按摩术”一直隐藏在民间。虽不能公开执业,但也从未绝迹。

据传说:“弘历年间,乾隆微服出访,不期偶染风寒。寒热交作,百药未效。居榻,偶迂店女小秀。秀,独擅“内功推按”,未至刻,其病随手而愈。寡人惊讶不己。慨曰:“当此术何不扬善?……” 帝携秀入宫,众,广语贱小秀.秀愤私语弘历。朕曰:“吾亦扬善,何奈众贬。吾善,众不善。虽善,苦力不能为之。世称谓天子,朕苦寡人自知,其坏之不为,善之亦难矣!”

从上面这段小故事里我们了解到,乾隆爷是在三下江南私访时,有一次得了重感冒服了很多药也没好。他在投宿的旅店中,迂到了身怀一技“内功推按”专长的女子,名叫小秀的。经过这位女子大约不到十五分钟的冶疗,病体竞一次康复。乾隆十分惊讶并感慨的说:“你有这么好的医术,为什么不把它发扬出来呢?” 随后,便将小秀带入宫中。入宫后小秀遭到了恶意诽谤……。小秀气愤的象乾隆,私下里讲了这些事。结果弄得乾隆爷也没了辄。乾隆说:“我满心想办件好事,发扬出你这精湛的技术。可设有办法,大家不认可。既使我想办好事,也是无能为力确又奈何不了。人称,我是居天之下,万人之上是天子。可是,我自己的苦衷,只有自己知道,身为天子办坏事不行,可办好事这该有多难啊!……

由此可见,封建帝王虽是一言九鼎,面对祖宗留下来的陈规旧制,是家法!谁也不敢轻碰。……这,在乾隆年间,由政府编篡的《医宗金鉴》里,便可窥见一隙了。事实上,在民间许多的志士,力奋于祖国传统医学的光大。“推按术”在民间,已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可是在《医宗金鉴》里,“推按”确仅仅局限在一部份“伤科”的治疗上。至于对内科、妇科疾病只字未提。尽管如此,可是在“刺灸心法要诀”中,确载有任何书籍,所从未载过的“内功按摩”的‘特定穴’之—“阑门” 。可见“阑门”穴既被引载到针灸著述中,足以证明“内功按摩”的诸多手法,并不是疏露,而是不便载入也未可知……为了保全璀璨的民族文化,在清朝,许多知识分子投身在民族医药浩瀚的海洋中,为民族医药的繁衍作出卓绝的贡献。当时,推拿医学著作相映相辉。典型的代表作有:夏禹锡氏的《幼科铁镜》,骆如龙(潜庵)的《推拿秘书》,熊运英(应雄)的《小儿推拿广义》,张振銎的《厘正按摩要术》,钱怀村的《小儿推拿直录》。以及《推拿易知》,《推拿指掌》,《推拿捷径》,《推拿诀微》,《推拿图解》,《小儿推拿术》等多部著述。这些著说各俱春秋,也为祖国民族民间推拿医术光大,奠定了扎实的基础。


兴——喜


六十年代初,在北戴河我国第一所以气功参于医疗的疗养院面对世人。众多纷纭的‘推拿、点穴、按摩’医术,群芳吐艳百花汇萃。同道们相互交流技艺心得(学术研讨),从此,打破了存在医界门户的劣性陋习(故步自封,强权凌弱;灭他树己,寡人独尊;鸡犬相闻,老死不相往来。)。

……以周潜川先生为代表的“导引按跷”精技精术《气功药饵疗法及救治偏差手术》、 《莪眉十二庄释密》、《莪眉天罡指穴法》,以及王文、王雅儒前辈《脏腑图点穴按摩疗法》,曹锡珍先生的《外伤按摩八法》,马秀棠先生的《点穴疗法》,郑怀贤先生的《伤科按摩术》等,前辈们的著述问世。这些精品之作,为“导引按跷医术”恢复本来面目拨云见日,民族医药开始走向复兴之路……




【传说】


蚩尤兴战,大败涿鹿之野。

……帝与臣民同庆喜宴。

(传说在远古的时候,黄帝轩辕氏与蚩尤大战在涿鹿之野。 战败蚩尤后,黄帝同百姓共同欢庆这胜利的喜悦。) 帝曰:“人生之乐矣,莫过神情之慰;人之苦兮,莫过触感情伤。今视天下,治兵乱,弃芜荒,乃臣民之功。吾夙愿天下永熄兵戈,升平永享。”

(黄帝说:“人生的快乐,莫过于是精神愉悦,心理上得到最大的安慰;人生的痛苦,是情感被伤害。现在看到了国家停止了兵战,战斗的创伤又得到了恢复。这都是各位将士与百姓们的功劳,我愿天下永远的消除战争,让人们永远享受幸福和平与安宁。”)

臣民声呼,愿吾中华万万载!

(大家共同高呼:愿我中华千秋万万年!)

帝曰:“万民同此欢娱,共享升平福德。吾举首樽美酒,以祭天之生德;次祭,地之承灵;再次,万民同乐!”

(黄帝又说:“大家一同在此欢庆娱乐,共同享受这和平安宁的幸福。我举起这第一杯美酒,来祭祀上苍,感谢它赋予缔造了生存的良德。再用这第二杯美酒去祭祀大地,是它(生长了万物)又养育了我们。这第三杯美酒,让大家同饮共庆胜利的喜悦!)

百官依席而敬之……。

(官民们有秩序的互相敬勉……。)

帝曰:“普天同庆,升平之喜。吾倍思从争战戈,熄灭生灵。其何罪之有,亦丧挺刃之争?非此,不亦同乐乎!” (这时黄帝又说:“见到全国上下沉浸在一片安定团结的喜悦中,我才更加怀念与我们一起战斗而牺牲的将士们。他们又有什么罪过,确丧亡在战争中?不然不就会同大家一起欢乐吗!”)

歧伯天师于侧奏曰:“吾帝,无愧德之仁君。承灵之命,乃为一气之合,报效升平。志仁之英烈,献身于万民之乐。为一气平秘,奉献九洲。虽身首异位,昂笑九泉幽冥。躯伤身亡,虽死犹荣!丈夫浩然正气,授福万民。体败浩气存,身亡英灵在。寓意太空翱翔,偌大自由矣。故,悲非悲,喜非喜;哀非哀,乐之来矣。” (歧伯大臣在一旁说:“圣帝,您不愧是宽仁厚爱有德的领袖啊!英烈的将士们,他们是为了国家的存亡而牺性的。他们虽然献出了自己宝贵生命,但虽死犹荣且含笑九泉。浩然正气,确给我们带来了幸福。志士身残,浩气在;人虽牺性了,但他们的精神会永远留在我们心中。这好比是英灵们,在整个太空展翅任意自由高飞。所以说:这悲不是悲,是悲所换来的喜;说是喜,也算不上是喜。因为我们这喜,正是从这悲中得来的。”) 帝,默而无言。良久叹曰:“今虽熄兵戈,弃芜荒,尔等终难逃身衰神亡。吾夙愿万民康健,万代永享。吾焉能独此擅任,永保子孙安康兮?”

    (黄帝沉默了好久,感叹的说:“现在虽然平熄了战争,放弃了战争中的荒芜,正在重建家园,可终有—天,我们逃不出身体与精神上的衰退了。我时刻在盼望,如何让子孙永远的生存在祥合与安宁与健康之中。可是我怎能承担起保障子孙们,永远幸福安宁与健康哪?”)                    

歧伯曰:“帝深德众望,臣民所愿足偿。此,天行有常,毋乱妄长,德性修潜,以尽天年。勿荒淫、醉醇浆,砥碣明神,规矩者长亲也。故曰,‘恬淡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病安从来?’无病侵染,不忤天地日月星光,身躯以拒,风寒暑湿相侵,此非长寿者何?”

(歧伯说:“您高贵的品德使众望所归,大家的愿望也—定能得到满足。这就要‘遵遁自然的规律不要任意的去破坏它,修养自已的品德身心健康就有保障,自然也会长寿。不沉缅于玩物淫乱,不整日里醉生梦死,时刻奉养精神,使自我沿着自然规律去生活,生命就不会夭折了。所以说,‘对事情没有任何柯意的追求,真气就会伴随自已的身体。志意清淡,真气便会相守。不背离自然的谐合,身体抗病力就能提高。抵抗力强,难到还会有疾病侵入吗?’抵御病邪侵染,就不要违背昼夜与身体的抵抗力相互对应的关系。依据健康的体魄,完全可以抗拒任何疾病侵入,这不长寿又会是什么呢?”)

帝曰:“此言善哉!夫子之言,足越天下。灵兰之宝,宜贻子孙。天师在侧,所叚无多。孰能独此擅任,不负朕望乎?”

(黄帝说:“你讲的这番话真是太好了!天师的话可走遍天下。就让我把这宝贵财富,珍藏起来以便传留给后人。天师在我身边没有更多的时间,谁能代替天师办好这件事又不失去了我的期望呢?)

歧伯曰:“臣举一人,征将俞跗。非此莫细,独此言实也。”

(歧伯说:“我推荐一人,他就是大将军俞跗。这人工作起来是非常认真,没人能与他相比,唯有他才能胜任落实啊。”)

帝曰:“跗,吾之爱将,骁勇善战,从朕功著伤痕未复,苦天下之安,何劳其所为?朕心不忍,别之他否?”

(黄帝说:“俞跗,他是我心爱的一位将军,勇敢确又善战,跟随我立下很多战功,至今身上伤痕还没有得到完全康复,苦于这天下的安定来之不易,我怎么忍心再让他去操劳呢?如让别人代替,这可不可以呢?”)

歧伯曰:“俞跗者,为民布衣,从争将佐。于兵戈之争,参契天玑。于玑之器,乃求至末。其人,上知天文之纪;下晓,地机之理;从咎苦而荣,善人事。吾席常言,留心于微末,乃恃重德拥大业。鄙臣,从一羽乃晓鹏程万里,秉公于论可翱苍芎。其性刚正袒无偏私,胸怀仁慈,为创业守志,兴帮以至和合,非此仕焉得获实之。”

(歧伯说:“俞跗这个人,他出身于普通百姓,是在战斗中成长起来的将军。他每在战争中结合学识,又把它应用到实际之中。他掌握天文知识,而了解天文气象的变化;他又懂得地理的知识,并且又把握了地理环境的变化中的运用。他从困苦中得到荣誉,所以对人世间的事情非常了解,又很会处理。在平常谈话中,我了解到他观察事物既慎重又细心,为人庄重而能承担这大业的重任。我,从鸟的一翎羽(毛)中了解到,大鹏它能够在万里高空飞翔。从为公的话来讲,他可以同大鹏鸟相比,如同飞翔在万里高空一样。他性格刚强并且正直,为人从不谋私利,偏袒而护私短。胸中有颗善良宽广仁爱的心,他致力民族兴旺,为达到让人们幸福安宁幸福,如果没有这样的人才,怎会达到奋斗目标的落实呢。”)

帝曰:“善哉!” 歧伯续曰:“吾素平与处,所晓跗于争战之闲,与将士合而归聚,相续于传,‘内以吐纳长生之法,外施摸而按之术’,疗痛以祛病”。

(黄帝说:“好啊!”) (歧伯接着说:“我与他在平常相处,了解到俞跗在战斗的空闲时,同战士们总结归纳并传续了,‘利用伸展肢体的锻练方法,以求得到健康长寿,并结合了按摸术’以治痛祛病。”)

帝曰:“极善。天师所举,吾所不细。灵兰之事,阅之眉目矣。吾嘱天师,毋得小视。待后细顾,朕亲临善授子孙千秋兮”。

(黄帝说:“这真是太好了。天师所介绍的这些事情,我知道的还真不详细,看来搜集这宝贵的知识,还真是有了头绪。我把这事交给你,一定要重视。过后我还要详细的去了解它,我要亲自把它传授给后人,永远的留给子孙后代。”) ……季春三日,帝至仙苑,召歧伯、俞跗,亦索问“吐纳,按摸”之事。

(春三月开始的第三天了,黄帝(轩辕氏)来到了花园,在花园中召见了天师歧伯与俞跗。并追问有关“吐纳与按摸”一事。)

跗奏曰:“臣德薄才疏,学尔不至,唯负圣望。此举从身利,何惊圣躬亲顾。天师所叙,乃帝之将士,素平求生于存,为争战之利所留心尔。汇聚之举,乃从兵戈之闲,久积所垒,为一急之备。口素平常,无免是非,恐负朕望矣”。

(俞跗向黄帝汇报说:“我的品德修养与知识都很差,学习得也不够,唯恐辜负了您的厚望。象我们搞了一个,属于是锻练身体,增强体魄的小活动,怎么却惊动了黄帝您亲自来关注哪。天师所说的,那是您的将士们,平常利用了空闲时间,为保存自己生存的实力,使战斗能够获得胜利,长期以来所积垒起来的经验。这都是从业余时间,为了战斗中的急需而作出的准备。我说的很平常,免不了有错误的地方,恐怕会让您失望了。”)

跗曰:“天师,乃吾之益师,同德之契友,志同之良朋。知音同略,情于手足。其至精之壁,乃夫子指教。今据实无遗,以奏陛下。疏露之,善请帝师补正之。”

(俞跗说:“歧伯是我最好的老师,也是与我有共同理想与追求事业的莫逆朋友。我们情投意合,既是知音,交情也如同手足。这其中精辟的见的,都来自歧伯老师的指导。现在如实详细的向您汇报,有疏漏的地方,真诚的请您和歧伯老师再给予补充。”)

帝曰:“莫谦。直言首综,无拘细详。实所求,一验于效也!”

(黄帝说:“不必客气。你就直接了当的从头到尾,无拘束的去讲述。我希望得到的就是,能在应用中而得到的实际效验呀!”)

跗曰:“天地之德,‘易’曰生。此,生德也。地存,乃存其德。德存赋体,一体于人,人自体。体存天地,天覆地载之。地载天覆,一气所括哉!故曰:天地之气通人体,天地之体亦同气。此气之理、理之气也。气理之理气,实之化也。故:体在气在,气在理在,气存理存。天下气存,人亦存;天下气亡,人亦亡也。故曰:天下有气,人无亡。天下有亡,亦无气。无气,以丧化变矣。”

(跗说:“天地的德‘易经’说,那就是生(),这就是生德。大地的存在,就是存于德。德的存在又给了人体,一个体的存在,对于每个人来说,各自又都具有一个完整独立的体(这就是人)。人之所以能够存在这天地间,被天覆盖着,大地所承载着,又被一个气所包容着啊!所以说,天地间的气它通连着人体,天地的体它同人一样也秉承着一个气。这就是这个气的道理,理说的就是这个‘气’呀。既是气中的道理,也是道理中的气。气与理,理与气之间,都是在不断的变化着。因为只要有体存在,它就有气存在。有气存在,就有道理存在。天下只要有气的存在,那就有人的存在;天下的气要是没了,人也就没了。所以说,只要天下有气,那么人(类)就不会灭亡。天下灭亡,也是没了气,无气也就丧失了一切的(物质)化变了。)

帝曰:“善,善之哉!妙论,微达宏瀚。”

(黄帝说:“好,这太好了!你这微妙的论说,从微观到宏观中蕴涵的道理实在是太深刻了。”)

跗续曰:“气存,息亦存。息存,命亦存。命亡,息亦亡。息亡,随气消于亡也”。

(俞跗接着说:“有气存在,就有呼吸的存在。有呼吸的存在,就有生命存在。生命没有了,呼吸也就停止了。呼吸消失了,自然那气也就跟着消亡了。”)

帝曰:“师之言,足越天下矣。微以达化,一理而括,万物常规。知其道者,一言而综;不知其道,所寻无穷。此论,悦心聪耳。道论,授教德才。呈灵兰,非德才有备,毋妄授。

(黄帝说:“俞跗所讲的这一番话,可以概括了天下的一切。从细微间到广大的一切变化,以这一个道理,就完全慨括了万物发生发展的规律。只有了解这道理,一句话就可概括;不晓得这个道理,再怎么去解释也寻不出个结果。这个论说,不仅使心胸开阔且又聪明了头脑及听觉。对这道理的论说,应传授给那些有良好思想品德的人。把它珍重的保管好,如若不是品德学习都优秀这样人,是不能轻而易举的就把它传授出去。)

天师所举,实为不妄。知人擅任,无私善众。师跗之在,吾江山幸甚,万民之福矣。”

(天师,举贤荐才实事求是。他了解人会使用人,没有任何的私心杂念在为大众办好事。有歧伯和俞跗这样的人才,是国家社稷的荣幸,也是老百姓的福份哪。”)

歧伯曰:“吾帝至谦,朕发天之大德,为臣焉不尽力乎。”

(歧伯说:“黄帝您真是谦虚。您为了发扬天的大德,做为臣子来讲,怎么会不尽心尽力哪。”)

帝曰:“得人不授,是谓失宝;传非其人,谩泄天宝。妄传匪人,反增罪祸焉。”

(黄帝说:“有了德才兼备的人没有传授给他,等于失去了珍宝。传给没有良好品德的人,就亵渎了上天赐给的珍宝。相反传给盗匪,是等于增助了犯罪的危害呀。”)




《导引按跷经·经文》


天 法 道 其 正 归 之 要 之 气 道

理 之 法 必要 正 正 其 道 之 是

存 要 道 之 要 存 之 气 是 有 尔

气 道 之 行 有 来 有 去 天 外 之

行 要 道 其气 非 妄 非 狂 非 贪

之 尔 要 之 审 时 尔 内 之 了 之

气 下 有 尔 上 气 上 为 实 要 匀

道 有 气 行下 主 下 之 主 上 行

开 上 调 下 开 下 补 中 调 下 尔





《导引按跷经》说


内经曰:“……中央者,其地平以湿,天地所以生万物也众。其民食杂而不劳,故其病多痿厥寒热。其治宜‘导引按跷’……”

(内经里陈述了:“……中央地区大多是平原,土壤肥沃潮湿,也有利作物的生长。因此物产丰富,相对的经济发达,人口也较集中。当地的百姓饮食多样化,又很少参加重体力劳动。因此病变多发生痿弃性(心脑血管病以及病菌、病毒感染类)病变。其中治疗方法很适宜‘导引按跷’……”)

“曰:‘导引按跷’乎,此谓调气,养神之正道,适中益之万物也。”

(“说:‘气功与按摩’疗法么,它被称作是能调理气血,养颐精神的一种正确的锻炼方法,它能适应社会经济发展的需要而有益于人类呀。”)

“益万物也,乃由其一理哉!理哉?理之亦气哉,气理之变化哉。于导者,其亦是道也,所道之要也。要之要者,乃导一‘气’入驶道。此谓‘内导’矣(外气内入)。引者何?引也,所引一‘气’赋以形,于体实投以躯,以令躯体‘气’之展扩矣。所内动外之‘引’,外动内于‘导’;外动其形引,内动实乃导。导内外动‘引’(内气外发),外动引内‘导’,故曰“导引”之。

(有益于社会的发展,在这其中是有它的道理存在!理是什么?理就是气呀,是气中的理性变化呀。针对导来讲,它也是道啊,是道的需要,也是需要中的重要。这个要,也包括要把这个‘气’导入到行驶中去。这就是说的‘对内的导’了。那引是什么?引,是把这个‘气’充实到它的形体中去。是针对肌体的实际投入,而又让肌体的功能进行发展与壮大。所以内动,是为了外来的引入;外动,又是为了内部的动导。外动,是在形体的引动下,而引发了内在变化(生理、生命活动);而内在的变化,又实际存在于对它的导动(助动)。这导入内部的,正是在外动的引导下;而外动的,又在进一步的促进了内部的动导(生理生命活动的加强),所以把它叫做是:“导引”哪。)

导引也,助内之,以展缩吐纳协动。外动,伸屈吐纳,于‘摸’尔‘按’之术矣。故,摇筋骨、动肢节,抑按皮肉,开孔腠,吸清吐浊,皆为之‘导引’。所动导、导动,实引‘气’之内入外出矣。以生化之变,乃与天地相合。内经曰:“恬淡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病安从来?”无病侵染,不忤天地日月星光,躯体以拒‘风、寒、暑、湿、燥、热’之侵。无邪可入,此不寿者何乎?!

(导引,它以伸展屈缩配合呼吸,去促进了人体内在的生命活动。人体内在的生理活动,也是在呼吸的助动下去(纳养)完成。而外在的,又能在不同的动变形式下,通过‘摸’与‘按’来解决具体的(技术性)操作。所以通过摇动筋骨,去驱动肢体的各个关节。通过抑按皮肉,以达到开通孔腠而增加肌体纳氧量与排废量,这些都是通过‘导引’来完成。所以会在动导与导动下,而完成体内的出入了。从人体生化状况改善的角度出发,进一步完成人与环境相适应。内经里介绍了:不存在对过为物欲的进求,能让自身心态气息得到平衡,身体免疫、抵抗力,能完成坚固的防守,病变还会从那里来哪?有了抗病力,同时又不去违背客观规律的存在,整个身体就能完全抵抗了‘风邪、寒邪、暑邪、湿邪、燥邪、热邪’的侵入了。没有病邪的侵入,这不长寿又会如何哪?!)

此,导气入道,引气行道;于手足求安,必矫径道。所曰,外引之施,其传内导于系。内导之实,而引其体。体之其导、其引,其按、其跷,乃一体四式之支。一体之支系,各不相离。其离各体,个体之支离。于体故,可‘导引’;可‘按跷’;可‘导按’;可‘跷引’。分合支离,以彼自取。所分不失,天真归一。

(这就是,通过导入气体,进到人体的通道中;又通过引导,让气进行正常的行驶在各个通道中。针对利用手脚(躯体运动)去获得安宁,那就需要去矫(正)人体内(气)的通行道路了。所以说,外引的实施,能促动身体内在的导动间的联系。然而对于内导的实效,又会引入到整个肌体。身体在导动、动导的引动下,通过按跷的形式去完成,这就是属于从一个整体中的分支了。这个分支的相互之间又都有联系,而不能彻底的相互分离。有了分离,就独自成为各体;个体的分支,也可离异。针对身体可以进行‘导引’;也可进行‘按动式的踏踩’;还可以进行导动的按;也可进行踏踩式的引动。它们可分可合,可以在分支中在进行离分,这一切都可以通过人为的进行选择。无论有什么样的结合与分离,它都离不开自然规律的总体原则。)

一之乎?乃气尔。所曰:内导外引,伸屈吐纳,为天地阴阳上下,内外表里相配为一。一体支系,所系一体。于一体之,五脏六腑,四肢百骸,禀受天地於一气。一气所为‘息’乃统之。所为开之,闭之。息之启闭,仍与一气矣。故曰:一气统万物,万物则归一气之理。动续衍变,于动变理之,微细万物。内外参悟,仍归气之理,理于气,气之理也。”

(这总体的原则是什么?那就是气呀。所说:向内的导动与对外的引出,是在躯体活动之中,又是在呼吸的佐佑下,使身体生理生命活动与自然环境相协调,而达到内外的合偕与统一。身体任何一个分部,都与整体有密切的联系。人体的脏器器官同整个躯体,都是依存在自然界的大气之中。人体的这个气,随着自身的呼吸被控制着动向,又在被开启、关闭。所以说:一气能统治着万物,万物又归气的轨迹在行驶。从动变的行驶中,又在不断的衍变。无论是从内部还是外部,结合起来去同时考虑,无论有什么样的变化,都归属在规律里,这规律就是气,是气的道理呀。”)

问曰:“何者谓之理也?”

答曰:“道义阴阳,谓之理。此理,道通之行矣。于行之要,乃亦理乎矣。”

(问:“那什么叫理哪?”)

(答:“道义上的阴阳(互为性)变化,叫做理。这理,就是能在道中行得通的。对于行通中的重要,那就是理了!”)

问曰:“何以谓‘道’乎?”

答曰:“一阴一阳,乃谓‘道’。‘道’乃,天地之阴阳,行运之规矩也。规矩之,乃经论道要之理矣。

(问:“什么叫做‘道’哪?”)

(答:“客观矛盾事物的存在叫做‘道’。‘道’是自然界矛盾的对立统一,是事物变化发展的规律与轨迹。这规律与轨迹,正是阐述事物发生发展中重要变化的归宿(道理)了。这个归宿,而是经中所要论述的道理哪。”)

问曰:“道者何乎?”

答曰:“经径之通行,通行之道也。”

(问:“‘道’又是什么哪?”)

(答:“道是经中径的通行,在通行中能达到畅通(无阻的)就是道了。”)

问曰:“道与径者何?”

答曰:“道径之,经论。经述径之,动系归综。”

(问:“道与径又有什么关系哪?”)

(答:“道的径(路),是在通行无阻的径干经过(经历)中而去作以论述。而通过论述,又去说明动变的措综复杂(矛盾的)与它的综合统一性。”)

问曰:“‘经’者何?”

答曰:“经者,亦径也。所不曰‘径者’,非径全喻。径彼之支途,非之囊括。经也,一字之广,一语至深。深广足以括之。故经,可径之。径之,非经也。曰之‘经’乎?乃至简至捷,通达圣地之广道也。道也,乃必要之捷简,简捷之径乃达乎!”

(问:“经是什么?”)

(答:“经,也是径(事务发展的必然规律)。所以不把径叫经,是径概括不了经的全面系统性与复杂性。在径中它有许多的分支,在分支中又有多种的变化。针对支系以及变化来说,又不能都把它当作径来解释。所以,就‘经’这么一个字,它包括得太广泛了,寓意中又有深深的内涵。它是最简捷的能够到达圣地的平坦的大道啊。这道,就是必需的也是最简单明了的,同时也是必然所要走的最简便的平坦的大道,才能到达这目的地。”)

问曰:“何以论道乎?”

答曰:“得论,乃以备细之知之。取道,乃以必要之,捷简以达之。”

(问:“如何去讲述道哪?”)

(答:“是通过在陈述与讲解,而得到更加详细的了解与掌握。它所采用的实施途径,又是非常必要与在简便明了之中就能够达到目地的。”)

问曰:“何说其道乎?”

答曰:传承乃续,于文明布化,得施而授之……”

(问:“怎样能说明这道哪?”)

(答:“在传授与继承中去延续,针对文明的播扬,在教导与培育下,在实施的过程中进行传授了……”)



一日师召弟子,考审“经文”习颂。

(有一天老师召集了学生,进行考试审查学生们对“经文”掌握的情况。)

弟子文全道:“弟子习以默诵之,此乃:天,法道其正也。归之,要之气道。于理之法,之必要。正,正道之。是存要道。之要存之,气是有尔。气道之行,有来有去。天外之行,要,道其气。非妄非狂,亦非贪之尔。气下尔有上。气上为实,要匀。道有气下,则主下之。于下之,则之上主。故,行开上调下,开下补中调下尔……”

(学生文全说:“我们不仅学会了,还可进行背诵哪。这里所指的天,我的理解,它是法规道路中所把握住的正啊。这正,是归入到重要的气道中去。针对道理中的依据,也就很有必要。正,正是这正道,也是存在的重要通道。之所以有它的存在,那就是有它的必要。从必要中的存在,是有了气呀。是气在道中的行进。它既有来的,那么也有去的。既使它超越了从自然之中的行进,也是要在这道路中通过(行进),只不过不是肆意横行罢了。要么,就是狂妄中进行。它既不是狂妄,也不是贪得无厌。气是有了下,才能有上。气上而才能达到实,但必需要均匀。在道中也有气的下行,下行而虚,这虚正是主导气的下行了。针对下行的(气),它又完全能去主导那上行的。所以,为了达到通行的目地,是要开上而调下,开下而补中调下呀……。”)

弟子卜全道:“师兄之颂,差异!吾解乎,此乃:天法道,其正归之要。之气道,理之法必要正,正其道之是。存要道之要,存之气是有尔。气道之行,有来有去,天外之行要道。其气非妄非狂非贪之尔,要之审时尔内之,了之。气下有尔上气,上为实要匀,道有气行下,主下之主,上行开上。调下开下,补中调下尔 ……”

(学生卜全说:“师兄的祝颂,还是有很大的差异!我的理解嘛,那就是:天的规律与轨迹是正确的、必然的、以及是重要的。之所以说是气道,从理法上就必需要保持着一个正,这正是道的存在了。是存在重要通道里的重要。正是有了气的存在,才能在气道中的行进。既然能来,也就能去。在自然之外的行进,也会进入到要道。这里的气,是没有错乱性狂奔,也不存在各自的互相竞争呀。最重要的是,审查了内在准确的时度,才可以把握住。只有了解到气的下行之后,才能掌握它的上行,对于上部的充实,是要作到平衡。只有平衡,才能在道路内下行。对下行的主导,是在上行时去掌握。这就需要开通上行的通道了,只有调好了下部,才能在去打开下部,而去补充下部了。”)

弟子司库曰:“师弟之言颂,虽出心得,但未必以叙全貌,吾今习而知晓,此别有一番天地乎!”

(学生司库说:“师弟讲述的,虽然是出自心得中的体会,可它并叙述不了这全过程。今天我在学习后才知道,在这里还真具备了另外开辟的空间了!”)

文全、卜全同曰:“师弟之见,何也?” 司库颂曰:“天理存,法之要。道法道,其必之,正要要。归正存,之正之,要其气之。道?是气之。有道是尔!气行之道要尔。之道要行其之,有气。审来非时,有妄尔去。非内天狂之外,非了之贪之。气道,开下有上。有气调尔行下,下上下开,气主下上下,补为之中实,主调要上下匀而行之。”

(文全、卜同一齐问到:“师弟的见解又是如何啊?”)(司库赞赏说:“天理的存在,就有法存在的必要。道法中的道,是其中必须的重要的重要。归入到正道内的存在,就是正,正是最重要的气了。道?它是气呀。道?那就是气,是有道就有气呀!气的通行就在这道中的关键了。之所以道中能通行的而是有气,就应从道中去审查它的来去,是不是及时,是否是有从妄动中而去的,不是内在狂妄之外,就该晓得贪婪所代来的结果。气道,被打开了下边的,才有上行的可能。只有气在调顺的情况下,它才能正常的下行。下而又能上,是下的开通。气既能主导下行,也能主导它的上行。补是为了坚固中间带,用调的方法,必需要让上下平衡而行了。”)

弟子,一一背颂祝念,各抒已见。颂祝之,其无雷同,俱执一词,皆谓效验中来!当此之何?弟子恭拜师尊,以断是非……

(众徒各个分别的背颂了经文,同时又都阐述了自我的见解。在颂祝的过程里,竞没有一个重样的。可是又各自说明是来自实践,并具经过了实际的验证。那只有请老师来,评判谁对谁错了!……)

师笑尔频首,捋须言道:“众徒实未负,圣帝之望,习有心得。虽颂祝,非以雷同,皆确验!此乃‘经意’甚广,言不过帝意,以席括之!为师简而从述,其要义兮……

(老师微笑着,手里捋着胡须相继点头说:“你们大家,确实没有辜负圣帝所寄予的希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得。虽然颂念的方法不同,确是从实际出发,获求到真实的效验了。但这‘经文’中的含意深广,谁的颂念也没有离开这个本义。可这不同的见第,确都被‘经义’的内容所包容慨括了!我现在就简单的陈述,它的要义吧……)

《导引按跷》经也,九九之。九九而分,上中下也。上经,三十三字,述道要之理。一三而复,乃‘天、地、人’之,归于一理也。三归一,以求其实也。此乃句读,之于三之,乃阴阳升降,天地上下分宗,经纬纵横。以下,上复之。

(在《导引按跷经》的经文中,它是由九十九个字组成。而在九十九个字里,它包括有上经、中经与下经,三个分部。上经有三十三个字,在这三十三个字当中,它陈列了三三见九的原则。在这里它讲述了气道中的必要,是有关气玑方面的理论(凡天下一理所括)。然而从一个字,到三个字,尽可以返复的读用。一到三个字里包括,从天到地,从地到人,从天地人之中,又统统的归综於这道中的理里面去了。三个字,又合归为一个道理中的内涵。这实际是为了追索,从客观上附合事物发展的真实规律(十是与实的偕音。内中暗示,是让我们去务实。)这里可以采用三个字为一个句读。三字一读它内含了,一天、二地、三人。人是天地之间的终始,所以用三个字作为句读。为了遵循自然的规律,阴阳有左升右降之说,所以按着这个规律,它可以从左向右读。天地有上下,正因为天气的下降,地气又在上升,经与纬的交叉,它是以天地上下来分宗。这其中也有经与纬(纵行与列行)的交叉。气机才发生了枢转,形成了阴阳二气的循环,天在上,地在下,而分宗列序了。对此,从上还可以往下直接的去取读义哪。) 此乃:“天理存,法之要。道法道,其必之。正要要,归正存,之正之,要其气;之道是,气之有,道是尔。

(这就是,“天有道理存在,就有法的必要(国法、家法、理法、方法、办法等……。)。道中的道,它是事物发展规律的必然(必要、必需、必是等……)也是寻求事务发展结果的途径。正因为它是如此的重要,而成为必需与必要的了。它是使一切(事物)发生、发展,进入到正确的轨道中去。为了要保障它归于正道,之所以要达到正确的目地,就要使人体的内气在正常的轨道上循序以进。人为的才要进行,蓄存、储存、留存、暂存了等……。之所以说,它是正中之正而不发生邪乱,是有条不紊的进行正常运行(工作)。这正常的行进,而有它的出入往返循,在这循环的过程中,最重要的仍然是这个气。气能这行正常的往复循环,正常的循环,就是沿着这道路而有序的进行了。) 物极而反,终道乃迥,首尾相续,则如环无端。此,一三,一四,一五,一六,一之七、八,九也。天地人解其奥,续以读乎。

  (当事物发展到一定的极限时,它必然会产生新的变化。这好比有去就有回,有上就有下,有头就有尾一样,它们是矛盾中的对立与统一。这样—来,开始的,是为了结尾的。结尾的,又是为了开始的。它们的首尾相接,如同一个圆环而没有了头与尾。这就是经文的句读次序,是从一个字开始,到三个字为句,甚至是四字,五字、六字,七字,八字九字一读了。无论是什么样的句读,它都包含着人与天地自然规律相协调的深广含义。从天、地、人的三个方面去理解其中的奥秘,也可以连续去读。)

其阴复阳返,终道乃回。右至左读,此乃:‘道是尔,气之有。之道是,要其气。之正之,归正存。正要要,其必之。道法道,法之要,天理存。’

(例如,阴的继续正是阳的返复,用终道而回来说,“经文”还可以从右向左读。它就成了这一序列:‘这道中的是,是什么?是有气(气之有)。对于道来说,它要什么,也是要有气,是气的存在与化变。但这气必需是正气,只有正气才能进行蓄存。气的重要之中还有是必要的,也就是必需的。道路之中仍有关卡,它管理气道的通行。为了管理这些关卡的启闭分合,法的重要,是为了这道中的道了(既是道法中的道)。道中的道,也是法的重要,是它维护了天理的存在。’)

此句无变,其意迥然。别之,横、竖、顺,逆之,是从尔。顺逆之,是非也。

(经文三字—读没有变,可是读的顺序发生了变化,这含义也就不同了。气同样是由于行进的方向发生变化,区别是从横向、竖向、延续或反向,对人体来说那就迥然不同了。这分别是顺与逆,是正常还是非正常了。)

横乎,以示经纬交叉。故此,五字一读。乃示,五行化变于宗也。

(之所以横向取读经文,是表示出(天地)经与纬的交叉。之所以用五个字为一句读,它内含地的五行化变归宗呀。)

此乃:‘天法道其正。归之要之气。道理之法必。要正正其道。之是道存要,之要存之气是有尔,人乃天地皆然。’余三字以示天、地、人’也。

(这就是:‘天理法的道义是维护正确、正常的正气,归入到要道中去。阐扬正气,从维护理法出发,是十分必要的。这就必需要有,正确、正直,正义。这一切都是为了道的必要,与道的存在。之所以要蓄储存留(正)气。让正气得到发扬,这是必需要有的,无论是天、是地还是人,都同属于这自然的规律。’剩下来的三个字,就表示出天与地,天地与人,以及人的自身。)

上经已言,为师在简叙,中经之三十三字。故曰,中经拟示以要之居中。亦陈‘内导’之义矣。一气化阴阳,阴阳皆一气。故,二字一读,此乃上下、左右、前后,气之经纬,环环与交也。

(以上介绍了上经,我在把中经的三十三个字在作以简扼的介绍。对于中经的‘中’字来说,在这里,它陈述了‘内导法’的重要意义。气交会于中的重要性。然而由一气化变阴阳,阴阳源出于一气。所以,中经的读法是取二个字为读,中字比拟了天下地上居中段的动变,二系指阴与阳。天地的上下,左右,前后相互又偶对又相合,所在合合下,仍是通过气的交叉体现在纵横的经纬线上(经络系统)。一环环的交叉着通连与贯穿。这就是二字取读的含义了。)

二字左右乃:‘气道通行。有来有去。天地之,万物之。曰道之气,其气非妄非狂,肆行以蓄过,越非贪之尔。故要之乃审时度事。尔内之了之。’

(取左右方向二字取读就说明了:‘气的通行,是有一定道路的。它既有来的也有去的,不仅是天地如此,万物同样如此。在这重要道路上所通行的气,它是不能有任何的狂妄肆意行动,也不能任其在体内蓄存过多。尤其是在自我调整的前提下,更是不要贪(以越多越好),同时更要掌握好时机(练内功则叫火候),这样才能算是掌握了内气的大概了。’)

二字读,延至二字为句。乃四字为整句,内涵‘是’要于实也,四、实乃取谐音。后五字,乃含五行化变于中,六字句乃示合合。七也求其气,八也气之发,九也循序于久。十者,乃求实于一也,一之气乎之要也!

(在二字取读的断句上,又有深深的内含。二字取读,就可以依四字为一个完整的内容了。这里内涵着,从是与四,四与实的偕音中所包含的实际内容。而随后的五字之中,它又包含了五行化变的激变与剧变点(变化区)都处在中间(这中间也存在剧变的高域值),然而又针对中,而作了总的陈述(这最终的终终也是终,终是终止、终值……)。最终也是要付诸于实施,而获得实际的效果了(最后的五个字中,它又包含了五行的变化,也在这中间。五字为句,表示居中的五行化变。)六字为句,表示出合合交中。七,求一气;八,是探求气的始发;九,则表示出循序规律久长;十与实,实与一,均表示出总体求实、效验、仍归于一气了。中经的结尾,它仍着重强调这气的重要!)

故从七求气,八也从气发,九乃寻序久,十者,乃求实于一气也。一气乎?中经之重,曰之要也!要乎,之气也。

(所以从七中去讨求这气,在八之中也是从气里出发,九是寻求规序长久的变化,十是,要追求实际的的种变化了。一个气是什么?它是中经中的重点,也可说是最重要的!要什么,要这个气呀。)

经也,非之左右可从,亦上下之竖也。竖之上下,以示气之行贯。

(经文,它不仅可以从左向右,或是从右向左可以横向的去读,还可以从上到下的进行直立方向的读。从上下竖读,它又表示出,气在人体行进贯通状况了。)

其竖乎?乃‘气行之道要尔,之道要’。其行以介命赖,行之‘有气审,来非时,有妄尔。去非内。天狂之,外非了。之贪之。’以贪乃扰天地之人,以上下之乱碍中合乃伤人。故此句读之变,乃示气之三部之要皆气矣。’

(其中的纵向读法又如何哪?竖读就成为:气在道路上的运行很重要,道路对气的通行重要的原因是,它保障气的通行是否畅通。在通行的过程里,并参与了重要的生命活动,生命得以依赖。气在通道上行进,就可以对它进行审查,如果出现了偏差(非时),便会造成不应有的动乱。如果进入到本不应进入的通道,就会使非进入的通道过于拥挤。这就是呼吸急促,造成动乱的一个主要原因。如若在外来扶助不利的情况下,内部的气便会无限制的积存(贪),牵制上下发生动变,这样就会直接影响到中气,而引起人体的病变了。上下十一句读最后强调,动乱的发生仍然归于天、地,人这三个部份,中气在运化中的重要,牵扯到上下的仍然是气。)

非此,句读之变亦括无穷奥妙,弟子得闲细思哉!

    (不仅如此,在句读的变化上又包括很多变化。同学们有时间,就仔细的用心去思考吧!)

为师在言叙,下经之三十三字。三三合九,九九归真。归真也於真金之言,数始一归一尔。故,一字一读。此乃陈述‘外引’之要也。奥妙足醒神聪耳,其具大义精要,义也,义之本广,广泛作之合论。于论内涵之潜在、引申也……

(我在把下经的三十三个字在叙述一下。下经的三十三个字,每三字三读为一句,就变成九个总体句,它表示了九十九字,归于真金之经所要讲述的总体内容。数字起始于一,最终仍回到这一。所以,下经就以一字一读。它主要陈诉了外引的重要方法,方法的内含实质,是为了振奋精神开发智慧,而使耳目为之一新。它的内容包括了大义中的精要,然而对于义的含义来讲,它有本义,广义。本义就是本身的含义。另有广义,广义就是对广泛性含义的综合而去作论述了。对在论述中又包含着潜在的内容,与此而又引申出去的……)

于之气乎,曰存乾坤。本以喻越之,于‘真、正、中、经、脉、营、卫、动之不一而足。字之义广,乃括天地清浊大小之空耳。虽曰之上下之,举之不尽。下乎,其下之,沉乎、堕乎、之扔乎矣,乃不尽之有矣。有之,从上下以曰乎……”

(对于气来说,它存在于整个宇宙乾坤,它的本义,对于人的自身来说、也有各式各样的名称,可作比喻来跨越它。对于‘真气、正气、中气、经气、脉气、营气、卫气、动气了等等,一种解释不能足具。字的意义又相当的广泛,它包括了天地的清浊之气,还有大气、小气,以及空气了。这里虽然有上下,但也举之不尽。就拿下来说吧,下,它又包括了许多,象沉下、堕下、扔下了等等,那是数也数不尽了。我们就应当从,气的上下来讲起……”)

弟子问曰:“真、正、中、经、脉、营、卫、动之何”

(学生问:“真气、正气、中气、经气、脉气、营气、卫气它们的动是指什么?”)

师曰:“真之其正也,正之其中也,中之经也,经之脉也,脉之营也,营之卫也,卫之动也,于动之行也。行之上下以不尽也。”

(老师说:“真气的动(行)是正气,正气的动(行)是中气,中气的动(行)是经气,经气的动(行)是脉气,脉气的动(行)是营气,营气动(行)是卫气,卫气的动行上下而没有穷尽啊。)

‘ 气,下,有,尔,上,气。上,为,实。要,均。道,有,气,行。下,主,之。上,行。开,上。调,下。开,下,补,中。调,下,尔。……’

(气能够下,它才能有上,上是什么?上仍然是气。只有上行的才能扩展为实际所需要的。这个需要是均衡,是均衡中道路里的有气通行。下的主导是对于上行而言。而调整下面的就需要开通了下面的而去补充中间的。补充中间的仍需调整下面的了。……)

单字为师不多赘述,弟子细心于省矣,颉帝之良苦!取意(广),择比类(细),相形(似),会意(全),以合天地之玄奥矣……”

(对于单字的解释,我就不讲更多的了,同学们自已细心的捉摸去吧。对文字的探求,是要充份理解仓颉帝造字的用心良苦啊!从取字中的涵义,而将类别归细,从形状上的相似,又得到广泛性归纳总结的全面,使字的汇合,就体会了天地之间动变中的秘密与它的奥妙了……”)

弟子问曰:“上中下三维以合天地其常,非常之常何以别之?”

   (弟子问到:“上经,中经,下经,共同潜含着天地间正常的变化,但对于非常的情况又是怎样表示出来呢?”) 师曰:“善哉!昭乎问。非长之长乃短长,短常之长以扰其常,扰变常之其乱。所故‘ 风以劲卷席落,雨以坠落瓢泼,雷击电裂震落’颠倒于常态之中也。漂落从现于‘经’中矣。”

(老师说:“问题提的好。非常的情况,是一时性的短暂,但尽管是出于短暂,它也能扰乱改变以往的常态造成祸乱。所以‘风是以刚劲席卷飘抛于物,雨以骤然降落,雷电以攻击震裂’,返复在於颠倒于常态之中了。这些变化都己体现在‘经文’之中了。)

经文所备俱细。为师乘兴出一道情。此乃:‘颠倒颠,倒颠倒,倒倒颠,颠颠倒,要不要,不知要,亦要了,所知要,窥试探以解探,无拘以度,乃从法术,备之要,真元道’也。

(经文介绍得很详细。老师我借着高兴劲说个顺口溜,它就是说:‘被颠倒过来的,还可以在颠倒回去,倒过来的,还可在颠倒过去。就在返复的过程里,窥探,试探去加以解探。这样一遍不行就再来一遍,在反复的过程里,仔细慎重的决定,什么应该要或不要,如果你不知道什么是要或不要,就要对它作全面的了解。那个更为重要,用什么方法技术去配合,那就是针对真气运行的通道’了。)

遵圣命,为师无遗言,至嘱弟子深省心力,切莫荒芜所学之业,以弃我中华瑰宝兮。

(我根据黄帝的指示,老师没有要保留的,嘱付学生们,要深刻的领会学习,千万不要荒废了学业,抛弃了中华的瑰宝。)

尔等稍候,今将集纳“导引按跷术”有功尔等,圣命二斤之金,分付之。为师不细语,细语反令懒思。吾付之……

(同学们在稍等一会,为归集“导引按跷术”的有功人员,黄帝命令将二斤金子颂发给你们。在这里老师不做详细的解释,免去学生懒于思考。现在就把金子分给大家(这里通过分金,实际暗示了外法的分筋)。……)

师跗曰:“其谓之筋者,乃才中之至宝,昔之仅二斤尔。为此,吾亦细分之(支),使其各有所用。唯恐分之不均有误也。故,有律以别是非。‘功则赏’,‘过乃罚’。罚过、功赏,各有所当。‘金’(筋、斤)之所来矣,乃由府库司户,各自彼付。慎勿取动乱,以失纲常乎!

(师跗说:“我所说的筋,它是内藏天地人三才中的至宝。可惜,仅仅才有二斤哪(系指腹背部任督侧系的宗筋)。对此,我就要详细的去阐述了,让它能在实践中得到具体的应用(比喻人体受外伤后,软组织损伤的修复。对分筋法来说,应仔细认真按着不同部位进行施治……。)。唯恐讲解的不明了透彻,造成临床的失误。所以,通过规律可去寻找,利用规律又可以去判断是非。对有功的进行奖励,有错误的就要去纠正。处罚与奖励都是针对具体情况而去裁判了。筋家的施术量,是通过脏器间出入状况来决定。临床一定要慎重,不能采取盲目的野蛮操作而破坏人体正常的生理、生命活动啊!)

‘金’为‘财’中宝,才为人中宝。为师不依财论高低。君子谋财,贵为有道。得道,为求宝;求宝,为行道。故:君子无义之财不取,无利之才乃不与。其宝者,得之于力,为力劲所动。力劲于动奈何之?力劲也,所曰:力阔、力窄、力广、力之潜也。于久之力续,久之力持,乃‘劲’也。故以劲而进之,于久稳之力劲,乃内停其潜。于潜,以其所藏也。故于正之‘要’也,而于要之。于之要也,则必‘闭’乎。所曰:有闭之要,可了道要;无必之要,乃坏正道。

(黄金可以被称作是钱财中的宝贝,人体的肌腠(包括筋腱系膜)又是三才分部的宝贝。可是老师的处世确不依据钱财的多少而去评论人的高低,(暗示在临床中,对天地人三才的诊断,也不犹轻易草率的作出评断。在施术过程中,也不能依据筋腱的状况而去论述内脏的高下)。有品德的人谋取钱财,是靠走正道。掌握正道的目地,正是为了寻找到比钱财还要贵重的宝贝。然而得到了这宝贝,是拿它去做更有意义的事了。所以,有良好道德的人,决不获取不义之财。对没有收益的支出也不轻易的抛出(暗示出施术临床的慎审性)。对财宝是靠劳动获取,这种获取是从付出的代价中产生(在此又暗示出施术中的外力,是产生引发人体内变的助力)。但这力所引发的动变,到底会是如何哪?可以说:它产生有从力中的透发中而触动到内变的辐射,也有力的集中与散布,而又存在潜动的引发内变了。这其中包括有,力与劲相互之间所保持着的联易性。劲是力在延伸中的持久,同时劲也是力的不断延续。所以人体内动的变,是在劲里所发挥的作用下而去进行。而又是针对了力的平衡与持久在能切实的发挥作用。所以对于施术中正确的发挥就很必要了。对于这个必要,也就必然的达到一个目标,这目标就需要存在着制止中的‘关闭’啦(借用形象的讲解,而暗示出施术中不仅存在触动,同时也存在去制止漫延病变发展类的闭止。)。所以说:了解所要采取制止的重要性,也就了解身体各条途径(通道)的重要性。对于没有必要的任何施术,相反又会破坏人体的通道啊。)

弟子所为()分金之时,要以正道光明君子所维()。虽无财(才)不得道,有才(财)依得道,此乃中行正道(中气行驶的道路),为人光耀(望诊与临床施治紧密相合)。道要之事,己之所维乎!

(学生们每当在财产分配上是需依靠它,但也必须把握好这个准则。同时这个准则体现出人生的价值,这价值是要靠自己努力的去实践了!(暗示在临床施术的过程中,一定要以人的高尚情操,凭据坦荡的医德去认真工作。虽说有了良好的技术,才能临床做到更好的去发挥。救死扶伤是一神圣而光荣的职业,临症的实施,而是凭据自己的勤奋而完成了)!)

正也,光广之明。于正之行。于正行之。行止正道于‘要’也。故,分金之正,于其一是(正于一气),要合而欢(缓)勿妄而贪。贪多者,无有不败之理。此乃,天下资一人,终无消谷之地;举世仅一人,岂不哀哉!

(正,是光明的广大。针对正的的轨道,,才是动行的方向。只有循从这个方向,而达到正确的行进了。然而动行中的行业,也正是这轨道存在的重要啊。所以,在分配金钱上(也指临床分筋法的实施),都是针对正义与正义而言,是务必要合谐而欢畅,不要有妄贪的举止行动。试看天下,没有一个因贪而不失败的道理存在(在此也泛指临床施术的刺激量)。这比做,把天下的物资都给他一个人,他终竞没处去拉屎一样;这个世界上仅仅就剩下他一个人,那岂不是悲哀的事吗!)

天下于人,中厚(脾胃消化)为之本心,本心亦属德(治疗措施是否得当)哉!吾辈授教弟子,勿夸己功为是。非者,乱矣!乱之哉,成何吾正道之于一统乎!?

(凡是天下的人,应以忠厚为本,以朴实为情。这朴实忠厚就是良好的道德呀!凡我辈传授的学生,不能夸耀自己的功劳才是。不然就会形成为乱呀!乱的话,还算是什么,正确的道路归于统一领导下的指挥吗!?)

于所有余之不足,相准于调停。余者,亦奇之收之(止)也。收之,以为溢蓄既存所储。不足之,以所储尔支付之,岂不两全(气血)其美哉!何愁弟子,每于分金之时所留‘祸患’,无患之有,吾所言于要也。其‘要’其‘道’也谓。

(对于分配上的有余与不足,要有一定的准衡去调理。多余的,就把它寄存起来进行收束中的中止了。收束的目地,是要达到将流淌出来的储存起来。对于不足的,就用储存的出支付了。这难到不是两全其美吗!这样还会忧虑同学们,在分筋时所留下的病患作怪哪。没有祸患,那我所说针对性的重要而存在了。这个重要,也是对‘道’的称谓。)

吾,非生尔知之,非故有自知之明。寻至理,当明于引之其来,于一之要乎也。故曰:其()乱否,以吾之为主(以自我为标准)吾所查维(诊查判断)之。所言其(气),乱者,乃弟子为金(筋)中之事,争之不平之过,过之争斗,必有其伤之。伤哉!一气之所主,逆乱,乃由之必然哉!所故,此乃不公(没有从整体考虑)为害。

(我,不是一生下来,就什么都知道。不是生来就有自知之明。每当寻找到理时,就会沿着理的明示而去引导其来,这就是对于一个重要的说明了。所以说:其中的存在有乱没有,那是依我为主导。是根据我的检查后而去维护了。所说其中的乱,是指学生们在分配物资财产的时候存在了争斗,是由于从不平衡之中引发而来的过失,。而在过失下的争斗,必然会有伤损。这种伤损,是气在作怪,也是气所主导下发生的逆乱。这是由于出自必然的原因,而引发必然的结果了!正是出于这个原因,就是有了不公允的存在,才产生的不公允中的伤害。)

吾,如之奈何? 亦赴‘争斗’之所在,据理调平之是。‘损有余益不足’。毋多勿少,其和合于公平之正也。此,一‘平’,中等于分(从中间带开始),乃调停之。此乃为“金”之所论。……弟子有问提之,无问自去罢。……

(我,应该怎样去做哪?)

(那就应当奔赴具体争斗的场所,据理去调整平衡也就是了。它通过损失这有余的,而去补益于不足的。使它不能造成有多的,或有少的。总之以和平方式去针对公平中的公正啊。这就是从一个‘平衡’点上去找,并以它们的中线去划分,所给予的调节与控制了。这就是为财产、物资的分配(分筋法)所作的论述。……同学们有疑问的可以提出来,没有疑问,那就可以下课了。……)

众人皆恋散,唯司库之文全,瞽目之卜同,失足之何留三人紧依师侧,不肯离去。师曰:彼何不归乎?于经文略述,分金于细。尔等奈何不竞行其事立以道乎?

(大家都不肯散去,唯有管理挡案的文全,与失明的卜同,还有一腿留有残废的何留,这三名学生确紧紧围在老师的身旁,不愿离去。老师问:“你们为什么都不肯离去哪?对于经文,我已经作了介绍。把分筋的过程也讲解得很详细,可你们为什么不各自去创自己的事业哪?”)

文全曰:恭请师尊,恕弟子无知之难识,所故尔等冒犯!今目睹闻乐,实身所未授。未实以臆测,恐谬经旨原意。故请师尊实授之足矣。

(文全说:恭问尊敬的老师,请宽容学生由于缺少对问题难度的认识,所以会犯下冒失的错误!今天能够亲自目睹与耳闻,可实际上亲身确没有体验到。如通过这没有实际的接触,光凭心里的揣摸,唯恐违背了经文的原意。所以,还要请老师进行这实地的教授,我会感到是最大的满足了。)

师无语,内喜文全聪颖机灵,袒诚直言不讳……。

(老师没有表态,可内心上确喜欢文全的聪明,机智中的灵动多变与诚挚的表态,又无任何掩饰……。)

卜同曰:“苦奈吾耳闻,实所未睹。闻以未睹,虚于未足。天意乎,九九缺一矣!”

(卜同说:“痛苦的使我只能用耳朵来听,可事实上确看不见。仅凭听而不能看见,等于是在虚中而感到无法得到满足。难到这是天意吗,九十九之中仅差这一呀!”)

师怜卜同,内窥其巧言,尽到妙处。心灵无缺,无奈天残。天残可补,何于人乎?师助其力,欲补同存……

(老师非常怜悯卜同,从内心上觉查到他的言语上的巧妙,确怜到好处。他的心灵并不缺损,没有办法来补充这一伤残。天的残缺有女娲炼石补天,这如何去补人的缺损哪?我愿助他一臂之力,欲将伤残有补,让他同大家同样的生存下去……)

何留曰:同道友朋一体于全,彼之不全,岂不废哉!彼之不足,何求有足乎?

(何留说:同道的友好朋友们身体都很健全,唯我是个残疾,这不是等同于废人吗!我身体上的不足,如何能得到残尔不残哪?)

师心恻隐,弟子於争战而损,虽无回天再造之力,亦所奋当“始足”,此乃,天机之秘,岂可轻泄哉!

(老师心内发自慈爱中的悲悯,徒弟们都是在为国的战争中受伤,虽然为师不具备回天的再造之功,但确应当与伤残去做斗争,使残尔不残。这里包含着天机的秘密,那里可以轻漫的泄露哪!)

师佯怒曰:“尔等无用之废(尚未应用)!未行而言,焉晓至理之妙。所学非用,学以何用?未用何言求实,岂不谬哉。耳闻未睹,己试不亦同睹。虽缺于足,何不思未足乎。足以未足,留上首何用。所与精通又何为之?彼所未瑕,非代之者何?代之以废,从之何废尔……。

(老师假装着生气的说:“你们这些没有从实践中度过,等同于废弃一样!没有施行就说,那里知道这里的奥妙。虽经过学习而不去应用,那学了还有什么用?没有应怎么会说已经得到了实际上的应用,这难到不成了谬论吗。听到了且没看到,自己做了实验,难到还不等同看到一样。虽然缺少的是全部,又如何去想还差在什么地方哪。自我的满足,确是没有达到,留着这头脑不知去作什么用。这里与精的通应,到底是为了什么哪?假使没有闲瑕的时间,又不去寻找能替代的是什么?这取代的如同废弃的一样,废弃了且又不知是怎么废的了……。”)

尔狂言无细于详,斗胆再枉议经文,子夜吾必取其首授以天祀。”

众皆哗然,全、卜、留,三人默默而去……

(用狂妄的语言,不从仔细、认真中去探究,壮着胆子去曲意经文,半夜我必然摘下你们的脑袋,而去祭天了!)

(众人都吃惊告退,文全、卜同、何留三人确无声无息的离去了……)

文全,卜同,何留,三人宴食毕,乃沐浴更衣。至子夜再赴师邸。……

(文全、卜同、何留三个同学,吃过晚饭以后,进行了洗漱更衣。待到夜半时,来到了老师的住所。)

师,端首休目内运哉。三人施礼,立于师侧良久……。

(看见老师正在闭目养神,习运内功哪。三人忙忙施礼,站在老师的身旁许久……。)

师曰:“此来何事?”三人曰:“弟子奉召承启师训。”

(老师说:“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事情?”)

(三人不约而同的说:“学生是遵照老师的要求,而来聆听教诲。”)

师曰:“吾以言之,尔等再枉议经文,吾必取其首授天祀,尔果无惧乎?”

(老师说:“我已说过,你们若在擅自狂妄的去议论经文,我必然会取下你们的头颅而去祭天,你们果真的不畏惧吗?”)

三人曰:“谢师尊恩惠,如此正投弟子心意。是望求业至彻,愿以身首求示天德。非此遍觅四海,尤无着落(落实)兮!”

(三人回答说:“这正要感谢老师的关照,这正合我们几人的心意。我们是盼望事业的成功,愿以身首相许乞示天的恩德。不然,我们寻遍了整个四海,也觉着没有任何着落啊!”)

师慨曰:“师于细其子逆,师未细,其细细有细哉!于此言之,机关在秘,终有晓道之士;善门大开,有路竟无人来。此乃天意于赐,吾之不赋,乃违天意。吾不贻,久思自细。此善‘吾夙愿天下有志之士,为道早成’,乃不失天地之良德也。”

(老师感慨的说:“老师在仔细的去传授,学生确不愿接受,老师只有仔细的去讲解,可这细中还有细呀!针对这些去讲,机关在秘密,可毕竟有人会了解它的存在;慈善的大门无论怎样去大敞四开,有路确没有人从这里走进来。这就是天意的恩赐,如果我不去传授,那就会违背了天的意愿。我不去讲解进行交待,细心的人通过长时间的思索也会了解到。这样的好事‘我是有个宏愿,让天下一切有志向的人,功业能早日实现。这才不能失掉天地善良的美德了。’”)

师,随嘱三徒,“誓语登正道,非邪传教,谬种留传,贻害子孙,所累无辜也。故乃,陈言十卷……”

(老师,随即嘱咐这三个徒弟,用誓言去登上这人间的正道,它不是去用邪说作宣传,把罪孽的种子留传下去,去坑害了孙而去牵连无辜的受害人啦。所以,才反复的讲述了这些内容,构成为十卷(《黄帝歧伯.按摩十卷》)里的内容……)




一元    卷一

有无论及篇

歧伯在侧,帝与幸臣同游仙苑尽览奇珍。

帝曰:“廖廖坤哉,其廓肇元。天地之大,其无不有,有众生繁荣之茂。万籁究其至至之何乎?其从何来,来之始末之有无乎?”

师曰:“天地其无至为有,天地之有始于无。其无有,其有无。有无,无有实之是也。无非无,有非有,无中有,有中无,有无乃为乾坤万物矣。

所曰今之有,其明之无。现之无,其远之有。远之有,今之亦无也。故谓:其无其有,其有其无者,一也。其所曰之无者,无之何?乃无形无体,无于其见,无寻其处,所无其用也。其所曰之有者,乃有其形俱,有其体存。有者,有其用也,有其处也,有其物也,有其质在。故曰:物之形,形其质,质之体,体之物也。”

帝问曰:“何谓物乎?何谓其体也,质之何?其多寡之何乎?” 师答曰:“形实有俱谓物,物之形俱乃谓体,体乃有形见实存,实存精微之聚乃为质。质存多寡乃为量也。故曰:质量者,乃质存其数也。所曰有物、有形、有体、有其质之量也!此有中有。其无中有者,无非无也,此乃无中亦有哉!所有者,质中质,有亦有,有乃从无中来。其如:莹玉无垢久存尘积,日扫日积,此乃无中有尘,尘扫其无于扫,无之又有新尘之积。 无乎,无者其何?乃无形见,无其体存,此亦空也。空者乎?不实之谓。所曰:虚也。空虚之。空虚者,乃空无其实也。空虚之无乎?‘空虚’之无,实之有也。有之何?有其气也。空于气也,曰:‘空气’也。

气之乎?气者,乃宇宙太虚,天地上下,曰其可查未可见之无形之体也。曰:无形之体,何谓其有乎?气者,虽无其形见乃查之可得,搜之可求,究之实存,探之亦在,正此乃无中之有也。

搜之、探之,其质存之。存乎?乃存气之质也。故曰:气质也。气质当万物从生之始乎!此其有者,乃从无中来也。 无乎?无者,乃先天万物之无存之有。有气变之万物,万物之化变,后天之其有之。有哉后天矣。”

帝问师曰:“有之何存?” 师答曰:“有乃先天所存,于空中其无,实亦有之,有乎其气也。气之目无所见。故曰:其无尔。此无,亦无处不到,无孔不入,无所不是。虽无其见,无形其后化变有存。

化变之变,后天存之可见。所‘有’者,有之有也。有之其‘有’放之则无终端,收之乃有终止。 其如,一木之变为千万所用。故曰:变之乃化也,化变于其有无。变则乃有化之乃无。故曰:今则有明之无,昨之无乃今之有也,其有其无,亦之生存其长,非之砍伐乃易其形矣。当此,消长于生亡尔。”

帝问曰:“既言消长生亡,从有无何断?” 师曰:“有无之论,眼见为实,非见乃虚。可见之有,非见之无。其见其有,非见其无,亦虚实也,虚实之有无,乃待其数也。”


无极太极篇

师曰:“无中有,有中无,其无其有乃至数,故可谓之‘极’也。极者何?极,乃至其终端始末也。有无之,至末之广,广于极。极也,极之难乎哉!难之如环。如环之,则无终端始末。故曰:无极。无极之本,本太极。太极者,乃至大之博。太极之极,乃无极;无极之本,本太极。太极之博,乃天地上下一元之内外矣。

其无之极,极太极。太极之有极,限其极也。限者,当环之截止。截之,当有端尽。收之,亦有终始。故,有极之纵,纵无极;无极之收止,其亦有极。曰无极,乃为有极之本,有极本始源无极。”

问曰:“初始当何?” 师曰:“初始之,初始于无尽之展,与展源太极矣。”

帝问曰:“太极之本乎?” 师曰:“太极之本,本乎气。所曰:无极为太极之本,太极乃无极之伸。所曰:太极之本,本于无形之气矣。一气之所化变,变化之,变化之化变,以论其有无也。

此喻曰:‘今师几案,授徒为用。其明日,明明日有否?’曰:‘终日之无存也。无之乎?此乃无得目视。’此之何也?此乃,终当其朽也,朽乎?其烂腐为沫散之无乎。……

终当之无乎否?曰:非也。非之何?此有哉!有之何?有从无之化变尔。化变之实有,亦其无也。

所曰:有无之极,极于变止。几案之谓有无乎?有之有乎?无之无乎。其有之何也?曰:有木之朽,有朽于烂木沫,烂木之有何?育幼达材,材至沫烂无木尔。……无木之有否?有复其始也。

复始之何乎?其如:几案之有,从何来?曰:伐木匠做。匠做取之其材。材之何来乎?此来高木,高木之树乎。树之何来?乃幼苗所长。幼之乎?籽种升发也。高乎!树乎哉。树木之匠做,以成之桌也。桌之化变,复复之返;返之源乎。源乎?乃种。种乎?代代之传也。其传始初何?无疑精微演变。一言以敝之,精微之末,剖见实于‘气’乎,乃气变物乎。

曰:无极之太极,太极之有极。有极极内外。内外极于‘气’,外极极其‘质’;内极极其变。此:可视之非视也。非视之内外,气亦变质,质化气。此,可观之,非观也。可观体,非观气。观之之非也,何乎?曰:观乃极限矣。极限之可观非观也。

此观乎?气之‘质’,质于‘气’矣。气质之质气,乃为有无于极以论哉。所曰:无极为有极之母;有极也,无极于基。内极,极有极;外极,极无极。所曰内外之极,以极之收止之纵放矣。

其至大于寰宇,小于微物之存。所故太虚之内,天地之方圆,以谓无极之边,有极之沿。大千之奇哉!异哉。”

问曰:“以寻奇异当何?” 师曰:“从方圆者,乃规矩也。规矩之,天地方圆之界限矣。与界限乃求虚实。”


太虚宇宙篇

师曰:“万物所视,一元玄奥纵琛。先天气布太虚,质凝相聚‘宇宙’。宇宙也?环宇琼气之玄质尔。”

问曰:“何谓宇宙乎?” 师曰:“气‘玄’以存曰‘宇’;宇之质存谓宙。‘宇’之‘宙’也,乃‘宇宙’之。宇之环其质,质之存之宙。‘宇宙’也,乃气环之质矣。” 问曰:“宇宙当何?” 师曰:“宇於宙之气,宙於宇之布。‘宇宙’之气布,结凝而存乃为体。‘宇’当‘宙’之存,‘宙’乃宇之体。‘宇宙’其存也,乃亦‘球’也。球者,示有实之体,动变无形于气。故曰,宇宙之体乃‘球体’。球体者,太虚以气聚,无极以合之。故其聚太极之坚质。所广之无楞,扩之无角,缩之楞角皆备。放之则无收止。收止之亦有端尽。出动变,乃示先后天之变化,化变之有动,无形其亦有形也。”

问曰:“结凝之体何得以球之?” 师曰:“博布於动变,有无之循环也故。环者传,传者玄,玄乃圆也。所圆之玄也,亦太虚。”

问曰:“何谓太虚?” 师曰:“太虚也,至大之博于虚也。‘虚’也,不实之谓,亦‘空’也。太虚者,亦‘太空’也。太空之虚,‘虚’于气。太空之实,实于质也。虚空之实质,乃于宇宙也。宇宙也,太空之虚实也。 ‘宇’乃无极于气,‘宙’乃结凝于体。所‘宇宙’也,乃有气之有‘球’。故,有虚之有实;有形之有体。无形括漫其实;有形其结其体。无形之聚,有形结以实之。聚之以聚,物(质)聚合实体,体之亦形矣。”

问曰:“所与万物也何?” 师曰:“万物初蒙浑玄,清浊无分,上下无辨,亦‘浑沌’尔。‘浑沌’于浊卵,静动而变,变而传,传其亦离乎。 离而动剧,动剧乃传。传其不舍,转传于变,相向及离乎。所分而合,继合而分之。无分其气结,气凝而其合之。合合以复动变球之形也。

球之,内坚外实;坚实于内,弥散于外。所:外虚内实,内外有分,清浊有辨,上下能判。内外分以虚实。实其内,趋内趋坚;虚其外,趋外趋虚。清浊辨,清以外浮,浊以内潜。清以外,浊以内潜,清外上浮,内潜下以实,举外虚为浮。故:坚以实,虚以软。”

问曰:“此,趋内趋外之亦何乎?” 师曰:“内聚质凝,外散体虚。趋其虚体空散,散收以乎坚止,聚集以散收。所虚散乃漂,从漂当球之,漂其空实也。”


气质变化篇 第四


师曰:“气变形,形质气。形化质,质解气。气变形其物,形变聚其质。质变形可聚,聚质可变形。故:质化气,其形乃散;气变质,其形乃聚。气变质易形,质散形亦散,质聚形合集。此乃,气质之互动尔。

所故,形散之形聚,乃一盈亏。盈亏消长之多寡,多寡乃济消长于盈亏。所故:有无盈亏,消长动变于故。故,动变形散实离而故化之。化,随变之也。

故曰,千变万变,观以形变。形变以质变,质变形变,形质互变,互变之变,乃一‘化’也。化也,实化形质变。

问曰:“于化当何?” 师曰:”‘化’易质以形变,形变质之质。形质变固之故变,变故之固变也。此乃千变万变无止乃循。然循化变,归乎分之散解之合聚,合聚之结化。故曰:千变万变,乃质之变;千化万化,乃一气化也。 嗟乎!气变,以化万物。先天之原,万物之变,无形以复,暂告终止。先天者气,气之变;后天于物,物从变。故,一气化万物,万物一气括。 所故,千变之质,万化其量。变化之质量矣。曰之‘化’乎,无不循从以气之。此乃,一气统万物,一气生万物。万物之变化,至气乃告终止。先天之源,后天之本。於源本,非可观之观,非所现乃现,所观形乃环。大千世界,其化变之实质,本于气。后天于变,其变其质。故,一‘气’之万物,万物归一气统佑佐玄矣。

气变物,无形为有形。质化气之,形物以散解。形散合於物,物聚以其质。物形合聚散於质,质散分其物。所故,聚散以曰:盈亏尔。盈亏其多寡,多寡乃互济,互济以消长之。故有无变化之多寡,盈以济亏,亏其多寡。所寡居有亏,亏乃消损。无中以盈长,盈亏消长之。久行之来,常恒矣!动变之,质化以盈亏,形散离合,离合乃变化矣。

气居之质,质存于气。气质存其化变。散之气,聚之质。质凝之物,聚集乃体。散聚之聚散,相聚相集,相集相聚,共合也一体。聚之合,分之散,无断之化变、变化矣。任其变化皆‘气’也,‘气’ 之动变哉!所故,天下无理外之‘气’,亦无气外之理。无极于气,有极于质。气变质,质化气,气质质气乃一也。一之变化之往复尔。

气质,质气,动变多寡於盈亏,盈亏以衍生万物,此乃无独有偶。故曰:气乃万物之母基,肇元之坤始。

散之气,聚其质。凝之物,结于体。散结结散,聚凝凝聚,合以为体。其聚其合,其分其散,分散乃化变,化变复聚质。变化乃‘气’与‘质’也,暨气质矣。”


虚实动静篇

师曰:“一气之中,非无既有;所有其无,其无既有。所有之乎?有乃实,虚其无。”

问曰:“究虚之其无乎?” 师曰:“究虚无之无乎?虚无之无,乃实有。实有化虚无。此乃虚虚实实,实实虚虚也。”

问曰:“虚虚实实当何?” 师曰:“虚实之动变由生、由消、由灭、由亡也。所曰生消,乃虚实动静之起止。虚则动,动则变,其动其变,其静其止。静则实动以虚,虚乃实,实乃止。故,变中有动,动中生变。静中存化,化中存灭,灭亦亡,复亡以生矣。”

问曰:“当亡者何乎?” 师曰:“亡乎?亦消止。所静中存变,变中有化,化中有生,生中消。消之乎?消于止。止乎之?止乎之‘气’矣,气之消亡,亡生变于质。生之变之于行之。”

问曰:“所行之何乎?”  师曰:“久动谓之行,行返而复,来而去之,动复以无终端,故曰‘转’。转之乎?转者,去而返,转返于复传也。”

问曰:“转传以何?” 师曰:“转传无止于动,环行以运也。运者,乃运转也。运转之,去而复还之。故‘生死以抵,生为死变,死乃生还。所生死为敌,死以生复’。生死于复,乃虚实之动静化变。动静,静动之变虚、变实,化实化虚,实化虚,虚为实。所虚实动静之化变,生死乃无限循环也。”

问曰:“从循环也何?” 师曰:“静存动,动存变,变存化,化于静止。所无动无静,无静无动,动中有静,静中有动。动以静聚,静以动化也。动静之亦变之化,化之变也。化变之,形生复消之亡也。所故,生亡以动静。动以生,静以亡。动亡生止,生亡之动止。所谓动静也,生亡之动静,乃生死之存亡也。

观参天之树,外虽静,实内动。内动以生,生以长;此外静内动。阅山石不见损,寒、暑、风蚀于剥脱,则日有所减。树不见长,石不见损,皆动静也。动静之,可观乃不得观之也。从观乃上下内外。

视风摇参树,枝动根不动,此上动下静。火燔其石,外不损内损;水击其石,内不损之外损。此外静内动,内动外静。此乃损随从动。所故,动动尤动也。从动之,动静以生消其之然也。”

问曰:“当动静始末之何?” 师曰:“动之始,始无极。静于止,乃止于极。所曰:行运于返,复返由去乃无极也。故曰:静之止,为有极之化变,化变行运以无极。”

问曰:“无极行运,化变以何?” 师曰:“无极行运化变,以示阴阳。所曰阴阳也,乃虚实之动静也。动静之化变,化变之转传。无形从转而成阴阳,有形变化以成阳阴。阴阳也,转变当化,形虚实於动静之生亡尔。”

问曰:“生亡者何?” 师曰:“生亡动静虚实。生之动,亡以虚;静以实,动乃虚。故此以动静生亡之虚实也。静实乃观,动虚以无视。虚实动静之迟速,可观之非观也,观迟不观速,观实不观虚矣。故此之阴阳动静虚实之。”


升降离及篇

师曰:“阴阳也,亦动静也,动静之升降离及也。升降之,升己而降,降己而升。静中动,动而升;动中静,静而降之。质化气之动,乃动中动;气化质之动,乃静中动。静中动者,有形化无形。动中静,无形化有形。形动形变,形离形散,升离升散,离降合止。所故,形静形止,形之定也,定动实以物之。

故,无动无静,无静无动。无变动静乃无升降,无升降乃无变止。升降之动变阴阳,无形之乃有体,无体乃有动变,动变之于阴阳矣。阴阳之亦虚实,阴实以阳虚,阳虚以阴实也。此虚实之多寡,乃升降离及,离及之升降乃亦出入也。出入乎,以于一圆大千之盈亏,与彼之互济尔。

阳动以升,清之升浮尔清。阴静之静以潜,潜而凝。潜聚所凝。凝聚以浊,浊聚乃成形,形静之实也。清升以浊降,实降虚之升。升之升者,随升散以腾。潜之潜者,随潜以藏之。所藏质之广聚乎。所故,随聚而凝,凝尔结。凝乃实,散尔虚。‘化实以虚,散结以实之。”

问曰:“于升潜离合故?” 师曰:“升潜故于离合,离合之升潜形止。所曰离合也,离合之开合耳。开以无形于气;合以实,实以其有形之质。实之离,其虚乃入,入虚乃离实之开也,虽实亦虚,此实中虚。虽入为实,其实乃虚。故,虚实之,亦清浊也。清浊之,出入之离合也。离之开,开以出之。及之合,合乃入也。

问曰:“其离合以奈何?” 师曰:“清升虚之浮,浊降凝之实。此阴阳升降,阴阳升降以动变归综。所故,—元‘内、外’,之乃 ‘离、及’,离及而从‘升、降’。升降之,升降以谓上下,上下之,亦天地矣。”

问曰:“从上下以何?” 师曰:“上下之参差,内外离及之措落,阴阳为之腾潜。以虚实出入相济,来而往,左右亦环流。故,动变有上下,乃有左右。有左右上下,乃有前后。有之上下、左右、前后,才乃环运也。故,环运之,其升其降,其上其下,其左其右,其前其后,左右上下之前后,其离其及,所开所合,所虚所实尔。虚实之环运,升降离及,开合之出入,此乃动变之阴阳,阳阴也。”

问曰:“阴阳之何谓尔?” 师曰:“阴阳也,道路之上下、左右之传递、前后转传,离及之互济,变化之生始,消亡化变之终止,虚实以形体,神明之综本矣。”

问曰:“神明之综本奈何?” 师曰:“得聚出入离合莫测于变,合变聚以至精凝。精凝行道之路也。所曰‘道路’ 之,道路行变于天地上下、左右、前后环运之,曰升降之离及,乃以莫测。莫测化变归纲纪,纲纪乃曰‘神明之综本’也。”

问曰:“神明所测奈何之?” 师曰:“神明得测,综本从守其府。府为宗本。宗本,乃神明之出入也。故出入之,以开合升降离及乃断。从断天地阴阳之然矣。”


天地阴阳篇

问曰:“天地阴阳何也?” 师曰:“所曰天地也,清者升,升其天;浊以降,降之潜。潜降聚于地。所曰天地之阴阳,乃虚实动变之升降腾潜。天阳之动,地阴之潜。”

问曰:“天地也何之?” 师曰:“天也,气布漫至大之虚实玄运。地者,万物之居址,曰:其地者,乃太虚之一实‘球’也。

所阳动之天,故天者,一之大也。大之乎?大之气也,故谓‘大气’。大气者,亦太虚之空气。空气之天地者,一虚实。从虚实之化变,化变莫测,示显之阴阳。阴阳之神明尔,神明于要,乃要之虚实。”

问曰:“何谓阴阳乎?” 师曰:“阴阳也,乃天地之道路,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使,乃神明之府也。

曰阴曰阳,乃太一之气,分而为天地,转变传玄以阴阳之。阴阳,乃示总宗之法度,法度从属之天地哉!”

问师曰:“天地从是之何也?” 师曰:“天地之是,转而变之,环传于要者天之,随其形传。地之‘球’者,随天形其圆。圆也,随气括漫转而传,传其玄,玄之旋亦从圆也。”

问曰:“其于地也何?” 师曰:“曰‘地’者,实聚之土也。土者,实聚于太虚气之质也。所于微尘以聚,尘聚谓土。土聚其实,实乃质聚,太虚环传以聚结固,正此天地之地也。天地之变化,亦阴阳也。阴也阳也,所从变化之综本也。综本之要,要之变也。变之乎?乃亦本也。天地本变阴阳也。”

问师曰:“本变之何?” 师曰:“本动变之所化变,化变之出入离合。阴阳也,所化变也,化变之有形无形也。无形者阳,有形乃阴;阴者阳于变,阳者阴乃化。所曰:天阳地阴,气阳质阴,动阳静阴,明阳晦阴,父阳母阴,夫阳妻阴,外阳内阴……。阴阳乎,乃天地上下,左右前后,内外环转牡牝偶对矣。

曰:升降之离合之出入之,所动中有变,变中有化,化中生,生生之再变。变中存,存其“制”也。制存生速之迟变,制中克,克中之消,消乃灭乎。此灭中亡,亡中亦生之,故生之生,化之化,消之消,消之死,死乃亡手。乃曰生杀也。生杀解奥天地乃晓阴阳化变,从阴阳之变以寻万物宗本。体万物之宗本,乃解阴阳矣。”

弟子问曰:“体解阴阳以何?” 师曰:“体阴阳乃知化变始末,解阴阳乃晓道路终始。故求阴阴理奥,乃测万物化变常规。窥天地之数术,乃探万物于之其中矣。”

问师曰:“晓其数变,用之何?” 师曰:“数变于故,源之本发。故晓其数变,乃测天下理微;所窥万物,得气盈亏。所故,天下一分有二,二仪之阴阳。二二之四相,四四之八风九野,九野之星风。天地之数奥,所括万物之长规耳。

动变之升降,气之散结环流转运。天地之一二,上下左右前后,合合于一气动静行止。一元之中,有余之过,不及乃亏。所余所亏,乃气亢卑。阳刚则亢,阴柔卑微。此刚过卑亏,卑过刚亏也。所故阴阳动静,刚柔为变。不及于过,有过为亏。亏过以为,动静生克制化之本,一元之平秘,无过于及之,太过之不及,及盈亏也。

一元内外,阴阳扭抱分合不散。外之形散,内聚质实。一元之内亏外暨,外乏内以济之。外之密,内以秘,此乃‘秘密’。所谓平之,平亦相等互济以衡之。二半于分,相分不失,离乃不去,相来相往,无偏胜负。亏者余,余不及。无亏无余,不失不离,亦失亦离,亦济亦余,分二合一,环套环扣,均等以中分上下,左右前后相贯合合恒一也。

此:无失无离,无济无虚。故曰:无虚实乃无动变,无动变乃无离及。无离及乃无清浊,无清浊也,无上下于分之。无上下乃无道路,无道路乃无行运,无行运,乃无一气化变之孤死。 故尔,天地之阴阳万物,无气之化变,乃万物存属之孤止。气之化变,赋万物以生息。”


五行匹配篇

师曰:“天地一气参变,动剧乃生‘风、寒、暑、湿、燥、热’ ,於行‘金、木、水、火、土’ 五行地之质,故曰气之行质。地聚质六,形五而成,此六气之五行化变矣。”

弟子问师曰:“以五行者何?” 师曰:“质聚行括,从行五生变(对质形成做以慨括)。生变制克,随克制以从生之。”

弟子问师曰:“以六气奈何?” 师曰:“六气也,‘风’以劲急刚烈。‘寒’聚水凝。‘暑’以气之火燥。‘湿’”以重浊相集。‘热’以形急乃焚。故此行,形于五,所曰,六气之五行。”

弟子问师曰:“五行以奈何之?” 师曰:“天变行于六,地化形於五。五性行以形,行形行其质。故:水以渗润下,火以炯上,木以挺直,金以坚藏,土以敦厚。随六气为动,此天地上下阴阳,司天六气在泉,左右间客之‘五运六气’矣。”

故曰:在天无‘风、寒、暑、湿、燥,热;’再地,则无‘水、火、木、金、土,’五行之质。一气无交于流,乃无转运。转运其无,化变孤止。无变动生化无存,无生存消化亦终止。 无形为有形,有形化无形。无形变有形,有形化无穷也。此乃大千世界变化之,无有穷尽矣。”

弟子问师曰:“无穷尽奈何?” 师曰:“变生之出,化死之入。变则生,化乃死,观有无动变。乃牝牡偶兑。故生化于变在天之气,在地之水;在天之湿,在地为雨;在天湿结为云,在地水结成冰也。在天为热,在地为火。在天之燥,在地之炅。天有气在,地有土存。天有雾露漫布,地有草木四野。天蕴气于质,地藏土矿坚。天六气一统,地五行归土中。故此,天一生水,地二为火。曰,水火也,乃阴阳化变,于动尔生之也。”

弟子问师曰:“化变于水火何故?” 师曰:“化变于生,此乃动行之变。天一生水也,气化水故。水泛以萌木,故水生木。木生,乃升气发作。地二生火,火也,此升发气炯。故,木生火,此乃天三生木。故,天之雨露滋润万物,万物依木乃荣也。

一水生二木(先天与后天),故二木为林。林乃木之并,木发燥气,燥气烈火,故木生火。此天三生木也。三木之森。森,高木之林也。森林乃木荣之茂也。茂气水润以聚蚀,一三于木。木依水乃立於土,故,木克其土也,乃发气从之内入以外出。所故,木克土,木蚀土之,土腐木之。土气敛聚,质中金藏。金之坚藏也,藏其质之实也。地四为金,金聚以质之坚也。……万物土中之生也,存也,亡也。所故,土之五也。五者,‘五行’形质之归也。天地之形质,乃天地之数术,术数也,数术之阴阳尔。” 弟子问师曰:“天地数术阴阳奈何之?” 师曰:“天地数术乃阴阳奇偶,阳奇阴偶。天气於之变,五行于之生,形质之其存也。此乃:水生木之养,木生火举形,火尽为土,故火生土。土中藏金,故生金。金化为水,故金生水也。此五行之行五于环传。传环偶六,天六之六乃五数增,金复生水矣。”

弟子问师曰:“生克以是何出,何以平之?” 师曰:“生克也,天圆之纪,纪运以生之,化变以克之。生以无形出自然孕育。克以化制,化制之,多济少矣。所故,环传以平纪,生克以纪质运传环之恒。

所曰:天一生水,地二生火;天三生木,地四生金;五行为五,五土归中。此中之宗也,中之总也,中之综也。中综之宗总,综总之宗中,乃‘五运之行常,於六气之传环,传环以六元天纪’矣。”

弟子问师曰:“六元天纪之何?” 师曰:“六元天纪之行者,大运之司一也。天六纪,地五形现,行运总司之於一矣。此天六动地五行形运变显,地五相配介入其行。实行之气之质之化变而行。天地之动态一五相配。故曰,六气当司,尔一六相兼行形体现。行运化变于中,乃衍生复万物。

故,天一生水,化万物以载。居水之后火数二。序列故‘天一生水,地六承之。’ 火化万物归之天受,乃‘地二生火也。火气天承’数七。此乃‘地二生火天七承之。’居火之次木之从也,故三为木,木之五行化变,故地数八复载之。此乃‘天三生木,地八承之’尔。‘天运气四之生金,地九承之。此乃‘天地六气之五行’化变之授承而载乎。”

师曰:“六气布五行,五行源六气。五六,壹拾壹也,一十一之,实之于一气也。此乃动变之于‘浑玄’分之矣。”


浑玄一气篇

师曰:“宇宙乾坤,天地万物之上下,乃气质之化变,变化矣。括其变化,亦‘浑玄’。动分‘浑玄’上下,上下之天地,天地之万物也。”

弟子问师曰:“浑玄”者何? 师曰:“‘浑’ 生一气,‘玄’ 传一质。浑乃玄之化,化运之玄质。浑玄也,乃禀承气质化变行运。化变行运,有极至无极,无极为有极也。所曰:通行转返,环传行运。气化之经,布漫其纬,纵横交贯,横竖贯通,变于合合穿梭。质气、气质于一体。一体内外之‘浑玄’矣。

浑虚玄实之清浊,刚柔亢卑暨济。太过不及,盈亏动静消长阴阳穿梭间作。浑也,非青非白,非暗非晦,非上非下,浑非浑非发暗弃光明,动变中是。玄也,阴阳穿梭内外,形变于虚实。浑玄也,乃阴阳交媾尔。”

弟子问师曰:“气使万物变,于人奈何?” 师曰:“人者亦物,物之精灵于是动。故曰‘人物’,人之何?人乃气之物,乃物之体。体之,活之气也。所故人在气中,气在人中也。人在气中,非气不生,无气不化。气在人中,一体三才为备,亦物亦质,非物非之单质。死活兼见,同之物亦质,异物异质也。

同物同质者,乃阴阳之体乃俱用。上下乃全,气之可查,质之可验。故此乃谓,千精百灵之长首,叱咤风云夺造化之巧功。

天一地二,人居一二中,同三并生。故升发本长,三并存荣。神天以地化变于中,上极天下触地,暴戾以酷动乱,德存以潜仁存。人之广传大至天地,故曰:天地泰人之泰,天地和人之合也。天地‘泰’泰之括,气之合,人之和合矣。”


一泰至括篇


师曰:“天地之泰,盛盛万物。人之泰,至大之博矣。故,万物博布,衍生无限于环。所生生死死,死死生生矣。故,生为死之始,死为生之终。生死也,乃一轮回。所从天地,乃无生无死,无死也无生矣。曰,死为生之备,生为死之充。生也、死也,亦一气之变化也。

阅,太虚漫漫无垠于际,气质漫涸于无极。神天极地,无于消亡起始终止。和合暨济,无实无虚,不失不离,亦失亦离,亦虚亦实尔。至奥至妙,生天德收肃刚柔以维衡,生肃‘泰’乃平秘。泰之和合平秘矣,平秘之不失不离。”

弟子问师曰:“何谓泰乎?” 师曰:“泰乎?此一极天,二地阔,三人为备。万籁和以贵人之备乃利泰和。”

弟子问师曰:“三人为备何?” 师曰:“万物以俱,众人天地存,天地平秘故尔立。立乎,木立土(土之扶),人立于地。故,水养人与木立,故,木扶人。草木为养,五谷为食,五畜为助,五蔬为充。得升发动,木立为居,土卧为室,安和养身。”

弟子问师曰:“天地泰当奈何?” 师曰:“至大之,博一衡泰。故,天地泰以合,合以至括。非泰以‘否’,天地否,否塞非通贯协合于一。人之否,痞小人。”

弟子问师曰:“‘泰’之博布,当‘太’之者何,何以辨之?” 师曰:“泰中之太也,当和合至大之张。至大之太德以君子。物至微之其质亦存,所存小人。德乃君子,君子之仁人。鄙乃小人,小人恶德以君子。德以至大之括,泰以至大之鄙,虽微以小乃亦虚实。君正以道,鄙以歧途。所曰:至大之‘太’,一‘泰’之藏括之。括阴阳万物,昭辟君德,剐敞其龌龊之小矣。故此,德之太居乃样泰之合和於万类,此亦太矣。”


同元一体 卷二

玄论三才篇 第十一 师曰:“太虚所视一元之内,天地上下交中乃康平气布,阴阳育生万物,生众尤茂也。其和合暨济,太之交‘泰’ 以令传续。 泰者,由中者之心,根之本变。动行上下左右环传,行返而转,转传旋一运周心是谓‘圆’。同旋转传,是谓‘玄’。 人天覆地载,禀天之先后,处阴阳二气。头顶天足履地居交泰,故三才同体其玄自体。根于球本于圆,一体俱全。生于卵降其玄,玄之‘传’也。故曰:天地之气人之体,一体之人同天地。玄转传运之‘三才’,三才交变息之存,息存生变化万端。 故息息出入,同道天地。精华养五脏,血气润六腑,兹化变抵百骸。气血直抵其腹,所上通天下彻地。同天地息气贯通故,中合博动,动行以运哉。” 弟子问师曰:“才之乎?” 师曰:“才也,行之发生之展。此乃天之发,地之发,人乃发也,发之赋尔。赋者,父之根母之本矣!故,生养以赖,传续乃依。此,‘精博胎元内结,形博阴阳乃成。’”

弟子问师曰:“精博阴阳何以成之?” 师曰:“此乃气动精于先精后化于前。前后传玄变,相并神其间。气动精先,以阳化阴,精后化于前,乃阴化阳也。”

弟子问师曰:“精者以何之?” 师曰:“精者,神之本。神者,气之本。气者,生之本。生之,其精也神也皆气也,气之无穷化变也。所曰‘胎元内蕴,一气精华结聚,要地于三才一体’。一体三才,玄传内外,阴阳相联矣。故中居要地,乃至守神机。天地上下交贯于(三之)中之。中之综之宗矣,宗之综于总矣。此三才之‘中、综、宗’之总之。人也,人乃‘三气三宝,三授,三化,三消矣’。而归三才之分之。” 弟子问师曰:“三才之何尔?” 师曰:“三才之‘天、地、人’也。故天有天才,地有地才,人有人才。天才源地才,地才授天才,天地贻人才。” 弟子问师曰:“其三气之何也?” 师曰:“三气之‘上、中、下’也。其有分之分,无分于一体,有分之于一部,区分之。所‘天气清浮,中气之重浊,地气聚精’。故轻者清,浊以凝,精乃营运。 此三分之气,以生三分力,三分力布‘天、地、人’,以扶体之运化。‘三化,三授,三消,’谓之三宝。此三者,天地之三人。三者气,三者宝,之授传消也。” 弟子问师曰:“三宝奈何之?” 师曰:“三宝也‘精,气,神’之。精为生之宝,气为神之宝,神为身之宝。三授之得乃‘气、水、谷’也。三化也,乃‘消化之分,传化之排、运化之传也’。三消乃‘食、水、气’ 之耗也。所曰,三宝以来三气,三气以授三化,三授以化三消。故,三气无受,何言其化变,无化何言其消,无消何谈化之。无其消化,何言营运之。故此联索乃‘玄论三才’之。”


随道来去篇 第十二

弟子问师曰:“‘授,消,传’何以成之?” 师曰:“‘授、传、消’ 三而三之分化也。其阴出阳,阳入阴。阴阳相贯,扭抱于机杼之地,体之左玄右转,上下分宗,前潜后腾,道阳乃行阴,路阴尔居阳。

阴升阳降。左道行阴其为升举,其出为入;右道行阳降落乃亢,内入而出前潜后腾,肃降容卑。所举之不足,其落有余。所故,男子亢之痿卑,女子其落从卑。”

弟子问师曰:“前潜后腾奈何?”

师曰:“前潜后腾升降由中,亢则腾潜乃卑。肃降其亢,降下尔燥,腾升则卑之。此地木抑升发,燥以化火,火蚀精,精蚀乃虚。火热以焚水,精化生无气,火蚀精不生乃虚。”

弟子问师曰:“於虚之奈何之?” 师曰:“先天所禀,后天以赋。腾升潜藏盈余不足,所有道以来,随道以去之。清浊使道故有盛衰。直指其天,背以道阳,升清腾行空脊,前乃下潜之路阴,道而行急下降乃浊,此当缓尔分之。

上下升降必交中转运,先天之门以机杼。升已而降,降已而升。升者,阴中之清升。降者,阳中之浊降。天开地尔升,地归天以领。所天领地,地归天帅之。”

弟子问师曰:“天领地,地归天之何?” 师曰:“天领地,凝变结止。地归天帅,质凝化变则归其天矣。所曰:‘天外有天之太虚。人外有仁,人之人神。天之天主,地下地领,质密无化内之天矣。质密从化外之天矣。所故内外之天从动乃变。天动从变兮。”

弟子问师曰:“此喻天地,其之人何?” 师曰:“天领天也,大小周环。天环人之环,环复环也。人之天,乃首。天领天,手从心,心从‘首’。首者,精聚以神明,故居上上。上上之领乃首领,首领乎?亦曰:头也。”

弟子问师曰:“其以天地何喻之?”  师曰:“一体之人,胸为天,腹为地。天领地,足从手。地领地,足从股。”

弟子问师曰:“所居三才气环,首独何主乎?” 师曰:“独‘首’ 大三才之环容,是事之统领,大环乃括环环之,此乃人主,主人事矣。事因之故谓:主人矣。人无其首,气从何来?无气之来,三才气以何聚,无聚合化变焉宗之?

故‘至真大要’论先后秋毫(形容纤小,如秋天小鸟的微毛。)为末,根于本乎。根乃先天尔来,本存变之化哉。根本于存,化变乃主之所领矣。所故,一气于‘精也、神也、灵也、魂也’,统佑一体也。精神灵魂一气所余,余赋而体。体之盈亏以质论之,故曰:体质。体质乃示体之质强、弱之盈亏。”

所道乎?乃亦‘主领之神思’也。当道于是乃行体质,质变之精神灵魂也。所于主之道路当‘导引’也。‘导引’ 以领血气化变,协体质之盈亏矣。”


精神灵魂篇 第十三


弟子问师曰:“精、神、灵,魂者何也?”

师曰:“精者,二气(阴阳)相博,血气化变集聚之充。神也,乃动精之化,返於气矣。故此乃谓‘神气’。神也,气之动变之活尔灵也。灵乃活也,生息以续之。灵者,精之变显而示也。”

弟子问师曰:“其‘精也、神也、灵也、魂也’何以生之?”

师曰:“人之‘精也、神也、灵也、魂也’,皆随气之动生,从生以助正行。所故,一人正气俱在,精神为备,力劲为握。一人气消,精神乃颓,一人气亡,精神灵魂乃亦随亡。”

弟子问曰:“何谓灵魂之?”

师曰:“机玄之巧变乃谓‘灵’。主统灵行谓之‘魂’。魂灵乃依精存精之生,生存续变(生存中不断的化变)乃精灵也。”

弟子问曰:“精灵当之何也?”

师曰:“精灵也,心机巧思于谋,动气之体现也。”

弟子问曰:“魂者当何之?”

师曰:魂出意,意也,随意之气所浮动尔。灵动发之魂,魂主意之发。灵魂也,精灵巧变之动发也。发其力之魂魄,魄乎?亦动气也,动气之化变而行,故谓‘气魄’尔。

‘精神灵魂从魄与意,魄意久行之志也。故曰志意。志意之定向乃意之志也,故意志之,乃志意之前往统变乃行之。动变之,魂魄意志于五脏尔藏之,藏于其脏也听命与随。脏之出入以行,变化之化变哉!”

弟子问师曰:“何之脏也?”

师曰:“‘脏’者,深藏胸腹之内器。气行所化,五脏之所藏也。故五行所化,常不得见。精气于聚从化於‘水谷’,谷藏五气,所五气以养脏。养脏为养体,养体乃养人,养人所养气,养气所益脏,养脏乃藏‘精气’也。”

弟子问师曰:“五脏藏其何?” 师曰:“肾藏血气变精,首藏神。心藏灵,肝藏魂,脾藏意,肺藏魄。五脏为藏,独首主乃统神。神使脏藏之‘精、神、意、魄,灵之魂’也。精者气之变,神者精于使,灵者神之从,魂乃灵之执,魄者魂之示,意者念之引。故曰,精神灵魂为魄意所驱,力劲乃为精神所使。”

弟子问师曰:“万物以生灵,何独精神灵魂于人乎?” 师曰:“此非也,非独于人。凡万物所立寰宇,息存交中俱在其灵矣,故谓生灵之。独于人之,人立动活以随天地,故可为万物之灵长兮。”

弟子曰:“异于人之非类乎?” 师曰:“至哉。人顶天立地,吸天精呼地华,俱一气统为天下,遍寻生母。一体三才,天地摧动其行,得天地精华独厚,故谓千精百灵长首,叱咤风云巧夺天功矣。故此,取舍于非类故尔成真。

异于其类,乃得其‘天罡’获之‘地煞’,三六、七二相偶,非类由居,非异其类。人之外曰生类,得其天罡难觅地煞,获之地煞难求天罡。故也异乎比类哉。

弟子据握此理,审毫末探玄求奥剖白昭然之。乾坤于守,乃夺造化。 此气化精于先,气化精,精化气、气壮神。神以精立,精以神灵而感。故,精为神用乃灵。灵为机变于魂,魂发其能以示魄,魄出体者,力也。力之久衡,乃曰:‘劲’也。故:‘力劲为灵魂所握,魂魄为精神而行,精神灵魂化变皆于之人也’。人与天地故以合一,一合以续久存。人维人亦为之。”


天人合一篇 第十四


弟子问师曰:“人与天地之合一者何也?” 师曰:“太虚之内,天下地上,气变存,谓之‘物’ ,物之质充形俱,谓曰‘体’。形俱质存,息并神备精存,乃谓‘人’。”

人者,乃有形神之物,一气环括,环传摧行玄传于转。体气玑之环环,精存灵体,居天之下,于地之上,万物为之长养,环气同圆也。

故曰:‘一元之气赋人体,一体之人主元气。同元一体之一人,天地同体形于人。’

天地其有人之有,天地其无人亦无。天地初蒙于浑沌,未生为人浑沌球。天地之气,气交流;一体之人气血流。天气亦降,地气升。人乃呼吸降亦升。天地一元两仪垂例四相,人阴阳有别,表里对偶上垂而举,下落尔立,堕例四肢示以明。

天地道路于一元行运;人一体之气环,径路乃行。一元之内,天地合合行运一气;人内气上下、左右、前后同为一气尔行。天气肃烈下降;人之宗气肃布散行。地气升腾举空,人之丹田气纳下极空于腾。天地交中枢机转运。人者,中之为本,转运亦乃输出。天地中分上下,人之交中,分枢器纽,此乃有门。

天地九宫八卦动爻生变。人之疾病留去,法术乃亦变通。一元之中,日月星辰於宇宙悬廊,人之二目七窍,所系气穴亦谓同综。一元天地,五运六气之生克制化,一气于人之脏腑表里,同归气之一统。

天下之地有山岳丘谷,江河湖海泉泽,水行沟渎出入。示人筋骨皮肉相序,十二经十五络,气血于四海脉道转入输出。

天体于纪人乃记,天行三百六十度有奇刻,人三百六十气穴外亦天应。九天二十八星宿列张,人乃廿八要道门户,为九宫招摇,四方所居星宿之:

东方:‘角、亢、氐、房、心、尾、箕。’北方:‘斗、牛、女、虚、危、室、壁。’西方:‘奎、娄、胄、昂、毕、觜、参。’南方:‘井、鬼、柳、星、张、翼、轸。’


一元行运之纪,五日候,三候气。人一息,脉气行三寸,十五余络转入尚存复纪同运行。

天地气变可有气候。人气于变乃可候变。天地交中变,变变化于候。人乃候,候气候血,候于候也。

天地子午卯酉,干支阴阳,甲癸子亥分综列序。人血气之男女,分支各有所攀。天地一气平秘存中于立,人体一正之气流交于中,乃无所偏。

天地四时三季,干支盈余有序,五中二闰。人之四时寒热温凉,春夏秋冬,五音六律兑守以序相桓平(十二平均律)。

四季光冕(日蚀月蚀,日出日落)于差落迟速,人脉气之动博以应。天地生德性潜,人之数众,所性各有执偏。天地生万物也众,人存天地福余万民。 天地其有烈戾风雨雷电,人之喜怒哀思,旦夕祸福而乃异端。 天地阴阳交媾,无于休止。人雌雄交合续代亦同然。

昭乎哉!千言难尽,万语难陈天地奥于玄。天地乃玄,玄乎圆,圆中元。天地之人三同元。”


至真气行 卷 三

三六传始篇 第 十 五


师曰:“天生人以德,地存人以性。故生德性存,性味归体。一体之归,乃利气行。行者,至‘真’矣。”

弟子问师曰:“至真当何之?”

师曰:“至真之质之化变,化之清浊。所居五行生五色,存五味,举升堕降浓淡。上以清轻,淡之浮白,下乃重浊以苍,中以赤橙。白之清沏,苍浊收敛,赤黄纳运之。”

弟子问师曰:“色味于人奈何之?”

师曰:“金色白,味清淡,辛辣入肺以散,皮腠开张。木色青,苍浊味酸入肝贯布筋收。筋也,筋之伸屈乃展缩。土色橙,味甘涩入脾主缓,故肉以缓冲。火色赤,焦炯味苦,入心主泻,血以涌之气以散脱之。水色黑润,味咸走骨,入肾主藏,气以敛之,精乃聚之。色清淡外白,入皮布气分,青黑入筋骨,赤橙入血肉之血分。苍腠入筋肉,乃使筋分,赤入血走阴分以运。”

弟子问师曰:“何得色气?”

师曰:“善哉。色淡气居多,重浊质尤浓。故气色也,色气故以别清浊尔。”弟子问师曰:“其‘气分,血分,筋分,肉分,骨与腠分’,性味之归所,始末何乎?”师曰:“昭哉。此乃三才六气之传始也。曰一元正气,其肃其布,其行其运,乃谓真气。真气也,亦正气。所行无邪乱之谓,谓,真之正也。肃着,直行深隧广径于道。布者,一主所授,化变精微。乃左右二分于散。从二尔三才(天、地、人,上中下三部。) ,三尔三(三部每部又有三条阴经与阳经通过。)之。二三于六,二六,一十二分支径路,相传如环(手足三阴三阳共有十二经)。入深腑脏,外于皮肉孔腠,以行营卫。”

弟子问师曰:“营卫何?”

师曰:“内营外卫,脏腑当道,行布而散,血气精华,出入于道。所曰:气道上下,为之腾升潜降。左右行运,相贯如环无端。其行,出于门进其户,所出其户,必由其门也。故门户,所设官管,亦司其职,以理五脏六腑。求责以尽职,职责于尽,五脏六腑,一十二官配。”

弟子问师曰:“五脏于官之何?”

师曰:“五脏之官,动管五脏,旁系六腑;乃为身躯之主也。六腑之官,凭命从焉,听令使顽,乃施使命之。”

弟子问师曰:“主使命之何也?”

师曰:“心者,君主之官,决断出焉。肝者,将军之官,征兵击潜,扫荡残顽。脾者,仓廪之官,粮草济源。肺者,治节之官,传化始焉。肾者,监理之官,清浊督焉。”弟子问师曰:“五脏从是当六腑者何?”师曰:六腑乃从五脏。胆从肝,故胆者,中正之官,谋虑使焉。胃者,府库使官,支赋彼焉。大肠者,传道令官,疏泻始焉。小肠者,济泌之官,司派使焉。三焦也,禁卫军官,以定谋乱。膀胱者,洲都之官,水之司焉。”

弟子问曰:“十二官使相配何之?”

师曰:“十二官使相配于脏腑表里也。此心与小肠相配,济泌从是乃主决断。胆肝相配中正谋断,攻伐治乱。脾胃相配,府库粮草,支给彼焉。心包三焦相配,节制三化,调理行潜。肾与膀胱相配,水道清浊,施之督监。”

弟子问曰:“五脏何独心包矣?”

师曰:“心乃君主,何得危乱?心包代心令尔。此宫中执事也。”

弟子问曰:“何得脏腑相配?”

师曰:“此亦阴阳血气当配表里上下,内外前后左右环传行运也。故十二官使于配,乃于道路行运,出入转彼于枢纽机杼,气血往来相分而合之。枢者,合之分也,此广径于道分彼支路,支彼之合,合于广道。纽者,枢之轴也。枢纽也,行传于递之。故曰:广径之支各有分彼之配,交接所联经络相维。一气之贯(呼吸道畅通)三气为统,(上中下三部,才得统一。)合合内外,表里阴阳合一。所故,一分阴阳有道,此乾坤小周,前后径直当分广传。任居前之胸腹,总领妊养于阴,此为坤柔之母。督居背阳,干父刚维其纲(暗示“导引”技法的原则。)。前于大道,上下之左右;后乃随细由纲(督脉贯脊,与太阳并行,诸俞穴分细脊侧之。)尔。三才配三阴三阳(三部统括了手足太阴,少阴,厥阴;阳明,太阳,少阳。),十二经阴阴偶兑,精营内外溢蓄以寄,奇经也。故尔三之三六也,三六者,气血精营之传始,溢蓄以寄乎。”

弟子问曰:“其寄之以何?”

师曰:“溢蓄贮满,以济赊予之。”

弟子问师曰:“济予以传始也何?”

师曰:“济予从天道,化变从济泌,清浊备使道,彼赋从化统。”


宗总化统篇 第 十 六


弟子问师曰:“化统以奈何?”

师曰:“三六传变于始,中者分之上下。体中当脐,故曰:脐中。先天之备(从脐始入)后天化变而俱,此中于宗,宗之综总也。所故,中者化物,以消传化。中气于宗,宗气之综总,总归一气之驶,一气之归一总之统也。此乃‘消化源于授化,授化源之传化,传化源于运化’。所无化不归于一气尔,亦气之变化也。”

弟子问曰:“此气变亦何?”

师曰:“所曰:气变当化,乃消化中得以气化,有气化乃有传化,有传化乃有运化,气化之中仗赖动气相维,至细细之弥散,入营以微也。”

弟子问曰:“细弥以分,当以何系?”

师曰:“细分于总也,于宗之要于‘心’也。故曰:‘中心。’此脏之心、腑之心、气之心、血之心,凡心皆依中定。故人之中心,乃脐也。亦曰:脐心。故谓‘心’之,所先天其来,后天化变。此谓要地。所故,胃脘中居,乃曰‘太仓’。太仓之器,居化水谷之要地。人无水谷于化,何得其养哉?!故谓:后天之本也。”

弟子再问师曰:“中者何谓?”

师曰:“所曰中者,上下之交,出入之变,前后之应,左右之传也。曰天地之中,上下之交康平气布,人之其中,亦居中之化变之精荥,中变中传中运中,乃气血之中也。体居之中者,其曰水谷之源化变之海乃胃消脾化,故谓消化。此胃转得消而化以传,包纳水谷续而无量,当传乃中。化中者,水谷之变中,当消而传济泌别汁乃营卫之分济;传其济泌别汁,以脾运尔,此运从中也。中者,乃运载精华。所故,脾散精之运也。”

弟子问师曰:“精华何谓?”

师曰:“所谓精华,乃气之精营血之华运,所得精血之气以荣华(养颜润肌肤)也,所故,内运之血气之精华。”

弟子问曰:“血者何乎?”

师曰:“中焦授气取汁,变化尔赤是谓‘血’。血行脉内气行脉外,气血环行上下运载。”

弟子再问师曰:“脉之何乎?”

师曰:“抑遏血气不得散,脉也。脉者与经并行,故谓经脉。经脉者,血气之载运尔。故血行脉内,气行脉外,血气于行营于内外。内营于血,卫以护外。营内卫外皆气也,营之内外出入尔。所行运者,皆气也。气之变化否,当内气之精营,乃化变之血气。故血为气之配,气为血之母也。”

弟子问曰:“营卫之气以何来?”

师曰:“卫气来于上焦膘悍,营气乃来中焦化变精营。膘悍精营皆与之动气尔。与动气凝集所行,此乃分之血合之气。气血,血气,此乃异名同类也。营之不足血气当亏,气之不足血营乃乏。卫气之营血也,皆精之合化于变之。”

弟子问曰:“当此精亦何之?”

师曰:“精于下上,上于中下,宗中以上下合变,一统总化。故曰:宗总化统矣。中焦其变,血气精营,精者气营,血者精营。血气之经营,统运于脏藏其来也。”

弟子再问师曰:“当藏之奈何?”

师曰:“所藏运于脾,故脾统血。血不化运乃助脾胃。精气化变升发以输,故升发以赖肝藏,乃肝藏血。血不行藏,以抑升发故也。动气于博,宗气乃布,故心主血。主血者以散布也。散布血气者,心肺矣。心肺以敛血气之散(失血性心动过速,可通迁束敛心肺以抑失血)。心属火,火赤,故血色赤。血黑重浊于色,浓聚乃浊。血色清淡,精乃不足。浓淡之,皆化统从变为是。是从腑脏!肝脾统藏,乃听君命。君主使臣,心主之亲近故也。博激以升发过,怠惰以领为(指气为领,血为从。)。心动博以脉,脉博以示血气也。曰:脉博以荡升发所得,故输而行,行乃营运于脾化意不断,故化统以运也。”

弟子问师曰:“化统以运奈何之?”

师曰:“生存于立,中行等分。人气于宗,中有其源。源者,源于一气也。曰:原气之元气,元气于圆气。‘元气’也,源化物为气也。宗总于化统圆传玄宗,宗以精营。精营于化,化于谷,熟于火,腐于水。此水火相暨,发之氤氦弥散相分,血脉相送。谓之营气,营行脉内。卫不足营乃济,营不足血乃暨。血以化气,丹田精济。其曰:精其力血化气,血不足气乃济。”

弟子问师曰:“‘丹田’其何?”

师曰:“‘丹田’之是,精气内结。先天其来,后天乃散,所散动变。丹田也,生之根立命之本。续命为练,其炼其丹,取精变丹。此练气化精,练精化丹(为气),练丹还虚以助元气。所故‘恬淡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病安从来?’”。

弟子问师曰:“何谓丹田?”

师曰:“集丹之地,产丹田亩。故曰:“丹田”。三才焦变,俱可练丹。此上丹田;宫廓之,分骨上三寸,膻中也。中丹田;脐上三寸,胃之下口,中脘之下。下丹田,脐下三寸,关元是也。所故,上取宗,中取中,下取精,合其丹尔。”

弟子问师曰:“三丹之田,以何取之?”

师曰:“中取于营,上取其卫,下运其精。所曰,中总统运,返朴归真矣。


气血转传篇 第 十 七


弟子问师曰:“气之血,血之气者何乎?”

师曰:“气血,血气乃异名同类也。所异,异之类别,脉之内外,于行尔分之。营于其内,卫居其外;营上卫下,卫上营下也。”

弟子问师曰:“何得以分营上卫下,卫上营下之?”

师曰:“内外清浊与分,膘悍外以直入,卫以变入从营以化分。所故,营内清精,外卫浊悍。清可与浊并,浊无变乃不清,不清难营也。”

弟子问师曰:“清浊相并何以相分之?”

师曰:“清浊从化运,随化运乃出之。出其脉也,脉乃抑血气清浊之出入。”

弟子问师曰:“脉者何?”

师曰:“遏竭血气不得妄散,应网筛道之。故营之可出,卫不得入。动生于行,阳卫阴荣,清浊相分,气遏血密环行至真。正,轨道无偏,拒邪以力备。故曰:真者正之行,正乃真之用。当气血转传,径道于环,经络脉道传续乃维之。故曰:‘经者,亦径也,乃径道之。气血之行传布漫,乃随之脉道经络也。”

弟子问师曰:“经络脉道也何?”

师曰:“道路传系气血布漫,总分有二(阴经与阳经),二六者(手足各有三阳三阴六条经脉),一十二道以汇十有五络,与脾之大络‘虚里’ 共此‘二十八气’与上下内外环流(十二经与十五络加大络虚里),出入之以离合,前后交互,上下左右传递。内营腑脏,外卫皮腠,血气行传宣发地道,地道之。”

弟子问师曰:“血气行传宣发地道,地道其何?”

师曰:“焦变于作上以清。故:‘上焦开发如雾,宣五谷味,以熏肤充身泽毛是也。’中以解物,故:‘中焦如沤,’解五谷化变于精微济泌,转传于归。下以降行,故:‘下焦如渎,’于沟渎输精网滤之。谓焦变,质化精气于先;谷化精居其间。精化气,液与变,此精、气、液也。气变精之液,液精气焦变也。焦变之,化气之‘精、津、液’也。精、津、液,乃气化行程之必也。故此,三才居地,三地行于化变尔。此故,谓之地道,道之地也。”

弟子问师曰:“十二经行程何?”

师曰:“手之三阴,从胸内入手。手之三阳,从手外走头。足之三阴,从足内入腹,足之三阳,从头外下足。”

弟子问师曰:“手太阴之脉行驶之何也?”

师曰:“手太阴之脉:起始于中焦(中丹田),下络大肠,上膈属肺,从肺系(于中府)横出腋下,行少阴心主(手少阴心经)之前,循臂下肘,越腕入大指内侧,爪甲端(少商)。此出‘中府’,止于‘少商’也。”

弟子问师曰:“阳明大肠者何也?”

师曰:“手阳明大肠脉:起食指内侧(商阳),循指上廉入合谷(桡侧边缘),出谷(从合谷穴出来)入肘两分筋中(进入伸姆长肌腱与短肌腱的中间),入肘外廉,循臂上廉,上出柱骨之会上(大椎穴《导引经》为百汇),下入缺盆,络肺下膈属大肠。支从缺盆上颈颊,入齿环唇交左右,上挟鼻孔尽迎香。此出‘商阳’,止于‘迎香’也。”

弟子问师曰:“阳明胃行之何也?”

师曰:“足阳明胃脉者:鼻额起‘承泣’,下循鼻外入上齿,颊口环唇交承浆,颐后大迎颊车里,耳前发际至额颅。支循喉咙缺盆入,下膈属胃络脾宫,直者下乳夹脐中。支起胃口循腹里,下行直合气街逢,遂由髀关下膝膑,循胫足跗中指通,支从中指入大指,爪甲之侧‘厉兑’尽。此出‘承泣’止‘厉兑’。”

弟子问师曰:“太阴足脾行当何也?”

师曰:“足太阴脾经脉者:从足‘隐白’起,大趾之端白肉际,过核骨后内踝前,入踹循胫膝股里,股内前廉入腹中,属脾络胃上膈通。挟咽连舌散舌下,支从胃膈注心中。此出‘隐白’ 止‘大包’也。”

弟子问师曰:“当手少阴行之何?”

师曰:“手少阴心经脉:起心中,下膈直络小肠行。支者挟咽系目系,直者心系入肺行。下腋循懦后廉出,太阴心主之后行,循臂下肘抵掌后,锐骨之端小指停。此出‘极泉’ 止‘少冲’ 也。”

弟子问师曰:“手太阳小肠行之何也?”

师曰:“手太阳经小肠脉,小指之端起‘少泽’,循手上腕出于踝,于肘内侧上臂骨。两筋之间懦后廉,出肩解兮绕肩胛,交肩之上入缺盆。直络心中循嗌咽,下膈抵胃属小肠。支从缺盆上颈颊,至目锐眦入耳中。另支别颊复上聉 ,抵鼻至于目内眦,络颧交足太阳接。此出‘少泽’止‘听宫’也。”

弟子问师曰:“足太阳当行何出也?”

师曰:“足太阳经膀胱脉:起目内眦上额交巅,支者从巅上耳角,直亦从巅入络脑,还出下项循肩膊,挟脊抵腰入膂旋,入肾正属膀胱腑,一支贯臀入腘传,另支从膊别贯胛,挟脊循髀合腘中,贯懦出踝循京骨,小指外侧达‘至阴’。此出‘睛明’止‘至阴’也。”

弟子问师曰:“足少阴经脉行何之?”

师曰:“足肾经脉起涌泉,斜从小指入脚心,出于‘然谷’循内踝,入跟上颛腘内寻,入股后廉直贯脊,属肾下络膀胱深。直者从肾贯肝膈,入肺挟舌循喉咙。支者从肺络心上,注于胸交手厥阴。此出‘涌泉’ 止‘俞府’。”

弟子问师曰:“手厥阳心包行之何也?”

师曰:“手厥阴心包脉,起于胸中(出)属心包,下膈络三焦。支者,循胸出胁,下腋三寸循懦迢,太、少二阴中间走,下臂入肘二筋超,行掌心从中指出,支从小指次指交。经出‘天池’ 止‘中冲’也。”

弟子问师曰:“手少阳行之何也?”

师曰:“手少阳三焦经脉者:起手小指次指间,循腕出臂之两骨,贯肘循臑外上肩,交出足少阳之后,入缺盆布膻中传,散络心包而下膈,循属三焦表里连。支从膻中缺盆出,上项出耳上角巅,以屈下颊而至聉。支从耳后入耳缘,出走耳前交两颊,至目锐眦胆经连。此经起自‘少泽’止‘丝竹空’也。”

弟子问师曰:“足少阳行之何也?”

师曰:“足少阳胆经:起于两目锐眦边,上抵头角下耳后,循颈行手少阳前,至肩却出少阳后,入缺盆中支者分,耳后入耳耳前走,支别锐眦下大迎,合手少阳抵于拙,下加颊车下颈连,复合缺盆下胸膈,络肝属胆表里萦,循胁里向气街出,绕毛际入髀厌横。直从缺盆尔下腋,循胸季肋过章门,下合髀厌髀阳外,出膝外廉外辅缘,下抵绝骨出外踝,循跗入小次指间。支者别跗入大指,循指歧骨出其端。此经出‘瞳子髎’止足之‘窍阴’矣。”

弟子问师曰:“足厥阴行之何也?”

师曰:“足厥阴肝经:大指端际始窍阴,循足跗上入内踝,出太阴后入腘中,循股入毛绕阴器,上抵小腹侠胃通,属肝络胆上贯膈,布于胁肋循喉咙,上入颃颡连目系,出颡会督顶巅逢。支者后从目系出,下行颊里交环唇,支者从肝别贯膈,上注于肺乃交宫。此经出‘大敦’止‘期门’。”

弟子问师曰:“督之行何也?”

师曰:“督起小腹骨中央,入系廷孔络阴器,合篡至后别绕臀,与巨阳络少阴比,上股贯脊属肾行,上同太阳起内眦,上额交巅络脑间,下项循肩仍夹脊,抵腰络肾循男茎,下篡亦与女子类。又从少腹贯脐中,贯心入喉颐及唇。上系目下中央际,此乃并任亦同冲。督脉起‘长强’ 至‘龈交’。”

弟子问师曰:“任脉之行何也?”

师曰:“任脉起于中极底,上入毛际循腹里,上于关元达咽喉,上颐散面入目是。此起会阴至承浆,任、督、冲,于一源之三歧也。任脉出‘会阴’至‘承浆’之。”

弟子问师曰:“余奇经奈何?”

师曰:“奇经者八脉,不随常经流注,亦无偶兑之表里。所合合以辖,为常经血气以溢蓄,图设沟渠以溢流。此‘阴维、阳维,阴跷、阳跷,带,冲’也。”

弟子问师曰:“带、冲,奈何之?”

师曰:“带脉者,起于季肋回身围胯上一周也。此当十一肋下循腰腹间,斜向前少腹下维道上之带脉系围腰矣。冲脉者,冲起气街并少阴,夹脐上行胸中散。冲为五脏六腑海,五脏六腑所禀气,上渗诸阳灌诸经,从下冲上取兹义,亦有并肾下冲者,注少阴络气街出,阴股内廉入腘中,伏行胫骨内踝际,下渗三阴灌诸络,以温肌肉至跗指。”

弟子问师曰:“其跷、维之脉奈何之?”

师曰:“跷脉者,当阴跷之阳跷也。阳跷也,足太阳之通项乃入于脑者,正属目本,名曰眼系。当此之在项之两筋间入脑,支别与阴跷交会之,合目内眦。此脉,起于跟中外踝下循足外踝上行合太阳,于巨骨处并太阳入脑于‘风府’处。阴跷,乃少阴之别脉,起然谷至内踝,直上阴股入阴间,上循胸里入缺盆,过缺盆出人迎前乃入肍(鼻部)合属目内眦,合并太阳,与阳跷和。此脉起于跟中,循内踝上行,至咽喉交贯于冲脉也。阴维起诸阴之交,从足少阴‘筑宾’起,沿胫内廉(下肢内侧)入腹过胁肋,上行穿入膈过胸拊咽之舌根,以与任脉会合之。阳维起诸阳之会也,并太阳合‘承山’。此脉,从足太阳之‘金门’起,沿腓外廉(下肢外侧)经胁肋,绕肩之后,上过耳后前行至额散其侧布项后也,以与督脉合会也。”

弟子问师曰:“诸经布络以何之??”

师曰:“经络以布,脉贯天地子午令血气传环。济以经,布以络,营卫脏腑于内外养筋壮髓,熏肤充身泽毛是也。所故,生化不全,营卫不济;脏腑不养,筋疲髓空,肤焦毛落。”

弟子问师曰:“何得营卫相济?”

师曰:“从经入络,求脉道以贯冲天地子午卯酉。”

弟子问师曰:“其络者何?”

师曰:“经以直行,同经相联,表里与络,络联经以行,此十有五者。此乃:列通内外支偏光,飞丰公大螽鸠长,一总为包裹气强。”

弟子问师曰:“何以言经直行,非直行其乎?”

师曰:“善哉。所言直行乃径道交接而连,非交接以传腑脏,此别入尔。别络者(十二经别与十五络脉),其表里尔。别入于内,故曰,经别者,别入腑脏。络以其体表所居,经连之络乃经络也。非经之络乃孙络,孙络者,络之分细子孙尔。孙络无其内外,子孙分系内外,以曰,孙络尔。孙孙之络从营化聚为肉,结聚为筋,固结为骨,内充为髓。孙孙弥散而分入管为血,外透乃为营气,出外为卫气也。此以营卫布散于体也,所体乃实。与实存乎哉!”

弟子问师曰:“与存以何哉?”

师曰:“此从脏腑,非独脏腑。”

弟子问师曰:“实体所存非独腑脏表里,筋肉何系?”

师曰:“筋肉所系,此营内卫外十二经筋也。外表布系十二皮部。余皮部仍有其别入也。”

弟子问师曰:“别入奈何?”

师曰:“此出入离合也。经之别,别于肢(端),此‘出’,所出肢也。别以‘离’乎,离尔内入,此‘入’乎。阴阳表里二经并行,同行以过表里腑脏。足三阳之‘别’乃入心宫尔,复出于表上头面。阴阳以“合”(阴经的经别,合入于阳经的经别。),此‘合’之。故经别以合,合十二经于‘合合’也。合以内外上下前后左右,所故,十二经血气皆上注于面,乃面之旺尔。”

弟子问师曰:“十二经别之何?”

师曰:“足太阳之别,于腘处上入骶髎,支别(有一分支)从骶骨下五寸入肛门,内系膀胱散络于肾。上行者,于脊骨筋肉(脊柱两侧肌肉),一支,至心以散心内;另支,直行浅出于项,入归之足太阳。一支,从心止行直系舌本,复出于项合于太阳。

足少阴经别:于腘分,并足太阳之经别并行,上至肾当十四椎(第二腰椎)归属带脉,另支,直上行复上系舌根,出于项,脉气注足太阳之别尔。

足少阳经别:股外侧(大腿的外侧)从足少阳经分出,绕股骨外廉(大腿外侧)绕髀入毛际合于厥阴,上行入季肋(胸腔)内循胸胁属胆(沿着胸腔),行散于肝,上贯入心尔(贯串心)。挟咽出颐颔中(复上行挟食管,浅出下颔,于口吻旁。)散面,系目系合少阴于外眦(联系眼球,再通入到颅腔。)注入足少阳矣。

足厥阴经别:于足厥阴之正(从足背上足厥阴经分出),别于跗上(足背部),上入毛际(上行到外阴部)合少阴别并行。足阳明经别:当股骨前廉,髌上五寸,于阳明之正出(从大腿前面膝盖骨上五寸,从足阳明经分出),上髀入腹里(从腹股沟处进入腹腔)属胃散于脾,上通入心,循咽(沿食道)出于口,上頞,还系目系,合于阳明之正(从鼻的根部到达眼晴的下方,通颅腔的组织(目系)脉气仍旧进入足阳明的本经。)。

足太阴经别:于太阴之正,出髌上五寸(膝盖骨) 股骨内廉与阳明之别并,上行通联于咽,布贯舌中。

手太阳之别者:于太阳之正,别于肩解(肩臂缝部)入腋通心,下行系小肠。

手少阴之别者:于少阴之正,别渊液两筋之间,入腋横通于心,上行喉出,通布于面,合目内眦。

手少阳经别:出正别于巅,下入缺盆系三焦(经过上、中、下焦),散布胸中。

手厥阴经别:少阴心主之正,别下渊液三寸,横入心宫,归三焦出循喉咙,浅行耳后合少阳完骨(乳突)之下。

手阳明大肠之别者:别肩骨横入柱骨,下走大肠上行属肺,出缺盆循喉咙,复合阳明矣。

手太阴之别:合太阴别‘渊液’于少阴之前,入心宫(系指动脉),布胸中(系指静脉)散之大肠(整个腹腔)。”

师曰:“独‘合合’经别,脉道使布,三焦血气与行散之,此经脉也。经脉之别络之脉矣。”

弟子问师曰:“其络脉者何?”

师曰:“善。络脉者,出肘膝以下,以系表里散之体肤(十二经络,它是从人体的肘膝以下分属出来,使表里经的络脉,构成了相互间的相系。加强了十二经在体表部的表里系属。)尔。

手太阴络脉:从‘列缺’处,别走阳明(从‘列缺’处分出起于腕关节上方,从腕关节半寸处走向手阳明经),脉入掌中散‘鱼际’。 手少阴络脉:从‘通里’处,别走太阳入心中上系舌本,系目系通脑(进入颅腔)。 手厥阴络脉:从‘内关’处,别出于腕后二寸两筋间,同经行入心包,散心系脉(联系心脏周围脉管)。 手太阳络脉:‘支正’于腕后五寸,内入少阴上行,历肘络散肩峰。

手阳明络脉:‘偏历’腕后三寸,别走太阴上臂膊,行曲颊偏齿入耳,合于宗脉(耳部的各条经脉)。  

手少阳络脉:‘外关’腕后二寸,上绕行臂膊外入胸中与厥阴并行。

足太阳络脉:‘飞扬’外踝上七寸,别走少阴。

足少阳络脉:‘光明’外踝上五寸,别走厥阴下络足跗。

足阳明络脉:外踝上八寸,从‘丰隆’处分出,别走太阴。支脉循胫骨外缘上络头项,合诸阳之气,下络喉嗌(喉咙与咽峡部)

足太阴络脉:于公孙处分出(距第一趾跖关节后一寸),别走阳明。支脉入腹内入络肠胃。

足少阴络脉:从‘大锺’处分出,于内踝绕足跟别走太阳。支者并经上行(与本经相并上行)上走心包,外行通贯腰脊。

足厥阴络脉:从‘螽沟’分出,于内踝五寸别走少阳。支过胫骨,上睾结于茎(上行到睾丸,于阴茎聚结)。

任脉之络:从‘鸠尾’(别名尾翳穴)分出,自胸骨(剑突)下行散于腹。

督脉之络:从‘长强’分出,夹脊(脊柱两旁)上项,散头上。下当肩胛左右(下行的络脉,从左右肩胛处,各自进入足太阳经。)别走太阳,入贯膂(进入脊柱两侧肌肉)。

脾之大络:于‘大包’分出,出‘渊液’下三寸脉气散布胸胁。余胃气之络‘虚里’,乃与三焦合汇。”

弟子问师曰:“脉气布道,散行经络。以系筋肉之何?”

师曰:“善哉,昭于问。此经筋也。经脉布散非独脏腑皮亦系筋肉入骨达髓。随聚散令动行之。

足太阳经筋,起足小趾,上结外踝。斜上另结膝,下之外踝结于足跟,上之于跟踺另结于腘窝。其结‘承山’(分结小腿肚),内上于腘内,与腘并行入结于臀。夹脊入项后,分支系舌根,直乃上头顶。随下额结于鼻侧,分目上纲(分系上下眼脸)。

背部之支,从腋后外结肩禺;一支入腋下,上出缺盆(锁骨上窝)上结完骨(耳后乳突)。另从缺盆出,斜上结鼻翼。

足少阳经筋,起足四趾,上结外踝;上行胫外,结膝外。其支另于腓外行(上走大腿外侧),前结伏兔(股四头肌部),后结骶。直行者,经季肋上腋前,上走腋前方,(胸侧和乳部)结于缺盆。直出于腋(过缺盆于太阳筋前沿耳后)上额角至巅,入下颔,上结鼻旁,分支结外眦成外维矣。

足阳明经筋,起足二、三、四趾,结跗上。斜外行腓骨,结膝外侧上行髀枢(大转子部)上行胁肋属脊。直行之跗上行胫,结于膝,分支与腓连。合少阳直行,沿伏兔上结股骨前,聚集阴部(外生殖器)上行分(分布)腹部,结缺盆。上颈夹口旁,会鼻旁下结。上合太阳经筋,乃目上纲(上眼睑);小肠经筋,目下纲也。分支从面颊结于耳前。

足太阴经筋,起始大趾内侧端,上结内踝。直行上结膝内辅骨(胫骨内髁部)上行股内(大腿内侧),结于股前,聚集于阴部。再上入腹结于脐,沿腹内结于肋,散布胸中,内附脊骨(附着在脊椎)。

足厥阴经筋,起始足大趾之上,上结内踝前,行胫骨结膝内。沿股内,结阴器,通诸筋(与各经筋相连)。

足少阴经筋,起足小趾下,同太阴斜走内踝,结足跟。与足太阳会合,上结胫骨内辅下(膝骨),另同太阴并上行,沿股内结于阴器。沿脊内夹膂(脊侧肌肉)上后项,结于枕骨与太阳经合(汇合)。

手太阳经筋,起手小指上,结腕背(前腕)。上沿臂内,结于肘(肱骨内上踝),行腋下结之。其支,走腋后,上绕肩胛出足太阳筋前,结于耳后完骨(乳实),分支入耳中。其直行者,出耳上下结于颔。上属目外眦(外眼角),另支(本干的另一分支),下颔沿耳前属外眦。上额结额角。

手少阳经筋,起手第四指端。结于腕背,上沿前臂外,结肘尖。上绕臂外侧上肩,走颈以合手太阳筋(会合手太阳经筋)。其支,当下颔入系舌本;一支上行下颔角,沿耳前为目外眦,上经额结额角。

手阳明经筋,起手食指端。沿指骨结腕背,上臂结肘外。从臂外结肩禺。分支绕肩胛夹脊旁。直从肩髃上颈,分支面颊结鼻旁。上行者,行太阳之筋前,上额角,络头部,下行对侧下颔。

手太阴经筋,起姆指端,沿指上行,结于鱼际,行寸口尺侧,上沿肘内廉(前臂内侧)入腋下,结缺盆。出缺盆结(于肩)髃前,下结胸里布膈,会膈下达季肋。

手厥阴经筋,起中指,始小指端,与手太阴并行,结肘内。上经臂内,结于腋下。下行布胁,分支腋内,散胸中结于膈。

手少阴经筋,起手小指内侧,结锐骨(腕后豆骨),上结内廉(肘内侧)入腋内,交手太阴经筋,行乳里结于胸。沿膈行系脐。”

弟子问师曰:“筋行何逆于经?”

师曰:“善。逆于经行,以得经养;并于经行以濡内外。维筋系膜,阴阳以抗,动行以合(阴筋与阳筋间有相互拮抗作用,这是这种拮抗才保持了协调。),所故:“阴急则俯不能伸,阳急则反折”。

弟子问师曰:“濡之内外皮腠于何?”

师曰:“当属皮部各有归主。内深腑脏,步筋骨入骨髓,皆可当皮腠始。皮部者,故从经之筋乃布也,布以阴阴。”


經緯關鎖篇第十 八

師曰:“萬物以乾坤謂大,子午爲經,卯酉爲緯。上南下北,坎離交遘,左東右西。東西延伸左右橫張,前後相系上下同因。前潛後騰舉落升降。清濁轉傳其肅其布,奇升偶降陰升陽降。陰陽偶兌內外相聯,氣血于宗,轉呦嘈袀鬟f所是。其始由心,先天精化氣,後天墮地三氣三才,體中所居。

中也,乃樞紐玄璣所在,先後天之府舍,氣立之根,神機之門,曰:“神闕”。神闕者臍中也。萬般所貴,無越本命三歸於中,三才氣歸轉於傳,關鍵要於鎖在。”

弟子問師曰:“鎖之何在?” 師曰:“此乃門戶設防,以拒傩爸比耄瑺I呶尻P五鎖當居,此:‘氣、血、津、液,髓’也。氣之鎖當臍下,血鎖背俞,津鎖于否關,液鎖其極,髓鎖也,上太陽柱骨七節。”

弟子問師曰:“三才氣府獨何五鎖?” 師曰:“非也。氣、血、津、關,要道非獨五鎖。上行也鎖,下行亦鎖,此前鎖、後鎖,左右皆鎖。胸鎖于宮中,腹鎖臍上一。萬夫當關,臂、肘、腕,股、膝、足,頭頸皆乎。”

弟子問師曰:“四肢當關其鎖節要,趾指關動其鎖何?”師曰:“妙哉!學子俱細,師乃悅矣。肢之指趾,乃天地掌盤當細所攀,盤攀五行各備,指趾其節獨無其鎖,引邪所去,當於八邪以宣。”

弟子問師曰:“鎖以奈何?” 師曰:“故,經絡氣血衡恒傳環,轉環大節交關,易道而返乃閉交關當鎖,此故常然不忤超落矣。 久鎖空蕩不復,非之以恒衡此非乎。故:開鎖以決沖要,乃濟營衛和合使血氣恒長,取鎖乃定,上、下、左、右,於前後半半於一分乎。鎖定開通,熱氣布複隨動脈處必當應指。不應,或有滯留複推以撥彈,隨手應是。非應,鎖定庫門支出以制,此開鎖以支之。”

弟子再問曰:“府庫之關鎖,閉鎖開鎖奈何之?” 師曰:“恒氣衡血,開關之閉皆要也。然開關解鎖,至度循變。有度循度,無度從變。非注乃度,妄非於注爾。”

弟子問師曰:“通達爲是奈何之?”

師曰:“通達爲是,從道尋遍乃防邪入。銹蝕無變,易道以府庫支給矣。”

弟子問師曰:“當府庫支給以何之?” 師曰:“必得解鎖以通達。”


府库支给篇 第 十 九


弟子问师曰:“其锁无定,府库支给之何也?”

师曰:“气血、血气转传,街路当之关锁,盈亏彼赋于府库支给。其锁不锁邪乃乘入,邪入以乱盈亏无常,无常不及,以虚虚实实矣。 玄玑中环当行,行分列衡。行列其分气血使道当行,盛衰乃定。久衰不去其谓:虚矣。盛久尔存,存为其过。虚过同损于形。孤独所立,彼分不均。路关道隘,关卡启闭之。出入其门,路于其户,官司主管气血,驶道盛衰于府库支给,盈虚以亏济之余也。” 弟子问师曰:“府库者何?” 师曰:“脏之府腑之库,脏腑府库之交互。此乃肾也,其精之府液之库。肝者,血府营库。脾也,纳府仓库。肺者,气府卫库。心者,总府管库。所曰:府库存储别之舍户,少舍多库过于户也。” 弟子问师曰:“其舍户何?” 师曰:“此气血筋骨肉脉髓也。曰:气有舍,血有舍,筋有舍,骨有舍,肉也舍,髓亦舍也。肾藏精故,乃精府子舍。肺敛气故,乃气府浊舍。脾统血故,乃府库也舍户。 库之蓄存,以度营乏;府之不及乃度枯瘦。故庸肥虚实不济,骨瘦如柴营卫乃亏。此七舍五府六库,一十二舍户,四海以容皮裹血肉于躯也。” 弟子问师曰:“其府库舍户,奈何以济肥瘦荣枯?” 师曰:“出于府入于库,路于舍进于户也。户舍于支,库府矣。此出于库乃入舍户,离于舍乃出于户,必路过其门也。进其门入其户,集其户聚于舍储其库,给于府也,此乃府库支给矣。” 支多以庸肥,寡支不及乃瘦枯矣。 所故,荣枯以定肥瘦虚实;盈亏纳济瘦肥枯荣。所故,肥瘦之出入,于门户也。门户之出入纳济以定荣枯。” 弟子问师曰:“奈何荣枯不取肥瘦,乏瘦以不久命之?” 师曰:“善哉!昭乎问。此取先天之气血,后天之济予。虽令庸肥以乏瘦,从四体不勤多以气聚,空泛令瘦营血内失,以失不济,此不殒命乃待其何。所得枯瘦营气内耗,卫陷无济,但使阴阳血气孤立,何不瘦庾!? 试观大灾饥年,饿孚何有庸肥,年丰日富所难枯瘦之明矣。故,所度肥瘦,当决门户是出入也。”


出入門戶篇 第 二十


弟子問師曰:“所度門戶出入奈何之?” 師曰:“門戶也,所當出入。此乃萬物生死于門,於人而論,生以出、死以入之。出入之,乃內外血氣化變於動行之出入也。

上以出,下以入;下出以上入也。其上、其下,交中轉注。故出於中門,終於中門,結於中門,敗於中門。中門之戶乃要戶。生死亦決,決之要戶,要戶之當,門之出入矣。故謂,生死之要於決之戶,乃絕於戶。

決戶也,決之壽夭腑髒蓄藏。先天以通,通之所來;後天以閉,閉以內戶。故此,無通有出,出以腑壞,精氣失落,花開髒絕。”

弟子問師曰:“門戶者出入何?” 師曰:“門戶久居潛能於瑣,戶分於舍。潛留戶內分居其舍也。海博潛底,陰朝三彙直沖關舍。功出於言,三十六門於一十二戶。上有雲門,下有水門,左有障門,右有期門,前有精(氣)之門,後有濁(穢)之門。下乃泄門,排門。上以吸門,頂之囟門,中哧@門,旁津門、側液門。歸之生門,死門。生死同出一門也。 三才氣質,五行之一十五門。營衛化變於濟,盈虧枯瘦庸肥無不及閘之出入也。物化於門,所曰,二十八門爲三化三授而乃傳流。‘三授,三消,三化,三傳’,於道要之沖,激以活矣。奇之其衝動以行。所故,沖脈者,謂十二經之海矣。”

弟子問師曰:經海何決之沖乎? 師曰:“道要從是,弟子切記,道要氣血化變升降,出入二分三歸於一之,上下騰潛於左右環流,不入此門,必經它門。所入出於戶無不由之門也。非亂妄進,無亂不進。門者,出入留居於戶舍也。升散於是,始發終停,至真至正,屏障關鎖故於其門乎。”

弟子問師曰:“出入門戶以何之?” 師曰:“出入門戶,當授消傳化之濟泌爾,濟泌以榮衛盈虧矣。”


第二十一


弟子問師曰:“濟泌以盈虧奈何?” 師曰:“人存當賴養命,命存體立。命也,一人之口實所養命乎?養命以存三授。天養地,地養人,人養天地。人養天地,以中化物。天養地,以授‘氣、水、穀’,地養人化腐熟水穀矣。人養天地,當以環流和合。所故:中于總,宗總化統濟泌以養生人。”

弟子問師曰:“何謂三授,其濟泌當是乎?” 師曰:“三授乃‘授氣、授水、授穀’也。既授其,則由其門入,亦由門出也。上入下出,複下上出之。清乃從其出入,濁穢隨下而出。故氣者,其吸其門,其排其門,排吸其門所當上下。吸門者二:左右各一,鼻息之。所路關道隘,別入其門乃咽門。水穀由入,咽門開吸門閉,水穀乃入。食者所授熟谷(水穀的化合),所曰,授之氣、水、穀也。咽門開,吸門閉水穀徑入其道,非得開閉穀不入道。所爲濟泌,當以粗細。首粗複細,細細之精細也。 粗也,塊粒;細也,彌細;精也,無形以細。此先粗再細,後精細也。此‘上、中、下’也,上粗中細下精。”

弟子問師曰:“於出入奈何?” 師曰:“於出入也,出之粗,入之細也。當出細之,乃納之精也,以精內斂。從泄於精,出也,所出當門。”

弟子問師曰:“與飲食出入者何?” 師曰:飲食當門而入,食舍於口,此三歸於一口也。一人於口以合之。口者嘴;口之觜也。水穀以入,順投於門,逆返於口,故曰:惡逆入口,乃氣逆。亂,之使然。此門亦曰,嘔門、吐門同然。於下道當瀉,故瀉下於門乃泄門。水穀當是,氣也清輕,溢上惡於下故。”

弟子問師曰:“溢上惡下之何?”  師曰:“此乃謂之,上嘔當忌吐,下出上複溢也。”

弟子問師曰:“其嘔吐也何?” 師曰:“有聲無物謂之嘔,有聲有物亦謂吐。嘔泄吐之有氣於聲隨以物乎。嘔出中焦,其逆當門而返,吐出下焦,嘔泄于吐乃於中下所當逆之。”

弟子問師曰:“有聲有物謂嘔吐,氣之並作當於泄。有聲無物於氣作之何也?” 師曰:“善。所有聲無物並氣作者,乃氣之使逆于上焦也。此呃也。呃以聲作仍於逆,故謂:呃逆。非逆以入,飛門由來,過其碎門,路經嗌門而入其道,此道乃曰:食道。隨道而入胃脘(管)競下幽門。幽門者,敝幽之所故,倉廩之庫之門矣。此庫動變於上下,翻滾故作。濟以谷泌一水,此乃謂之,水穀之海也。此中焦於變如漚也,漚於消,消以化之,故謂:消化。”

弟子問師曰:“上焦之何?” 師曰:“上焦者,宗氣於聚,如雲霧,故曰:上焦如霧。氣降於天,此乃肺肅大腸也。泌濟當化,心系小腸氣血當統,交變如露。清濁營悍彌散濟泌。”

弟子問師曰:“中焦者何?” 師曰:“中焦脾胃,脾消胃化,從升發之氣以助摺9蕪母文懀v肝使腑膽,濟泌以生,從火以焚水穀,隨磨消乃取精汁,精汁入小腸再泌,傳濁穢乃入大腸。複咧藦母我再嚿l濟泌當隨傳咧!

弟子問師曰:“下焦以何?” 師曰:“下焦如瀆,腎納以授,膀胱腑儲貯。水液其來,心火熏蒸濟泌津滋於精也。所故,從下者乃惡其上,從上者乃隋其下也。宣泄以急上,上下同急乃危(下泄伴隨呼吸急促)。所故,濟泌清濁以合,非合以逆乃危。危者,濟泌清濁,非從其屬也。”


濟泌清濁篇 第二十二


弟子問師曰:“從授濟泌,以清濁者何?” 師曰:“天清地濁,環弋攤鳎鍧釢谝再囂斓亍K剩瑵陟肚鍧帷G逭邚姆制涞溃瑵嵋云錆搩炔亍1旌非逡誀I內,濁烈外衛。所曰:饑食水穀,渴飲甘泉,乃從其清濁于榮養。清濁於是,濟泌以分,分形以味。故此,形藏味,味從氣,氣散味矣。曰:散者,內藏以發之。發物於之味也。所故,堅脆生熟以別頑劣;柔軟以定順從。

熟潤散變,形化於質氣,氣變以質形。故:氣味之出入使並乎五臟也。升發以擊飲食入胃,斂納熟穀,磨汁翻滾以粉,中轉濟泌其始(小腸消化吸收)。化變清營上授以布(協氧在血液中散行),直上焦其轄,濁入小腸再泌精汁分入五臟。此中焦如漚,授氣取汁分化納斂當血之赤,赤者心主於故。此濁中清也。”

弟子問師曰:“此納斂當何?” 師曰:“善哉。納斂當是,腎骨以通髓。此,心腎水火之暨也。精血於是當之髓也,清之清營,升發環周,其亦精存。”

弟子問師曰:“清汁以是,濁穢當何?” 師曰:“濁之穢者,下入穀道,排穢大腸以直出,米田與共。故曰:糞。”

弟子問師曰:“非清濁環周當何?” 師曰:“正此庸肥枯瘦,皆當濟泌於是。”

弟子問師曰:“所當形味是何?” 師曰:“五臟相系,精營腑髒升發環周。形味,以甘入脾,緩中;酸入肝收,惡升發故斂。鹹入腎當骨,故以軟堅。苦入心,心以濟布,故主湧泄。”

弟子再問師曰:“其清濁何行之?” 師曰:“清隨氣散,濁從血行。營、衛二十五度周於身。清於前,濁隨後,氣行之血之行也。氣血相返並行。故清化以濁衛,濁衛於清暨泌濟。此三授,三消,三化水穀之氣矣。從消化而行濟泌,濟以上授,泌以分化傳消。清濁之于精營悍衛,陰營陽衛,內營以外摺^D歸於是當之出入。故,清者營呶迮K之陰,濁之悍衛其陽。營衛于來,水穀相射。其曰:水液獨清,下入其髒營心而摺o嬎鏊俟室病!

弟子問師曰:“水谷相並當何?” 師曰:“水谷相並,居其多寡。多入分水,此‘水分’。下辨精津,水火於暨,濕蒸精津。布三焦以營內外,此清精之。清之穢,入舍庫別下道,出前陰曰:尿。尿也,如屍之穢水。所故,衛護無妄於出入,五味從之清濁,由入分出。濟泌者,無逆於分消以化之。”

弟子問師曰:“清濁於逆奈何之?”師曰:“清濁無逆,清濁不泌,使道施逆,有逆必於傷之。傷無複乃敗,敗者亡矣。故,胃逆令嘔,吐以快,腸逆苦泄不止;隨收以緩。氣逆當道,令噎噦水穀不入。噎者,瞪眼垂喉,膈間振痛食飲不下複出。下既大汗淋淋。噦聲,先覺其聲,隨聲泛水,青汁不止苦腥傷壽。”

弟子問師曰:“其治之奈何?” 師曰:“順則止,從逆則敗,無收殉命。從治者,審時其處,尋求使道清濁以度,別之形色。腑逆上吐下泄,髒道於逆,屎燥羊矢,不潤以暴死。”

弟子問師曰:“其五色奈何?” 師曰:“五色從腑髒,橫逆明晦以別之。肺逆其便青乃晦,出大腸其色明鮮;此子淩母,以下逆上也。肝瀉其便白,此升發佈散使逆故也。其上道色青,下道灰。胃瀉其色赤,腸胃出之。上道近以色明,下道遠以色晦(此系指消化道引發出血而至血便。)。脾瀉其色淡;腎瀉其色濁。”

弟子問師曰:“心脾腎奈何?” 師曰:“清濁無逆,形逆三化氣亂,赤便於心,脾便枯黃,腎便逆於青綠。童傷樞軸,當以穿腸(臨床所發生的一種水瀉不止現象)。於穢物皆同然(食物污染)。所故,臟腑無逆,所逆使道。行駛于道仍於氣逆。故:氣之於璣直行廣徑深遂分行。臟腑濟泌表裏內外,於之氣道爾。臟腑濟泌,獨於按蹺而設‘點穴’。”

弟子問師曰:“此‘臟腑點穴’乎?” 師曰:“循經從五行生化,濟泌別汁;統領以是鎖道,當門戶出入之。此氣璣之隧道,乃循臟腑也。循臟腑者乃‘臟腑點穴’矣。”


氣璣隧道篇 第二十三


弟子問師曰:“‘臟腑點穴’以奈何之?” 師曰:“濟泌營衛,通貫腑髒以利四肢百骸。從臟腑也,尋體之內器。髒者深藏體內,常不得見,但溝瀆通輸,乃氣璣樞轉,隧道相聯,直行之縱,分系以橫,交結所連,轉呦嘞担”砩钏恚追蛛頊蠟^通之。 極於上下,根之本標一寓於泰。直隧廣徑深入太倉,肅布從息,吸則入,呼則出。吸以清散,吐以濁出。深息以達上下,丹田徑達精門。吸入經嗌門分道,束左右,心宮直下行,當股左右分屬。利其樞機乃啓吲K腑,通達以激生化從變,所令氣血動行矣。”

弟子問師曰:“當系背脊之何?” 師曰:“背脊乃陽綱之地,直貫一縱二系由分,內聯丹田。別孫系竅道,下支以度膀湖分以穀道。水火相暨,養髒榮腑。陰于太倉,陽於清上。陰蝕其下,穢陰剝之逆上。水穀分彙,在竅道交結,故爾分化之。”

弟子問師曰:“當以分化奈何之?” 師曰:“清來分化,以散其地,故謂中府。中府也,中髒之府邸也。所故,中源其綜之總也。中橫左右,交接上下之帶系。帶者,系帶上下,緯絡總束之左右環也。水火津液以傳,傳之環也。”

弟子問師曰:“環之何?” 師曰:“於環之是,非之左右,乃環環當傳之。此胸環,腹環,頭環,前環,後環,前後環之。”

弟子問師曰:“前後環何?” 師曰:“前後環之上下。所故,胸腹以度,膈開清濁,此無逆于環環相傳也。”

弟子問師曰:“環環相傳以奈何之?” 師曰:“上以束下,下以約上,環環以約。環臂之左右,胸環也,當乳下以交兩臂。腹環少腹下股左右,直系橫帶左右環交。頭環者,循頤兩目環光以度,鵲橋以聯上下督任,總環爲束也。故此,營己上下出入離合,環度相約(相互制約)。隧道布散。”

弟子問師曰:“隧道何?” 師曰:“經脈血氣之彙聚。深隧以脈道,溞幸越浗j,浮溣趯O絡。隧道以筋骨血氣之出入矣。”

弟子問師曰:“上下度以胸腹,左右以度臂股,頭度周身,環光之於布散乎?” 師曰:“當於隧道布散之。”


隧道布散篇 第二十四


師曰:“胸腹以度清濁,機器乃陳臟腑。曰髒五、腑以應天地化變矣。髒陰以藏精氣乃不亢瀉;腑傳化物,泄不怠傳。主不受邪,環傳入于包絡,隨道內外當所系傳之。”

弟子問師曰:“氣機於隧道布散也何?” 師曰:“氣機者,于首領之上、中、下也。環傳於是,主統於一。上機氣隧,嗌喉而入,雲門所束直縱天突,入上丹田之表,於膻中布散胸環。縱貫入中宮,以約上下環。此清陽發腠裏,濁陰走五臟。所故:鼓心動以令血布。

縱貫而入者,入中宮之門(巨闕爲宮門)。中環與交上下環,橫系傳左右當環之。此乃胸腹環交之地,環括上下兩焦以清濁泌分,於隧道布散之。上下縱環直透,斜入屏障。中機以是內深與臍,橫系於帶與環腹相交,後深入脊以並宗筋,分系兩脅。

下機,腹環相叠中下二焦,斜方以矩直深,環臍透散,聚下丹乃“關圓”也。故此,清精分化之地,濁凝少聚以易逆也。”

弟子問師曰:“易逆以之何謂?” 師曰:“下機逆以閉塞,暴痛展轉復蘇,閉癃逆臌。”

弟子問師曰:“何以當逆?” 師曰:“其精也氣,其氣也血;血之液也,液於津也,津之水也。其精乎,血乎,液之津也,皆水液化分變故爾。”

弟子問師曰:“阻塞奈何之?” 師曰:“閉塞當從門理,分化具使,探深隧道路,當布散出入於門,協以帶沖也。以衝開門,決道放水分泌以是,各得其所。”

弟子問師曰:“于常使奈何?” 師曰:“中府之塞,尋庫太倉,隨寄幽粱。出章門直入閘門,阻於期門逆於嗌門。分於水門,下之闌門;逆於京門化之雲門。所故,下阻命門者,以塞布宗氣之海,胸環乃怠。”

弟子問師曰:“此當何解之?” 師曰:“調理宮門,分水于氣門以解宮中之危。氣門者,以聚下海,清精凝變以入精庫。精庫者,男子以睾丸,女子當卵核。”

弟子問師曰:“精門與否,當是何居?” 師曰:“氣門之後,內下一寸,左右各一也。男子當玉莖陰索之分,女子玉扇之上緣。”

弟子問師曰:“氣門奈何之?” 師曰:“氣門之地,血氣布聚當以精凝之所。直系京帶,通行兩腎(俗稱‘腰子’。),直流以入沖要,斜下屏障以出‘沖門’。內系女子廷孔上,男子以孔縱八字以分頭根。‘精門’縱橫以通,當十四椎左右各一,腎俞也。”

弟子問師曰:“津道布散之何?” 師曰:“津液散佈從道,以是屏障當分之,分於水門入閘門,出嗌門潤熟水穀,分道左右各一,布散當八字肋端分駛隧道,以濡筋肉。穢濁入下道出沽門。沽門者,內深臍下五寸。別門以臍下四寸,左右各一。別門以是上返清津,下返濁穢也。與別門相通者,乃穢濁之門,當膂孔側左右各列。肺達氣促毛孔開張,液布孔腠。一環有怠,一環內閉。所奪汗無尿,有尿以少汗;汗多尿多,飲多承尿多,少飲尿多乃‘脫液’之津奪爾。”

弟子問師曰:何得津以不奪之? 師曰:善哉!昭乎問。聖人以津不奪,雖據握此理,於彼取此以度複出,返輪爲是以取天壽爾。”

弟子問師曰:“氣機布散于五臟之何也?” 師曰:“天氣以布,宗氣傳環,此肺舉毛張,息急心動以速。肅布從息,故吸以內入者陰,陰以深入。呼出於陽,陽之表湣獠贾鄙钊牒#磐ㄟ_總環相系。左右於環,升發已是。環扣於制,惡肝以筋縮。中環被抑,化變當惡脾怠當聶(消化減弱)。下環于制,營氣從瀉便濁。腎聶腑懶臌脹,下元以作(出現尿蛋白或水腫,嚴重的還會波及下肢)。

心者:胸環乃系,直深布海,浮以宮廓散以胸膺,內系左右脅肋。隨升發以助,津散舌下以通心本,中歸矩方,上沖直轄,背俞以歸上下於環。

肝者:居右而行氣于左,升發上下也。陰陽環傳以助,橫系機杼直系心隧布營行衛。浮於八字肋端,下環接傳(至使有肝腹水)。後出脊之九椎,以散背俞。中州相扶,營以濟,支系內外眥,浮散面頰。下系毛際束液以出腠裏。

脾者:直系中環,束以上下。環環當傳散精四末百骸(脾散精以營四末)。矩方折通於圓,系帶與屏障之門,下沈海底以入內踝。上達環口唇集鼻准,直貫宗筋散內眥上下。系頭環出大杼入屬經絡,氣惡吸排之門(口臭,排氣有特殊異味。),邪聚八髎以傳大腸當俞。

肺者:天之當環直系心宮,環傳於下,下以遍佈,內深機關樞紐,通達於腹,腸膜分支。上橫出左右瑣骨陷下,貫通鼻竅下極泉,並網路散皮腠,沿脊入髓海。邪集柱骨下,凝集吸門,所結中門,彙帶系,以束精門也。

腎者:方矩以前後,橫出命門後當脊之十三、四椎也。上布巨闕,下透海底(會陰),沿脊入目貫瞳仁,並肺以胸環所系乃布周身,精散以助氣乎。息吸於納(腎主納氣),凝結膀湖,澀滯氣精二門。清精以聚丹田,複散四海。”

弟子問師曰:“五臟於是,所曰六腑之何?” 師曰:“五臟六腑經脈傳系,六腑傳化物,故以直泄。環度以從氣納,表裏根結共與之。乃十二經十五絡屬,二十八氣衡度於二十八宿也。”

氣機之秘待師以圖示之:


第二十五


師曰:“氣機細膩無過圖秘。此乃:渾玄一氣圖;二儀陰陽圖;三才通貫圖;方矩先天圖;矩方後天圖;臟腑氣璣圖;小周傳邎D;大周環邎D也。”

弟子問師曰:“一氣圖以奈何之?” 師曰:“一氣圖,以示先天渾玄初蒙。二儀,己從變陰陽,三才,以得通貫,規矩,乃從方圓,後天以解臟腑,行呓饷貧w之周天。此乃,小周天與大周天之別也。”

弟子問師曰:“大周別于小周者何?” 師曰:“小周與大周之別者,小周之天,地氣摧子午交融,中氣動摧以傳也,營衛生化於道添以路補,化變則源,初蒙於先天。大周天者,乃從子午傳玄。環環以傳,傳道之路也,濟泌于轉玄。此乃,後天營濟以補先天,大周括以小周,小周難能大周也。直徑以彼小周,曲周當覓,大周天也。”


至要邪亂 卷 四

真僞邪正篇 第二十六


師曰:“真氣者,亦正氣也。一體之氣行,乃無妄邪亂。氣稟正行,有軌有序,軌序以長周。長周者,當行環撸軤栄}始。

故:天地之常,乃行咂溟L。人體軌序,一氣平長。所故,平常以持,久持無邪亂長。故,無邪無亂,有亂亦有邪。于邪亂,乃妄常也。

所曰,常之長也,乃一序之長。長之其常,乃地久天長,人之與共,共與其長。

弟子問師曰:“其長之何也?” 師曰:“一正浩然之氣,所向無敵。一邪之亢偏,所敗整體。一體真氣之行,雖系複雜,乃雜而不亂,複而不繁。無亂於正,循序以長,長之正也,正之真也,真正之長也。” 弟子再拜師尊教誨,曰:“吾尚有不解之惑,懇乞師尊再爲弟子解蒙。真之正也,真正之邪以何之?” 師曰:“善之,問之其至。所曰真者,氣循正之序,無亂之妄邪矣。無妄之邪,乃真之。真之者,其正也,正辨其僞。假僞,僞其正矣。

僞之何?僞居正道,乃亂其真。真居正據。故,僞爲真之祛,真之爲僞欺。所曰:正氣之存力巨,邪無聚守。一毫之差,邪乘虛入。其邪亂道,道敗之來矣。曰邪者,真正之邪,乃居不正之歪。歪以非入以入,非出以出之。”

弟子問師曰:“邪之何顯?” 師曰:“邪之初始,乃於駛道,逆正行脫軌,故所行偏。于偏不復而妄,於妄行乃亂之。”

弟子問師曰:“妄亂以何之?” 師曰:“妄,爲虛之子。亂,乃妄之父。妄爲邪之引,亂乃妄之狂。”

弟子問師曰:“妄亂之何?” 師曰:“妄亂,虐行速。正行無以力拒,肆亂橫行也。故,小虛之邪,衛之稀疏散密,腠啓邪入。大虛之邪,乃直抵而入。入生於內,外入乃侵。此內、外、非之內外,從由以生,於三因,生百病哉!”

弟子問師曰:“于三因之何?” 師曰:“於內因者,以動變不適,動靜不序,陰陽不濟。故此虛實於機杼分彼不均。不均,其邪以居之。邪之存居故,從內以生之。內因之是,速率低沈生病變。隨低沈,乃惰生百症。”

弟子問師曰:“于外因也何?” 師曰:“外邪之入,內以其虛。故,虛以得入,虛既實入。乃實以濟內虛,所無分虛實。天地之虛實,乃濟暨之故。”

弟子問師曰:非之內外,于生當何之?” 師曰:“非之內外,乃,授、消、傳化之失節。障故是因,氣從風、寒、暑、濕、燥、熱小亂之邪。小侵,少虛。大侵,六淫傩埃钡譅柸耄l疾病。” 弟子問師曰:“侵入于何?” 師曰:“小侵之入,皮腠以入肉分,肉分以散分肉,分肉以入筋,從經筋以道,逆絡。逐穴以惡,抑正經之,血氣流行。虐從正經,隨流注入腑。腑不拒之使散,乃隨流注入髒。髒納,乃隨精氣之血以入骨髓。大經有是,以占細以孫分,隨循經脈,散網路以礙環傳。礙環傳,半死半生。”

弟子問師曰:“經絡轉傳,關卡鎖固於之奈何?” 師曰:“正此關卡鎖固,啓閉于常,乃使邪之別入腑髒,從泄道乃棄。

邪居舍戶,備以逆氣,體存不適,痛癢以生。邪虛滯留,頑麻乃至。從症病,非從腑髒。略忽入腑髒,危之旦夕矣!”

弟子問師曰:“其邪居留以奈何之?” 師曰:“若邪居三才,氣之府舍,亂徑直敗其府。經脈妄逆,失之營撸备鶖◇v。邪亂當腑不祛,直傳於髒。臟腑有亂雖微,但傷元氣。於機杼分彼不均,清爲濁亂,濁爲逆亂。徑道逆亂,清濁混亂,至損真元。”

弟子問師曰:“清濁亂傷真元,從斷當何之?” 師曰:“清濁有亂,臟腑明知。徑道有亂,經脈別知。六淫內侵外現,虛邪小亂,皮肉明斷。元氣有傷,氣色當斷。於斷,從明晦便知之。”

弟子問師曰:“於授、消、傳三化邪亂,何以明斷之?” 師曰:“明斷當從,邪正亢卑虛實矣!憑虛實,以審邪正。從邪正,以斷善後。

虛之並邪,其邪難易。邪並其亢,體不容卑。正氣足,其邪易退。驅正去卑,隨卑乃微。正勝其邪,邪乃歸隊。邪勝其正,軀體日見衰退。無複亂正,必敗無疑!於斷之,皆從其虛實之亢卑也。”


亢卑虛實篇 第二十七


弟子問師曰:“于虛實之爭者何?” 師曰:“內爭外現,內亢外衰。體亢內爭於曉。於亢卑之,陰陽以現。色衰,正不足。亢卑爭激,氣色則旺。故,於陰陽之現,卑晦亢明,明晦亢卑。於虛實之爭,外現亢卑,內亢外卑,俱於陰陽也。故,陽明陰晦,深晦浮明,色暴(露)塵埃。邪正亢卑,爭鬥其能於勝負。痛重不足,以判正虛;癢頑不足,斷之邪實也!”

弟子問師曰:“此,何故乎?” 師曰:“此乃,於亢卑虛實爾論之。虛于其體,實於其邪侵。虛實也,非先既後,非後當先。先乎?先天不足,氣之質;後天不足,於質乏化精氣。虛之者,使道由空,精質少存從於化變。故曰,正無拒邪之力勁,邪氣充滿,爲實逞行。”

弟子問師曰:“何得以平邪實?” 師曰:“于生化,由常道補給。正驅邪消,故當盡之。”

弟子問師曰:“於道以奈何之?” 師曰:“亢上道,怠以下道;逆下道,以從上道。卑上道,助以下路;居支路,以循三才。求盛變,當維之。”

弟子問師曰:“邪正交抗以何?” 師曰:“邪正於爭,抗爭以卑。正爭其邪,其表當汗。經脈於爭,痛癢蟲行。腑爭,行道不利;髒與爭,熱自內生。正勝其邪,熱解腠張,體解神爽。於爭,隨癢增以痛減,隨痛增以病巨。邪勝正,熱覆燔燥,痛以增動,心緒難寧。正勝邪,隨痛隨減,體懈亦舒,神返安然。”

弟子問師曰:“其疼痛者何?” 師曰:“邪侵其正,正行當阻。通有其阻,以疼矣。阻以不通,乃痛。故痛重於疼也。此通之不痛,痛之不通也。不通經脈阻隔,痛重輊緩,以見虛實。現於筋經也,掣引於系物。初以頑麻,入久乃木。木者,閉以不仁。經絡所注,邪交鈍痛。”

弟子問師曰:“當經絡奈何之?” 師曰:“善哉!昭乎問。於經絡也,是動病,所生病當辨。動生於變,乃血氣居多少矣。太陽者,少氣多血。陽明者,多氣多血。少陽者,少血多氣矣。太陰者,少血多氣。少陰也,氣多血少矣。厥陰少血多氣。”

弟子問師曰:“于血氣多少以何?” 師曰:“氣多,易逆生痛熱;血多,易結生寒毀。毀也,乃蝕府毀髒矣。多氣多血者,當病生急。故,於急以急治,緩以緩從,從病根治。生病標取,是病本標。亢卑虛實,以急緩於臟腑,從臟腑乃取本標矣。”

弟子問師曰:“於從本標奈何之?” 師曰:“取從本標,是處之是地,於因化解。從化解,乃求是屬歸系之是處也。尋部,三才之經脈;血氣,出入之腑髒,以求其內外矣!”

弟子問師曰:“亢卑于爭,於臟腑言之何?” 師曰:“入腑,邪消穀道,痛當攪挽轉腸。故曰:穿腸。入髒,灼烈競無所止。系腑髒,疼痛交作。正無複,邪爭巨乃暴亡。”

弟子問師曰:“經脈於是,邪爭合合當半以何?” 師曰:“合合亢卑,不獨舉。一半之合,廢棄於傷。二半之一合,肢痿難立。三半之合,陰陽氣卑不舉,動行難協。再半併合,乃引命傷。”

弟子問師曰:“於亢卑奈何之?” 師曰:“一卑,神疲力衰;二亢二卑,關格不通;一亢二卑,氣急神不守舍。氣阻,動搖不成;入腑,奔豚下氣。二亢一卑,氣亂以串上下;二亢二卑,角弓反張,戴眼沃沫;三亢三卑,丹田難守,頭重腳輕,眩冒嘔惡;三亢二卑,棄衣奔走發狂;三亢三卑,聲嘶謁,氣息難平。”

弟子問師曰:“于亢卑何得以辨之?” 師曰:“謂麻中有木,少麻有虛。麻多氣阻,虛極乃不仁。此麻木不仁也。一再不足,無定乃亂;一正有虛,正不及虛,邪厥猖行,苦痛增劇。疼之瞬息,痛之久居。”

弟子問師曰:“疼痛何以別其作也?” 師曰:“隱久急之發,當何以不別之!?疼也,邪進其急,佈道之短痛也。疼之積乎,亢發其痛矣!久痛由疼,久疼於痛布漫。痛久濁重,生重、冷、剜、絞、脹、裂、掣、灼,隱也。故以痛重輕緩,以定虛實亢卑,取別陰陽。別以利治。”

弟子問師曰:“何以別疼痛之陰陽乎?) 師曰:“取從寒熱虛實,以別陰陽。重陰,輕陽。巨陰緩陽也。”

弟子問師曰:“于重痛之,何得治之?” 師曰:“痛重於故,濕與血氣相裹,重濁以至筋肉。氣困由故以痛重。此當開通塞阻,以氣引血行,血動氣行燥濟濕,痛重乃減。

冷痛于故,陰辱其陽,寒邪塞居陽道。當此,急疏關卡,開沖令血氣行散。于開孔腠、溫肌膚,血氣急行,乃令寒散。

剜痛於故,血滯經絡,令營衛已不常散,孫絡不通,行以聚阻痛乎。於此疼痛,當決絡以合營衛。疏血氣行漫,以散瘀滯。痛乃失之。

絞痛於故,邪實以閉空竅,令出入不當。其責,非合以合之。故行通竅道,使邪得散之。

于脹痛故,陰分以留陽邪,邪出陰欲挽,至表酌熱。當此,亦消陽散。陽散者,使氣行散,譴行散,熱自當解矣。

裂痛於故,邪深入骨,風邪以迫,骨間分肉。當此,開門逐伲L散,邪自寧。

掣痛於故,邪聚筋肉之分,骨肉之離合,雜合以來,當隨雜合以祛之。如橋中車馬人行,車馬行人,自有所歸。當善辨以驅之。

灼痛于故,陽邪獨動,蝕之皮肉。于陰營無濟,內消至筋骨,及聯皮肉,深灼其髓。故,潛陽,以戀陰;內濟清精,外以拒蝕。內護臟腑,外理皮毛乃善。” 弟子問師曰:“隱痛之生奈何之?” 師曰:“隱痛于故,此陰邪也。氣行乃怠,小虛由至。故當急去,免穰禍患。助正氣,以掃虛邪;固皮毛,當從下道。故謂,正氣足,其邪自退。正歸其邪,力勁所爲。所故,祛邪爲是,乃握大要。當於環傳經脈,神思以定,軌序亢卑何從?盈不及,虧得餘。亢以怠,卑以急依。於亢卑虛實之,得平而衡矣。” 弟子問師曰:“亢卑之平,何得之急也?” 師曰:“非平亢急,急利以祛。引導從爲,扶正以卑。正實邪虛,其邪自退。邪實正虛,正不復來,命立孤危。此索疾病之由來,當辨亢卑虛實也。亢急卑緩,自當辨矣。”

 楼主| 发表于 2020-2-12 14:58:15 | 显示全部楼层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疾病急留篇第二十八

师曰:“疾者,乃急也。邪亢于急,正卑以虚。急疾弗去,留居亦病矣。病者,所禀邪气之留居也。”

弟子问师曰:“疾病留居之何故?”   
师曰:“病,亢卑于乱乃生。脏腑独留邪,不尽去尔居之。随居于体存,存留乃病。故为病者,体存邪气之聚,环气不复。”  


弟子问师曰:“不去奈何之?”
师曰:“久病不去,根固蒂漫,以碍环行。久居不去,以扰气运。凡居耗正气,久败整体。”

弟子问师曰:“久病未去以何谓?”
师曰:“久病不去,谓之痨。痨也,医常细审于病,无妄于劳,此痨病也。”

弟子问师曰:“痨病何以待之?”
师曰:“从无形以聚当散,为有形血凝,散分化解。从散结以令正复。为正得复,痨之乃去。”

弟子问师曰:“病之发作,何从急缓乎?”
师曰:“无形气聚不去,碍血乃结。邪当病,其气留结。留结与邪并作乃急,急之其疾。故曰,疾病者,留聚之邪,以缓急之发作,发作以急缓,从急缓乃辨疾病。于疾病当急除,勿使邪存留居。”

弟子问师曰:“疾病留居者何?”
师曰:“疾病留居,乃扰环运,甚阻长周道路。为阻而闭不复,乃暴亡。”

弟子问师曰:“何以至此?”
师曰:“为邪乘缓急生克,并腑脏故。”

弟子问师曰:“于并当何之?”
师曰:“邪乘一分二半之阴阳,乃失纽抱;二气亢偏,各执一端。合阳以阳亢,合阴以阴盛;从并阳阴亢盛。从并以生,盛盛虚虚矣。盛虚者,入其干道,半死半生;入于三才,以扰环传七死三生。周于运也,九死一生。乱以环运,有死无生。故:于疾病之,无扶于正,乃至夭亡也。”


弟子问师曰:“体存质在,何得非命乎?”
师曰:“邪存不去,日久必以动乱告终。乱之不平,其邪更作。营运无生,乃耗先源。有耗无补,仅剩柴骨之躯壳。虽体存质在,难扼消亡,奄奄一息,气断命亡。”


弟子问师曰:“其病何以生急?”
师曰:“此皆气行之过。行急病急,行缓其病也缓,行迟病迟。所故与天行常,乃无病,逆行乃殃。固正气平秘,随天行常,无病侵染。”


弟子问师曰:“气之行急何也?”
师曰:“随风由作,当病也急。逆风以潜,留居也缓。急缓为作,从逆于风也,风生病变,以急故……”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风候篇第二十九

弟子问师曰:“风之何?”
师曰:“于风为是,乃气集动行为聚示显。从风之,乃:微、煦、和、疾、烈也。”

弟子问师曰:“于微煦和疾烈者何?”
师曰:“轻拂集流乃微,不亢不激乃煦,守阴阳平秘而和,行急而疾,狂暴乃烈乎哉!为风狂作上扰天庭,下动地府,邪入侵人。”

弟子问师曰:“天地风作于人奈何?”
师曰:“天地之风作,人亦由从。于从内外,风行当急。外动身躯,内蚀脏腑。内外于急,皆于气也。故:于气急,当之出入也急。随出入之急聚,动变所生乱。从内乱,行急之生刚烈。从刚烈尔妄行矣。故此,风气之妄行,乃邪乱之根,祸乱之本。当此根本皆急,于急之症作,症作也急耳。”

弟子问师曰:“风乱之何?”
师曰:“风乱为其邪祟,当亢无卑。急生速热、迟留寒集。此:一气、二风、三阳、四阴、五热、六寒也。”


弟子问师曰:“体内之气行速,亢以风,于风何以观之?”
师曰:“善。风者,善行数变。内‘风’得观,取从二十四候。从二十四候,以定八节于八风之变。变辨于四孟、四仲、四季。于孟季以仲。故仲者,仲脏、仲腑、仲其经脉也。”


弟子问师曰:“仲于脏、腑、经脉者何?”
师曰:“孟脏与腑当忌,所忌乃危;所仲以乱作,故曰直仲。仲其脏也,乃涉之腑;仲其腑也,也入其脏。仲其脏也,昏蒙沉睡,醒以生,无复乃冥;仲其腑也,肢废行跛;仲经,肢挺吊眼风歪;仲之大络,沉堕疲惫;仲于血脉,僵仆卒倒,半身不遂。故曰风者,劲急直入,刚烈折关败枢,故为百病之长。”


弟子问师曰:“气以无视,何得风观?”
师曰:“气虽无形,从人乃凭。取之风观,动形乃现。从观形动于乱,动乱之变,二十四候以现也。”

弟子问师曰:“二十四候何也?”
师曰:“以上八、中八、下八,三八合以二十四候。观外上下,以候内。风候之上下,候风以内,居外存之。”

弟子问师曰:“风候居内外上下之何?”
师曰:“伤于上,搅于下;害之上,存之下;伤于中,合害上下;害于内,存上下。此:一阻、二逆、三亢、四烈、五传、六入、七症、八瘕,九积,十聚。”

弟子问师曰:“风候何也?”
师曰:“上八风者:头风、偏头风、顶囟风、吊线风、皮屑风、天吊风、邪裂风、穿槽风也。
中八风者:漏肩风、暴尖风、鹤膝风、历节(白虎)风、鸡爪风、鹅掌风、奔豚风、穿肠风也。
下八风者:羊痫风、绣球风、坐臀风、穿踝风、产后风、挛筋风、血剑风、剥肉风是也。”


弟子问师曰:“风者以变,何以至极?”
师曰:“其阻变极,至极之封喉也。中风至极,乃至不语。风之内外,于变同然。其聚变结,痼疾与病,留存乃积。”


弟子问师曰:“除此顽疾当何?”
师曰:“无精术要法,难以挽之。临阵铸锥,不亦晚乎?!”

弟子问师曰:“于导引奈何之?”
师曰:“非之导引,以内养独具。此防病于未然也。”

弟子问师曰:“从防而治,奈何以适之不适也?”
师曰:“非适未适也。适之不适?故以人握。此医人与医已,故天下其病,治未病不治已病。于导引以是,非独治病,当以防病于未然,何适之不适也。从病莫若从根以治,虽聚症瘕,去之依据标本。疾急,急去其标;缓以求本。杂合以治,何惧症瘕。”

弟子问师曰:“独导引内养当何?”
师曰:“以松测位,以静验居,于上下之意念导引,摇摆开通所瘀,正至,其邪退;邪退,何病还居?当此贯气、开气、通气、排气。”


弟子问师曰:“贯、开、通、排以何乎?”
师曰:“贯以束;开以通;通以行;行以疏;排乃泄也。”

弟子问师曰:“于症瘕奈何?”
师曰:“此出三风二十四候也。于症瘕:开上道,逐下道;驱左道,塞右道。从通贯以排之,得排乃开,随开而减矣。故:从证以从法,从法以寻术式之势,以应症焉。应症为是,乃从形、神、意,以别之。”

弟子问师曰:“三风二十四候奈何?”
师曰:“三风生变,三环传变。二十四候以应八方,非独症瘕,凡为邪潜,留居者皆然。故当风候潜积,从其形、从其神、从其意,所从皆然也。”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风候潜积篇第三十

弟子问师曰:“风候潜积,以令是何?”
师曰:“于潜积尔动生乱邪,风候留邪不祛,乃亦痼顽。”

弟子问师曰:“风候留邪潜居何痼顽不祛?”
师曰:“风邪当务急祛。祛之不及,乃留痼顽。虽不耐久命,酷生病苦,苦生道碍潜积,邪阻三才部属。循经从环,别路尔支。环邪为阻,由部乃弃也。故弃之,气之不充,血之不养,乃留痿废。筋留其邪潜,生挛硬。于道为是,痛重浊箸。久邪以闭经脉,遂生不仁乃废。吊线穿踝,滞留血脉皆然……”

弟子问师曰:“于血脉潜积当何?”
师曰:“于血脉潜积也,初生瞬痛以掣,久发热邪,留积四体乃懈。于气道者,乃乱三才部属。发喘咳,气逆吊眼,应时以动,动前当治。如不急治,善不传其部属,随是处地,乃发溃疡,蚀肉脉乃废(脉管炎之类)。从治急以去标,随风邪留急,于动变之时,便当急祛之。此乃循经以从络属,寻部以令气血相协。邪滞血脉,决以去血,邪居经脉,温通以行开合,虽居络属,灸熨乃安。”

弟子问师曰:“风邪以仲于腑脏者奈何?”
师曰:“急之不祛,半死半生。于腑者,穿肠下泄;入脏者,昏馈神失。从治,取神阙敷贴乃止。风邪潜留积皮肉,内从三才以外托。求外透,当横扫勿疑(类似刮痧)。于仲脏者,急决四末,激浅邪之下行,三才偏废,其共与首。久邪留积,从神识辨症以施之。虚助以实决,实邪急决,毋惧。”

弟子问师曰:“以推按奈何?”
师曰:“独脏腑有形勿触,结形勿动。动之,乃令积聚复生。复生之,乃从症瘕也。为三风二十四候者,独此难除。”

弟子问师曰:“除此顽疾当何?”
师曰:“一手、二针、三灸炳、四取杂治并内服。量症病,攻伐取利以扶正,非此,独令顽疾不去,病久痼漫,所取症病皆然。”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症瘕积聚篇第三十一


弟子问师曰:“于积聚之生乎,奈何之?”
师曰:“有形于积,无形乃聚。久积聚结,行急症瘕之作。五脏之积,六腑之聚。于五积六聚之,乃恶候也。”

弟子问师曰:“症瘕之变奈何?”
师曰:“症瘕之变,非恶善除。从恶取变,非易尔除。此如山岩之石,内阻营道迅积劣变,乃谓:癌也。癌居大要于经,横断于脉,积留于脏腑也久。邪弥散络,从布于分,独掠精营。谓环传有部尔阻,经脉乃隔。随道布巨,与环不通,随痛剧分肉、迫经脉,乃拒经脉气血。卫之不护,孔腠失和,激内揽清精,外从皮肉,随虐猖行。阻于二部,命败于终,痛绝以亡。”


弟子问师曰:“于部奈何?”
师曰:“于中,呕逆当血;于上,喘喝荡激无收;于下,当近隔阻。阻二便,路道门径不通,令腹臌膨膨,暴痛难止。阻上下与中,呕血当亡。上血逆沫于肺,中血稠浆于脾胃;下血紫于肝肾也。”

弟子问师曰:“此治当何?”
师曰:“临斗铸锥,为时已晚。胀闷不舒,喘喝当治。条索于存,不甚碍食者可治。虽无毒不去,随治当戒大毒。”


弟子问师曰:“此之何?”
师曰:“久积以碍气道,当施疏导。气道以碍,焉不碍血乎?虽毒以攻,尚不待毒尽,正气已衰急,此不死其病,当殃其毒。故:当道得通乃生,无通闭于死。急当去其苦,缓当其所理。随缓,气得行血得散,急以少通由结,此非留不结,无结难令以旁通。去下以攻,虽殒可生。”

弟子问师曰:“导引与共奈何?”
师曰:“开下道,以通上道;从侧道以引正道。运环传以激驶道,当软坚以散结,破补其缓,理血以开瘀,补气以助正行。日磨以积,月以消累,日月相贷,何愁积之不去,聚之不散?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解夕化冻,非一朝一夕。毒药可攻之非攻也,导引之可行不行也,是适不适,从利取断。”

弟子问师曰:“此语何哉?”
师曰:“要部不可攻,以攻移部。非通以通,所系连属。驱内以通外,外通路亦通,路通形亦通,形通乃令脉道随得通。通之,何苦之不去,病之不移乎!开通瘀道,毋神思于结。彼意不通,七情内伤。神思为是,精神以解。转稼于彼,祝由可为。故,上守神,以神克神。其神别门,入门以解七情矣。”


弟子问师曰:“七情以何之?”
师曰:“体系神思,神思赋体。体气之激,生发情思。神思意念,鼓荡收束于化变,化变所出七情。”

弟子问师曰:“七情以何?”
师曰:“气血从之七情。此:喜、怒、忧、思、悲、恐、惊也。”

弟子问师曰:“七情奈何之?”
师曰:“从七情也生,随七情也解。生随由是,乃上守神、中守气、下守形也。”

弟子问师曰:“于守以何?”
师曰:“守神者,以观动变;守气者,以观动行;守形者,乃观荣枯。故守神,为从七情化解;守气,以利环复;守形,除杜根标。上守神之,以测万变;中守气之,以定寿夭;下守形之,取气息乃决生死。所故,神气匀,形神乃俱;形神俱,于病不危;神形惰,于病乃增。”


弟子问师曰:“守神何从七情化解?”
师曰:“七情令神思从变,随变乃易。随易,以解其伤害。伤害之,乃亦气血矣。守神以从七情,从七情以解血气之危急。”

黄帝歧伯·按摩十卷——七情所伤篇第三十二

弟子问师曰:“七情何从气血乎?”
师曰:“气乱由作,以风定论,感而生作。风候所见,各有形处。内有其动,外有所感。神思化舍,入于心扉。急于其开,缓于其合,急缓于作,喜怒由来。所有形有色,有气,乃有其血。有血,乃有其色。有之形色,乃有其气血。故,七情从气,以形现色。色变,从血容形。血重色重,血淡色轻。所从轻重以辨形色矣。”

弟子问师曰:“形色当辨,何以得之?”
师曰:“善。心扉以开,血以得出。气急激其开(在呼吸的激发下),缓以收。气血之出入,营卫以上下与出入逆从。营气以出,卫气乃进。营气上行,卫气下行。曰夜五十度周运于身,当寅时,血脉以汇太渊。心扉开之以出,出乃脉动,随动乃博。故,博动有间,当以开合。血气随营卫信道,博以无逆,出入乃畅。随开合亦然,天地气布也久(七与九)。其出,以润上,聚以汇。独面旺形色以现,五脏通,出入营卫,乃现五色。情系以急,色现也速。色现以迟,血气也怠。此神思化念,情系气血之出入焉。”

弟子问师曰:“神思化念,七情制之以何也?”
师曰:“神思化念,七情以制。情系气感,五脏六腑,四肢百骸皆从之。从之始道,于驶道出入亦然。所故,神思以令从动,驶道于行,行也令神思。”

弟子问师曰:“神思从动奈何?”
师曰:“神思从动也,以心扉开合而定。故:心主开合,令神明。心主神明,从心神,随七情以制。”

弟子问师曰:“与七情奈何?”
师曰:“喜其气缓,心绪也平。过喜,心气乃怠,怠极神惮散以无收(喜过,系指在情绪激动下所发生的心梗)。
怒者:心系急。急迫气上,不及其降,乃气逆。升发以助气敛,皮紧孔腠闭,毛发以竖。气急以迫血急,血不从气,故气逆上。逆上,升发以助恶,目瞪圆睁,以发暴厥。咕咕乎,目无所视。
思者:气息滞行,故气易结。气结于中,枢纽气血懒作。思过者,恶于中气,中气于伤,腹嗔胀伤脾发飧泄。
忧者:心系漂荡,宗气乃浮,气浮肃降易散,气血非易传于驶道。使气留居,懒于散布。营不散布,气不转传,营不传乃伤肺。忧甚,令发白。发喘逆,苦四肢懈怠懒收。
悲者:悲乃气促于消,故气堕。心系骤,骤以出多入少,啼泗声泪俱下。卫气宣散乃越行,以胸闷血怯,腑不得荣。悲过甚,脱气下陷,久悲,液脱瞳仁不养,目不得视,瞽目无复。
恐者:气怯坠,坠当下聚。下气迫前阴失禁。过恐,心系乱惧以纵,出入无收,以令气脱。
惊者:惊则气促,随促气乱,神识无守。血气归心,神迷茫乱。惊入心,令六神无主,脉散无拘,逆死吊眼。气返则生,无返乃冥。”

弟子问师曰:“七情与五脏者何?”
师曰:“七情由来,瞬息于变。情激系心扉,无伤腑脏。久激其过,无有不伤。”

弟子问师曰:“所伤者何也?”
师曰:“久思气结,乃伤脾意;久忧气郁,乃惰其志。久怒气逆,乃乱其思;久悲气沉,乃逆其神;久惊气散,乃固其想;久恐气怯,乃恋其念;久喜气缓,乃抛其志。”

弟子问师曰:“七情为伤,从治当何?”
师曰:“七情所伤,从道以益。伤于七情,反情相佐。喜胜悲,惊胜喜,怒胜思,恐胜忧,思胜怒,怒胜惊。所故:壮气以盛惊恐,精气以填忧思,血气以壮悲忧,静气乃去喜怒。”

弟子问师曰:“当于血气奈何之?”
师曰:“元气以补惊恐,宗气以填思忧,中气以固喜怒。调气理血,血气无离,总平七情于乱。”

弟子问师曰:“于导引奈何?”
师曰:“心绪以乱,何以导引?七情实出五脏,随从六腑。五脏以定七情善恶,七情之度,脏腑出入循经络之皮毛,情骤情缓乃解出入,腑脏定乱,由是随从。”

弟子问师曰:“七情于佐,何奈情绪无动?”
师曰:“喜之不启,乃不系念(不信任)。虽怒胜思,无思以定怒。恐胜忧,无恐,何以胜忧哉!五脏部深环传于结,善治者,以环光乃度善恶,从善恶以五脏论。”

弟子问师曰:“思以情系,随血气出入离分,从断于弟子一人,所断有无异乎?”
师曰:“心系焉分?情绪不同所断亦异,禀性不同情绪也别。虽出入之异,异于五脏,出入多寡有别。五行乃从五脏,五脏从五性,五性从度化。所善:金形坚钢,乃取善柔;木性笔直,乃取从厚;火性其烈,乃取其消;水性随断,乃取其急;土性敦厚,乃取其利。”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脏腑篇第三十三

弟子问师曰:“何谓脏腑?”
师曰:“脏腑者,人之内器也。于藏于脏,于系于腑。脏腑也,虽外窥无见,内俱五脏六腑。五脏者:心、肝、脾、肺,肾。五脏之器,藏精气而不泄。血气乃济,于济来来泌。于情也激,于绪也系,从化变以出六腑。六腑者:胆、胃、大肠、小肠、膀胱、三焦也。于六腑,传化物而不藏。”

弟子问师曰:“于藏之何?”
师曰:“天地之藏其之藏。天地之藏:风寒暑湿燥热,地行水、火、木、金、土。人之藏,于藏精气以不泄,传化物以不藏,谓藏泄故,血气济情绪系。气血以养,情系也破,于动泄化变于居。五脏入五藏,六腑动六系。故于藏系,乃于五性。于五性之辨系,于变系之出入。于出入之定腑脏。所曰:于酸之收敛,乃恶升发;于辛之宣散,乃扩布漫;于甘缓之中急,终止剧变;于苦之涌出,以破血散(出);于咸之坚固,乃内深潜当此。于此,皆以气血之出入矣。”


弟子问师曰:“何辨五性从脏乎?”
师曰:“于脏内藏之器也。五性从其五行,五行示五形,五形出五色,五色化五脏,五藏于藏泄。”

弟子问师曰:“六腑与五脏何系之?”
师曰:“阴阳表里相配,出入相兼。形实以五脏五腑,化变乃归六腑六器。形实以见,五脏五腑,独出三部窥系焦变。非探于实,故曰气脉三焦,虽从脏腑,与之化变于窥而无实。”

弟子问师曰:“何气脉之与三焦也?”
师曰:“形实乃从化变,既从化变,非无则有,于有则无。气脉三焦谓器,无形实其见。曰器以形实、有无、大小于化变。于大小之得窥无窥。窥之与否,变之具也(是变化之间可以俱备)。”


弟子问师曰:“于变当何?”
师曰:“于出入化变,人陈内脏系腑,于五脏六腑之藏泄也。”

弟子问师曰:“脏腑藏泄者何?”
师曰:“五脏藏五性,五性之辨乃从出入。入清出浊,入浊出清。入清浊,出入清浊。藏清纳浊,藏浊纳清。藏纳清浊于变化,变化出清浊。于肝藏纳敛,从酸以收升发,酸出物腐;辛散布漫,辛出破散从肺。甘缓中急,甘出津溢,于脾之喜甘故;苦之涌泻,从涌泄血出,心主血乎;咸出内急,咸入坚固,肾性之入。当此,于五脏之泄也,皆以气血之出入矣。于出入之:心泄血,肺泄气,肝泄液,脾泄津,肾泄精也。”


弟子问师曰:“脏腑于配何?”
师曰:“脏腑相配,阴阳从是,气血互为。小肠配心,营血济泌于布;肝配胆,升发以维,情志得趣,肝胆相照;脾胃之配,动化初变传消,得意中合;肺与大肠相配,取精弃劣,束泻有维衡恒;肾与膀胱府库相配,精津水液,输纳藏泻。”


弟子问师曰:“五脏于配,何余包络?”
师曰:“非也。脏实于阴,动变于阳。脏腑表里相配,独心主,勿得邪,于邪传包络代为。随之卫护营济,气血布漫,环传以故。五实挟一虚,六虚何对五实之。三焦包络合维,虚虚之实实也。故曰:脏藏精气,腑输路连。腑传化物,济泌以汁,输潜于脏。所藏清精入器从养。外出营道给于腑,卫道护其器。营卫于交,血气以布,形色以现。”

弟子问师曰:“形色现当何?”
师曰:“营卫输转交令色,故不独色。五脏五色,五色四季,血气以容,应时以现。孤独危立之兆。应其时天地乃统,非时所现当病。先变色后化病,色先退容颜兑,形俱病乃除。故,观其色病,以窥五脏善恶;视其荣枯,乃决生死进退矣。”

弟子问师曰:“五脏荣枯与生死何?”
师曰:“五脏决生死,生死应五脏善恶。顺生以扶,逆克以死。从克顺,挟克危。得其生时随旺;其败时并乃亡也!形色不独脏色,动阳以生,并阴乃死。于色杂泽浮潜,浮潜定善恶。善恶定生死。尘浮于是,当别久暂。环光以度,乃知部属。循其脉道,营卫得失于其何存?善恶从辨,生死进退。”


弟子问师曰:“形色以是,于五声以何?”
师曰:“妙哉!病非色形,与别声呼以闻脏腑,得从声呼乃窥内气。于求病苦,利求本标。五声由是五脏,六律平协六腑。”

弟子问师曰:“协六腑者何?”
师曰:“协其六腑者,亦气血化变之出入也。从之气血也,亦从天地于物,于物之动静观址矣。”

弟子问师曰:“从观址之何也?”
师曰:“循声乃觅,脏腑出入。所五脏协六腑音声乃合。”

弟子问师曰:“五脏从五声者何?”
师曰:“五声也,宫商角征羽也。‘宫’于脾,声清纯标于胃;‘商’之乃肺与大肠,其韵沉浊与抑漂扬;‘角’于肝胆,声从抑扬;‘征’于心,雄浑低昂;‘羽’于精津,肾与膀胱,其声高亢。”


弟子问师曰:“寻声从动,独五脏乎?”
师曰:“非也。非独声动,喉门收束自主。于自主之,于形声之动玄之底气也。”

弟子问师曰:“从形、声、玄之何?”
师曰:“形动声出,形出声入,玄其出入于脏腑。气足腑合清脆悦耳,阴阳比协动行有为。”

弟子问师曰: “不协当何?”
师曰:“不协之为,甚之病碍。于碍当查五脏也。肝者:春,木之升发,形色青苍。天地风动,动形摇旋。肝主风源,其液泣。液泣者,液随缀气以出脱。肝主目,随液出泣泪。泣泪,随升发肺布。升发予令肺促,泪出于故,无泪涕肝肺也。目无视非瞽肝绝。其声呼,其嗅臊,其忤逆,其气烈迫,腹胀痛呼。木腐之味酸溲,酸入肝木,于酸以敛收。从酸溲,乃抑生发至腐。腐味浊烈,乃示脏碍。于臊、酸、溲味于出,当责肝。”


弟子问师曰:“示病以何之?”
师曰:“肝病急,急生热举。于虚,风,冷,逆,结也。春主肝,微风拂动,脉当玄。脉玄,天气以地形,形地于血所示以玄。肝也,血之库也。配升发,动上静卧入肝,故藏血兮。气于表,血乃聚,表壁以里与物备之战矣。肝急,关当洪牢紧盛,升发乃激,余脏涉腑。于肋碍伤,碍及脏腑。升发恶抑,发风癖。”


弟子问师曰:“当何而断之?”
师曰:“紧牢以示,环光以色青断。急暴僵直为痉。洪盛以热,历节烦痛,阳亢,晕眩目痛睛赤,口鼻衄血。
肝虚,气不条达,血以不荣,关当濡弱空乏。肝者,将军之官也,虚不能任,以亏阳刚。无断必惧,遍体酸楚难支。虚风由起,抖搂振悼,急虚于作。
肝风,升发乃过,过于急,急之激。六部玄洪以盛,急以紧涩,于风当作……风动摇旋,头转耳鸣。风居于经,随升发浮越,内热留结,发痈毒甚‘丝丁’、‘瘰疬’,久不愈溃为‘漏仓’。急热相袭,暴以强挛甚痉。
肝冷,冷凝怠惰,彼稼横发,肝气犯胃侮脾,甚碍消化。关当沉迟,其血滞涩,初发清冷,呕逆泛酸,菜蔬不化。久结不散,发痰饮。于经脉血气迟滞懒荣,脉当迟细。于沐酥酥然,久癖不去发面瘫,甚遗‘偏风’。
肝逆,忤逆升发,中气塞阻(肝邪横逆犯胃),腹胀食不下。逆累心系,瞠目结舌;直系累心,逆迫心速博烈,逆血,塞闭空窍,神去昏死,复以偏废。
肝结,于逆余脏不令入,复道仓贮,于纳不容,阳鼓阴容恶累坠生。胁腹器复逆,支横肋满,气填胸膛,入返余脏,不碍血与苦并生,妨血气不除,呕血当亡。”


弟子问师曰:“于环传何?”
师曰:“善。从上下环,苦头痛目眩。逆伤结气急上,血随弥使道。逆胸环,鼻血不止。逆中环,作呕当血。逆下环,血随尿道出。逆左右于环,暴热睛赤,有复以生,无复必死于结。”

弟子问师曰:“于金创何?”
师曰:“刀枪无伤五脏,脏伤于枪刀,破脏器,血气溢腔,至内乱死不治。浅居其道当急治,急治乃愈。非急存其腑脏于蚀腑脏寡外坏,于坏非除不可。寡一腑伤营化,不久长;剖一脏,腑代偿。剖其脏无代不久存。剖刮不得多损气血,于血气无补,失之营卫乃亡。”

弟子问师曰:“急治于何?”
师曰:“急治从微,色形环环。稍淡便当清补,胸胁支满碍于食,便当从治。于病至先闻臊,浊涕令血,目眩脱汗,女子时前后血,久血闭,皆不可忽也。求道为是,从整环传,小不去,蝼蚁之穴足溃千里耶!”

弟子问师曰:“此何来?”
师曰:“兴阳入房(服用大量激素类药物、补品)反令气竭阴伤,非独举乱,情志心伤,久守空房。”

弟子问师曰:“于心奈何?”
师曰:“心者:心藏其火。火动,以气烈腾发于门。心主血,光明赤烈,升发博击,激肺宣故纳新泻。宗气其束,于脉道往复传运不怠。其液汗,其声言,其味苦。燥烈以苦,苦入心助涌泄。灼败于焦,焦从火,其气嗅焦腥。血从其色,心主血故,其色赤。心无病,心病生化无。其病,系余脏不安至。于病包络代之,故现亢急于虚。虚现色,旁脏所系。于虚失荣,血不润色,故色白。于虚怠惰,怠惰乃示神情,所故心主神明。虚极,当浮数,甚如离弦之极,飘荡之落也。于急内风侵,为厥逆。此:心病风急也。于心风,当数弦。急博以荡奔马,心系急,无言沃沫,逆以厥。于心急,速动气促,燔热危之旦夕。心促,液生汗。热熳为狂,不任履衣,合脏环传故。”


弟子问师曰:“于环传奈何?”
师曰:“善!环传隧道,升发从入,滞阻乃生结代。于结、促、虚代,极散乱危。血从热当沸,炙筋纵无收。热浮表络,急当血剑。热极生寒,反现沉紧。心气冷癖生痰结,结痰乃怠中环,浊液留聚,气不条达畅隧,血道瘀阻。不通以痛扯胸背。虚抵四末,甲不容色,冷复虚代,乃现濡弱。濡者,气血流布行惰怯,坠下环,虚怠上行难支,于下水火难以衡暨,故现清冷。心怵怵惊恐难安,得平复乃生,断绝命危。”


弟子问师曰:“其治以何?”
师曰:“取从其源,以令道复。于抉症结,复使气血乃治,弗复于危。”

弟子问师曰:“于脾者奈何?”
师曰:“脾者,生化之源,乃居中环。依后天之本地。所统血,输精营,达四末。其液唾,乃五脏精气流布使液。其声歌。脏气流曳以续。其味甘,其色黄。味甘,精气留集。黄当炯明四布。其嗅香,香入脾,体盈。脾化本于火,故脾化从心矣。心主血,血之化原于脾,故脾统血。脾病瘅,于瘅当苶。”


弟子问师曰:“于环传者何?”
师曰:“中环有碍,视之尘障。脾气(功能)伤,脉现弦、牢、实也。邪使两季肋,掣背痛,当柱骨下九节痛不可按。滞痛无碍食,食入反舒。食即卧,乃令谷气留结,结使浊聚,内聚于痰,随流注入肺,以为饮。饮者,乃气化不全,肺布滞速,脾化于苶也。苶者,口泛清水,腹胀欲食,食入反膨闷,发水肿。脾热,口稠糜破,甚发脾风。”

弟子问师曰:“脾风病何?”
师曰:“脾风者,头眩重,关当浮牢。此内质结逆,横入升发热表,心烦呕逆。侵内急以‘风’作。‘内风’急烈,蚀髓乃瘫(类似脊髓灰质炎一类病变),伤髓为痪。痪者,唤之不起矣。”

弟子问师曰:“何以至此?”
师曰:“营溃内乏,升发不济。外以刀枪折伤;伤道碍传上下,以废。伤下当痿,痿以肉溃。”

弟子问师曰:“其治奈何?”
师曰:“环道以度,尘障晦暗。取道精营,使济泌布散于收。”

弟子问师曰:“于脾冷热虚实之何?”
师曰:“脾冷者,食不化,泛酸呕恶,此土散于失。脾冷,关当细濡坚,腹痛泄碍食。脾热,失液随熳,消谷善饥。饶睡无唾,积成黄胆,脉当洪弦。三环滞阻,上下累积成三消。脾虚,完谷不化,引身以欠。神溃无力,肢僵死不治。”


弟子问师曰:“于肺当何之?”
师曰:“肺者,肃布于胸环运,谓宗气。失常,肃气不宣发,令毛孔滞塞,当发‘风痱’。气不宣,窍道不利,留毒聚,蚀肤痒搔不止。其声哭,其液涕,其味辛,以宣散,故入肺。其嗅膻,其色白,其布散。从肃布,以令其器风巢,形坚色白,乃藏金相。其病风、浮、冷、热、虚、实也。”


弟子问师曰:“从风、浮、冷、热、虚、实,奈何之?”
师曰:“肺浮,肃泄宣阻,发瘾疹。脉当浮玄紧涩。肺风,胸中气满填膺,鼻不闻香臭,喘不得卧,脉当滑散。肺冷,久咳不已,咳甚失禁。肺热,胸振痛,甚咳血,内闭脉迟涩,身冷。肺虚,胸中膨膨,身不得卧,皮热脉速,气令壅结尔至。肺实,气填胸中窒塞,憋闷喘促不安。”


弟子问师曰:“于肾当何?”
师曰:“于肾者,肾乃神之舍,性命之根,聚精以敛下道。其声吟,其液汁,其色黑,主骨系髓液。所病,腹大胫肿,喘咳身重。下气不续上气,手足逆冷,骨节痛。小便不禁,发淋浊白淫。肾冷,女子不月,男子精门不固,泄以清稀。”

弟子问师曰:“此之何故?”
师曰:“与环传当是,下环失固,以液脱;上环失固,以喘;中环失固,乃泄。”

弟子问师曰:“五脏何以逆、风、冷、热、虚、实之?”
师曰:“此脏,自主当器,所生环复随传,故,其病从行,从行以生逆,从逆生风。从风以冷、热、虚、实之。虚实之,乃血气荣故盈亏。环复随传,非上以动经脉,病邪留居,以扰内传相入。”


弟子问师曰:“相入之何也?”
师曰:“此五脏相入也。五脏传经为变,入侵道路,留居以生病。病生,乃循传为变。从变以生逆,逆之行,当风散冷发热,从节制于虚实尔。”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五脏相入篇第三十四


师曰:“天以一生,地以六成,一六既合,五行乃基。故,生成之居,乃气流传于五脏,以环五行之出入。曰其生者,天一生水,地六成之。地二生火,天七成之。天三生木,地八成之。地四生金,天九成之。五土以生万物矣。五脏相入乎,乃生序使然……水生木者,乃一水生二木。”

弟子问师曰:“五行从生,何得一水而生二木?”
师曰:“一水生二木,乃从先天与后天。先后与合,从生以水,故水生众。二木当并,形茂之荣。从五脏相入,常序生五,独木以荣五脏。所五脏从升发之故尔。”

弟子问师曰:“于生当何?”
师曰:“此肾水以生肝木,乃肾生肝也。故,肝木以水涵得养,生发为众。肝之不足,亦气不足,气之不足,精亦不足。精不足,乃体嫩不振,故乃易折。肝血不足,犹木少液而槁在即,所燥害入肝。气冷不温,遇寒而冻。肝气郁而不舒,湿热入木,乃至黄萎。肝气举浮,症见目赤发热。”

弟子问师曰:“于生何来?”
师曰:“木于燥气,燥烈乃生火。生火者,从脏而论,乃肝木生心火。心火者,乃木之升发气助。火生土者,火焚木,尘落乃土。土生金者,乃土,当环运而聚,内聚旋举,从聚尔结。土之结,内含坚质,坚质之结固,乃金矣。金者,土之一入并也(从字的形意中解释)。虽金固,也从布化,布化之散漫,行流于水也。于五脏论之,肺居肾之上,乃水之上源,故以金生水;金生水者,金化为水也。此曰:肺乃水上之源,肾乃水成之端(形体与脏器间的对论);心有拱照之明,肝脾宅合定源。此乃: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矣。”

弟子问师曰:“从火而言,何以君相以言之?”
师曰:“非凡独火,取火以君相论,此乃拱照当明矣。凡物无不以火之,木生火,土藏火,水灭火,金熄火。举脏而论:凡动无不生热,凡热盛者,皆举其火也。肾水出入命门,于命门之水焚气化,当与三焦布火。诸火,无不悉统于心。所故,附火以相,生火以君。此乃君、相以论其火。曰:君火,心以神用;谓相火,以臣木之生火,此火从脏之来矣。所来之,皆从气之动变也。故,五脏相入,从气动变。相生以传,间生以反克,相约乃制;序生以衡,越生以胁;五脏相入,以序生传,越生以进;衡生以并列,胁生以入。其相克者,当克非克;制者,当制非制。曰:顺生之克制,乃轨序于常然以恒,逆生于克制者,以轨乱常。”

弟子问师曰:“相序衡长,从五脏相入之何也?”
师曰:“心肺居膈上,肝脾居体中左右,肾居下。心肺居上,乃令血气并行传布。肝脾居中于左右,环传化变万物,得益由生。肾居其下,水润下,附脊乃贯渠成。此:上行心肺,下行布气血,中以生化传递,下聚精成。精成于上下贯通,血气当行渠流。五脏相入,气血交贯谓精变。随精变乃气聚成形。上行水生木(肾水生肝木),木生火(肝木生心火)。下行当克,火克水(心火与肾水),金克木(肺金克肝木),横行于生,复克以制。故,上横行,于火克金;中横行,于木克土;下行土克水(脾土克肾水)。水克火(肾水克心火),逆行于克,复出蒸腾氤氲于行返。本土生金,于逆行克尔制,从制以衡。从顺以生,从生出物化变。然布化从润,乃金生水,于逆行复顺生。所故,五脏相入者,乃从顺生,以逆克尔。”

弟子问师曰:“从生序于导引者何?”
师曰:“从导引,以求相入,序取衡长也。故:知肝病者,当先实脾,从助于肾。此乃肝病,横逆犯土。从助于肾者,乃令肾水以生木,使木荣不萎。知肾之病,当助脾,以脾化物而生精矣。所知肺之病,当以消火,以火烁金故。知心之病,乃求升发,以木升(生)火故。知脾之病,乃责于肝。此木旺以克土也。从序寻生,从逆求克。五脏相入,以横行逆克以制。”

弟子问师曰:“从顺入克者奈何?”
师曰:“顺入为克,首搅胃肠,次漫腑脏。”

弟子问师曰:“五脏相入,于环传者何?”
师曰:“环传有碍,先妨两胁,随中环(从经络循行中受邪)。碍其腹股,乃逆下传。与逆上首,乃恶上环,头晕呕恶。”

弟子问师曰:“于‘导引’奈何之?”
师曰:此故,取开上、开中、开下,之定法矣。从定法,必止逆传。正逆传,当与拦截尔。此拦截之法之来矣。阻巨门,以防上逆;栏食门,迫其化变;无逆上首,乃恶环传矣。”

弟子问师曰:“从五脏以奈何?”
师曰:“从五脏者,必从中环始。从中环也,必从脾胃。此乃万物土中生,万物土中消也。所故:脾病为满,中滞以碍运化。脾恶湿邪,以下逆上,水大凌土散。当此,必助疏导利气行。克(土克水),碍下行,恶精成。精浠者,与之故然。所取,添精以木抑土,助肝阳以举壮(从升发)。”

弟子问师曰:“万物土中生,于过当何?”
师曰:“土过以妄,逆行生克于水。水道熄,土掩故。从症病,当足跗肿。于此下行之水,无于氤氲矣。”

弟子问师曰:“当此之何?”
师曰:“失荣反恶,于精不足。”

弟子问师曰:“于环传奈何之?”
师曰:“下环受制,以碍血气通流散布。故:开下焦,当从中始。随放带脉者,以疏通左右环流,于脉道以除病邪故。”

弟子问师曰:“心病当何?”
师曰:“心本无病,心病危笃,包络尤代。心病,乃中宫气逆,以令心扉开启失常,振悸前后,甚扯胸背痛。此乃网络系联,殃及前后,甚发唇青,中宫血逆,逆之瘀生。此,心横逆焚金故(行逆于克,逆传心包)。”

弟子问师曰:“于环传何?”
师曰:“善哉。横克于肺,反逆心包。心者,火来于木生。升发燥烈之气,所燥以生热。热燥传身,遍体同热。”

弟子问师曰:“欲抑以奈何?”
师曰:“言善。当此以水济火,令水润木。水当木函,乃抑燥烈,燥烈当制,随热乃去。故曰:水无火不蒸,火无水不制。顺生以生,逆生以克矣。水火也,相暨内以恒衡于长。”

弟子问师曰:“于肺病当何之?”
师曰:“肺病者,华盖于气布,仍分左右传。故左二、右三叶,五叶于五行、五脏,相入衡分。应升发于阴阳数。顺克,水气凌肺,乃碍心,心碍以咳不宁。此心被横行使逆,妨肃布碍直通,阻贯行。病症憋闷,顿咳不已,气不得散故。潮热夜甚,则无汗骨蒸。水液不润,气不得宣出于故。欲抑当开孔腠,此乃:开鬼门洁净府,利道取从下行。”

弟子问师曰:“脏病互碍,相入于顺逆,腑病传脏是何?”
师曰:“腑病传脏,表里由系于入。肺病入腑,从环传以涉入,为顺;腑病入脏,虽入为逆。”

弟子问师曰:“此之何?”
师曰:“肺与大肠,上下表里相系,上传下为顺。虽为表里,下涉上乃逆,逆于传环。故,喘咳便燥,结大肠,虽燥为顺,其病也易愈。肠燥便结,喘促哮作,虽谓同病,但愈也久。此相逆入,以败环传,故愈也远。所相入之,得之近邻,随逆也近,所现也显。”

弟子问师曰:“取下源当何?”
师曰:“下源于肾,病也,直蚀其腑,虽环传一端,同系表里。此病乃急系于作,故,癃闭,虚生失禁。从治之,为入以生。所故,取推按,必导于下得上通。”

弟子问师曰:“治之以何?”
师曰:“经曰:气虚亦掣引之。”

弟子问师曰:“肝者直入心肺,横逆犯脾胃,肝病何以呃呕乎?”
师曰:“呃声不绝,呕乃连作,皆横逆于过。横逆于犯,蒂连胰膈。气逆,令呃无休止。顶逆乃令呕作。所曰:横逆相互作,逆犯上下之。”

弟子问师曰:“心病横传,于肺当顺。火克金碍气布、妨血漫、喘促于作。气机不布,心速动悸,当此之何为?”
师曰:“心肺同居膈上,环传上焦以系。心主血,肺主气,血气并行,故尔气病涉血,血病累气。是疾皆当理气,百病当以调血。心动博悸,乃血气凝集,聚结乃为痰作。于痰结,随行以滞,上碍道路,下阻环传,使脉涩泣;虽气散血,且不得随漫,随阻心扉,为气以逼之故动悸。从治,当阻上返,随涩泣,令痰散乃愈。”

弟子问师曰:“脉泣凝涩,何阻上返?”
师曰:“凝涩随为,当扰运化。中焦也,授气取汁,仗赖肝脾运化协合,协合之源,于水液资助。升发于作,当依下生上。故:开门排邪,以阻上逆;上逆于平,动悸乃消。”

弟子问师曰:“从上逆当何?”
师曰:“上逆,乃阻气道,气亢血烈,实痰作祟也。所故,开中焦,化助以脾运;从肝升发,随决血凝以利痰行。从五脏相入,以别百病因由;祛百病,当重气、血、痰之变乎!故解五脏之出入者,从脏腑上下,取直系横逆。以其表里,别上下于顺逆。腑脏直相于入,脏者间入,非独系经脉。邪存留居,环传以令,相入横逆,此五行生克于微旨。”

弟子问师曰:“五行微旨是何?”
师曰:“待师闲,继陈以微旨,此乃‘五行阐微’耶。”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五行阐微篇第三十五

师曰:“五行于人,不外血气化变。随化变,无不拘于五行。天地五行,人之行五。从之五五,生变廿五也。人随天地,存内外。内五行,布五脏,故藏精气而不泄,固秘于內,以保真元;外五行,附合于天地,以别其形。天地五行藏升气,宣发散漫,于收束敛納。内五行,出入环传,直横顺逆,以驱形神,燔茂壮荣。司天承运,万物生始,环传乃立。六腑五脏,数起于一,行经列五,至九终极。天地沿一气相袭,乃生序,身躯以立于:一水、二火、三木、四金、五土。内外五行,变衍当生。顺其助,从序谓生;为其抑制,以约谓限尔返。其逆其邪,所乱乃殃。人五脏,内五行运。从肝木之条达,博举升发;心火上举,欣欣以荣;脾土敦厚,长养化育生机;肺金肃布,归纳敛动,活示生机;肾水之流泽,和熙润荣之。有克于形,此谓修体。气血于合乃能伐谷。此曰:火煅金质实,从运化(气血)利;土木合形实,以从泌化;火土质增密,乃从消化;水火腾之气,以从布化。木随火性炎上,但凭水气以升荣。水虚以发燥,燥烈无收以使木毀。故,木火相合摧其气化,水木相合以利舟运(经络之舟以俞转)。金木相合,可为车载,金水相生,亦可易形。土木相合,从居尔定。所故,和生以荣,和克相止;和生相昌,合克相休;和合相平,无合相离。”

弟子问师曰:“和合相平者何?” 师曰:“天之和合,风调雨顺;地之合和,五谷丰登;人之和合,气缓长行。故:气动脉动,脉动心扉以开,血气随行,气平脉平;气缓,脉动也缓。缓者,生气也。气逆脉涩,气止脉停,气停脉歇。气急,脉动也急;气劲,脉亦洪。故,脉动者,乃气行之兆候也,于故扶脉,必抉以气乎。”

弟子问师曰:“何得抉之?”

师曰:“观形色,以予变;断气道盛衰,可予查。水大火灭,现沉迟痼冷。血脉凝涩,以现紧弦。观博长,定木气。辨沉紧,解水势。金石重镇心火,火气不发,乃佞流注。心性痴呆,土密火灭,气不透达,营运外停。水大木浮土散,精营无聚。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复生水也。生生于是,周环不息,环环内运外联。生克以求制化,制化以气血,平秘鹄入,环流以均。五行于克:水克火,水大火灭;金克木,伐木形作;木克土,根聚,乃散土实;土克水,土足以掩水平;火克金,煅金以易形。故,相序于克,乃制于一合平。此系于常,然于非常之常也。”

弟子问师曰:“非常何?”

师曰:“非于常然,乃生逆克。此:土克木,水克土,火克水矣。”

弟子问师曰:“逆克何以生?”

师曰:“此乃生克于内交。吾克彼,彼逆反克吾。逆作于是,形气于作。顺气,以常然生克,相席于平。反克,以失纲常。气之行逆,返还稼彼,彼受稼己,复克之。五行为是,金克木,以木被金制;逆克者,木助火以金毀。从顺助利,取利顺助也。木配于金,如斧锯返伐木利。金克木,金配木,如锤返摧金毀。从助以生,乃谓炉炼。取炉炼锻金,助顺克以复火,取复火乃曰应顺。助逆克,乃从亢卑之欺,无欺相制以衡矣。为衡以取闭逆,阻逆防生摧烈。”

弟子问师曰:“玄机生变,乃闭逆之行故。闭逆以生摧烈否?”

师曰:“正此言善,摧烈以焚化之。此:火烈燃木焚,水烈冲土散,火烈水亦沽,水烈火亦灭兮。从助顺克,此催化之。”

弟子问师曰:“于催化奈何?”

师曰:“催以反常周速,气乱逆变故。火为心主,木中生火,火气反扑,木为火焚。木旺则宜火之烈炎,于火烈炎无抑,生发热燥。”

弟子问师曰:“于从五脏奈何?”

师曰:“于五脏尔言,心脏乃人之君主。四脏谓臣,臣以奉君。臣随从命,乱臣合以欺凌辱君。行入于微,以下犯上,巨力谋逆叛君。唯主明断,主失贤明,国立孤危。”

弟子问师曰:“叛君则何?”

师曰:“肝脾肾居下,逆以乱上。金布肃气,独横使逆,乃曰叛君。水中生木,水大则木浮。水生木,湿气被恶,反至木腐。木以生火,火过木燥,燥令气乱,反又失以木荣。金以克木,木为金伐,金木相合,返锻金利。金中生水,水被土吞,水土相合,反阻水利。土能克水,土乏水旺,水大土散。湿土埋木腐,水土相合为泥,从泥以定居。”

弟子问师曰:“泥以五脏之何?”

师曰:“脾土运化于里,水以济凌,使运化道阻,曰泥以涂。此虽克,以不克反逆从之。”

弟子问师曰:“其从之何?”

师曰:“虽克,亦有克中之生。克中生者,火克金,从克以随,火锻金质实。有克于化,有克于形矣。克有利形,克有利化。”

弟子问师曰:“于此当何?”

师曰:“除痼四危,开门放水,以解君急。”

弟子问师曰:“当木升发太过,则气急乃抑速。金气肃布,肃过,也令结。土气漫布,太过以乏透达。水纳于聚敛,凌心以结代。自气不足,则令促,太过则革。何以使乏过以平之?”

师曰:“四脉趋季,以应时。从季扶时乃令缓,于缓以求生之平也。”

弟子问师曰:“趋季应时何?”

师曰:“趋季以取,四季寒热温凉;应时以阴阳昼夜于浮、沉、迟、数。以春弦,夏洪,秋毛,冬石。生机之脉,独令于合而缓,乏过以存生焉。故,非平以平之,无过于求也。所一言以蔽之:漫布以求四海,气乏以求丹田。”

弟子问师曰:“何得之气急?”

师曰:“此乃五行不常,随内外以应。故四脉趋季,五脉于中当居一缓,缓以平名。此万物土中生坤静。”

弟子问师曰:“何得应时于查之?”

师曰:“气动脉动,脉动血气行。脉动者,气以博击心扉也,故此谓脉气。脉气也,当发则发,当布以布,随发以行,随布以布荣。荣者,形色以见之。五色主五脏,五脏不独色,乃脏气相入相荣。所故,查色探脉,寻从五脏善恶,辨善恶,乃测之气道环流通利当否。取利从当,随视荣枯,决以生亡。”

弟子问师曰:“何得查五脏善恶?”

师曰:“五脏从五脉,五脉于气辨善恶。肺之气脉,出腕掌;肾气之脉,出两踝;心气之脉,出两腋;肝气之脉,出腹脐;脾气之脉,出前股;头颈之脉,出两颊。脉气当传,于十二经皆有动脉也。十二经脉于动別入腑脏,脏腑脉道,网络系连。故淫邪之贼,越经以入五脏。从五脏者,脉气于动,乃辨失衡所现也。肝木升发气急,失衡令主从速(心动过速);肺金于缓急,失衡令肃布有结,脉从玄、涩;脾土于藏化,失衡以现紧、牢、革;肾水失衡,令散、代。自气不足,乃现虚、短、弱。木随火性腾发,无水涵乃燥烈,故当玄洪。水大火熄,故现沉迟,发痼冷。血不随气,故现滑、牢、浮、革。”

弟子问师曰:“脉气以别,何得杂相?”

师曰:“正此以五行所化,于定易之不易也。不易于变易之。气血于作,环运常变,弗常于变。非常于变,乃令气止休亡矣。休亡以使五脏败。”

弟子问师曰:“五脏于是,于六腑者何?”

师曰:“取从五脏,辨晓六腑,六腑乃从五脏。从五脏以阴阳相系,表里互联,出入也从耶。于从之:阳动从腑,阴从取脏。取利当否,皆在辨其动气矣。于寸入尺出,吸入呼出,纳敛入排泄尔出之。”

 楼主| 发表于 2020-2-12 15:00:1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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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帝岐伯·按摩十卷——气止休亡篇第三十六

师曰:“内气于行,五脏精气密故;六腑以养,精不密,营不化其气,外卫无从其来。所曰,气不化血,血不载营以养百骸,体孤气止,气止休亡矣。休亡者,真之正气,休止于离断。从离断,乃生化无续传。无气环传,机亦不授,从不授,气停机止,故尔谓死。”

弟子问师曰:“死之何乎?”
师曰:“死于无气也。无气亦无生息,无生息也,也无出入,无出入故,乃败亡。”

弟子问师曰:“败之当何?”
师曰:“败之,以无气化。无气之化,于体乃僵。此体非体,乃曰:僵尸。僵尸之,以是体之无生气之复也。无复之生气,乃亦死亡。”

弟子问师曰:“何得以僵”?
师曰:“僵也,无气变,内存死血以令僵。故僵者,从其死血故也。僵以硬,曰:僵硬。”

弟子问师曰:“僵之以复否”?
师曰:“僵尸以复,复质化气。质化气散,所从无形。于僵而言,身以少僵,当道死血,术以令气复,气复以化血,有复以复,无复同死。”

弟子问师曰:“死与亡者,败亡之同否?”
师曰:“无气谓死,所死非亡,其‘死’真假当辨。所辨当息,于内外有别。外息难停,内息尤存者,虽死非亡。有气非死,死乃无气,气无命化。死败同是非理,别于有亡无亡。所故,气息者,随止随亡,有复于生,无复乃亡。一经无复,足可败体,一络从闭,足可至伤。伤者,乃令残也。残也,无复令废。”

弟子问师曰:“从废奈何?”
师曰:“气息也,生气之息。虽外闭内不闭,内闭外不入。从闭乎?非闭内营,运化非休非亡。从废于休止,从休止而亡。”

弟子问师曰:“何以亡之?”
师曰:“气停截止。亡以生化暂告终止,随止而亡,所故从然。”

弟子问师曰:“然何以求?”
师曰:“清静以求自然。然乎?然于己也。非自何己?非从自然乃妄。故曰:顺之者昌,逆之者亡。虽生随死,随死由生,逆死而生,顺死乃死。故顺乎?唯以理顺。逆其理,乃取败亡。非理于谬,乃无从其可,此非谬之修也。”

弟子问师曰:“非逆谬于修何?”
师曰:“非逆谬于修,乃听天命。故夺造化,非从天谴,循命于理源。从造化于生机,吾命在吾乃不在天。吾命由握,寻之理源。从天理乃顺天命,从自然夺造化万端。所寻天地之升降举落,举落之,生命依然。”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举落篇第三十七

师曰:“天下者,无乎不气,无气者不入。无气者,乃不活也。活也,活于气;气者,活于人;人者,活有神;神也,乃灵活之气体现也。曰神也,一气之所为用也。故,神俱其内,精明外现;内之精散,神之将无。正气存内,邪不可干。邪之为侵,至乱根由。”

弟子问师曰:“于从先后以何?”

师曰:“先乎,先于阳;后也,后化阴。所非先既后,由后及先。先者,举之不足,其落有余。举以升,落以降。举落以升降,升降之出入也。出入与之先后也。”

弟子问师曰:“其举落奈何?”

师曰:“外举以升,乃上升。内降于落,乃下,下之乃落。升阳以散,阳散不足,禀阳亦虚。阳数虽足,其阳易虚。所举之不足也,不足谓虚。虚乎,易散不易收也。后者,后于阴。至阴之落,所落有余。有余也,得积其至。”

弟子问师曰:“何以至落?”

师曰:“于举而落,举落之于阴阳。于阴阳之,阴常有余,阳常不足。聚阴以落,所落有余。于阳于举,曰举也,举之不足,其落有余。举落也,亦阴阳之男女也。取悦阴阳以举落平邪定乱。”

弟子问师曰:“平邪定乱之何也?”

师曰:“平邪以除疾,定乱以祛病。平邪定乱,乃根治疾病也。故然,从阴阳于举落,损有余以益不足,勿犯虚虚实实之弊。”

弟子问师曰:“举落以令男女何?”

师曰:“从举落,令男子气,女子血。男女者,皆于气血也。阴阳二气于密,平密于血气,衡长一体。一气使立,所调机器,培先天于气,理后天于血,乃固中坚。中坚密,玄玑始泌。先后乃立。”

弟子问师曰:“随先后立何?”

师曰:“由立而来逆也乱,乱也逆,逆乱要于机器。故:查之先后,以定综本。平邪定乱,使玄玑于器,无与动乱。”

弟子问师曰:“玄玑气乱何?”

师曰:“玄玑气乱,脱气下陷。妄断举落,气燥亢卑。中气下陷,谷消浊泻。丹田凝散,举落虚实。”

弟子问师曰:“举落何断?”

师曰:“举落由断,玄器于玑,乃由启闭。启闭以控虚实,一实一虚,相济血气多寡。启闭失常,虚虚实实。从多以毋少,少以勿多。故多以少,少以多之,随争斗而激,阴阳移位,动乱偏急。内动亢唆令配,卑无争于余。此阳亢阴卑也。”

弟子问师曰:“何以调之?”

师曰:“阻道截流,令少以多。决道多寡,以令举落。左道行阴,随升由举;右道行阳,落降从卑。左升右降,阴升阳降。脾居左,统血化物于精升;肝居右,藏血以蕴升发,升已而降,降已而升。气升血降,交叉环行。”

弟子问师曰:“阴升阳降,左为阳,右为阴,以左升右降之何故?”

师曰:“善哉。此正以气血论之,气阳血阴,气升血降,血降气以上。故阴中有阳,阳中存阴;阴中阳升,阳中潜阴。此乃阴阳气血,非独行。”

弟子问师曰:“于升降何?”

师曰:“升者,升其清,也精。降下,降其浊,于浊乃潜。”

弟子问师曰:“左右于升降奈何?”

师曰:“脾太阴也,太阴之清升,以统运化,从漫布之升散,乃养百骸。脾居左,为阴居阳位,得阳气乃动升;肝居右,阳居阴位,从升而降,随降其升。脾居左,行气于右,源于助化。升发之行于一阳。少阳之升,以阴地乃堕,阴地无堕,升发于过之。”

弟子问师曰:“于过何?”

师曰:“肝藏血,脾疏之;脾统血,肝助之。助过克之,曰克于五行,实以抑,以恶令过。过克,横逆欲灭。所故,行升发漫布,从升降乃求平秘以合。平合之,无妄于过。随升已而降,从降已而升。从升降以举落。从举落之,乃取归散。从归散来去,求气血平秘也。”

弟子问师曰:“于气血平秘何?”

师曰:“一气平密,疾可拒,病可祛,无疾无病,非长寿者何?”

弟子问师曰:“举落奈何之?”

师曰:“举助升发,激动行于变。落抑亢激,尚容以卑。归其散,引其来,助其去,当抑乃抑,当助以助。所曰:助升发,以抑上左;助化统,乃抑下右。使归散之来去,行常周也。”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归散来去篇第三十八

弟子问师曰:“驶道血气常周,于归散来去奈何?”

师曰:“归以过散,使来去出入,升降举落于常周。来去散漫,升降腾潜不周,邪以乱。归散,仍于正道之行也。”

弟子问师曰:“散道不常周者,何复之?”

师曰:“其有道以来,随道以去。道之不去,取其支路。与之邪侵使道,支路散之。故归驶道,从路疏之。道路之支,于彼道不离,从道取地,以拒府守门,归散之来去也。”

弟子问师曰:“据府守门何?”

师曰:“据府道,恭守上下门,迎客待神。神客于门,神气出入于门也。故:平邪定乱,道要至真也。”

弟子问师曰:“何得道要 ?”

师曰:“指握道要之经,据之府,随从出入以窥神气,寻从其来去。动邪之入,贼邪非比常然,六淫入亢,久行乱微。入从六腑,乱于五脏,道行以逆施。内感以情动,系续以并症病。邪激击合并腑脏乃伤。”

弟子问师曰:“于伤奈何?”

师曰:“归正以散邪。迎来之正以避,遇邪以阻。归散来去,如敬君子,当远小人,审细以分。”

弟子再问师曰:“情伤何以得握,归散以是何乎?”

师曰:“情伤气以怠速,久积血以迟行。气速于怒,怠于忧,思结、悲堕,恐亦惊。七情以曰:气结于思,气怯于恐,气消于悲,气忧于怠,气过于喜。太过,皆令神惮散以无收。故归散来去,以复迟速。”

弟子问师曰:“从迟速奈何?”

师曰:“消之惮散,归于收。去其结,当以散。怯之乱散,复乱以调,调平当缓而后收。随散收,以使来去矣。从来去,度之复来。从复尔来,乃使怠之由去,为速不生。此当散速束怠,以归散来去。从来去,予调之。”

弟子问师曰:“于导引何为?”

师曰:“展息随导,散结从引,贯入去瘀。收气松腹,缓气以去结,紧腹吐气以破瘀。招之其来(吸气收腹),呼之亦去(吐气纵腹),纳之随来,逐之以去。此归散之来去也。”

弟子问师曰:“贯入所从,留结以何?”

师曰:“通达取便留结,随缓为丹。当纳收腹,从吐乃纵。”

弟子问师曰:“纳以收腹,吐以纵何?”

师曰:“纳收利上,吐纵利下。正此以上下颠倒,归散来去固中坚也。上病可下取,下取以上从;下病可上取,上取乃令下行。病于前,可取于后;病当后,可取其前;上下前后亦通应也。”

弟子问师曰:“非病上下前后,当左右居中者何?”

师曰:“从上下必从左右,从前后必从上下。故此,上下、左右、前后,当何得越其中矣。无越于中,中当必取。”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上下颠倒篇第三十九


弟子问师曰:“上下左右前后何颠倒之?”

师曰:“上以上腾,随腾上行以升。下之,随下以降,降乃潜。此:常周行上,乃潜。曰:升降也、出入也、离合也、腾潜也、举落也、归散也、来去也,亦上下‘颠倒’之括也。”

弟子问师曰:“‘颠倒’之括何?”

师曰:“上下之升降,出入于离合,腾潜于举落,归散于来去,皆肃布。从五脏之,心于布肠欲收;肺于布肠欲泄;肝欲升胆欲收;胆以敛肝复升;肾欲纳胞欲纵;脾欲化心于助。此上之上也。所从下之下也,收之纵,纵乃放也。所举落于颠倒,复于上下,乃顾于中。”

弟子问师曰:“上下颠倒与固中坚者何?”

师曰:“上下升降,召远吸呼于来去。肾纳,肺之吸也。呼之,肺之出也。故,呼之以去,开以上。吸之以来,随之去也。故,上下也,来去之颠倒也。曰:户枢不蠹,流水不腐。来去于道路,益之道路也。此上下之颠倒以益之升降。”

弟子问师曰:“于导引是何?”

师曰:“以中于中。中之中,中于上下,中上中下也。中于左,中于右,上下左右与中之通也。通之,乃于上下左右,于玄玑以传转复来矣。上之不上,下之不下,中也不中,乃颠倒于故,随颠倒之助以复传。于导引也,上中下之,下中上之,为引尔利;岐上之其下,下之其上,为导所用。此导引为上下颠倒尔用。所曰:上不足取其下,下不足求于中,中不足求上下。左不足求其右,右不足寻其左。左右以寻阴阳血气化变,升降于之举落也。”

弟子问师曰:“举落不足求于何?”

师曰:“举不足,以下落。上不足,以下收。举落皆不足,乃求玄玑之器。从五脏,究其心责其玄,其玄当转,于转当传,随传乃定中心。从中心求其布,布从肺。从其收究之肾,从其缓究之肝,从其化究之脾。”

弟子问师曰:“中者之心是谓奈何?”

师曰:“中者之心,是谓括。括之以圆,复转于传。于传于转,于转于传,上上下下,维颠倒行,从行定点。从点乃决上下左右前后之从矣。”

弟子问师曰:“未得复传于转奈何?”

师曰:“此:先天不足,后天又亏,有复于生,无复待毙。”

弟子问曰:“于导引奈何之?”

师曰:“外不足,求于内。内不足,取之外。内外皆不足,复生以寻天地所赐。五谷为养,五畜为助,草木给偏,得复为是。其无复偏于至数,冥以无助。导引为是,非临战铸锥,有冥以求,有虚于前,得复于后尔。”

弟子问师曰:“何从天地所赐?”

师曰:“善。此性格于味。寻其味,归其性;得其味,随其性也。”

弟子问师曰:“寻性味奈何?”

师曰:“得刚燥亢烈之顽劣,温柔低沉于卑微。辛酸甘苦咸以收发散布,温凉寒热兑守于平调。性对味,味发性,性对格,格惧味也。性味对发除格拒,以起死复生,道路无格有拒,趋邪延宁。”

弟子问师曰:“性味于归,可否导引?”

师曰:“导引以利,胜其性味。奄奄一息,何以立导引?代以按跷尔行之也。此乃,导味归性,引性求味,引导性味,入于道径。道径有归,如鱼得水,从是于实妙手回春。故曰:上于上,上不上求于下;下不下求于下,下不下求于上;上不下求于中,中之中,中上下也。”

弟子问师曰:“随于左右奈何之?”

师曰:“上下由中,左右由宗;左右上下,无中环传无行。故:左责左之,右责右。左之右,右之左;左右上下,皆与前后。此故,以上下分宗列序,前潜后腾。道同理同,道非,理岂不非乎?非乃无上下,颠倒于行也。故曰:上下阴阳左右道路,前后之腾潜,行运有之颠倒。此乃谨熟阴阳,巧辨道路行潜,查来去动静刚柔,邪正偏妄,当是何所居址,以取是何从,从探是非,以事是是,从实乃求。”

弟子问师曰:“于是实以何求?”

师曰:“辨于阳者,知病之忌处;晓其阴者,解疾所居。别于阴者,知之障故;晓于阳者,了之死期。”

弟子问师曰:“何以得显?”

师曰:“迟之以阴,数之以阳;阴盛则阳病,阳盛则病阴,阴阳格盛无病暴亡。阴平阳密,精神乃治,无疾是从,有病从是。从是善,从乃从,是从是理。善理者,从阳导阴,从阴引阳;善调者,无妄于过。善调理者,无不晓其得失,以悟过失尔。从不深省,谈何除疾去病也!”

弟子问师曰:“吾等何得不失?”

师曰:“得之上下,不失颠倒,深省开合,乃平邪定乱之足矣。”

弟子问师曰:“取颠倒奈何之?”

师曰:“既言上下,当取道贯出入,非循传变,乃以脏腑辨气化。值温而论,曰:风淫于内治以辛凉,佐以苦甘;热淫于内,治以咸寒,佐以甘苦。……风温邪侵,上首犯肺,逆传心包。投矢中的,毋逆中焦,此上之当下也谓。故此,病瘟乃忌辛热之明矣。与推按乃忌缓补,所取下不取上也。”

弟子问师曰:“此之何?”

师曰:“当辛乃散,逢热乃鼓,循道乃乱,故以取下。肾不藏精,冬令使泄太过,下元虚,春乃病瘟。当此之时,予护其虚,必乃敛阴,敛阴必抑阳也。欲抑其阳,必当开以开,当合乃合之。所曰,开合利,通行无阻,贯通于是,邪必不侵矣。”

弟子问师曰:“从寒热虚实何?”

师曰:“执热而论,尤辨虚实。虚以济补,实以俱泻。宣开通以取散合。开下道以利上道,通上道乃宜中合。壮热以苦寒,燔热以咸寒,虚热以甘咸,滞热以甘寒之。执寒而论,当别脏腑。脏寒以辛热,腑以辛甘缓;执凉而言,当辨肌肤。表当辛散,里当温通。”

弟子问师曰:“推按奈何之?”

师曰:“执推按言,乃取血络经脉。别脏腑表里之虚实,从推按寻颠倒乃为开合之。”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开合篇第四十

弟子恭拜师尊,细语开合……

师曰:“此开合也,开之又合也。故曰:开合。开也,此乃纵放也。与合也关之。关之,乃禁之,禁以闭之。开以分合,合以分开。所随道引之来,于道以导其去。”

弟子问师曰:“开合以奈何?”

师曰:“开以闭合为用,合以分散归行。合为分用,分为运用。开合为周运所用,正而缓行,行急为速,卑为迟,惰乃怠。”

弟子问师曰:“速、迟、怠、惰,至之何也?”

师曰:“惰怠内营懒化,急以行烈以蚀气血。迟以营卫少济。急、迟、惰、怠,于衡之。定为止用,止为消用,结为决用,决为闭用。决闭者,乃开泻结闭,为之阻,去阻谓之开。开者,开其孔窍,利分腠,取近令门扉,阔通于行道,此利开而通脱也。”

弟子问师曰:“开脱以何?”

师曰:“开脱,急之排放也。故,闭为脱用,脱为结用。脱之以闭,闭以收止。脱者,非开以脱,逆乱无收危!危于气、水、谷。”

弟子问师曰:“于收止何?”

师曰:“此归之。归为散脱以收,散为收止以合。收散于开合,逆闭于归止。收者,收之逆散,散逆于收,以归于出入也。”

弟子问师曰:“于出入何?”

师曰:“虚为实用,实为合用,合以开用。开合以为存蓄,存济虚行,腾散其聚,散聚当开,散合当闭。故:开合于闭散,存留于径道行止。所决以泻,泻于开。闭于止,止之阻也。归散收并阻之堵,堵乃助乎,助,亦补尔。无阻无堵,无堵之阻,乃无道行其补。故补泻,以开合易道于是,归散来去,为开合乃收止。”

弟子问师曰:“与三焦奈何?”

师曰:“与三焦也,乃取玑玄之器,寻从开合。此乃开天,其为密地。闭地以利天开。乱上平上,下乱平下,所乱平乱,无乱使密。顺天以应人,玑玄于器之开合也。从玑玄于器乃取经脉。”

弟子问师曰:“以经脉开合之何也?”

师曰:“太阳为开,阳明为合。阳明欲密,少阳传递。太阴于闭,少阴欲开,厥阴相递。此乃,太阳厥阴当开,阳明太阴尔合,少阳少阴枢转传递。故:当开则开,当闭则闭,开开闭闭,以求于密。有开有闭,疾病可去;有开无闭,久则泄气;有闭无开,合则无去。所开闭也,补泻之所来也。”

弟子问师曰:“开合补泻与血气奈何?”

师曰:“补者,实无补,乃于堵之阻。泻,无于泻,取开以决。气血入为补,气血出,乃为泻。质充则补,以出为泻。泻乃解其结,于瘀当决。施从其术乃于感传。”

弟子问师曰:“于感传奈何之?”

师曰:“情系其感,所感其情。感传于是,体觉于血气之出入。为补为充,内入热行,决泻外出,出散乃凉。决泻,开腠孔浠,以利其出。为补,闭其孔腠,令内尔行之。”

弟子问师曰:“补泻于痛重当何?”

师曰:“动重痛缓,痛祛乃复。重痛当泻,缓痛虚补。助以取热,抑以凉为。为散气血,必当取凉;为聚气血,当必以热。以热散冷收,非热非凉,酸麻去行。”

弟子问师曰:“行持非凉非热,无所觉何?有痛重动之何也?”

师曰:无觉,涣散皮肉,无动气道,也无关玄玑,此乃亦调之。于调所是,乃无痛痒。有痛重动,外损皮肉,内扰腑脏,所乱气脉。非以除疾去病,乃取炮烙刑罚。补泻开合,除疾祛病,平邪乱之转传,何令苦痛以剧,此大谬之不然!非鲁夫蛮汉,何人以为之。行持补泻,当取恃重。”

弟子问师曰:“当何以取恃重?”

师曰:“于开合补泻,当以抑虐扶危,助正扫邪也。”

弟子问师曰:“何以抑虐扶危,助正扫邪?”

师曰:“首务当要,平邪转传。”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平邪转传篇第四十一

弟子问师曰:“平邪者何?”

师曰:“乱邪使作,肆虐横行,无忌乃乱腑脏,足令症病生危。为杜症病,取势邪乱,定度施为。决从其道,缓从路唯,以除祸患。”

弟子问师曰:“除当以何?”

师曰:“平邪治乱,决杜其转传矣。”

弟子问师曰:“何得平邪转传尔?”

师曰:“开乎阳,利气行疏通气道;决乎阴,以散血凝。气血以密,出入有序,行速以平,邪之何以肆虐横行。”

弟子问师曰:“气血信道,何得行序当平之?”

师曰:“取开合补泻,当于门户俞穴。启通逐寡,行助以求。求平密,化阴于废止,取阳行以利布通。解瘀其决,取从泄道。通阳之路,随以窍门。”

弟子问师曰:“何谓俞穴?”

师曰:“俞穴也,俞之于穴,曰孔俞也。于俞取喻小舟载运。穴者,乃真气潜藏集留之所也。曰俞穴也,似气血水流径道,血气行江河湖海,舟载运营精华以传布。曰孔俞之,于孔郄之出入也。”

弟子问师曰:“取从补泻,当俞穴何?”

师曰:“环传于是,邪气使乱,破径道常然,水逆波起,激腑扰脏,随行四末。从俞穴,出井,流荥,行于经,注入于合也。”

弟子问师曰:“邪之何得转传于入?”

师曰:“天地长周瞬变,于人则止,邪之转传,故随来所去。俞转阳之入,阴郄所传,阳邪由入,随俞转入。阴邪随出,由俞传出。转入输出,可令孔腠窍道启闭。体非坚密,孔郄无拒,邪随其入。新郄久募,于集不去,留结逆气,以逆传深入。”

弟子问师曰:“与环传何?”

师曰:“随开入枢,传内转外。于收则入,于开则出。于之开收,随息出入。于环传,合合分半邪从入。于经脉之,乃令开、枢,启闭于阖,转传当循周环。”

弟子问师曰:“开、枢、阖,于环运有分,合合邪侵独径道何以是别乎?”

师曰:“非六部当邪,首从皮毛,入分腠,循脉道,由经入络,随道乃传。不循其经,从经别以入,别入当从其募。于募留结。”

弟子问师曰:“于络以何?”

师曰:“交经于是,十五络属,从属各当有部。此乃:列通内外支偏光,飞丰公大蠡鸩长,一大为包裹气强。强者,强于止脱闭阻,平邪必破。曰其强者,扶强以从转注。”

弟子问师曰:“络属何?”

师曰:“太阴手络,列缺。邪实,掌腕灼热。虚(正虚)呵欠、短气遗尿、尿频。其布系于腕上,于腕后五分入阳明,支脉与太阴并,直入掌中,散于鱼际。

少阴手络‘通里’,腕后一寸,入于太阳。支脉于腕后寸半,别上行,入本经进心宫,上系舌根,系颅联目系。实症,胸宫胀满。虚以不语。

手厥阴络‘内关’,于腕内二寸与本经上行两筋间,入系心包。实以痛,虚以心烦挽。

少阳手络‘外关’,于腕后二寸,绕臂外,入胸中与厥阴合。实于肘拘挛,虚乃不得屈展。

手太阳络‘支正’,于腕后五寸,内注少阴。支脉上行,经肘布肩端。实以纵缓肘于废,虚以疣生。

手阳明络‘偏历’,于腕后三寸入太阴,支脉上行,沿臂膊过肩髃入下颔,布齿。支脉,入耳布面颐以汇宗脉。实以齿龋,耳聋。虚齿冷不得食。

足少阳络‘光明’,于外踝上五寸入厥阴,下布足跗。实以足厥冷,虚乃下肢瘫痪不立。

足太阳络‘飞扬’,外踝上七寸入少阴。实鼻塞流涕,头、背痛。虚流涕鼻衄。

足阳明络‘丰隆’,外踝上八寸入太阴。支脉沿胫外上行,系头项,下布喉咽。实以癫狂;虚以胫肉枯懈,脉气于逆,喉肿痛失音。

足太阴络‘公孙’,于趾后(第一趾跖关节后一寸处)入阳明,支脉入腹布肠胃。实腹痛绞;虚腹胀。脉气厥逆,霍乱吐泄。

足少阴络‘大钟’,于内踝绕入足跟,行太阳。支脉与经同行,入通心,下贯腰脊。实,尿以潴留;虚,腰痛。脉气厥逆,烦心胸闷。

足厥阴络‘蠡沟’,于内踝上五寸,入足少阳。支脉,过胫入睾聚茎。实,阳强不倒;虚,阴痒。脉气逆,睾肿,疝气。

任脉之络‘鸠尾’,于蔽心骨下行布腹。实,腹部皮痛;虚则搔痒。

督脉之络‘长强’,长强乃尾翳也。于出,挟脊侧,行项布头顶。下当肩胛,别入太阳散宗筋侧。实,脊强直;虚,头摇重。

脾之大络‘大包’,胃以‘虚里’。大包,出渊液下三寸布胸胁。实痛周身,虚关节软乏。虚里,出中气海,实多饮谷,虚不纳食。”

弟子问师曰:“孔郄当何?”

师曰:“孔温粱地,阴养金水,郄会外中,交跗筑阳。筑阳也,以助阳行也。‘孔最’手太阴肺之郄;‘温溜’阳明大肠;‘粱丘’者胃;‘地机’太阴之脾;‘阴郄’少阴心郄;‘养老’手太阳小肠;‘金门’足太阳膀胱郄;‘水泉’足少阴肾郄;‘郄门’手厥阴心包郄;‘会宗’手少阳三焦郄;‘外丘’足少阳胆郄;‘中都’足厥阴肝郄;‘交信’阴跷郄;‘跗阳’阳跷郄;‘筑宾’阴维郄,‘阳交’阳维之郄也。”

弟子问师曰:“于郄当何?”

师曰:“初邪以聚,大孔当郗。”

弟子问师曰:“久募是何?”

师曰:“久居于募者,歌曰:三中有募日期章,一石惊天巨关天也。邪于乱,无巨力以无闭。日期章者:日月、期门、章门也,以腑脏、经脉、孔腠大集久障,与天地行传以集聚。巨关天也,巨阙、关圆、天突矣。枢纽至关于聚,天地无其冲巨,于集聚以闭。”

弟子问师曰:“其募何?”

师曰:“当其募结。歌曰:天关中巨膻,日期京石章。所曰:一石惊天,极关天也。极也,及天地。天地乃天突、尾翳尔。募也:任脉募‘天突’,大肠募‘天枢’,小肠募‘关元’,肺募‘中府’,心募‘巨阙’,心包募‘膻中’,胆募‘日月’,肝之募‘期门’,三焦募‘石门’,脾之募‘章门’。‘中极’者,膀胱募也。于募当是,此歌曰:正流邪为阻,难决求于别;气凝决于血,血决从气别。急络结聚血,解络决之诀。”

弟子问师曰:“是以根治否?”

师歌曰:“海道无拥阻,环周无得歇。转周归于气,奇脉受纳决。皮热卫为阻,阳明决于厥;肉热太阴足,筋枯闭于锁。骨热齿未稿,少阴连股络。筋热痉纵软,寒湿短挛缩。拘掣疼麻挺,丹田可寻过。顽麻少气至,血虚并行多。故此,平邪定乱为要,所寻转传交接逆闭,必有所处也。”

弟子恭拜师尊,再问曰:“邪之易结,溪谷平邪,以是要地,当是瘀结,转传奈何之?”

师曰:“善哉。转传非常道,分肉溪谷,长经传递,昼夜营卫。于结布孙络支歧,旁通别入其腑脏,弥内入筋骨。令郄募邪去,以截下道,通侧道,此当截之。于截暂闭内窍,以使汗出(闷气而运)。”

弟子问师曰:“此之何故?”

师曰:“寻从取道,乃取营卫骈其孔腠,激逼邪从宣泄。孔腠宣泻,邪当汗可解。腑络之邪,以泄从决。脏络之邪,从二道出排可解。”

弟子问师曰:“邪从经络奈何?”

师曰:“邪从经络,内扰营卫,系三焦环传之变。常邪则从常道,非从常道,于别而别。解邪,汗、尿、便也,于从道之,当无废无阻。腑脏内变,可从经脉协理;经脉之常邪,于道疏泄之。于二便除内毒痈邪以破解。于道有碍,转传从道,支别络解。此:当经、当络、当腑、当脏,皆有别。”

弟子问师曰:“通结其邪以何?”

师曰:“通结其邪,传变症决症结,标从根除以绝。其邪不绝,当开关解锁以解邪,锁开邪出解。”

弟子问师曰:“平邪出解奈何之?”

师曰:“天地子午示南北,东西延伸经纬交通。于通交而有关节,于关节断以决邪。于出解从宣泻散也。”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开关解锁篇第四十二


一日帝阅师传布道,问曰:“气血津髓,于体布传,乃赖筋骨拱架为桥。筋系为障有碍,何得以从乎?”

师答曰:“桥架通行,当关有锁。从关锁以从气血,从气血以从径道。然于经脉导引,取按跷开关解锁,令血气通行。筋系当碍,血滞行迟,气聚令瘀。从碍导淤,跨骨架引筋复。随筋复,血气随布,津液髓行。”

帝曰:“无愧师授言善。非师传足以曲道。于开关解锁,当传系子孙,无德不授,无才不传,是术从非,勿令曲道,以乱医门。”

师答曰:“承帝明训,吾授弟子按跷当细,无愧帝望。内功习俱,品德兼俱,学识数术,堪谓先生。”

再日,师、跗,同至馆邸,从授弟子“开关解锁”按跷于细,体从跷引法术……

弟子问师曰:“何以开关解锁?”

师曰:“导引得利,按跷辅益。为关当道,通行有锁,取关通行必当解锁。从按跷当解,开关解锁之宜。于锁内系环传径道,筋系绊接与锁联结。从道解,取从远近;论道之,开结乃解锁。故:开关有锁当解,于锁不开,关门何决?曰:开关解锁,门开通关,甬道行悦。”

弟子问师曰:“关锁与筋系何?”

师曰:“筋系于绊,经脉血气少停留存,拒以从道随结,于结乃锁。当子筋聚,无令行锁。非独径道,筋骨所系皆然。故:气有锁、血有锁、筋有锁、骨有锁、肉有锁、脉有锁,与前锁、后锁、左锁右锁、腹胸背锁。为锁有居,实从筋绊。”

弟子问师曰:“于锁奈何之?”

师曰:“于锁当关,关上有锁。取关于锁,锁开通关。大关于要,项、肩、臂、肘、腕。下关于要,股、膝、膑、踝、髋。于推拿有道,足令远近;按摩尤分,取近弃远;适推按,当从远近。适远近,皆取道当关锁。”

弟子问师曰:“从关锁之何?”

师曰:“无独有偶,从是处,必取是地;从是地,必得其气。”

弟子恭拜师尊,示授关锁之地……

师曰:“筋锁于大骨之筋分处,前与‘气户’、‘缺盆’,汇于‘天突’。解锁以开弓之状,拨其前弦,放手有声是。内耸梗喉,如不应,食指勾挑之。

筋之胸锁,乳侧腋下,大系之分处。抓之以扭拧,上系‘中府’、‘极泉’,指弹拨有声是。

筋之肩锁,于‘大杼’分经纬,下臂端入腑脏,从‘风门’入,‘肩内俞’出,随开以顶捺之。

筋之背锁,诸节间分,左右系绊,为锁之环也。从循捺挑,拨以从之。

筋之腹锁,当宗筋左右,抓提捻扭之。上与肋端拨弦,下与‘气冲’筋系,挑拨嗡嗡当是锁解。

筋之股锁、背侧锁,于‘大杼’、‘风门’横系当分,至外踝上下乃从之。”

弟子问师曰:“大关为股其锁何?”

师曰:“大关股锁,从胯间与‘灵筋’(环跳上三寸)以分,随按以拨之,推捋以从。非从乃寻气,血闭密阻锁亦难开。故先决后抚,于推而抉。”

弟子问师曰:“气血锁何?”

师曰:“内循环外,外寻环内;内外从循,当从脉道。内循从脏,外循从腑。腑脏分系内外。外环从应经络,内环取从上中下。故:十二经之别系络属,入通筋道。从筋道之行返,乃曰:经筋。”

弟子问师曰:“何得内外环?”

师曰:“内从左右,外从上下;内外皆从前后也。”

弟子问师曰:“于从以何?”

师曰:“肩从臂,胸从腹,臂从背,胯从股,股从足。筋脉以行顺逆以辨。”

弟子问师曰:“股锁当何求?”

师曰:“股侧当锁,于‘风市’上下,取股侧重推,呼痛乃是股锁。股系从呙窝,分细乃应。”

弟子问师曰:“取从推拿当何?”

师曰:“脶横以上下,腨以推挑,跟脶从拿。推拿也,跟系筋通脉道,宗筋乃系周身。开其皮肉,至达筋骨;系筋锁制,皮肉孔腠;内达腑脏,外于皮毛,取从于要。”

弟子问师曰:“此要当何?”

师曰:“当要于筋之锁也。”

弟子问师曰:“筋者何乎?”

师曰:“筋者,至坚于肉,至韧于骨,伸展从是,屈张以维,构系脏腑,血气从行,上下环行前后,骨肉皮脉系联之桥也。”

弟子问师曰:“取之奈何?”

师曰:“大系于分,小系所连,气血、骨肉、皮脉,无不从焉。故:股于中,膝之中,脘于系,踝于横,均谓锁绊是处。大锁于关上下,小锁乃于左右,于细当分,无不分系。故,开关解锁,以除留邪。以邪居绊,存留易结。结碍气血环流,开关必以解锁。锁开关通,以利流行。所故开关,必当解锁,解锁利排邪。排邪,必得环道畅通,于邪留结,必以解邪。”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解邪篇第四十三

弟子问师曰:“何谓邪?”
师曰:“不为常道,侵道行歪之气血贼寇”。

弟子问师曰:“邪令奈何之?”
师曰:“邪侵营卫汇接要地,令正行离道,驱卫霸营,甚独揽精。小逆不祛,邪伺狂虐,足至祸乱。大邪不祛,足败腑脏。”

弟子问师曰:“邪何以解?”
师曰:“开关,以散闭阻;驱散其留结,从顺归正,比之解锁矣。故谓,驱邪以是,非留勿结;顺通支歧,从旁而解。邪也,于体行不正之气,逆留之血也。随居不同,名不同,与邪有谓:时邪、留邪、集邪也。”

弟子问师曰:“时、留、集者何?”
师曰:“时邪也,乘固密失于防守,偏流注于穿梭以滞留,与外气毒邪合而猖厥;留邪者,随营卫穿梭环行伤败,未与垢物乃排之,遗留于经络,以碍常行;集邪者,腑脏自惰不尽忠职,分支不利,任其清浊,出入增减,以至盈余集合,阻碍常周于行也。”

弟子问师曰:“似此‘时邪、留邪、集邪’何以除之?”
师曰:“此邪非除以解,随其所是,由来疏理,以令道中邪排而解,随解乃除也。当时邪入令生急,急以决之,随决乃除;留邪也,以是于行伤败,随开泄道,助卫行孔腠,以利行表当散;集邪,此营卫力乏,使腑脏懒惰,所故,从道行助于结与开之。营气足,卫自固,腑脏何得贪懒。“

弟子问师曰:“取从导引奈何?”
师曰:“防患未然,有患从患。避时邪,令真气内守。驱留邪、疏通三道。谓邪据从主信守,循道漫退守开通,令道以使浊邪尽排,刚其正、阿以驱,随开通以助,取从推按之毕矣。”

弟子问师曰:“开通以助,取从推按何?”
师曰:“此三通,二助于一推。按,乃开一按三随之推也。从正不从邪,从顺不从逆。三通者,一开通,二扩通,三疏通也。二助者,一助腑脏,二助气血,一推从经脉。开一者,开气血信道,于一按附之三推,乃从。”

弟子问师曰:“解邪仲,推按可否?”
师曰:“非独邪中,除大瘕急血,慎推按皆可。曰邪仲者,亦时邪、流邪所仲。为邪仲,正气必急;邪并饮食,直捣中州者,从中入,以从中出,随出乃快。帝尝曰:正气存内,邪不可干,邪之所凑,其气必虚。所虚当道,何不令邪入,入窍道沿经漫。”

弟子问师曰:“邪从窍道何?”
师曰:“邪从窍道者,随入也潜,遇流注,随入也深急。缓非直抵径道,猖厥逆环传布三焦,直扰腑脏。居于三才,临症多危急。故从窍道,急解邪毒,解不急入经脉,毒火归心,暴发痛溃,死不治。解邪之是,大定上下,水火常衡,兼顾左右。环传以令枢机乃利,分支有细,使道乃密。有邪令乱,正虚邪乘妄乱,故有亢有卑之。”

弟子问师曰:“于亢卑奈何?”
师曰:“解利刚柔济之水火。损有余,济于虚,毋忽神气。气亢,血必燥动。凉血当安以润燥,平解气逆,无令生卑。从治,当开血引流,浊邪令除。”

弟子问师曰:“推按与亢烈者何?”
师曰:“燥烈当亢,邪亢吾彼必令一卑。邪实,吾必以柔克刚,柔克令实虚。邪尚未实,吾必以刚克实。首挫先锐,以锋芒令柔克刚,以实冲虚。取内以虚伐虚,以虚损失,毋犯虚虚实实之弊也。”

弟子问师曰:“刚柔以何之?”
师曰:“取刚柔乃从久暂,从虚实决以力劲。观田禾之苗,未见其长,日有所增;磨砺之石,未见其损,日有所减。所故,刚刃以削锋尖,久柔以伐刚刃。邪实于刚,吾必虚缓以引而祛之;邪实于缓,吾必以刚克之。彼当行缓久暂力劲于虚实。当大饥饿馁,本虚乃极,无就骤饱,续以汤汁。”

弟子问师曰:“何以不就骤饱?”
师曰:“骤饱填塞谷道令满,气实填塞久乏其道乃堵。为堵气塞使气无续,故死非命。”

弟子问师曰:“解邪何当?”
师曰:“故于解邪当是,令:刚柔以于一正分合缓,三才以令散收归。从三平补泻调,于寒则温,非留勿结;缓而行散,启闭于开而通之。于热则清之,乃无留止闭;阻以刚,使以缓;于驶道分支乃解。于阻则散通之;于滞则疏之;于闭则开之;于脱者,皆收之;逆则,皆平之;虽行有过,当解则解,毋令使过。”

弟子问师曰:“使过何?”
师曰:“夺血者毋汗,夺液者毋利。利之,随汗液脱于气。夺气者勿伤其血,凡伤气血皆为过也。”

弟子问师曰:“气血有伤奈何?”
师曰:“血伤必益气。得气利,血伤乃扶;伤气莫伤血,气血为伤不易复。气血亏虚易仲邪,从仲风邪取辨。”

弟子问师曰:“仲邪、仲风,何以当辨?”
师曰:“仲邪、仲风,皆具于乱邪,所曰邪有风说,风有邪并。然仲邪者,体虚于前,仲邪于后。仲邪者,精气不聚,灵性不发,神识无校,形呆如木鸡。中邪于是,以从上下,下复也易,上复久难,从辨取中也。于中以辨上下虚实。中邪中风也,体乏其正,循道漫闭阻使然。中邪于微,中风也烈;中邪也缓,中风乃速。中风也,速昏沉,得急无语,耳聋眼呆,喝喝然亦同僵死,唯独息常。故,中风虽应天常,然有六变。骤变当急驱之,不急驱之,留患痼不去。虽从刚邪,吾必责之其刚也。”

弟子问师曰:“六变何?”
师曰:“风六变于气,随天常行烈,乃六淫贼邪。贼乱以生风、寒、暑、湿、燥、热为侵。”

弟子问师曰:“六淫贼邪于侵当何?”
师曰:“侵犯入体,于人乃六仲也。”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急解六仲篇第四十四

弟子问师曰:“六仲当何?”
师曰:“狂邪淫贼不急祛,伤身败体。六仲由来六气,天时之行,从六气淫乱为贼。随时行,取道入侵,直伸要地乃居。”

弟子问师曰:“六淫贼邪为侵何?”
师曰:“六淫所伤,直抵所入。邪重,其伤也重。邪轻,所伤也轻。直抵所入,非循皮毛腠里,于孔窍随经入络,穿腑投脏,以逆环传作乱。”

弟子问师曰:“六淫贼邪,焉何直入腑脏?”
师曰:“贼邪直入者,环传以是,小不常规,小逆分腠,令卫失固密。至甚以虚,卫行懒散,营亦懒济,邪奔孔窍令逆,故乃直入,从窍道直入腑,腑逆入脏。”

弟子问师曰:“于仲于何?”
师曰:“仲于风者,风气劲急烈败。从风尔行速,毁体气密,使动乱急。取乱于急,当急解之,从急解,责以亢偏行急。仲于寒者,阴液迟行,邪入以迫分肉,血阻气滞于驶道。急解以温通热熨令行,开下道令上行,复前后通左右。仲于暑者,暑邪闭猛清窍,气迂徊,令水气相裹,水不化津,使海道拥塞,元气存闭于锁。急解,启四末郐广道,解神锁,以润相通。”

弟子问师曰:“神锁于何之?”
师曰:“神锁上居三阳五会,下循水沟,下下足中矣。”

弟子问师曰:“仲湿当何?”
师曰:“仲于湿者,肉箸中满,水气相困中土,土抑火,火无化水遏。责以水过火衰,当此以火济水,分消水气,取使天地归圆。温化中土,非取大消,小消从道。”

弟子问师曰:“当燥热以何?”
师曰:“无燥不热,无热不燥;燥热合乱生毁。”

弟子问师曰:“师喻弟子不解,诚恳师尊明谕。合乱生毁之何也?”
师曰:“燥行以生热,湿燥于恒,水火乃既。燥令气急行,行急,水不济火以狂燥。此火,非比寻常,烈之火毁。烈火以焚,木气当并,水气煎熬,土气当灭,金气当化,无不毁之也。”

弟子问师曰:“于此当奈何之?”
师曰:“决堤施水,破土广道。使坎离相暨,施水抑木,以水抑火。火抑土虚,土散以绝水吞。此乃济水从肾,取抑下道,开上道。平中道,疏左道,通右道,以行,前后道也。此乃:十二回天诀也。”

弟子问师曰:“何得平之中道?”
师曰:“千变万变,血气生变。千化万化,莫若消化。千气万气,莫若得气。千是万是,莫过饮食。所曰,禀食授气,以益寿,安以长受,乃福寿。天地之中,人于其中,所平于中。于中之,中道也,中道亦失万祸引来。有中道由固,风寒不侵,湿燥不入,何以有炅?故当六淫邪侵,首护中途。”

弟子问师曰:“六淫邪侵,其序例当何?”
师曰:“内变由生,乃一气、二风、三烈、四燥、五热、六寒、七湿、八暑、九停、十败。”

弟子问师曰:“何以由是?”
师曰:“气动生风,风烈生燥,燥生热,热极以生寒,寒闭生湿,湿过以生暑,暑闭令上停,停何不败乎?!故,于气以通,于行以平,所动也缓,总责于衡。”

弟子问师曰:“于衡奈何之?”
师曰:“风劲者,木拆土散乃败中固,以乱形。取补以阻,泻之,聚败其与结。从平调,归系于支途;求稳重,根定其本标。于燥烈者,平亢抑烈,引以下行;润通淤结,通行以散,浊秽当去,收束为是,无补有泻于平。于侵为是,寒热诱因。”

弟子问师曰:“何侵腑脏上下?”
师曰:“天地戾,非序传入。人当虚乏之时,不以记挂,起居不节,小视贼邪,至戾忽以大祸。灾至不急去,虽去不当,祸至旋踵矣。至之不序常轨,卫护不力,随侵布漫,甚扰上环。上首犯肺,随逆传入心包,从热尔侵。寒袭下蚀,从下犯少腹,逆于胃肠,横道肝膈。”

弟子问师曰:“侵之当何?”
师曰:“卫于孔腠皮毛至密,窍迫足以抵邪,六淫所伤,卫不足营以懒济失散,其邪得入。风动引邪,滞阻常留。情激心张,窍道突闭。闭清窍,神识无主;闭空窍,占道以废肢体。直入于腑者,以乱肠道,逆呕飧泄。直入脏者,昏厥沉迷……当此之时,分经以是,分部以属,随道要,分枢机,令合合,从支乃系。”

弟子问师曰:“于推按何?”
师曰:“于推按取四末,刺血络,勿令淤结。随道乃求属部之闭阻,逐瘀勿疑。”

弟子问师曰:“何以取之也?”
师曰:“抑经以取静脉血络,任其微涌。涌出以不留淤阻,血色变自止。”

弟子问师曰:“余邪奈何?”
师曰:“仲寒,气结阴液,水液混行,以使浊箸分肉,外邪内入令荣卫不合,血阻气滞,孔窍随道寒入筋骨,与湿并如似捆绑。解此寒仲当开孔腠,济蓖布卫,驱淤散行,令清阳熏肤充身。”

弟子问师曰:“于推拿当何之?”
师曰:“推拿力箸筋骨,于溪谷旋缓直行,直推从其气道,抚拍以利孔腠,勿令汗出。转拿以合营卫。”

弟子问师曰:“奈何推从气道?”
师曰:“从气道,利气序血布。取力箸以使浊散。孔腠合,分肉开张如是。仲于暑也,阳气博燔,孔腠开泄,无不令卫散,营气大乏。取治三焦,令阳气足,固腠里,护皮毛,不随署令告溃。令肾失内敛,三焦失却固腠,无阻营卫大失,以束圆气脱矣,至昏愦失荣。取治肾纳内元,精充液足,待其臻臻汗出,与邪尽出也。”

弟子问师曰:“遇昏愦失荣者何?”
师曰:“当此之时,闭孔腠,启圆阳,通神明。以令冲气得复,神苏体解。有寒必挟湿着,有热乃与暑并。所寒不独侵,暑热同行。寒取溪谷,暑取皮肉分腠。伤暑初起,头痛身热,无汗恶寒,渴不欲饮。呕恶脉浮数,舌苔反白。此邪,初犯孔腠,便当急解,迟治发瘟。”

弟子问师曰:“急解当何?”
师曰:“宜辛凉清解。除刮邪,忌表汗再度露之愦乏。于推按当喙肌表,随取三焦脏腑,以疏通之。不恶寒发热者,取太阳揪拿。身痛呕吐,溺赤便泻乃清三焦。伤暑汗出,烦闷欲呕,身无大热者,舌黄腻当脉弦。此邪据肺胃,宜解中焦以开,冀汗解,取‘大揉’、‘风门’、‘肺俞’。伤暑经日不解,舌干苔红,口渴脉洪数。此热劫胃阴,令气血燔蒸。此当两清气血,内饮梨汁蔗浆,另移水消火燔。此补阴抑阳,为是以衡。”

弟子问师曰:“仲于湿当何处置?”
师曰:“仲于湿者,于水气相裹,困之中土。取治一抑其火,二制水蒸。火气不发,水不化蒸,上下二焦同被困遏。湿肿闭孔腠,布周身。当此之时,以火济水,宣发于孔腠,分水消湿困,令气归元。推按得利,灸熨同行。”

弟子问师曰:“仲于燥者当何?
师曰:“仲于燥者,水不暨津。枯热以生燥,土裂令水别入,逆尔妄为。当此之时,济水以抑气烈,助阴以熄火雄。气不急烈,火气自熄。益阴助水,燥以自平。推按从之,取三阴决堤放水,开门解锁,以宜阴润。燥不急解,以生内热。水湿不去,肿乃不消。内热,身燔不减,无误神识,火并行急。当此以温求缓,以水熄火,莫若釜底抽薪。助营济卫,堵水截流,取之雾漫,使热收熄。化阴潜阳,阳散宣热,身燔乃退也。”

弟子问师曰:“六淫急解,何得不侵?”
师曰:“善哉!昭乎问。六淫其侵,直入乃伤,非直也缓,卫护自固,无得侵染。故谓君子,清心自养,以避天地六淫邪威。喜清淡,节欲念,以杜七情内乱。农工仕贾,为劳竞作,难避七情拒淫邪,故解于急,莫若不令其侵,无侵无害。令无侵害,当晓天时地利,乃测风云突变,调气脉、节脘腑、度恶患。”

弟子问师曰:“恶患入奈何?”
师曰:“内不恋恶,何恶内入。所故,从内恋度风侵,开张以驱风散;勿过,太过恐气随脱。外布透散,鼓息拒寒;内敛纳收,慎收勿聚从道自然。暑热,令开张太过,随营液失耗。避暑热,内聚敛物,缩收以下含,深吸徐出,开张而合有节。寒侵以度,广吸深呼,随呼纵腹,乃度恶患之。所摇筋骨、动肢节,毋令废邪复。此故,从按跷当深习内导,从行运乃运大小周天。”

弟子问师曰:“从大小周天奈何之?”
师曰:“大周天杜拒百病,小周天引气归元。助中坚,大周天夺其造化;小周天,存回天之功焉。”

弟子问师曰:“取从大小周天奈何?”
师曰:“取大周,从导引配按跷;用小周从内功,寻图说必解点穴。














 楼主| 发表于 2020-2-12 15:01:51 | 显示全部楼层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松静自养篇第四十五

弟子问师曰:“习周天法式奈何?”

师曰:“清静当松静,松静乃清静。故松静求清静,清静利自导,自导为内养也。圣人谦恭和合,无为无不为。”

弟子问师曰:“何得以自养?”

师曰:“无为而求,静安五脏,和通六腑;精神魂魄,固守不动,乃能内视反听。定志虑之太虚,待神之往来,以观开天辟地,知晓万物所从造化,重见阴阳之终始,以理人事之正原。足不出户,乃知天下,不善窥牖,而见天道。不见而命,不行而至,是谓道合以通神明,所应无方,以圆通而神宿矣。”

弟子问师曰:“当何不得自养?”

师曰:“庸于世烦,不得自养。于世弃之烦念,身不佞天地,何不得其自养之。心绪无妄,以故自新。无私心眷恋,焉有世烦乎?!故平心静气,以利自养。”

弟子问师曰:“养以奈何?”

师曰:“从周天练小习大,当取自然,心内无眷恋,体外无苛求,神守舍意,精气不散,神情惬意,爽生何烦动乱。”

弟子问师曰:“居世俗之体,于烦何不厌?”

师曰:“非此说也。唯吾以静待动,厌亦恋,无厌无恋乃无烦。除烦以松缓,缓其乱动,平求其静。完松得静,寻一隙得静中养也。”

弟子问师曰:“无烦何松不得,静不下?”

师曰:“虽曰无烦,亦有慕尊荣,无烦有慕,难得松静。所故从习内导,当祛利禄角逐。常思,荣华如灯芯燃油,竞强速耗,竭力乃求速死。死之临头,返照再当必涂然……。为师松静之喻,无为入境,非取废物,光照于用,自身当胜。有体无用,令体何用。非酒囊粪袋之何也?有用无废,返光于先,续油当前。养颐于前,取用于后。奈何本固命不得续乎!”

弟子问师曰:“从习松静当何?”

师曰:“从松静以求自然。取自然乃润百脉,自存自立,于行于用。从一念于松,松中求静。无松无静,无静难松,无松,也难静矣。松者,乃令百脉弛纵;静者,乃令百脉和缓气行。张合以平,平合以稳,当何不得养颐百骸于松之静乎也。”

弟子问师曰:“松以静入何为养颐?”

师曰:“善。从松静以悟觉顿空,从空,会内气于行。空运,从其松静,从松静,意领气布行。从气取博采。”

弟子问师曰:“何以博采?”

师曰:“取运周身,遍体精华为用。为博采筑天台,建地台,通鬼神夺造化。”

弟子问师曰:“‘松静’,当分形否?”

师曰:“无形无不形也。此:坐、卧、立、仰、站,从气不从形,从形当从静,从静则以自然取度与人合。”

弟子问师曰:“从坐当何取?”

师曰:“从坐也,乃单盘交卧,双盘坐。盘扶盘坐,无不适其自然矣。”

弟子问师曰:“此语何出?”

师曰:“松静以从自然,非从自然何以求之,非此不谬之何乎?随从取坐卧。”

弟子问师曰:“卧以何?”

师曰:“侧右单扶,环手忱(枕)骨。女子侧左,环于腹,仰、卧、坐,乃无过,独忌俯卧。”

弟子再问师曰:“独忌俯卧何?”

师曰:“俯卧,乃精营直垂,无益续复。俯卧,孤阳不达,阴固无散,以当胸扶。”

弟子问师曰:“坐以何?”

师曰:“首当以坐,坐少过。”

弟子问师曰:“其立以何?”

师曰:“随立随坐,皆从利气行之取断。坐如钟、卧藏弓、立如松、站如钉。”

弟子问师曰:“钟之奈何?”

师曰:“钟可悬、可摇、可敲、随击乃鸣。有鸣无鸣,基盘固亭,无鸣有鸣,玄空于宁。无动有动,无声有声,声律其音定,音定从声。此歌曰:晨钟晨钟,不坐不空,燃坐随空,击鸣有声。坐坐坐,松松松,空空空,其坐如钟。内含点,息做鸣,随坐偃息声。”

弟子问师曰:“其弓何如?”

师曰:“善坐当坐,非坐也无过,非坐取卧。歌曰:侧侧侧,卧卧卧,平身仰半侧坡。久坐不如稍卧,宁神片刻,河车转过,弧形弓善弹射,矢中透体渡沉屙,转轮当过,曲卧曲卧。”

弟子问师曰:“钉之何?”

师曰:“于钉与过,钉之过。歌曰:钉过钉过,何钉能过?双度牒燕飞过,贯气行飞发毋过,渔翁樵砍山海朔,有过无过?无过有过。过不过?过过过。环之不过周于过,周之不过道于祸。”

弟子问师曰:“道于祸者何乎?”

师曰:“此之环周不真也。故曰:河车为是,当以环周由真也。”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环周由真篇第四十六

弟子问师曰:“环周由真当何?”

师曰:“河车转运,在其常周。长周乃令血气充给以衡,天精得布,地华传输,液津清精,卫气浊行。行体密,固无漏。以吸纳吐收也。神机无乱其无灭,无灭,动行以永恒。”

弟子问师曰:“何以永恒于无乱无灭乎?”

师曰:“无灭以无消亡,无消于亡,焉何不久存当立乎。所存之环周,肃布何有结固于不化之中。故曰:至尚神机乃导练于一气,环流常真以周矣。”

弟子问师曰:“常真于何?”

师曰:“于常真,外形静,神内气动。动机无散,于精由添。气不耗,血不乱散。体充气立,不孤尔卫,无营亦精。清心以是自养,恬淡当与虚无。”

弟子问师曰:“恬淡虚无者何?”

师曰:“内恬,身心当与清淡。虚无,抛却声色犬马,荣辱忧劳,养颐取性,从性养命。”

弟子再师曰:“取身性于养何?”

师曰:“气许自新,毋荒淫,毋醉醇,收束肢体,砥碣明神,跛绮不作,规矩者常亲。内神尤正,得何不行。所曰:养性,清杂念于虚空异地,祛脑怒心烦,了于俗尘。息平于升降勿逆,休口舌抵涎津。“

弟子问师曰:“休口舌抵者何?”

师曰:“闭口乃收神意,舌抵搭鹊桥,联通任督二脉环行运。涎液化津,令津返神于气。龙舌搅海,千口水实为一活矣。气灭于声,息韵其轻。神气有散,声夺玉液精津。”

弟子问师曰:“非者何?”

师曰:“口张神气散,舌出是非生。有生是非,成何功果?故尔,休目垂帘,视以无是,无是乃是;所闻之非闻,闻所未闻也。清静无为,抱元守一,静守环真矣。”

弟子问师曰:“取缩捻添油何?”

师曰:“续油于灯,不待光返而贻。缩捻添油,予支使出。虽用为耗,此失中有补,于少有添,缺中有足,精满神足,何惧不尽天年。非之,饮鸠止渴。精神为欲念耗尽,声色以夺心灵真谛。神、意、志,犬马各逐追离,无边无沿,不尽散亡之何也!非夭以折,何以载乎。所故:环周由真,通行转返,于一静守。静守,乃守气之真态。”

弟子问师曰:“静守乃入气态之何也?”

师曰:“返朴归真,人天相感,以求呼应。真气感应,无孔不入,无往不及也。”

弟子问师曰:“何以得入气态?”

师曰:“心内无眷恋,体外无苛求;眼明心澄,飘然出三界,超脱世俗烦忧,以求归真矣。归真于一,乃入气态之空许自新。从气态以虚无缥缈,有是不是,不是从飞。”

弟子问师曰:“飞以何?

师曰:“静守之始,上散下布,合气于一。上心至下心(头顶为上心,名为顶心;足心为下心),下泉兑上泉(涌泉兑津泉),天泉以下,沐浴贯顶,顺流而下,垢秽尽除。逆腹深息三、五度,纳清吐浊,吐浊以排尘病,引传玄。传递以通接。故:鼓纵以收乎。收,吸于腹,纵放以大吐之。”

弟子问师曰:“纵放乃令大吐,收吸何以逆腹?”

师曰:“纵腹以度胸传,收腹乃度肠返。内浊其出,随纵而放之然。放乎?清涤脏脘,收清发浊,以调阴阳盈缺,出入环周,从令自然。”

弟子问师曰:“小周当从,大周何奈?”

师曰:“此内导与外引相合,动静互配。故此曰:导引。”

弟子问师曰:“取势式何?”

师曰:“勾手环抱,利左右环,纵足于盘,复当环。纵手足窥度上下。返手复归,乃利左右。双盘勾求,内气敛纳。高足屈归,印令当唯以发威。手诀为印,指令乃配,举步相驱,贵在变兮。”

弟子问师曰:“当何举步相驱?”

师曰:“此放:环周由真,法内导于气,同周天行运。分系支子午卯酉,当阴前阳后。水火以左右,收束乃为东西,从南北以延身矣。四时为有四练,四练乃有四为。从收发以松静为始,束动行命,乃得令综。此:通行转返,内景隧道当于导引为是也。”

弟子问师曰:“从导引当何神明乃降之?”

师曰:“民之精爽不携贰者,齐肃中正,乃能知上下比义,以圣明光远之宣朗,返光内照,所听之以能测,随测神明乃降之。取通必为转返,从道必由道去。”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通行转返篇第四十七


弟子问师曰:“于通行转返者何?”

师曰:“导者,其亦道也。所导气入(内景隧道),有道为是,通行转返出入行运。内乎?秉阳表,形俱阴质。承阳之入内阴于函,实质阳化精变,达外充体,变化之动气。气安于使,血于驶道,运通乃达。内导气息,行驶从运,神意于景,环运气要。导内以助阳动,破淤使阴不结,化变使内尔行存。外静,以求内动;内动,形体乃静。动静以合,神意以配。催内气动行于道,直抵所入;发一气之力劲,开冲也。其阳入阴,阴还阳;阳运阴,阴辅阳,通行转返,利归收。驱阳动,行奔腾雾散,归行无止,康平气布。”

弟子问师曰:“于息当何?”

师曰:“迫气为息,行所是处。神息于一,吐纳动行,神归一息统。所吐所纳,所散所收,随发由布,皆于运尔。所溢所蓄,皆为一通之于道哉。溢蓄之归,通乃抵入。从抵入以取是,由通行而转返。故:归之归,止是止,归之止,止不止,止亦直。正直于一统之配。”

弟子问师曰:“正直与阴阳者何乎?”

师曰:“任领督统,阴阳生汇。直抵所入,转返通行,以驱百脉返通百窍。”

弟子问师曰:“当于导引之何?”

师曰:“任督循环,于返阴阳乃传。抵外以使气至,入内而导气通。引气归圆,所无通无不通。”

弟子问师曰:“内气固密也何?”

师曰:“固密当先,河车转运。内守之功,以意领之。息被念迫,令气之何返何传。顺之以昌,逆乃亡。更消更长,意喻其长……通行转返,于玄妙中长周矣。知天玄之奥,潜移默化;晓地之机,则善始善终。”

弟子问师曰:“何得玄奥乎?”

师曰:“内景乃观通行转返,复归自然。”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内景篇第四十八

弟子问师曰:“内景从观奈何?”

师曰:“吐纳阴阳,气血交融。雌雄相配,以凸为凹;取多充少,化实为虚,精华凝炼,集于丹田。”

弟子问师曰:“当形以何?”

师曰:“无楞以劲挺,形廓有散妙尽,散漫之,无所不到。意到气到,气到力到;力到随意,取意尔为,随到乃传。”

弟子问师曰:“初炼要地,河车转运,铅汞为宝。内景于是,初始之丹如雨露荷珠,气动风摆于扬波。气腾之势,如朝阳蒸露。散腾于归,气象万千。迷迷兮茫茫,潇潇兮洒脱。”

弟子问师曰:“如初始之奈何?”

师曰:“初始之炼,无妄当道。无贪取自然。从自然之法,以令其自然矣!”

弟子再问曰:“何得自然?”

师曰:“习惯成自然。从自然,先当静谧,从静必纵,纵得宽收。其始,如青萍毫末,力劲开冲,势如奔马。翻江搅海,有如蛟龙狂舞,内景云云,似三山仙岛,海市蜃楼。沿道要之径,先行稳重,后通以趋奔流。”

弟子问师曰:“是否以遇堵阻?”

师曰:“无阻无堵,毋为毋助,豁豁达达,随其所去也。”

弟子再问师曰:“去奈何?”

师曰:“去以引,引入清纯,乃布宗气之海。随道可导,从导返引以入道。出从天门以徐,徐从两肋,别入门中,汇贯丹田。无视有视,肾宫海底。气随而散,返结于丹。勿努勿助,毋急毋燥,持之以衡,恒吸入阴,随吐越上。”

弟子问师曰:“丹上气上?”

师曰:“收丹随气,上下应常,常长乃益。下气为结丹,上气取环传。从环传,以使丹集。从丹集吐纳,寻铅汞胎产婴儿于化炼。取化炼,必维系中道乃产。”

弟子问师曰:“丹汞以维,化变以何?”

师曰:“铅汞顺产胎儿。故吸以收腹,吐然纵之,凸凹阴阳各从冲要出行,随出行,以维系道要之应然。”

弟子问师曰:“枢机行奈何?”

师曰:“枢机其过,广径以求。曰:器之精,随丹田,以精化神,得于气济。圆阳为出,炼气化精。环周为是,炼神还虚,返虚成丹。”

弟子问师曰:“于丹当何?”

师曰:“有丹于存,似皓月当空,明珠再现。当东海日出,化辉霞碧波千顷。”

弟子问师曰:“此功成否?”

师曰:“再着之。至数之足,功成(气)自坠海底,任结丹珠弹丸。星光流束,发命门,似长虹流霓。越天梯、登天柱,登门竞上天顶;冲神台,光霞再现。”

弟子问师曰:“无现当何?”

师曰:“击顶门,令神灯返照当辉。所开天门,散日生辉,以得五路之光。故,催外阳,从阴以使;导于外动,勿急以徐。从下维而横带入冲之,返出冲。习子午从交融。经纬穿梭以玄机化妙,随揩拨弹,入送百脉。一通无不通,随通以通,自然当返。故曰:非动非静,非静之非动。静静由动,动动从静。随用随动,不用不动。动静以从自然,自然化境于内景,随用所是乃谓,真人。磨砺以削尖挺,霍刀所利战争。静养以功实为用,无用僵尸等同废人。无用于用,当五行水火锤炼,辛酸苦辣甘甜,自与当人。”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五行水火篇第四十九
绪乃平。于人立世,当化五行水火之中何也?”

师曰:“善之善哉!弟子所悟,当是之。从五行,首取水火必暨(指君相二火);取先天,从生存,益寿延年。令水火暨济,以始上下,上下从(指任督讲),何愁气血化变不然矣!此人事善悟,天事应常也。”

弟子问师曰:“人事善悟,天事应常,有丹不结当何?”

师曰:“松静可测,何碍妨生,丹由其结,化运五行水火之中。一静之松空,乃为自然法门第一要法。妙静虚空,以静孕动。二要法之自然。静动化运,五行水火,乃终法。三法得宜,相得益彰。阴五阳五,五五二五。秉其先天气质多寡乃异,所故盈亏,动静各异。阳亏行九,阴六所余,故至数当足,随集丹成。”

弟子问师曰:“盈亏以余,有无日差月减,羞晦圆缺?”

师曰:“至善之无为,有善何谈日差月减,晦朔羞明。”

弟子问师曰:“无善以何为?”

师曰:“随天常自然,晦动无应,羞明勿行。当以风和日丽,体宜自真,风调雨顺,自善真人。以虚者,存想收之固密,志行中正内守;实以散发,于思化实功解;非虚非实,志意守真。”

弟子问师曰:“化实功解当何之?”

师曰:“化实功解,以大育小,以壮赡老。扶老携幼,实功而解。”

弟子问师曰:“大育小当何之?”

师曰:“大育小,存思念,以多济少,以壮赡老,生化变扶入扶老携幼,实功而解。”

弟子问师曰:“取从凝练当何?”

师曰:“先天之暨,至炼成形,后天五行,水火化变于中。阴中所孕,结体赋形;阳中化变,精营五行于中,五行水火从中而立,盈虚吐纳,言声以形。”

弟子问师曰:“言声与五脏五行,出入水火当何?”

师曰:“善哉。盈以壮,虚以亏。粗于细,细以微。粗壮细微,杜五脏盈亏,长短粗细,行五化变,由细入微。言声于是,化变从行而维,故从五行,出入五脏,五脏之血气以盈亏。盈亏从行,形声而动,五脏行声,出入于细于微。”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言声入脏篇第五十
弟子问师曰:“言声奈何入脏?”
师曰:“声出五脏,合鸣入腑长微。盈以气,亏以虚,长以满远,短以近归。音言声呼,从出入以纳,吹吁吐纳应律于微。六腑内气,出使为声,五脏精气,深琛出鸣乃音。曰:五脏协五声,六腑约六律;六律合五声。此五声化六律也。”

弟子问师曰:“五声化六律,六律择四韵乎?”
师曰:“善乎哉!宫商以是,角征当羽。呵、呼、戏、泗、吁、嘘、吹,择韵:平、上、去、入也。”


弟子问师曰:“声音律韵奈何?”

师曰:“传情为是,发感为声。张口吐纳,神气语振声道,乃声音。一吁口戏,律之以微,急流于祛,待气于退。急缓内外,吹以去寒,呵乃散热。声音律韵,以十二官配五音六律于平。五音出入于五脏,六律六阳于六腑相协以助。长韵极下,易具下,下之乃吸;短韵乃上,以易上,上为吐。从上下之吐纳,以平上去入也。”


弟子问师曰:“于平上去入何?”

师曰:“于平当散。喉门相约,上韵内守。去韵别入,抵呼吸气门相协。于入迥气乃收。故,声音律韵,于气动传导,喉门宽窄急缓,壮微之长短粗细,与气吐纳相恊,于丹田之收束也。曰:神志言于心声,意念驱其动行。呼吸传其音韵,声音变化皆由脏腑。言声也,乃脏腑稽气之出入尔。”


弟子问师曰:“五脏五音配之何?”

师曰:“脾土音宫,肺金音商,肝木音角,心火音征,肾水音羽。”


弟子问师曰:“宫、商、角、征、羽,当何之?”

师曰:“角之高山,宫于空谷,金当争鸣,羽细流水。所曰:怒不激鼓以宣斗,不战鸣金以迥。争不与亢歌,悲不弹挥抹。故,威以鸣金,勇于争斗。行以击鼓,进以螺号。”


弟子问师曰:“角、宫、商、征、羽与五脏者何?”

师曰:“于心不击狂骤,于肺不与低沉,当肝不与短促,肾不与缠绵。五音出五脏,五音(返)入五脏。五音入,激情击绪,足令血气沸扬。所病音声以入,足至反弹,清心以平静弭血合。”


弟子问师曰:“五声于导引者何?”

师曰:“乃莫大焉。曰:声韵驱入上内,平合以令气血缓行,高亢行与内敛,低沉足令行潜布散。”


弟子问师曰:“导引于四季者何?”

师曰:“春以征角柔动(轻柔体育锻炼),夏宜宫征激活,秋宜商角展收(适宜伸展开放型的功法),冬宜商羽纳敛。故求声音,乃悦脏腑以颐情养性,以应四时八风九野习俗。”


弟子问师曰:“于随是处,当平者何?”

师曰:“音韵乃养情性,声言以动情行。于平以抑扬顿挫,亢卑高下乃为。于四时当从四季,随情性,鸣令安合。故与导引皆从。”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四时篇第五十一

弟子问师曰:“导引于四时何以平之?”

师曰:“四时者,春、夏、秋、冬,温热凉寒,于四孟、四仲、四季,当四时中变,为序以行。故令导引也,春宜发、夏宜助、秋宜收、冬宜藏之。”

弟子问师曰:“何谓助发收藏?”

师曰:“背阳肢末,虽阳夏暖。腹阴虽寒,由冬应温。四时发助收藏也。春宜煦暖乃助发孟;夏避激热以助长壮;秋宜凉爽亢歌欣悦于收纵放;冬宜藏之,勿扰精气以令固守。但守平和,非冷勿热以煦矣。四时与导引也,冬宜养目,春宜养鼻,夏宜养耳,秋宜养口,冬宜养喉。此乃春夏养阴,秋冬养阳。”

弟子问师曰:“春、夏、秋、冬,何奈径道尔?”

师曰:“春调少阳,三焦与厥阴合络。开升发,平调气血,以御风邪加害。血气,务使阴平阳秘,筹其长养。秋乃通宣五脏六腑,太阳与阳明之合协,乃筑闭藏。冬宜束收,内潜其藏,毋大忧夏调少阴与太阳其合,疏通筋骨,勿使怒张,以备升发随养。旷野远目,扬极四海,深息足纳清新至丹田。”

弟子问师曰:“一日当何?”

师曰:“一日当与四时如故,当盛于开,当衰于闭,当入于合,当出于散。生时不忌,衰时不守;晨以吸清,暮当吐浊;盛者谓去,取衰乃入。”

弟子问师曰:“盛衰去入,奈何之?”

师曰:“应时其旺,旺末其衰,旺去则闭,复来使合。随流注之然也。”

弟子问师曰:“流注当何?”

师曰:“流注其然,以应天地阴阳血气衰旺。子胆、丑肝、寅时入肺,卯入大肠。辰胃、巳脾、午心、未小肠。申时膀胱,酉入肾。戌亥三焦与包络。”

弟子问师曰:“养颐与流注者何?”

师曰:“养颐由定戌亥子午,予始升发务断死气之时(阳前午后谓之死时)。当盛以不泻,当衰以助辅益。故曰:益辅为是,以为争战乃利,盛以不泻乃蓄精气,其曰养兵千日用于一时。”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养兵剿匪篇第五十二

师曰:“导引为养兵蓄锐,益补壮力。吾九州儿孙,当骨坚如石,筋皮如革,肉聚如坨。皮括裹脂,华美如玉。神惘力壮,气浑雄厚,随养千日,应令即发。”

弟子问师曰:“养兵既为剿匪,何以得养?”

师曰:“三尺为用,三寸乃养。养内三寸,是为要地。所为内养,三尺之躯,以是要经,所为要用。于合合所存,力劲冲行。非其大道,小路同为。无匪可剿,同登寿域,有匪于是,祛下天梯。”

弟子问师曰:“善师正,弟子朦。恭问师尊,天梯有滞奈何?”

师反问曰:“非之登门,有碍于天梯者何?曰:道门内乱上下相贯,左右相通,前呼后应。除登门之滞,上抵下舐,非静乃动。天梯有碍,左右顾盼。所曰,养兵千日,用其一时,随滞当碍,不除伤体。天梯设地,督阳有失,非除必剿。无剿不除,当令乃抚。”

弟子问师曰:“非抚以何?”

师曰:“非抚取败。养兵是谓剿匪,非匪作乱,当以何唯。不唯不至,乃坏骨髓,内患安乱,抚慰安乱,勿助动乱。气无滞无阻,无阻无碍。无碍无乱,无乱无败。所故,集精潜留为存蓄,以储谓备,此乃养兵。兵备所急,一时所需。”

弟子问师曰:“得急用何?”

师曰:“以气贯之,贯治当使于制。深息于长,乃屯众兵,以备攻城。与敌斗,兵不厌诈;与友交,不计厚薄。虽养于千日,急于争利,吾主勿失。”

弟子问师曰:“吾主何谓?”

师曰:“宁失其穴,勿失其道;宁逆其地,勿损其经。少损勿多,宁少勿乱;宁失其部,勿失其气也。剿匪定乱,勿泥动静。静乃求动,动以助静,内发外放。彼之为气,乃吾之主。所曰:导引也,外引之施,内导于系;内导之实,其引其体。导引也,养兵剿匪。剿体之内外邪乱也。彼匪之吾正,吾正彼匪,当内外相合,静动兼施。”

弟子问师曰:“外引与施当何?”

师曰:“外引与施乃内静外动。”

弟子问师曰:“何以取从动静?”

师曰:“善哉。虽无闲时,当善困肫罢!择一良地,取晨暮,非以死时。宽衣缓带,广步于清宁,勿杂勿燥,慎勿枯静。从枯静易触,神思反乱。神思乱,惊入心,以心神难守。惊乱气正。”

弟子问师曰:“当何从取?”

师曰:“伫立闭目纳神,使二人背脊相对佳。待其神绪已定,合臂始于少腹(对气),垂肩坠肘以取自然。深三息极端内含,吐气举臂,翻掌为上。拔颈以视合掌,左右以顾,双目极视眺远,长息良悦愉快然。头颈痛者,摇颈当缓。肩臂痛者,摇肩臂动摇之吸纳乃和之。无痛寡摇伸之当展吐之,随吐收息乃闭之。歌曰:龙游凤展吉祥天,苍龙摆尾摇膂间。取问无度缓中摇,远眺目极神意痊。收臂抵以腰胯,摇从肩臂。背不达乃挺,气不达亦伸。收肛闭吸,纵腹以吐为快。随吐缓收之,展掌掐腰胯,复旋令摇合。”

弟子问师曰:“从下奈何之?”

师曰:“屈蹲甩开两手,从上下摆动以摇腰胯,吸纳皆取半环而合之。闭内气当含。鼓少腹,以上下动取‘鲤鱼打挺’,乃令杂气尽出之。随缓而起立,深息当吐,亦闭纵腹而收。两手抵股盆,探左胯勾股形足立,摇之趾收之。左右同然。膝痛,屈蹲令两手掌(搓)热,抚膝上尽摇之。踝痛尽摇踝。无痛深息以寡摇,缓息少待伸腿展足以吐之。此歌曰:主公信步任走,宁缓存气勿守。曲颈盘腹内伸展,纳气地天通贯。直身为返环传,天地恒通无摭拦,百脉乃畅无掣牵。”

弟子问师曰:“动行是,动展内敛当何?”

师曰:“取虎、鹿、熊、鸟、猿,仿其生技,展技为能。善长取戏耍从利。”

弟子问师曰:“虎鹿熊鸟猿何?”

师曰:“从羡门子、土成子、庚桑子、亢仓子、有道德君循戏而为,示演众徒之修炼。

从羡门之:闭气低头敛纳,拳战如虎发威。双手如提,千斤重铁。轻轻起,莫懈气。立身吞气入腹,神思令气从上,顿觉腹内雷鸣。起立五、七次毕。随从此行,扩展纵外之气脉,无妄乃调精神,神爽杜却百病。此‘羡门虎势’众戏。

从土成君之:闭气低头,捻拳如鹿,转顾尾闾,平身缩肾丸,收敛纳海底。立足弓,循跳跃,足指连天柱,奔颈振动。续之三、五。此乃‘土成子绮鹿势’取势戏。

‘庚桑子熊势’戏之:闭气敛纳,燃拳如熊,侧身左右摆脚,安前立定,令气达两肋旁,随摇骨响。此安腰力,除腹胀。随之徐吐令神爽,从戏三、五。

‘贵长房猿势’戏之:闭气纳敛,如猿手抱定树枝,另手取树枝果,随一脚虚空,提另支脚,转身复顾更换神气,连各入腹,觉之汗出方已。

‘亢仓子鸟势’戏之:闭纳敛气,如鸟飞欲起尾闾,气朝顶,双手躬前,头腰仰起,从速舞顶。”

弟子问师曰:“取从五禽兽戏奈何?”

师曰:“非独仿生比类,以觅天罡、地煞之从为。从为以导动与动导;从引入以引出也。”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形动名分篇第五十三

弟子问师曰:“动导与导动者何?”

师曰:“动导于外,导动于内。故此内外相合,而曰:导引。导动当内,此乃内导;动引于外,此外引也。内导之实,外引之施。所动导、导动以收入之出发也。此内导为入,外引为施之。”

弟子问师曰:“何得外引当施之?”

师曰:“外引于施,内导于系。外施也,外动以导内入,内入引返,于返而出,于出乃施之。故曰:行施于体,从导引中来。随引导以去之;形体于动,内力当施。外动摇曳筋骨,抑按皮肉,捷举手足。使内外气以交变之。外动引其内动,内动以为外引,内外合动;彼之不动,由他带动,动所从动。代动以施按跷尔。按跷从动,相息以应,展呼收吸,通合闭阻,曰微于细,规矩者亲。”

弟子问师曰:“外引乃施,动催所导,逐肢而流,阻闭截止乎?”

师曰:“善。守候以待气至,动行当引,从行尔导。此乃:开、通、贯、抑、憋、鼓、收、合,八法一十二式也。”

弟子问师曰:“善请师尊,授弟子十二示式何如?”

师曰:“善哉。一十二式,动引于导,浑玄相分,展肢当形,乃天字椿,大字椿,人字椿,通贾当以行气。”

弟子问师曰:“行气何?”

师曰:“一法行运,二法搬运,挪变于禽兽媲美,展收与翻腾回归。法式由定,灵变随机玄。”

弟子问师曰:“变机玄何?”

师曰:“有定法,乃无定术。有法术,无拘定数。转传内外之环,吸则入,呼则出。足踏罡斗,循五行出入。指掌所控,屈以相制,母子循序,连缳霹雳、水火惊天;掌心雷电,取其单双。”

弟子问师曰:“动以是,静以何发?”

师曰:“独静四相序例,故曰:天之再造,通贯转运于,排、贯、吸、收、发也。”

弟子问师曰:“排、贯、吸、收、发当何?”

师曰:“摇曳筋骨,从尾闾始。上曲颈转塔,玄肘掌爪,环运当臂。归下尾,伸展腿足。曲身相从,挺身拔颈,嘣惊挺胸,僵体以贯,随吸乃排。内练从是,深息内涵,上元、中圆、下元,三圆以至宝。”

弟子问师曰:“功无闲,取道当何以稳中求近?”

师曰:“取近为宜,合近求远。从近当操练,远取必与导引。”

弟子问师曰:“取近功操奈何?”

师曰:“皆从养益健体。此乃:初品中品上品之。初品,从仿禽兽,鹰、虎、熊、猿、鹏,动形展吸纳呼,吞吐皆然;中品仿声;呵呼戏四吹,以声动形,语吐音律,扶壮以威;上品仿玄。此上、中、初也,于三宝以从其圆玄。”

弟子问师曰:“于从其圆玄当何?”

师曰:“从圆动,以其形声玄之和合哉!故此乃曰:三元之至宝。”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三元至宝篇第五十四


弟子问师曰:“三圆何得至宝?”

师曰:“三元至宝,当于精神血气也。故此内练一口气,外达筋骨皮;外动筋骨肉,内助气血渠。于精也,神也,血也,皆源于气也。所故三圆至宝之气,无气血不行,无气精不化,无气神不生。无独偶并,神无精不变,精无血不成,血无气不行。血气当行,精乃变神,于神乃现。三元以现,精、血、神,宝授一气,气化精血神。精从水本,神从谷根,血从液根,液从津根。本根(水谷)皆从气化也。从气化从三圆,以取至宝。”

弟子问师曰:“于导引奈何?”

师曰:“至莫大焉。从导引:以练精化气,练气还虚,练虚还神。”

弟子问师曰:“练精化气、练气还虚、练虚还神者何?”

师曰:“练精化气者,从后天返先天之源本,从源本复返添之精矣;练气还虚者,虚从以行环运,取源化气于水谷。从水谷令化变以充其虚(气);练虚还神者,气充四末,壮布身躯,令神营四布听凭调遣。以虚之还神,从神而复,授化以练。返末从本,返本归真也。”

弟子问师曰:“于真奈何?”

师曰:“从水谷,以求气液。寻气液化津。津液合汁,气汁以合血。血授于化,当授水谷化分,真气助水谷,水合化物分。水谷为化,其液乃增。液增津足,津足精成,精成从真。

曰:无精无血,无水无液,无液无津。无津气神营无使,神营无使,水谷也无分。无分也,无精无血,无精无血体亦无气可存。所故:无使以无活。于导引吞吐,叩齿咽津。乃取津液送入腑脏,令使腑脏得荣。此故,千口水乃活也。”

弟子问师曰:“津液奈何?”

师曰:“津液润体,百脉从利,筋骨皮腠,以润通活。津也,独淡清稀之液存。液者,汁之独稠。所津液生血,血者独绛,故行经隧。”

弟子问师曰:“津液何居?”

师曰:“津液常居分腠,精浊并入骨髓。与精合汇,无出孔腠,与气行急,津液之汁精,皆布营百骸,浊废乃出。出孔腠曰汗。稀出下道,谓尿。所出散于窍。故:夺上窍,闭下道;孤其下道,闭以清窍。”

弟子问师曰:“于窍道也何?”

师曰:“上窍常出清,下道排秽浊。故夺血,乃夺液,液失唾少。”

弟子问师曰:“唾者何之?”

师曰:“唾之液其津,津者液之唾。”

弟子问师曰:“所出当何?”

师曰:“口吐为唾,鼻出为涕,目出为泪,舌出为津。下窍屎尿,孔腠汗出也。”

弟子问师曰:“所出于何?”

师曰:“直常于废,缓当还原,变废为宝。转输于过,行环乃度出。所从按跷夺血者,令无汗;夺汗内耗血。血汗共失,津枯液乏,营脱卫散,搅中运由败,乃危。”

弟子问师曰:“于此当何?”

师曰:“急求本,缓从液。以本扶荣,当求津液。精查无妄。”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精查无妄篇第五十五

弟子问师曰:“何得精查无妄?”

师曰:“精查细审,形神气色,但得望闻问切。审细无过,现神于面,神之旺衰,得细于观,从观无妄尔。”

弟子问师曰:“从何以定旺衰?”

师曰:“五官从判五脏,三停乃定三元。三元也,从三气。五色从于五形。五行、五从、从五变。精、血、神气汇集于面。面不独色,间杂以观变。白为虚散,黄实为阻,赤为热,血之透散故。青黑为痛,青当气阻令血聚结,血为阴结,寒极至变。”

弟子问师曰:“既不独色,当何以现?”

师曰:“色单以格离为所,复色为部,出入以为变。莹润为平,相间乃衡,偏变以焦,失化其色固,枯槁不荣为败。故曰:有其定相,乃无定色,从其定色,观从求化变。”

弟子问师曰:“探色以辨当何?”

师曰:“探色变从三部。测化变,乃在九候。天六变于地,地五行化归之其天。六变从下,化五从行。地大于天者,乃天晦不明。明晦从变,此乃谓常。天大地小,中以和缓,三停部北候乃见,一十二变血气多寡,大小长短等同引绳。一乱之疾患,燥动也急;一乱于虚,色脉当虚之。其浮为表,沉里内急,玄奥幽微,久探知细。”

弟子问师曰:“与环传生变奈何?”

师曰:“环传生变,所闭无动,其偏亢动。阻乱狂逆燥动,有息无动,其亦虚极。少虚未乱,乃当气滞。久滞不祛,其亦为阻。久阻无通,不化而凝。久凝留结,久结而闭,无通必死。所故,居不正小邪之乱,是谓乱气。久闭其邪不去,必将败道坏体。阻断无行,废休止。”

弟子问师曰:“破除休止,以何为之?”

师曰:“无待临战霍刀,内有不快,细息努助,收提纳吐,当以徐缓。随纵放吐以速。破闭,可兼以推按相助。”

弟子问师曰:“相助以代何?”

师曰:“相助以待,听其号令也。背动更代,自动从附从辅,它动吸努,并助是乎。彼之,沉气坠肘,贯气当指掌烘手,相握大要经脉,驱趋当步,序序调恒,使归从正。查:有形之积,质阴于何当结?无形气聚,随阳以何从。珠索条带,来于根蒂本末,坚结于寒凝当离。何眠脏腑,虚臌胀浮当软,实结索带,牵系也坚。”

弟子问师曰:“从臌当何以出之?”

师曰:“水气相裹,现于胞。下胞臌睑无现者,水凌气先。随按浮起者,内当瘀聚。应指而痛,气凌水先。移指乃痛,当有淤血。随指痛缓者,滞结于支系之端。”

弟子问师曰:“虚实何以从辨?”

师曰:“劲实痛重,虚当软缓。”

弟子问师曰:“上下于阻何以当辨?”

师曰:“小不祛必酿大祸,上下有阻别入支系。支系由阻,前后涉急。急之不祛,阻当关格,令无通散,老门开花败。初病盘有基,久病既如蛊。急疾痛及腹,胸及背腰足;腰乃股与足。长传下,下不传上;下传上逆为危。”

弟子问师曰:“痛以奈何?”

师曰:“有痛邪无散,消痛气径走。痒痛病当缓,热气当复,痛乃祛。寒凝结痛,冷气当散。精查上下,左右,前后,于痛重盈减,了却应然,乃断是非曲直。背阳腹阴,阴中含阳,阳中化阴,至阳之入阴,所阴中行阳故,前病涉后痛,病后痛前应,所痛有定部于是处,故指此可抵彼,当指下气通,以赖气劲之力动,当从按跷。”

弟子问师曰:“从气通故,何出力劲?”

师曰:“于阴统汇,在妊从养之义;督理诸阳,俞列其行。于聚汇之处,可发冲气。从气尔维,系于跷、带、一源之三岐。随彼气通,于汇以传内腑,直抵所系,横入交接当通。于一脉取地,乃系部属。联通经脉于传。正气于传,维系以满。小水当溪,盛以行之。阳浮于表,大流渠内,以里居之。二阳、三阳、一阳也。一阴、二阴、三阴乎。二阳开,如贼邪入,三阳斗阻,逐少而入出。居一阴少质,二阴质形,三阴质凝,从化三阳。一阳以备,行俱驱通,三阳以足,二阳复助。故曰:一浮于轻,二中之空,三沉寻其质乎!”

弟子问师曰:“非从二阳博三阳,随交接络者何?”

师曰:“昭乎哉!从明乃论。结络当传以误过,有过于经,无过其井;越络以入井,从井以决然。所出当井,所行于经,所过于俞注,所入于合。此:春井、夏荥、季俞、秋之行经,冬入当合也。随交乃散,浮散当取急络血。”

弟子问师曰:“善查以求,从按跷何?”

师曰:“精敏善从按跷,于精技之术尔。”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按跷篇第五十六

弟子问师曰:“何谓按跷?”

师曰:“内导与外引,于施精技精术也。”

弟子问师曰:“何谓精技之术乎?”

师曰:“精专其能,炉火纯青,乃谓技中有术。从术诸法,形神并茂,从众行技,精以其术。于术精技,乃精技之术也。”

弟子问师曰:“于技术当何?”

师曰:“技术也,技灵之巧术,外助当以内配。抑按皮肉,捷举手足,以传内导,动助气血于行运。”

弟子问师曰:“是从学否?”

师曰:“生性灵,有学从识,于术于精。一艺精专广行是道,故谓“道行”。道行者,广学以得精灵。”

弟子问师曰:“生性当灵者何?”

师曰:“生性之灵,乃天性。天性从其本能,发力劲从善能举,善以力劲,心系从微。有学无学,无分善类,术技乃分高低。”

弟子问师曰:“何得无学能任,从学反被贱欺?”

师曰:“非也,无学能任,乃凭本能暂充一时。有学从是,无妄人命。其如:盲人骑瞎马,正午阳关道;唯恐夜半临深池。”

弟子问师曰:“从学何是?”

师曰:“初审从微,久乃通神。圣人无不从学,当技之术,无不善力。故曰:小人一时居,欺人一时存。君子万人敬,圣人千古铭。但愿无用,不可无学,有学当必有用。”

弟子问师曰:“市井之徒,非学焉何有术?”

师曰:“三人无从其语,愚乃昧民。无学有术,此乃诈术之骗术。市井从授,妄殁无能自拔。乃入渺渺宿命因果。玄怪延离,无从其是何?!自当被愚弄。”

弟子问师曰:“何救愚莽?”

师曰:“理之教化,从理可脱,非理任去,是中求实。从理求学而施十二大法,有乱平乱,无乱当以延年。”

弟子问师曰:“求学何从?”

师曰:“上知天文,下晓地理,中知人事。非微至理,何为民医之明达。”

弟子问师曰:“达明以何?”

师曰:“明达以是,骨度交结,筋肉何居,皮毛焉附。气血之当行,经脉逆从,腑脏转注,气机环运,得当尔从。无从求是,有是从行,无是无不是。似是非是,人不夭以何?所从当是,世事之事,均以求其实也。”

弟子问师曰:“是事当以实者何?”

师曰:“先天之一者,起脊骨。所故一则开之。二有,降配阴阳脏腑。三者,化变转注。四者,形相当肢。五者,逆从归入。六者,气血循环乃运。七者,皮毛生附。八者,骨度交接。九者,体之所成。”

弟子问师曰:“与按跷之何也?”

师曰:“与按跷,当逐一引系,查来源求终止,化解穷变于是。定法随由演变,测化乃验,临症于效验。有因必有其果,有根发乎其标。效验与验效呼应,手足动变,随法术乃传,传当神思贯注也。一气相贯,分其阴阳:以开天;彻地;合中也。”

弟子问师曰:“合中之何?”

师曰:“以和中转运。”

弟子问师曰:“以转运当何?”

师曰:“阴阳有分,乃行运。行运以舒筋法、合络法、扶骨法也。营卫洒脱,沿序有归,清浊有分。以泌清法、分浊法、解锁开关法。循行环传转运,以回天法、再造法、环运法矣。”

弟子问师曰:“法式从用奈何?”

师曰:“定法从变,式从法行,灵活尔用。”

弟子问师曰:“式之何?”

师曰:“此乃:‘二龙戏珠’、‘赤龙攀玉柱’、‘青蛇探须’、‘双蛇盘头’,上以立坐。胸腹其卧,乃:‘蛟龙出海’、‘苍龙摆尾’、‘鸿鹄展翅’、‘饿虎扑食’。背之俯、卧、坐。乃依‘野马分鬃’、‘野鸭吞食’、‘凤抖翎’、‘鸡啄喙’也。诸式附以蟹行、蚣行等类名。”

弟子问师曰:“当与法式奈何?”

师曰:“大法,从阴阳乃定。小术,从法归综。故此:法式当从,临症恃重。”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临症恃重篇第五十七


弟子问师曰:“临症恃重奈何?”

师曰:“临症恃重,至系德才。代天行命,焉得儿戏!一忽小视,千古留悔,一非由从,是令吾彼非命。屈委何人间,天地有良知,所从良知以善事矣。”

弟子问师曰:“何得良知以善事?”

师曰:“至传之道,所辨言词;至理通达,彻悟玄机。明达备细探秋毫,彻晓阳阴定乾坤。胸藏经天纬略,识破万卷,下指应是;三才备赋,五运六气盛衰。详情善查:骨度交接有措,脏腑内外气脉之通连,皮肉坚脆,血气多寡,环道当从,彼何盈亏。所曰:临症千余,手如解牛。至真之理,足令推敲至尚。无令推敲,乃亦贼寇。”

弟子问师曰:“当之贼寇奈何?”

师曰:“一贼动乱,所括万寇之举,广庭捕盗,人众莫知所向。广而拘捕,多诬良人。其纵不拘,败之纲常。故曰:查贼徒之乱,观其举,所探务实,以事论之。平贼乱,利国泰,安民是,助正扬。”

弟子问师曰:“是以何断?”

师曰:“有诊而断。无诊误断,谈何除疾祛病乎?医存,乃关民命,何得草莽。非贼则己,非己则贼,无是既非。临症恃重,焉得小视!”

弟子问师曰:“医者当何?”

师曰:“雄天纬略,将帅之才,将使兵勇于争,帅令争斗于能。按跷当之投矢,争战乃居手足 。帅才当以机巧,将士仍以勇争。”

弟子问师曰:“其机勇之何从?”

师曰:“机之内发,心系则灵,灵巧当变手足。勇于善斗,谋必策应,乃无衰。大略心定有法,术式并从巧出,德才乃分善恶。一善事归咎因果,除疾祛病如夺将攻城。病不计多将不校广,当是有勇有谋。兵从号令,一动无不动,动动由动。以其彼动,吾乃从动,随动而行也。”

弟子问师曰:“何以当行?”

师曰:“清白为人,认真从艺。修道以明志,练艺以养性。珍爱做人,珍惜技艺,力奋以躯报孝九州,和合以度人世,行以无愧天下矣。善事以是,妒恶弃恶,医之德才,至大之博爱。”

 楼主| 发表于 2020-2-12 15:04:4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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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帝岐伯·按摩十卷——善恶篇第五十八

弟子问师曰:“善事以是,何得博爱?”
师曰:“宽爱仁厚,博爱精专数术,严己律己,宽爱待人。医术也,故谓仁术也。”

弟子问师曰:“何为仁术?”
师曰:“仁以宽宏大量,慈悲乃出恻隐,拯黎庶脱疾厄病苦,祛水火荼毒,解索于结,雪污以洁,开闭于决,随应乃祛,妙手回春也。当以胆、心、规、言、行、方智圆矣。”

弟子问师曰:“何得胆、心、规、言、行、方,以智圆乎?”
师曰:“胆欲大,心欲细,规欲矩,言欲广,行欲方,智必圆矣!胆大心细,规矩言广,行方之智圆。此谓大细当从尔。”

弟子问师曰:“大细何以从方圆?”
师曰:“武夫纠纠,公候干城,果决为务,故欲大!心欲细当必细。临症如履薄冰,视伴其如睡虎,步履如近深渊,言何不以小细。坤象地静,从养万物。不为利毁,不使内疚。规其以方。不俟终日,不为折回,动天相机尔作,故曰:圆。”

弟子问师曰:“何以圆之?”
师曰:“医者,德才兼备,仁术同存。有仁无术,取斗锥拔刺,虽发仁心,乃伤正体。非去小疾,祸及连珠。不学无术,以操挺刃乃解良肌。有术无仁,执业敲诈,吸民脂刮民膏与脏官同配荼毒。故当为医,乃知善恶矣。”

弟子恭拜师尊,乞请‘善恶’ 以示……
师曰:“善,以善从善为学,刻苦力奋孜孜以求。恶,以恶妄狂,一有所长,身价备增,傲骨另居奴媚。妄以一技小术,便言举世独佩,天下无双。为医思己之长,乃帝黄恩赐。从师求学,何言长幼妇孺妍媸尊卑。当善,善学所用,广以利民。恶,当恶其庸,朝三暮四,言牛谈马,似是实非。趋炎附势,坠堕其吹、拍、奸、贪、诈、骗、偷之流。为师至嘱弟子,善辨当查,千综万措,何真何伪,从公以尽为,于德于无晦。非为鼠辈,蛊惑大众,乱扰民心。”

弟子问师曰:“吹拍奸贪诈骗偷当何以辨之?”
师曰:“鼠辈所为,指非论是,巧言蛊惑良众,以乱民心。趋炎附势,逢场作戏,此乃吹拍之流。趋尊卑躬屈膝,心怀叵测。面庶鼓目,恣眼凌人,丧礼义苟合,谋己弃它之奸辈。依术居霸独揽,丝毫仁心不存,执死生一瞬,非财不舍,此乃贪辈。间有傍门小技,便肆妄唯,争占无厌,当此之诈辈。为余己力,投其所好,取博技脱手,施以小恩小惠,一旦得手,言非他而取,弃他扬己,为功独攫,当此骗辈。窥测暗取,盗窃而为,正此之偷辈。吾医门生此冤业,乃举魔聚暗鬼。足何不令其德沛!?
弟子切记:吾辈弟子当从正道,咫尺天涯,乃度有缘。值三步尘技以三登阶级,兴吾中华,令万民康健尽天年,乃不失帝望。”

弟子问师曰:“三步阶级何?”
师曰:“阶级之三步,乃于习而阶,攀高以登,之初、再之升、再再升之也。此于习而登阶,从取数术技艺。”

弟子问师曰:“此技艺何!”
师曰:“非独安身立命,养家糊口。乃求精技精术,兴我中华博扬四海。俗语曰:家趁万贯,不如薄技在身。不独唯己,实己利它,乃善万籁。”

弟子问师曰:“三阶以何?”
师曰:“初以形似,次以神是,终以玄实。正此之形、神、玄也。首习乃初品;再习中品;终习乃求之上品。入门求是,当以形是,深造乃求神是之玄是。虽至辟,务以求和合之合和也,从玄乃是以和合之。故入门弟子当善从:一行、二为、三不、五要、于之六责也。此遵帝训以立,吾医门之规。”

弟子问师曰:“何谓一行、二为、三不、五要、于之六责耳?”
师曰:“一行:乃行为检。为承传圣宝,依‘人宏远道,道亦弘人’为宗旨。以襟怀坦白,刚直不阿,身体力行,义无反顾达人世康健祥和。三不也:不谋逆乱;不剽窃盗;不伐无辜。五要:志诚专一;自立;自尊;互勉互助。此五要六为也,所为要者,乃得天地谐合(自然)于一。”

弟子问师曰:“‘六责’之何也?”
师曰:“六责之:内闻吾私不外透;外闻吾私急当止;互不两舌耳语,以乱视听;忌张扬以下逆上,拨弄是非;国之举步,不得妄议,室外谣言,不足以重听;举国之光明,力弃吾之私短;虽重因果,不戕害生命。于六责凭取良才,入于吾门。”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三步技阶篇第五十九


弟子问师曰:“何得良才入于吾门?”

师曰:“诸恶莫作,众善奉行。外荐不辟仇,内举不讳亲,所传弟子,不得直系血亲。执众善类,何偏一词于异端?!

弟子切记:一不为多,一也不少。如帝所示:得人不授是谓失道,传非其人亵渎天宝。妄传匪人,反增罪衍。”

弟子问师曰:“善后当何尔为?”

师曰:“良鸟择木而栖,灵兽洁洞而居。君子达命,乃待天时。善事以是,因人施教,因人乃异。呜呼!仰首觅览星斗,登峰以阅四极;人弘远道,道亦宏人也。”

弟子问师曰:“传授当是,于三步技阶者何?”

师曰:“得授以授,非授何谓传承?有承则传,无诚不传亦不授。初授,动似形似;继传,所是应是;后传,乃是定是。”

弟子问师曰:“于传何以得分乎?”

师曰:“谋事由人成乃天,得似求是传乃是。首当从其十二定法,内调其气,外动筋骨皮肉以应:开、通、宣、泄、调;舒、理、补、驱、荡、贯、排。取从十二定法以应岁运,二十四式以适四节。”

弟子问师曰:“十二定法之何?”

师曰:“应岁运,行外以推按,此乃头、颈、胸、手、臂与肘;腰、腿、股、胯、腹、背、足之十二定法也。”

弟子问师曰:“岁月当分以奈何之?”

师曰:“一十二月,以分二十四节,气度周身节也度。气度周身也,从吾度合合。合合也,于上下左右前后。肩背当胸阳以展伸,腹至腰臀阴当凝敛收。上左右,下归于阳阴,所故术式从出。肩背、胸臂是,腹股腰背求。曰:经脉十四,阴不独阴,阳不孤阳,所从导引以行按跷也。”

弟子问师曰:“十二法,二十四式,何以是?”

师曰:“开天,以为彻地,天地乃以合中。舒筋首当通络(合络),扶骨乃从循经。此乃:循经贯通法、抑生助克法、助生抑克法、脏腑通调法(脏腑取穴按摩)、敷料浸润法、淋濯洗浴法也。”

弟子问师曰:“抑生助克,助生抑克,一阴阳何得两分?”

师曰:“此三步之初、中、高也。阴阳于分,乃点穴与揉穴之分,循经序脉与脏腑出入当分。”

弟子问师曰:“开天何分三步?”

师曰:“从经脉也,从脏腑也,从制化也,以分三步。”

弟子问师曰:“三步何?”

师曰:“开以化入,行入之贯通,乃取术式之不同。从开,循息一利以贯通为尚,余皆次之。故,开天以为彻地,从三道乃利生化,从生化尔合中。”

弟子问师曰:“临症奈何?”

师曰:“所从临症也,伤筋骨从筋脉,得舒理乃循经。分肉孔腠合荣以络,从皮毛乃寻脏腑。骨伤当正,故曰:扶骨。取经道之俞穴者,乃循经贯道,所从脏腑。脏腑非协乃逆,以取生克当治。乃从二法(循经抑生助克,助生抑克)为之。独点穴法另辟蹊径,脏腑取穴以平整通泻,配循经道要之是也。随取天地灵秀,投料敷相合杂治。体洗、浴、淋、濯,以除其尘垢足矣。十二定法殊途同归,分相乃别途径长短,取效验当别久暂,入手当是:三焦之卫气营血,五脏六腑,经脉传化。无分以三化,取从内外相衡恒,尘技之备矣!”

弟子问师曰:“十二法以来二十四式,二十四式奈何之?”

师曰:“二十四式,以分诸法于技术也。取类以别,施术以派而别。”

弟子问师曰:“二十四式何?”

师曰:“此乃:横宜竖之;从竖以横之。以‘丁步履地式’,动以启,收以合之。取凭‘双手托天式’、‘苍龙摆尾式’、‘丹凤朝阳式’、‘青蛇出洞式’、‘饿虎扑食式’、‘雄鹰展翅式’、‘鱼翔浅底式’、‘海中捞月式’、‘定海神针式’也(以上是自动与被动合用的双复式)。另以‘烧山火’、‘透芯凉’、‘风卷残云’、‘足下生风’、‘移山填海’、‘飞经接气’、‘左右开弓’、‘抚琴理弦’、‘二龙戏珠’、‘金鸡独立’、‘猿猴献果’、‘赤凤摇头’、‘蜻蜓点水’、‘雨露滴荷’、‘芭蕉滚水’、‘野鸭吞食’、‘野马分鬃’、‘玉兔杵药’(以上是按跷与自动功法的双用式),拍拍以收之。三步以初九,中十八,独按跷二十四式也。另入玄高以,‘踏罡步斗’从容以‘行云流水’、‘喷云吐雾’、‘变指传玄’;于一指禅、双指禅、轮指禅、指下禅也。以‘心默示意’、‘兴风作浪’、‘蟹取蚌蜊’、‘转轮环气’、‘卧弓挺刃’、‘决门开锁’、‘点石成金’、‘釜底抽薪’乃取之。上以三十八式,除起收二式,余三十六式应天罡。”

弟子问师曰:“何以应之?”

师曰:“双手托天以备从然,此乃:苍龙摆尾,丹凤朝阳,青蛇出洞,饿虎扑食,雄鹰展翅者,以龙、凤、蛇、虎、鹰,禽兽之示范。以展导引按跷术式取类其形,以觅天罡地煞之至真。另以‘鱼翔浅底’、‘海中捞月’、‘定海神针’、‘烧山火’、‘彻芯凉’,从行功得散尔喻之。”

弟子问师曰:“从验术式于效何?”

师曰:“窥验以取尺度,承上必启下,固下必得上通。机生于内,灵凑于心,定法在目,变法在人。身势手式,随法于用,灵通于活变矣。”

弟子恭拜师尊问曰:“风卷残云、足下生风、移山填海、飞经接气、左右开弓、抚琴理弦、当是如何?”

师曰:“练功施术并用,虽并用亦可互调,以气贯通于开。另有,二龙戏珠、金鸡独立、猿猴献果、赤凤摇头,非独从按跷,当以内外行功取式,另校吾彼之偏激也。”

弟子问师曰:“于偏激奈何之?”

师曰:“从‘蜻蜓点水’、‘雨露滴荷’、‘芭蕉滚水’、‘野马分鬃’、‘玉兔杵药’五式,以揣摸血气流传之势。以流传之势盛,当取踏罡步斗,循序乃进。”

弟子问师曰:“踏罡步斗者何?”

师曰:“踏罡步斗以‘行云流水’、‘喷云吐雾’、‘变指传玄’、‘兴风作浪’、‘心默示意’、‘转轮玄气’,皆取传玄之至尚。其曰:变指传玄者,禅机于内,指变玄传也。从后居之式,乃一复于二,一复于三;二奇一偶,三奇以复之。从复乃合于数术。”

弟子问师曰:“从数术奈何?”

师曰:“从数术奇偶,以取效验。如:转轮环气,内含吞吐运血。‘卧弓挺刃’、‘决门开锁’二式,可奇可偶,奇偶亦可互作相较。此乃示内导与外引,导引按跷之不离不弃,亦弃亦离,以分合乃断三步之尘技也。”

弟子问师曰:“于尘技者何?”

师曰:“从‘点石成金’、‘釜底抽薪’之式,与上式互为而备‘八触’之偏也。呜呼!至法道术尚妙,玄法术灵通。无从精熟,切勿妄习,随进阶梯。循从三步,如妄非之悲哉!无独益人乃戕害彼吾。”

弟子问师曰:“何以法术灵通,传之弟子?”

师曰:“机凑玄蕴,妙理存真,内函幽深。圣经虽备,非师授之尔罔明。循序不泯,乃待传承,法式固得灵通。”



分享:《黄帝岐伯·按摩十卷》——法式灵通篇第六十

弟子问师曰:“于法式灵通者何?”

师曰:“从法式,必以灵通活变;适定法,得于熟能生巧。于巧之融汇,乃得贯通。随通贯,术式乃灵。分门别类,祛病以得延年,健康以至康健矣。”

弟子问师曰:“健康之何乎?”

师曰:“身心同佳,躯体同备。健康以无病,康健以病无。”

弟子问师曰:“何以分门别类?”

师曰:“祛病与延年,有病除病,无病当寻延年,此门类之别。”

弟子问师曰:“别之何?”

师曰:“防患未然,十二定法,分门别类,祛病延年。当习导引吐纳。于三步尘技中求,谷峰顶之术也。”

弟子问师曰:“于谷、峰、鼎者何也?”

师曰:“于谷者,从筋肉以取脉道,动血以宜气谓初,乃经筋之推按也;循经取道,开关解锁谓中,乃经穴之推按也;于机杼穿梭,统舒经纬者谓高,乃腹部之推按也。于峰者,从脏腑解锁,通关从化谓初,此乃:脏腑点穴也;从穴道启闭,循流注得指穴之谓中,此乃:点穴疗法矣;抉择助泻,针指呼应,谓之高也,此乃:指针之法也。于顶者,至绝妙之地,夺造化备施。此乃开门闭关,技击从属巧断,乃谓之初也;解穴催眠生叱顽弹,谓之中也;暗默玄传,心平气和,解度因果,乃玄之高也。自备自习,三焦卫束,益元利贯,乃至真也。真至以神之仙也。”

弟子问师曰:“益元利贯,三焦卫束,居谷峰顶之何也?”

师曰:“首利三焦卫护,次以利贯,终以环传不懈。此居:谷之峰、峰之顶。当顶之,祛病以上乘,道妙精技于术。”

弟子再拜师尊,恳乞于师,身施当范……

师曰:“善哉!弟子直恳,术业求精,以身试术,何法不精,传承以待,术业不泯,益万民矣。”

弟子问师曰:“从习何不得之峰顶?”

师曰:“于导引不配,要领不备;伸屈必得吐纳,出入必与相合。初已相谬,何至峰顶?举路途反,何达至玄乎?!筑基为是,首习导引,次寻按跷。当按跷乎,出谷之峰,求于峰达其顶矣。所故为寻,于之谷、于之峰、于之鼎也,必从导引筑基乃序,从序于导、引、按、跷也。”

弟子问师曰:“筑基以是,从何而起?”

师曰:“一法之开天,二法彻地,三法合人寻觅从中之。”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一法开天篇第六十一

弟子问师曰:“开天之法谓何?”

师曰:“为师已述,数起于一终于九。一者天,所一法之,开天。开天者,首开天门,分其天门之阴阳也。”

弟子问师曰:“当何首取天门?”

师曰:“开天门,从上气之使从行,以便阴阳取分。”

弟子问师曰:“分阴阳奈何?”

师曰:“大法由定,小术从宗。曰分阴阳也、乃上下也、左右也、前后也、合合于是。以单开、双开、合开。单开者,以一分上下前后与左右;双开者,乃于中分,左右前后之上下也;合开,而立分并于合之。”

弟子问师曰:“大数应先,小数从先?”

师曰:“大数由定综本,小数以定本标。急则以大,缓则于小;急缓之大小,由是从之。”

弟子问师曰:“内急外缓,外急之后,内又奈何?”

师曰:“内急之气急,外急以筋骨皮肉。内急从先,外急从后当缓,导引以利行气。外急,急取跷引按急。从内急,开天以缓上急,行功通贯,但以宜气。跷引取急,以缓皮肉。”

弟子问师曰:“按跷以施,非更代之何然?”

师曰:“非以更代,同气相传。所曰:开天当以彻地,术势从序以利当然。”

弟子问师曰:“术势以何?”

师曰:“从术势取气,从气形以其实势,内静以导外动,外动以动内行。”

弟子问师曰:“外动形势以何?”

师曰:“托天起势,气入肢分,旋运以吐。此左旋、右旋与大小轮旋……旋传以是,气贯彻地。”

弟子问师曰:“从按跷令天开当何之?”

师曰:“从按跷论开天,首从上环入;中环收;下环出也。出入之环收,乃令彻地也。”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二法彻地篇第六十二


弟子问师曰:“彻地以何?”

师曰:“开天以为彻地,当此一天、二地也。彻地者,天气其降,化变以潜藏。开天以复为降,彻地从取复返达天。取行藏,乃从化变,从化变入行于脏也。”

弟子问师曰:“行藏奈何?”

师曰:“行藏于降,法二合一。”

弟子问师曰:“二合一何也?”

师曰:“上下直传以贯,左右散布内藏下海。开天与彻地,仍观动布于行,于通贯之,以除障碍。无碍障,何化不行之于脏?”

弟子问师曰:“除其碍障有否定数?”

师曰:“无定当得有定,所定以求急缓。急其一,缓其二(倍数)。缓其二者,急减备半,倍半之功备也。”

弟子问师曰:“缓急何以当测?”

师曰:“于缓测远,急则近测,非急非缓当相与测。”

弟子问师曰:“取道奈何?”

师曰:“取道于内,入复以出,当从机杼以分,所取下焦。复上焦达下焦,利中焦乃取中合故也,此乃合中。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三法合中篇第六十三


弟子问师曰:“取合中奈何?”

师曰:“三法于立,合于天地也。”

弟子问师曰:“天地之合当何?”

师曰:“天地交合于中,于中必调。调乎?调门户责守出入,引以令上下平固,导从其密入。阴阳用事,中合以贵,非独气道,合以腑脏与共济。”

弟子问师曰:“得与共济,施以何术?”

师曰:“相酌定法,适时以用。分血气之气血,取多寡而为。”

弟子问师曰:“得脏腑共济以何乎?”

师曰:“脏腑与用,气道于沛,水流穿梭,以度身躯。助升发,行化运,敛肃降;助收敛,利潜藏输导。”

弟子问师曰:“为法忻用,各有离合出入相分,手法何以适之?”

师曰:“捧提以合归,转摇与呙相分,转入以其相离,传出乃令复于归收。”

弟子问师曰:“相分与归奈何?”

师曰:“相分同暨,阴阳居中。乃:吸、贯、布、散、通之也,其集留潜居,居留出入,之于五所也。”

弟子问师曰:“虽当施之,不合以奈何?”

师曰:“不合,以一指点捺,另为招摇。所故,趋归则归之,不归责不归。不归者,乃于大道要径。分捧则以扣提使通,通亦自归,归之合尔。”

弟子问师曰:“归通何得无谬?”

师曰:“善查无妄,法术活变。精其艺备,术得其法,乃恃重。随归合宜益体,建中以利内运。”

弟子问师曰:“外动当以何配?”

师曰:“动以健,静以运,取‘建中内运’,当以动静合参。此噬齿相叩,鼓腮吞津,一口三涎,力沉丹田,松静从始。此歌曰:振耳鸣天鼓,扭颈回返顾,摩热熨掌呙,双并入气位,极下归脐窝。子转左三六,午右七不过。鼓腹随之去,中段起旋波。内照反观景,松静窥丹车,双手相推荡,益断扶车辙。”

弟子问师曰:“一时其接不及之何也?”

师曰:“一时不接,其续另时,生时以续,死时勿接(午前为生时,午后为死时)。”

弟子问师曰:“己之不及,更代以何?”

师曰:“自其不逮,彼取更代,逐上高筹。”

弟子问师曰:“何代谬弊尔?”


师曰:“按跷于细,当观其机杼,顺以其道,开通得宜,何得其谬?蛮莽鲁汉,不学无术,指操筋骨,何得不谬乎!技高有术,细审气道,得有失来去,何以取弊?所故,善治以治,圣人于利,乃相合杂治也。””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相合杂治篇第六十四

弟子问师曰:“取杂治者何?”
师曰:“绝望病厄,生死责一反掌。一艺精技,善求本末,足以起死复生。一技之能,实难求精,不俱其通,焉何其精。”

弟子问师曰:“何以精益求精?”
师曰:“时尚崇神功,弃导引;贱推按,每况愈下,此大谬不然。试观占木参天,既生李复何杏?乃天容必然,既得李复于杏,理于从然。焉何务虚弃实?以求速殒不然。除疾去病,可推可按,可针可灸,可药可贴熨,不一而足。实痼疾久病,非一针、一药、一灸、一按,立死复生。虽精术回春,可起殒命,终难挽天命。技有所拾,病有所应,适常人惜生恶死,寻不老延年,乃人心所慕,越顽童、老悲哀,区区数载,短暂光阴何求术业俱通?故此当曰:用心于一也。圣帝为设导引,以延天年,应技相通,乃谓:杂合以治焉。所曰:习按跷,必从导引。从按跷,务习导引;求针灸,必解按跷;精针灸,乃博良药。”

弟子问师曰:“此何谓?”
师曰:“不习导引,乃不晓气道交结(接),不晓气道,当何以施按跷?不得气之出入,何以刺灸施之。若妄施,非为祛病,实施炮烙刑,徒令患生咎苦。再则,不懂脏腑经络,取药以何从?此乃非为除疾,实饮鸩毒。故此:当针则针,当药则药,不针不药,乃亦按跷。所故,为圣从是,该针乃针,非针不针。是药从要,非要何药乎?针有针宜,药有药利,取其益利,相合杂治也。此乃,万箭齐发,皆中一矢,何痼疾不除,顽病不祛也。”

弟子问师曰:“相合杂治以奈何?”
师曰:“首选定法,施以精术,酌配良药尔……”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杂治匹配篇第六十五


弟子问师曰:“取良方匹配当何?”

师曰:“为劳竞逐,苦心疠血,何奈身躯不适。一有不从,便摇筋骨,行吐纳以应不适。重浊不祛,按跷乃宜。病邪久漫,针刺乃利。寒疾痼结,灸炳宜益。腑脏涤毒,本草也适。取道应是,各有宜利。”

弟子问师曰:“于导引按跷者何乎?”

师曰:“精术推按,虽不涤腑脏生苦,不设刺灸使痛,苦一体难投善众。虽曰便廉取验,既发大慈恻隐,难以安众矣。”

弟子问师曰:“何不以导引以利善众?”

师曰:“导引虽益,急不从晚咎,苦无师难维,至尚存真,易触入魔难拔。”

弟子问师曰:“何得精术,广布善众?”

师曰:“昭乎哉,独无此志,无以善投,有此善志,必广善众。有限之躯,虽难投无限之体,取长补短,广众尔布。善数启蒙精益良配,内外以合,腑脏经脉是从,相得益彰。导引于故,防洪以杜决堤,针砭以投,血气迫急,灸炳得益其聚,药草为助,元气于虚,虽痼疾已成,求治未晚,精术箭矢,尚得生机。非此垂足兴叹,故良医从是乃善治。”

弟子问师曰:“何得善治?”

师曰:“大小相从,始于皮毛,其入腠里,深入孔穴,筋骨内箸行走腑脏。所辨脏腑经络,入手便有着落。疾风入骨,大伤腑脏乃配精药。内以草木,外敷金石。施针砭以灸炳善推按,令适乃止。相合虽谓杂治,乃得精配。非以具硕,以塞毛孔,慎审良医当从。”

弟子问师曰:“慎审何以当善?”

师曰:“慎时度事,以酌天地暴戾,流注之时宜。善治者,治之皮毛,次腠理经隧,再次脘腑,至脏乃九死一生。善适其杂,非多庸乱,取精益得良配,上合数术,中合腑脏,下合草木之属性。”

弟子问师曰:“精选从何?”

师曰:“从天地数序:甲丸、乙散、丙膏、丁丹、戊粉、己汤、庚酒、辛醪、壬脂、癸液与十二支方也。”

弟子问师曰:“何以别之内外?”

师曰:“内以养脏利腑,外除疾症。有通有调,有培有补,通以疏合合三才,调以纠其亢偏,培当养脏补以利腑。当荡则荡,直解其汤;当缓则缓,缓以行散;当急投标祛苦,当缓从务本坚。故:摩以膏散,行推丸丹,按涂脂油从润,喷液于酒其雾分敛。敷以并固,粉以牢坚。丸者:其缓也。取细粉密合。细缓,乃宽肠胃,通达当取效验。散者:散使聚兼当散,杂末相合,其忤得法,疏密相宜,以迦散肠胃之积聚,腑脏湍留偏胜。膏者:尚也,取稠液凝炼,融内外相酌,以合营卫,润肤充肌以调愦乏。丹者:炉火鼎沸,升炼乃成,痈疡以投,外涂敷抹,水飞内用护衣类精,心系诱平,丁毒取速。粉者:从自然寻香扑料,内外投以养颜悦面。乃母、蛀、石、花也。汤者:取天地灵秀,少酌调制,令水沸煎成。以攻逐协调表里内外,循道出入。酒者:取熟谷清液,舒展筋肉皮窍,彼之从来,亦投彼道,利血气之充流。醪者:取酒渍药料,特色变乃成。酒助药力,药借酒行,开分直入其地,另得复入,以融传环。汁(液)者:草木青时,榨融取汁,生熟各听其用,以润腑脏。脂者:以油结膏,稠粘伥,以散皮肉。”

弟子问师曰:“丸散粉膏丹,酒醪汤脂油液取用奈何?”

师曰:“据理其细,审实度症,活变为用。其如:阳明阻滞内火燔蒸,神昏妄语,壮热不退,如法依推三关,上下取血内以安宫散,水下隔夜既愈。膈间壮热,下推六腑如法,点按背俞,温服‘凉膈散’,其喘热自安矣。调中助脾,内服‘养益茯苓膏’,老翁久服,亦得童颜。千锤‘长寿草’瓮藏于土得膏,消瘰疬脉疽。取六月坤草,净融为膏汁,少酌白密,土苓粉与枣泥合,女子服,永无崩漏带产之疾。红升、白降之丹,锤炼得法,非独痈疽,内服亦可镇心除邪。取黄丹以黑铅,于硝、盐、矾,煅烁得法,得丹贴太阳耳上天罡,头风入脑,壮热昏沉,目赤暴痛立效。”

弟子问师曰:“与导引按跷合杂治者何?”

师曰:“为师有十二方,以配十二法。今一并传于弟子,望善事以珍重。”



 楼主| 发表于 2020-2-12 15:05:08 | 显示全部楼层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十二配方篇第六十六


弟子问师曰:“十二法,配以十二方之何也?”

师曰:“药乃以草木之相约,除之疾病,以求其药乎哉!所故,独俱是法,俱配以良药。内外从是,取显固效,良方以法效,要从法入,以取效验。从效验乃寻七情,循道径顺七情,以别经脉,入腑脏以求所应。”

弟子问师曰:“何得效验乎?”

师曰:“非师授乃妄闻。非身临其症,难觅良法。非至诚难求经验,非博学,难辨是非矣。从师良善法,从善法以寻天地,从天地固得良法,得良法,乃得效验矣。”

弟子问师曰:“良方之法以是奈何?”

师曰:“法于天地,合阴阳于数术,勾股当腰,循序乃入。此之油、酒、醪、醴、粉、膏也。循剂当以丸、散、脂、丹、酊,从六气之于五行。”

弟子问师曰:“何得良验?”

师曰:“固有方有药,从方药,乃从良法,有良药,乃有效验。有从气道者、从血脉者、从脏腑者、从皮毛腠理者,各以为是。此乃:‘留兰麝香油’、‘椒红油’、‘寒石油’也。酒乃‘壮元酒’、‘益元酒’、‘养圆酒’也。”

弟子问师曰:“取醪醴之何也?”

师曰:“醪以行外,醴以行内。此:‘消矢醴’、‘排气醴’、‘止逆醴’。于醴之:乃‘冰朴醴’、‘驱风醴’也。”

弟子问师曰:“于粉当何之?”

师曰:“取粉乎,此乃:‘消滞粉’、‘定痛粉’、‘益元粉’、‘生肌敛口粉’、‘拔毒拆口粉’也。”

弟子问师曰:“取膏奈何之?”

师曰:“此乃:‘生肌玉红膏’、‘退水消火膏’、‘拔毒膏’也。”

弟子问师曰:“缓散从丸者何?”

师曰:“丸者,以缓急散,为取中解之。此乃:‘都采丸’、‘百花丸’、‘天一丸’(指水丸讲)、‘二地丸’(指蜜丸)、‘三木丸’、‘左金丸’、‘达肺丸’、‘益肾丸’也。”

弟子问师曰:“从膏、丹奈何?”

师曰:“取膏易入肓原。膏也,取纳浆稠。此乃:‘万寿长春膏’、‘榆皮膏’也。丹者,‘橙朱丹’、‘碧霞丹’、‘紫宫丹’也。”

弟子问师曰:“独何丹之一三乎?”

师曰:“此乃取用不同,不同也,非一之于三也。乃于之上,于之中,于之下耶。于上者贴首;于中也贴脐;于下也贴足。”

弟子问师曰:“有味不独何以数味,竞以此神效之?”

师曰:“善哉!昭乎问。帝圣怜民以简、便、验、效,以为取用,何以庞繁复曲道之!势从以取简而捷明。从简之至以精辟,捷以便捷,明之以理手。所知:四相以求机玄,从理而窥密,从理而折之。”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方解释义篇第六十七

师曰:“三品本草,以窥大义。升、降、浮、沉,乃道其微。下品百二,其选六、九,直荡而佐;中品百二,三、四相参;上品百二,一、三而入。何三百六十,以应天地宿度。取顽劣,纠其偏胜,中合其适应性。上品随环传,乃走脏腑;中品入谷道,无偏性合;下品随血气,直抵漫散(毒副作用)。所故,从肌腠,取表解寒热;从脏腑,开导疏泄;从气血,化瘀助行。从寒热,乃有益利。”

弟子问师曰:“表解当何?”

师曰:“解表当分寒热,寻肌腠必当浮散。引内达外,当开孔腠必佐辛热。孔腠开,过浮散,营乃不济,故当以缓中,收以辛凉。过凉恐腠闭,反恶内热不散。此乃佐中,亦分虚实;从下固,亦有坚脆。”

弟子问师曰:“从脏腑开导,疏泄何?”

师曰:“从脏腑开导疏泄,寻从水谷出入之道,当畅通无阻尔。出入,当其上,其下,当其中矣。所故从助消导。适其出入之。出入皆由血气化变,此曰无变难化,无化难易。”

弟子问师曰:“从血气化变于何?”

师曰:“寻生以出,寻固以入(寻根探源,何出而生,求内入里实乃固)。气变血,(得)凉。血化气,(得)热,气化血,(得)破,血变气得出入也。释之要义表里寒热之出入,虚实当之入固哉!”

弟子问师曰:“循出入当奈何?”

师曰:“单方、单味之独入,复方偶味,非同而合偶同。奇方取之阴阳;方偶,序五行之联锁。从脏腑入经络,循三焦血气各有归属。单方偶味,辅入纠之偏胜,以中和合贵。偶方杂配,配杂逆,随同行之然尔取利。皮走气气入,果走血入血行。花分散,枝贯,梗通,子膨,叶扩,根敛。”

弟子问师曰:“禽兽金石以何?”

师曰:“石性坚,至坚膨松而软。兽性残,血浊气顽,性起刚玄,禽启柔坚。”

弟子问师曰:“色辨当何?”

师曰:“授天地精华多寡,色别安。故:色重,其气浊;色浅,其气淡;色浊,其力巨;色浅,其力薄。”

弟子问师曰:“浊淡当何?”

师曰:“淡薄多升浮,浊巨多下潜;浊聚阴,淡散阳薄虚。”

弟子问师曰:“于三品以何之?”

师曰:“上品取,务全以形俱;中品取;段务当色合;下品取质,务以微薄且少。”

弟子问师曰:“形性五脏归属之何?”

师曰:“形易,方矩圆长短,窄密阔松牢。坚火固煅粉,属性归阴阳。从性味也,于性味归属。取形破质俱味散(外形被破坏,质仍然存在是质在发散味),收之气矣。以气味并五行入五脏,动变乃从。色形之味也,味无形,首从味;味归性,质续其性。色性归属,先入腑后传脏,随脏化变,入化血脉,复气漫散。从气脉循经络,首从气,后化血;先化气,后化血,统运环传矣。枝入肢,花实入脏,根茎入腑,蔓入络。久晒阳暴气泄,久暗阴侵漫收。随腑脏化变,乃取相宜。”

弟子问师曰:“色味与五脏者何?”

师曰:“色通五脏,乃同气聚厚。色之正偏,乃别腑脏。色正之,白如莹玉,非之枯骨。青如黛鲜,非之绽侵。赤如朱之鲜活,非剐紫暗。黄橙汁满,黑当染宣。白入肺,青入肝,橙入脾,赤入心,黑入肾。所直色直入,杂色杂入,间色兼入,同色同入。从入先并气,后从血。得入血分,复化气分。淡色易入,浊色重入。入与不入,适当引入矣。五味者,辛上之发散,酸纳内敛以收,故曰收敛。苦涌散泄,于中而甘缓。平气无燥烈,咸下软坚。间亲者助劣性,杂平乃助雄顽。”

弟子问师曰:“辛散,酸收,苦泄,咸软与环传当何?”

师曰:“辛散乃上行,咸乃下行,兼软坚。酸敛收于左右,苦直以上下,甘居中传。酸辛,滞之左右;酸甘缓之右左,酸苦急之中下,酸咸急之下敛投。”

弟子问师曰:“并合取从何利?”

师曰:“甘辛利中上,甘苦利中散,甘酸利左右,甘咸利中下。此气之性劣胜合,于缓于中,无不于枢道,重约而行。”

弟子问师曰:“约之轻重奈何?”

师曰:“辛酸助之中上,直入心肺;取少酸多辛。辛勿多,多则表烈蒸腾;散气。辛苦直荡内外,宁少勿多。辛咸开通上玄,取多咸少辛。甘酸敛聚,取贵中合。酸咸取利下敛,多寡兼辛,取火滞膈。”

弟子问师曰:“取诸兼配,何以宜善?”

师曰:“从四相机玄,至极乃达微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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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帝岐伯·按摩十卷》——乾坤男女篇第六十九


弟子问师曰:“男女禀受先天气血多寡,以别道之何?”

师曰:“天召地感,互催制化,阴阳动静,乾坤乃别,天地阴阳交融,以令生化,人之交合乃亦化生。坤华独揽阳精,精气乃聚,以血不胜气,复化为干;血华以聚坤地,阳精虽入乃不生厚,复生坤地。所故,坤土以血厚,血聚阳气以复之别道。”

弟子问师曰:“阴阳先后也何?”

师曰:“精气足阳动先,禀干足之象,雄居多。血足于精,精血化于前,多雌居。雌雄也,雌雄血气多聚居。”

弟子问师曰:“何多何少乎?”

师曰:“禀其先后,何之多少,从复以生矣。所故,从阴生体壮,从阳具而博朗。阴阳俱厚,生儿必自不病,阴阳如有一亏,潺扶以弱。先天阴阳,血气皆薄以虚,不易生子,生子多夭殃。殃,乃无足至数矣。”

弟子问师曰:“无存薄虚,奈何无子?”

师曰:“授受有别,精寒宫冷于故,无虚之薄,也令气闭。所曰:地户丹田要地,胞宫孕化婴儿。系带通连肾(精)经,乃并冲脉。冲带乃弱,使气不举阳物,气弱精稀当何有子?冲带有阻,血不以时通,血华不聚,当何以养胎?”

弟子问师曰:“宫寒精冷,当何以至?”

师曰:“宫寒结闭,精冷怠行,交融不及精血不合,故以无子。”

弟子问师曰:“何得续以合?”

师曰:“壮阳少阴,孕合,情至以融汇,取其合烈。精浓其气也速,血华也浊,速撄于精,此精血也合,合续之至。至数之极,破卵乃出。胞宫为养,以兹清精。乃浊阴少聚,儿独揽精华,以聚纯阳之体也。不晓天生,焉从所养。无得养育,何得以成。父精母血,九月怀胎,一朝分娩。苦累为母,至大之德哉,母之仁爱矣!无母何得养续,孝悌首母从父,天地永代相续。”

弟子问师曰:“孤阴不生;独阳不长。奈何儿以纯阳?”

师曰:“善。此从阴阳偶兑,天地长养,从养以育。儿者,从孕于母体,以吸母血清精,于坤地独掠阴精,五脏乃得化育。故此,内不化物,值取精营,故此,以谓‘纯阳’。”

弟子问师曰:“当以‘纯阳’奈何之?”

师曰:“纯阳以兑阴营之独撄,生长以速趋极也骤,当培不辟,所养乃育。”

弟子问师曰:“育以奈何?”

师曰:“育当调教,养当调理,教理养育。”

弟子问师曰:“养育当否至数?”

师曰:“从天地以循自然,阳五阴六。从教化,乃不老以继年。”

弟子问师曰:“母孕为数,至极以何计之?”

师曰:“从老阳循一以变,格从变化,化以生,生以长,长以养。故为长养,体得父母尊荣,循父本继以序沿生,从之母本(先天遗传基因)以续益体。得性以格之姓矣。”

弟子问师曰:“亦当何而不惧父母之?”

师曰:“从体无一不随,非母既父,非父既母,父母同遗,非遗乃性以格,性格非独从父母,亦从之天地。孝悌有大盗,君德忤逆之非袭。”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纯阳六一篇第七十

弟子问师曰:“母孕儿以至数生,从生养内系当何以分之?”

师曰:“母怀儿,孕育独阴,至极终老阳数出,脱胞胎得天地气摧,啼而呼之。此外息(呼吸)由始,清浊始化,内系乃分。三才气通,往复当环。故,生当以人,人居环交,运于阴阳。儿者,阴育于结,脾胃不坚。浊阴少化,独吮母乳,外气也弱。取清精之液,可养柔脆,五谷烈气,乃培至坚。”

弟子问师曰:“乳当何?”

师曰:“丹田血气化变,独荣精液,随宗气路输。”

弟子问师曰:“生儿为体,何得柔脆?”

师曰:“独揽清精,浊阴少化故。值此纯阳何不柔脆!”

弟子问师曰:“浊阴少化令从何?”

师曰:“从之天地常数。故曰:一六燥炅常存;二六清浊挟细;三六清浊全俱;四六清浊固昌;五六清浊生旺;六六清浊使消。所故,于一六燥炅之时,儿稚,宜养卑微。所幼以稚,稚微卑。”

弟子问师曰:“何以稚乎?”

师曰:“纯阳当体,浊存少变内化清精。所稚,以不成之熟谷,形立精不立,身立体不立也。故儿宜培不宜辟,宜缓不宜消;宜顺不宜伐。虽于燥炅,乃温消其分;虽于幼稚,乃亦扶之助之,以利幼苗茁壮。”

弟子问师曰:“温消其分以何?”

师曰:“同气相求,互为引准。培乎?从其卑,顺其微,乃固中坚。虽为燥炅,但不消亡。消亡反使寒凝彻底。经曰:大毒不过一、二,甚常不过其三。况儿乎?所故,当培以慎,分消乃治瘀散,从天常以理坚稚尔。所故:一六燥炅常存,当培颐养。二六清浊使道有系,独益分消。三六清浊全俱,营卫形具乃立。四六清浊固昌,动行乃协。五六清浊生旺,气壮血强。六六清浊始消,气沉血焦,故当衡恒。七六清浊有偏,随环周可校。八六清浊腾潜,气血盈充可博。九六亢卑争烈,上重下轻,故可平之。十六真气之全。”

弟子问师曰:“全当何?”

师曰:“气全颤战,气散生败。”

弟子问师曰:“其气全奈何之?”

师曰:“此从天地数术,孕以育,长以壮,老以衰。虽至老成,如折进夭。此乃:生、长、壮、老、病、衰之故也!”

弟子问师曰:“知故奈何?”

师曰:“知其天数,顺宜益合,合以益寿。顺其天数,得延寿。有旺无消,寿乃得。有衰无添,至损真元。”

弟子问师曰:“寿儿当长,清浊多寡,治则奈何?”

师曰:“儿也,神思未齐,以无七情于过。无妄毒药,卫护以忌剧捻灸苦。摩手推臂,拎足抖腹之足矣。平调柔脆,行运根本,出入以从根标。”

弟子问师曰:“何以得行?”

师曰:“儿之纯阳,气机当故居表,四相手臂机玄阴阳。运周身,分消至阳之末。内脏化变,三关六腑根标从矣。所无毒无苦,乃养柔脆。脏腑清彻,为利至坚。上上之,无易。”

弟子问师曰:“儿机玄奈何?”

师曰:“机玄从四相,从四末。姆居长为敦厚,外脏内腑。坤土为母,居中洲故止脉门。父功以升发,肝木助气无漏。大三关上、中、下;小三关风、气、命。”

弟子问师曰:“当关以何?”

师曰:“大三关,定善恶;小三关,乃决死生。开关不守关者,非也;守关不通关者,谬也。”

弟子问师曰:“当何从生弃死?”

师曰:“推上之主,彻下之辅。清为主,从为仆。清彻以谓君子,小人乃观其识,从识辨以从。”

弟子问师曰:“君子以何?”

师曰:“君子无动形色,小人乃变色荣。故曰:疾徐迟缓沉浮,从刑罚乃定善恶。”

弟子问师曰:“何从以定善恶?”

师曰:“疾徐多寡,沉浮于儿异乃异。验于验效以效,乃取根标形色,当取精细。疾良其色善,恶其色乃恶。浮当表浅,沉晦以浑深。五行当出五色,五色以辨善恶。青黑为痛赤紫热,绞肠发痧,形曲折。为风劫形,亦近重。入命无返,关小命。”

弟子问师曰:“色恶除之奈何?”

师曰:“急当决出,以除瘀返。得血勿伤气,扶气毋伤血。所曰:轻柔以复天元,重潜无过二、三,随根标出入乃从。纯阳当览,表以无遗。”

弟子问师曰:“根标何以示?”

师曰:“根标随从形体也。”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出入根标篇第七十一 [url=]▼[/url]


弟子问师曰:“出入根标奈何之?”

师曰:“一人之体,如山林之木,标出四相,根于五脏六腑。于干肢四,五行所主,指趾于五(五指,示行了五行中的动行而展,五脏乃示五行中的内藏),五指趾示五行,行藏乃脏主,观关当览。”

弟子问师曰:“四肢手足示相,根于五脏从于六腑,气血以奈何?”

师曰:“气血从道,血气旺衰,从肢指趾。五脏之支,五之指趾。”

弟子问师曰:“指之分焉,何独不五?”

师曰:“言之当也。不独有五故,以气血行传于过,过以气行,行之于六。当此阴阳分系,机玄不等,独于阳,乃为辅指亦六。虽六有余,不等动之明矣,故谓多余。”

弟子问师曰:“祛多余以奈何?”

师曰:“虽曰多余,但损毋伤连筋,伤宗筋动脉,易坏血传以碍纳授。”

弟子问师曰:“阴阳既以纳授,手足当何授纳?”

师曰:“树干枝叶,收授天精地华。精华从变,独授广道由从。从行以是,从变化而来。人非比其物,乃超于物。气血于四末,当宣以出行。所故,无聚之汇,分支以注,从行于道。归之根,根脏腑。所出于井,所流其荥,入其俞,过其经,内入于合矣。”

弟子问师曰:“所行当何?”

师曰:“阴极阳生,阳化阴成。生成以赖升发之气,天三当木。所出于井,故井木。经气从始,授于肃布,肺四当金,故阳井其金也。此乃,阴井木;阳井金也。”

弟子问师曰:“六腑五脏奈何?”

师曰:“六腑五脏,化物传经。气血相生、相形、相荣之。阳经从气,阴经血。阳经输于六,阴经乃从五;阴经从五脏行五,阳经从六腑以行六。阳经腧六,阴经腧五。阴五乃无原,此五六而行。”

弟子问师曰:“五六当行,阴行何以无原?”

师曰:“阴之有原,先天浑玄,动变从阳。脏阴所过,无以名原(穴),乃阳腑转输传故。阴质化从阳变,转传之变,何得无行?故俞注以其原也。此五脏行六,六腑从五矣,传俞以衡恒。故:根于本,标于根。根标也,乃出入也。出入于根,形于标,标于形,形于根也。故根标之出入,行道路于腑脏,腑标脏根,根乎本,本脏之出入系于标,此乃标本也,根标也。皆天地之阴阳,阴阳化变于行也。”

弟子问师曰:“根标于天地奈何?”

师曰:“根于地也,标于天。地之根也,根于天。相形相荣,相变相化,形标之体根,标以根之,从体之末,四末之根。末根上下,上下之于天地。所寻根以从四节之上下,无过其关。入其关者,通达内外,机玄出入。根内于关,入标当关。关入于要,标之标,玄传相界。”

弟子问师曰:“至关之要何?”

师曰:“至关之要,五俞转传。无俞转传,何汇其源?无源之取,焉何以济之。所故:周天所潜,六十六穴示天地,一体所潜,居于根标以稽留。从稽留形色以兑,近者其明,其道也近,于侵也浅。远者乃晦,其侵也深。予后也恶。”

弟子问师曰:“善后何从取断?”

师曰:“从关乃断,取进退于节,节之内外,善恶从辨。”

弟子问师曰:“节退节进,进退何以示之?”

师曰:“善明晦恶,深浅当扫。青长为风,重为惊。紫为热,暗乃晦。赤者瘀久,黑为痛。黄褐为疳,白水泄。应手复来,习为常;迟来为滞,病乃殃;开通随去,迟速明。故:节退为良,随节入进重侵当毁。”

弟子问师曰:“善恶何从?”

师曰:“肢从其掌,善恶乃从根标。有标无根,乃留余邪;有根无标,随复渐退。随退,道窍乃开。”

弟子问师曰:“于开窍者何?”

师曰:“肾窍于耳,肺窍于鼻,脾窍于口,肝窍于目,心窍咽舌。观相辨道窍,乃知善恶。道窍从善恶,故以可观。”

弟子问师曰:“除窍道以何?”

师曰:“除窍道掌盘,阴阳内外,同观顺逆。内逆逆于下,外逆逆于上也。天盘从相,非独色纹(颜色与纹理)。”

弟子问师曰:“地盘当何?”

师曰:“天以括地,地盘示显,列系五行之支矣。”

弟子问师曰:“五行之支者何?”

师曰:“支指(趾),乃从五行标本而论。天括地,手及足,足及头……”

弟子问师曰:“足相之地盘当何?”

师曰:“坤地,足之重厚。姆居长始,随土之木立,木立长挺,木而生火,从阴阳二立居中。火以克金,金复生水。从足相,观五行善恶,辨之血气腾飞;阅足相,足辨五脏坚挺柔脆。”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支属五行篇第七十二

弟子问师曰:“掌盘已陈,支指(趾)之五行奈何?”

师曰:“五脏分五行,五行系五支,所支者,从五行以分。从分支细。”

弟子问师曰:“支细何分?”

师曰:“盘分支末,取末之肢端,得解根本。五脏根标,支与末也。掌盘分系,径节之治。从一而括气布,太阴土形敦厚,母之坤爱,仁德中土,至尚垂养诸阴。于体首起之指趾,乃曰:姆指(趾),故首当大。次曰:食指,勾弹取物利当此。三指,乃谓中指(趾),中居化变。四指曰:无名,以从金实。五曰:小指。小指从少,至之以示先天于末矣。”

弟子问师曰:“于从阴阳当何?”

师曰:“于从阴阳之,于至密布。阳并合谷,直下大敦,中脏化布于肺脾。此土中以生金。气布质合,合和以济暨。于暨乃传运,于运化万物,万物土中立。此乃土之立木,木脏肝胆,土中直达,所升发决断,从所立扶。木旺生火,三指当火。火生中炯,其至高之尊。中指也,举炬之相,炯举乃心火。金四生于五土,土中生金,此四指也。四指之无名。三指复克四指,乃火克金。回指次居,短其三指。金以生水,四指次生小指也,此金生水复环以是,乃小水。小水从精,随居次金。姆指束四指也,所四指动活,括当姆指。指趾生克,转轮从盘,生极以克,越克以生。”

弟子问师曰:“五脏从轮,六腑奈何?”

师曰:“脏系其腑,腑从于脏,所脏腑从内外。支趾内外系表里,表里联腑脏。故系联之,乃根标本末矣。姆指之大鱼际,谓胃腑,腑从脏脾,姆指鱼际之胃腑也。次二(趾)(足姆趾之次,足履地,地从天,不曰食故乃曰次)食指侧,乃肝木胆腑。从侧以升发故。三指,乃中指之心火,两旁侧以小肠。四指无名,脏金肺;指旁乃腑大肠。小指之肾,侧肾腑旁坠于小鱼际膀胱也。”

弟子问师曰:“小肠何以旁侧?膀胱当何旁坠侧之?”

师曰:“肠曲盘绕,大肠以直输,独小肠尤济泌,盘环与心主同入也(小肠于中指两侧,这是由于小肠的特殊生理功能所决定的)。此乃屈曲于道,侧之两旁矣。肾腑膀胱,从输泄之上下,水流上下,当故旁坠也。”

弟子问师曰:“五行标五,指示脏腑。何亦名之食、宗、无,与小也?”

师曰:“善哉。有情土生草木,乃养脏腑。取食亦谓东西。东西者何也?圣帝颖悟至尚,东西乃甲乙木;西之庚辛金。人食取金克木。以釜煮煎烹。火克当金,取火烹取食。所当金、木,水、火取利长养。东西者,甲阳木,乙阴木,阴阳之草木,故可食之。食指,乃助食以喻。居中至尚,升发乃显,三指从火。心属炎火炬上尚,宗主位居,故以中指名。木旺生火,火旺乃克金,金被火制,故居其次。所火指之次,乃金指。金被火制乃无鸣之。此乃金实不鸣,所四指谓之:无名指。另则,西方庚辛金,标示勿以直(指)食矣。当五指者,肾指。先天精微所起,居末其小,金化水,此乃水居金之次位。另则,于食而用,勿多于水,故名小也。小指内入为肾,传水道乃太阳膀胱,居太阳之下,侧膀胱也。”

弟子问师曰:“于直下者何?”

师曰:“从太阳直下,入干位。干者,父之本也。取土入水,取水入土;于盘转运,从道太阳也。”

弟子问师曰:“何以定太阳?”

师曰:“从道于是,指身同寸,节要关定。”

弟子问师曰:“于尺寸奈何?”

师曰:“身长寸长,身短寸短;无论长短,周天环运尺寸同居。”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尺寸篇第七十三

弟子问师曰:“关要尺寸奈何?”

师曰:“尺寸关要,以定气命;寸度求尺,尺度环运周身。”

弟子问师曰:“尺寸度量当何?”

师曰::“尺寸度量,以关命乎!寸者,气息循进以是,从度之于尺。尺者,以寸入乃得关长。关者,关先天之原,后天于机玄之器变。出入与离合,关卡开闭,系内外通达。故曰:观之气命,从九候阅三部脉气,从脉气得血气之离居,此乃三部九侯也。”

弟子问师曰:“三部九侯之何?”

师曰:“大天当尺,小天当寸,此:寸、关、尺也。三部以上,中,下。九候三部之天、地、人。”

弟子问师曰:“尺寸何以候之?”

师曰:“大天于尺,上下其动引绳,无过于不及,号曰:平。其阳其亢,其阴其卑。小天动引,各从玄微。百脉出入脏腑,朝汇掌盘。脉汇高骨,乃营卫之大会,所候,以候脏腑血气盈亏。”

弟子问师曰:“何当此汇?”

师曰:“华盖脏腑‘太渊’之通汇。太渊也,百脉朝会于肺之原也。”

弟子问师曰:“通汇奈何?”

师曰:“天地之气,周于年;人身之气,周于日。年之于日,三百六十有余。人之周行,亦三百六十五穴。天地之周度,人之度周。周度与日夜分晓,从阴阳二气,五十度营周于身也。”

弟子问师曰:“从周度何?”

师曰:“从凭营卫阴阳。阳气以子中,自左而上,始左足上循股,过左指臂。从左掌盘越太渊,历尺寸上入左脑,于风府处。出左入脑右行,于右脑右肩右臂右手;下入肋后,入右外肾,从外肾入股至足。交叉于返……又当子中矣。气以午中,自掌盘后高骨,从太渊,自右而上,历寸尺上右臂右肩,于风府右入脑。左行,出左肩左臂左手,下入肋后,入左外肾。从外肾入股至足,复上之。当午中,复使太渊矣。”

弟子问师曰:“尺寸阴阳者何?”

师曰:“男子阳顺,左寸极于上;女子阴顺,右尺极于下也。取寸关尺,寸,以阳上,关居中,尺阴下。所故:男子以寸为根;女子以尺为本。尺病以血,气病以寸,此当阴阳之尺寸也,皆动气使焉。”

弟子问师曰:“尺寸阴阳从何别?”

师曰:“左阳右阴,左气右血。当男子左大于右,女子右博于左。尺寸阴阳从别。顺谓常逆谓反。”

弟子问师曰:“候查脏腑于寸关尺何?”

师曰:“寸以候上,气脉驶上,上以候上;关以候中。候中也,乃转传于驶出入,故中以候中;尺之候下,寸尽当尺,循序而下,下以候下也。”

弟子问师曰:“于尺寸上下奈何?”

师曰:“寸上气布血漫,故以候心肺。心火谓阳居左,肺阴右位。中行转运,乃亦肝脾,左右亦分。水下行,故当于肾之膀胱。从水下行,精液下聚。所从下故,以窥精。精气动,出命门。精气出命门于动,所故窥命门,乃阅相火。肾之动气(精化气,气化精),左右分位,从位阴阳。”

弟子问师曰:“尺寸阴阳奈何?”

师曰:“尺寸阴阳之浮、沉、迟、数也。”

弟子问师曰:“取浮、沉、迟、数之何也?”

师曰:“气浮当表,血入以沉;沉入里。气血行急也速;从速气浮为热;从寒行迟乃寒。故:从行迟痼冷以沉。从行速浮数乃热。浮数热阳;沉迟寒阴也。”

弟子问师曰:“于不浮不沉奈何?”

师曰:“善哉!昭乎问。弗浮弗沉,非迟非速,非寒非热,乃取真气。”

弟子问师曰:“得寸关尺之浮沉之奈何?”

师曰:“得寸之浮沉,以取气血;辨关之浮沉,以查浊卫化变精营。得尺之浮沉以解转运精津之荣亏。”

弟子问师曰:“尺之浮沉,转运液津以俞何之?”

师曰:“非浮非沉,故取中。中候,辨升发当否,太过不及所恶何部。居尺下,沉取,乃探精存盛衰,取浮,以查化变之多寡。”

弟子问师曰:“男女当何?”

师曰:“女子寸兮男子尺,女子寸兮,以令判血气之根,男子精聚从根以生,女子血为本以气从。从尺寸也,乃根系生之男女矣。男子病重尺存尤生。女子寸存顺之无危。”

弟子问师曰:“左右上下何以为顺?”

师曰:“万物土中生。论脏脾先导为化,化以赖升。所左脾右肝之升降,正此以示转运之返然矣。当左为阳顺极下肾,复发以从木,右为其逆。肝脾以居关上,上下者,以为气血之营卫也。”

弟子问师曰:“上下何以辨阴阳左右?”

师曰:“土中生金,金肺主气居上,气当阳,阳乃左。心主血心居上故当从左。”

弟子问师曰:“既当左右,何以查之则反?”

师曰:“正此之升降,从升降以窥腑脏故也。所窥实器当左右间参,左心右肺,血气相并以令虚实。金气逆下,以当生水,右尺水中藏火,心火潜降氤氲并生而举。”

弟子问师曰:“五脏六腑,精营藏化;脏腑相配,尺寸根标。经脉所从以是奈何之?”

师曰:“经脉者,固当从脏腑,营运从载。胃者阳土,脉从脏脾,经脉行运以协出入。大肠得气乃宣泄,血润以无燥,从脏肺与行上下,也故从心。胆寄于肝,故从肝精汁养其窍目。经脉从上,膀胱从肾居下。从升气以运,故从上下。小肠者,心之腑,从心以主清浊,故经脉以从心。盘曲环故(小肠盘环绕的原因)。”

弟子问师曰:“脏腑从属根标,于出入行运。于当孔腠皮窍以何之?”

师曰:“四肢百骸孔腠皮窍,归位皆有主从,所牵一发以动全身,动一穴以令周身之谓。当位也,皮毛与表,皆肺所主,主从气血。筋以肝胆,肉以脾胃,齿骨以肾髓以精。色从精血,行也当气。所气色也,色气也,皆血气也。于气色色气皆当三关以立命,四肢百窍皆所系。三关以是上中下风气命之,三三之关一气相并,九候断命。立断以是,候审其变,所变尺寸,乃度三关气命矣。”




 楼主| 发表于 2020-2-12 15:07:54 | 显示全部楼层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三关气命篇第七十四

弟子问师曰:“三关气命何从度?”

师曰:“三关随之上下,下上以气血。升降出入以内外,内外之上下也,从度以治,乃风、气、命也。所故,善治者,以治其气;善理者,乃理于血。治气必从血,从血必调气,以使气血衡长也。阳之阴者,转关以入,阴之阳者,当关乃递。关至节要以断于中,中者,乃衡平常长之于气也。故,上下与关,关乎血气也。”

弟子问师曰:“血气奈何之?”

师曰:“气逆入急,刚烈风行也;血逆于急,关格侵命矣。逆内返上,逆上返下,上下当关以决,此谓命关。命关者,以关断命,乃立存亡也,于进之败,随退乃寻。”

弟子问师曰:“三关以节要之何?”

师曰:“三关节要上、中、下,根于气央及命。三关者,出关当风,行及周身,波及血气。入关为气,达关乃命。命于节,断于气,碍于命。从二关,形色之急,以当风之。退息当平,色令荣;进以枯,枯乃危。”

弟子问师曰:“关间形色,何可断荣枯?”

师曰:“儿脏脆弱未坚,升发由赖。故从食指,四相分支乃示升发从阅。根横当关(指根的横纹做标准),次入于气,终结乃命。初限命,中限气,末限根风也。”

弟子问师曰:“末限之根,于风者何?”

师曰:“肝风为动,其色青,此乃青为风。赤为热,血赤行急故为热,热乃血沸以色现。黄为浊,脾胃化变形色乃现,此故黄浊。淡为白,晦乃危,荣为生,所浮也浅,其沉俱深。斜透内入于急,曲勾迥旋以返,直之透入也。随退为轻,随进乃重,其突其实,其陷其虚。”

弟子问师曰:“关以长短之曲奈何?”

师曰:“曲关来去长短,定寿夭本标。形色探细,以窥脏腑。随来由去,以来为祛之。所故,儿乃纯阳,从关以定平调一气,摩手推臂,乃除疾去病。”

弟子问师曰:“摩手推臂当之奈何?”

师曰:“骤寒平热,外从三观,取内六腑;推上从外,退内从腑。导滞消积,固关守位。”

弟子问师曰:“于儿如是,成壮当何?”

师曰:“成人于脏坚固,于摇玄也通关。取先天,当摩手推臂。于关之急以去其结,解结应急。于急,指定关下,从关之上乃去之。从论于法术,乃取摇运也(复式摇运)。”

弟子问师曰:“于成人摇运于何?”

师曰:“于成人摇运当关,乃取四肢之。于股、肘、膝腕指(趾)也。取摇动于动从动之,于求脉动,动审从于关也。于关以候审。”

弟子问师曰:“关之候审奈何?”

师曰:“大关定上下;小关为是,乃决(定)转传;取凭关断,乃关之候审也。”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关之候审篇第七十五

弟子问师曰:“从关候审,定度何?”

师曰:“关之候审,从动参形色,除形色审动,当审动脉,于之急缓大小强弱。从关之急缓大小强弱,审候动气。”

弟子问师曰:“动气奈何之?”

师曰:“一气化五谷,五谷变精微。脏藏精,以俞入,络乃布。腑化入以脏,脏藏腑传化。阳归腑,阴走脏,从脏查化,从化审脏。”

弟子问师曰:“从脏奈何?”

师曰:“从脏之关以候审,动气之出入矣。”

弟子问师曰:“从关中候审之何?”

师曰:“关中候审,乃审动激之徐别,于脏于腑。于审部属当动有动否?有过无过之?过之长短,大小其何?从动乃寻脉络之脏腑也。于上恶,其为下善;于左逆,其在右显。此乃:肾气休咎,关乎尿窍;丹田充否,决以立命。故曰:夺气者恶血,夺血之恶气。气血相忤,中竭必危。取大关,股膝腕,于小关,肘臂指。取膝关之下,当内外踝,上三寸,以掌指震敲之,其博不过关者气恶,博下不足尺者,乃中气将竭。大过于尺,当恶中风在即。从判于气在寸口,血在命门。入其关者,动初候,缓缓从息乃谓平。凡徊龙、曲洞、出巢,随进退以判是非。随入关者,冲关以出,栩栩热行,邪乃去之。”

弟子问师曰:“不入关者奈何之?”

师曰:“入关从是,不入关者,道有阻隔。与沟为阻,分沟以散,冲入莫关,随气乃复。无复也,非过其关,渡关从是,当随疾徐。”

弟子问师曰:“当关以是,何以别关行?”

师曰:“于关从是,乃得指按,栩栩气散,散越其关当行,无散于关,怠气乃行,故怠行者,以激之,太过者,以抑之。”

弟子问师曰:“从关以奈何?”

师曰:“股关通膝,膝通踝,踝通足,此上通下也。上通下以传。臂以通肘,肘通至腕,腕至指,此下通上。下通上以递(传也)。”

弟子问师曰:“逐关何以相传递?”

师曰:“转入相机,从机传递脏腑。脏腑不拒,以关截据。关之不拒,脉络散布。随散布,入脉道乃转运。”

弟子问师曰:“转入何相与机?”

师曰:“脏腑之主仆,仆役于主。非以独言,主不授奴乃拒,随传相入待机。”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转入相机篇第七十六

弟子问师曰:“随机转入奈何?”

师曰:“心主皓命,不耐烦扰,包络为传,直入相肝。心主火于三焦护卫散漫,肾水得令熏蒸,故热布周身。阳左转,玑转入肝,于肝升发,乃传于上焦,从心肺血气逐焦漫布……阴右转下,入其胞,机玄入于脾。逆上以犯肺,肺得拒以克之,使复传于肝;肺若不得拒,乃横逆以传心包。犯肺以上热,下热侵胞,发崩漏夺道乃出。”

弟子问师曰:“随阴右转,男子当何?”

师曰:“下入胞也,男子外肾系丸,此中焦营化以入。男子逆传,随机玄复入于肝,肝逆当恶升发,复入于脾。机玄转传于故,血症其来,上逆当鼽衄,下乃血淋,入脏以发白浊。所故,血症随来,以责肝藏。次脾统,终以心主。心不独主邪之,泻心亦泻火,火泻血亦抑,火平血亦安。”

弟子问师曰:“当下传何如?”

师曰:“转机相入,下传者,随经脉直抵于腑,相入于脏。首当入腑,复传入脏。前入腹,经俞如拒关畅,后达腰胯,入背脊。带系如截,随入腹,乃贯阴经。复重入腹,以生重。”

弟子问师曰:“带系若不从截奈何?”

师曰:“带若不截,诸经传环,仍协不衡,入背达阳表,表不散邪,随传入背俞,侵虚以入,以令复传。当经虽如是,乃非动病,是己所生。生己以非自病,相转以传入也。”

弟子问师曰:“自病以何?”

师曰:“自病随经漫布,乃单刀直入;传病也,两厢互顾。”

弟子问师曰:“‘导引’奈何?”

师曰:“摇运以抑内传;外抑,以令气顺。传左者,抑左而调其右。逆右,抑其左;调其左右。”

弟子问师曰:“此之何乎?”

师曰:“肝居左,气行右故;抑左右,乃于左右足矣……”

弟子问师曰:“其传右者何?”

师曰:“其传于右者,乃理膺俞,同取其募。当本俞以抑,令其散之。”

弟子问师曰:“何以其募?”

师曰:“机玄转传,常然以令脏腑生助,弗常,乃逆经纳存于募也。理膺俞,如令气散血漫。取募以久,以久当存。从本俞协理于均衡,弗衡必取带系直脉(与带脉围系的上下俞穴)。”

弟子问师曰:“何以弗衡,必取带系与直脉乎?”

师曰:“此从‘相机转入’中来。相机为是,非独上下左右,亦合合、八方支系从焉。与带于系之,必然也。”

弟子问师曰:“八方支系,奈何之?”

师曰:“八方支系,从四相。以兑,八风、八野、九宫之八卦,支变之从也。”

弟子问师曰:“八风、八野、九宫八卦与‘导引按跷’何?”

师曰:“至莫之大焉。八风以令诸症;八野以寻是处;九宫乃寻内外;八卦从属按跷。从按跷乃与六十四支变。”

弟子问师曰:“支变当何?”

师曰:“动爻生变于掌盘也。”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动爻掌盘篇第七十七

弟子问师曰:“动爻掌变何?”

师曰:“指并当掌,标指根于掌。八风以令八变,八卦以出八法。八卦动变,爻生六十四变。八法动变,六十四支。分为手,合为掌。掌形为变,天地相盘。”

弟子问师曰:“天地当盘以何?”

师曰:“天盘气运于地,地盘示其血出。从五行,支指相分。天地盘运,动爻之例斗牛。一气相配,生克变化于五行之中。垂例以运,八变归属当位。于天、地、山、泽、风、雷、水、火;以乾、坎、艮、震、巽、离、坤、兑,为动相交,交互乃变。”

弟子问师曰:“变以奈何?”

师曰:“动生爻变,随变而易,易之不易也。”

弟子问师曰:“八位当何?”

师曰:“乾位神门之上;坎乃沟下之水深;艮至中土敦厚;震于雷位之始发;巽当风起之地;离在君主火位具藏;坤至乾父位初交;兑说于阴阳于中合之故。八变之位,内外相运,出入与之转归。离宫之地上串炎火,乃通背之左阳俞筋,直贯以中沟,内连涌泉。劳宫也,掌心火之始发地。下于水之沟深,直系当是。故以,坎离水火暨济,取水入火,以平火。取火济水,以令水之蒸腾。动化于精,令精气再化以生。此乃水火当济,于内行易更平也。”

弟子问师曰:“更平何?”

师曰:“兑震横平,斜交纵横,转运复环。”

弟子问师曰:“兑震何以当横?”

师曰:“非独兑震。分位横平相入,以水衡木,以金衡水,取从亢卑衡从,水泽解,水雷屯之。”

弟子问师曰:“何以当解乎?”

师曰:“小天心以连太冲,脾气合达口。所故,口和乃知五味。童稚五脏未坚,甘入脾,儿喜甘故。脾气上溢,故涎出。”

弟子问师曰:“巽位当何?”

师曰:“巽位通贯食指,升发气促内连枢机。分支其岐,连通列缺,以为络属;下达足之三里,一气贯三关,风、气、命也。背膂右筋以连阴,乃一气贯三关矣。”

弟子问师曰:“坤震当何?”

师曰:“太阳,风门相连,气贯坤震。坤居小指之下,以水生震木。肾气通达,以耳闻。所开之窍,曲延形宫(心),交气为变,耳以闻辨。气达精布,于冲以神。观相瞳仁,解肾精以断善恶。”

弟子问师曰:“当何以从断善恶?”

师曰:“色位以从气行,气行以生纹理。从断善恶,故从纹理之掌盘阴阳。”

弟子问师曰:“掌盘阴阳以奈何?”

师曰:“掌盘阴阳,支系具列五行,以生化变内外顺逆阴阳。天地之盘,内逆逆其下,外逆逆其上。”

弟子问师曰:“地盘当何?”

师曰:“天盘括地,不具天细,不独言之。当言以从形纹饰布厚薄臃脊……支属从论,足不及手上下。言从阴阳两仪当论,四相八纲以变焉。”

弟子问师曰:“阴阳两仪,四相八纲何变?”

师曰:“一圆二仪阴阳,阴阳垂例四相。四相动传生变;于八方之八位;八位以八纲;八纲以生八法;八法动爻生变;以六十四支。于六十四支形变法术也。”


分享:《黄帝岐伯·按摩十卷》——八兑篇第七十八

弟子问师曰:“八纲为是,法术奈何?”

师曰:“八纲转归于阴阳,阴阳从二气,二气乃气血。循八方以位,八位之八变,则求归属于一。一分则为二,二以四相。四相以令八法,八法以从八位,八位所由八方。”

弟子问师曰:“八方以奈何之?”

师曰:“八方之东、南、西、北、东南、东北、西南、西北矣。于八方上、下、左、右纵横其变。从八方以八位。此乃:坎居北,乾居西北,艮居东北,震居东,巽居东南,离居南,坤居西南,兑居西也。于天地四方之离南、坎北,震东,兑西。”

弟子问师曰:“八方归属与人何?”

师曰:“乾为首,坤为腹,艮为手,震为足,巽为股,离为目,坎为耳,兑为口也。所八方以兑,八纲当决出入。”

弟子问师曰:“出入‘八法’奈何?”

师曰:“八纲以表、里、虚、实、寒、热,出入于手、足、胸、腹、股、耳、目、口;八位皆当以温、清、补、泻、宣、通、散、合也。”

弟子问师曰:“八纲与八法当以何用?”

师曰:“从八纲生八法,从八法以施术。”

弟子问师曰:“于术奈何?”

师曰:“内外从施,外施以推、摇、拿、点、按、摩、击、荡。

内施以呼、吸、吐、纳、升、提、长、短。

从八术配八法,于山、泽、风、雷、天、地、水、火以求八变。

从八诊乃生望、闻、问、切,以观升、降、浮、沉也。

从八诊而断:阴、阳、表、里、虚、实、寒、热。

从八断取定,府、库、关、锁、舍、户之出入。”

弟子问师曰:“从八位求之奈何?”

师曰:“八位以求,是属当从,本、标、相、急、留、存、去、除乎。”

弟子问师曰:“本标相急,留存去除之何?”

师曰:“从诊乃断,预当何以施乎?所故,从首从足,从胸从腹,从背从股,以为行布一气于变。随选乃择阴阳,从阴阳取定纲本,从纲本决定,转入相归也。”

弟子问师曰:“与诊断而奈何?”

师曰:“无诊何谈以断,无之诊断,何以除疾去病?其曰:无法何以有术,无法与术,何以用之……所从八纲以出八法,八法以定施术矣。此:宣、通、补、泻、温、清、散、合也。”

弟子问师曰:“宣、通、补、泻、温、清、散、合,之何乎?”

师曰:“于宣而言之:寒热之邪,为束其表,气失宣散,布以紧凑,所聚于寒,弛张缓涣之然也。所故从宣者,以散表邪。开腠理,以使表邪尽散。于通者:通闭阻以言顺。故于通者,以开通内外,表里之上下也。其通疏之泄矣。于补者:助正气以益其虚。当以精营化变以济,使之环复足。随造化得救以施。于泻者:开泻邪结之实,泻以通泄乃畅。于温者:温缓寒结,引散绚热,使行处无以格拒。于清者:乃清解邪毒结热,清其浊污,以令营济清营,使浊卫护。于合者:合阴阳于一气使密,乃取血气衡恒以久长。于散者:以散化布,令转运乃无休止矣。所八纲从法,以八兑由说,八兑由说,取从化变也。从细而论,师作一图解之……”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八兑图解篇第七十九

弟子问师曰:“八兑奈何?”

师曰:“八兑,以天地之乾坤配对。此乃:推对按;按对摩;摩对拿也。对配取从坎离水火相济,暨以点摇。山泽艮兑,当于拿摩;风雷巽震,取以荡击。”

弟子问师曰:“荡击之何也?”

师曰:“荡击以是,从击而荡。随击荡,乃令血气相从。曰‘荡’示乎水流,从其水流,取利流水之波澜。”

弟子问师曰:“从相配奈何?”

师曰:“天地相配,水火以济。山泽通气,风雷博击。故曰:推也、拿也,乃阳纲之父本;按之摩之,以阴柔母基。推拿、按摩,乃阴阳归于一体。刚柔相济,固密行驶于一气。点击摇荡合一体之玄离;分蹦凝散,各当如是。令离、令合,乃行运于一气。以一则合,一则散;一则分,一则离;一则趋,一则密(集);一则传,一则递。此:推而行,拿而存,按而收,摩而散,点而摧之;击而动之;荡而腾之;摇乃传之也。”

弟子问师曰:“八法以用何?”

师曰:“八法为用以活。八术相合,乃使动乱平邪归正。行变法传,传其变法,法传其变,以六十四术尔。此乃:存蓄收止;散结消凝;激启惊腾;归入转传。外动以使内动,内行以令外通。通行以平,平以衡,衡平所令,当以恒衡。”

弟子问师曰:“何得衡恒?”

师曰:“外引与施,动以巧,巧变阴阳,以从血气当行。”

弟子问师曰:“当行又奈何?”

师曰:“行当从气。故此,从行取利以气。气行当从,所从行气之故也。气行,八从八变;八变行衍,六十四术。六十四术,以复合巧变,无言于尽。所观天地子午从经纬,八法从变,以系天干分支地合。”

弟子问师曰:“干支分合何乎?”

师曰:“当行为示变系,行、存、收、消、激、击、荡、摇、归也。为师另以图标之。以令弟子一目了然。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行气篇第八十

弟子问师曰:“于行奈何?”

师曰:“从行当贵,以贵从行,从行于正也。”

弟子问师曰:“行贵何以求正?”

师曰:“内导以求清静,清静取正。外引行施,贵在专一,于一正行。”

弟子问师曰:“专一于何?”

师曰:“于气当利,所利气行。气行邪自去,正通邪乃退,邪退气得行。”

弟子问师曰:“邪退当何?”

师曰:“曰之推也,推之,以去其邪也。”

弟子问师曰 :“何谓之推?”

师曰:“以手求佳。佳者,妥其通合乃善。曰:美哉,妙乎哉!美其舒展,妙胜通行。”

弟子问师曰:“推之以何?”

师曰:“力劲沉行于指掌,于其进而劲之。故,力劲沉行以进而推。乃推而行之,推行于气血;气血与动从行也。”

弟子问师曰:“行进奈何?”

师曰:“行进以助,气血于驶道,出入从环复运。所故推之可进,其力在劲;退之可回,回力以复。所故,进退之力劲也,推从蜕,推蜕之进退,皆从父本。父本于阳刚。”

弟子问师曰:“当推以何?”

师曰:“推之进退,乃推筋骨皮肉,于内深透达筋骨,于潜(浅)乃至皮肉。为除祛尘障入于驶道,以驱径道气血通坦当行。三才之道路,从属于化变。所故为利气行,当推也。”

弟子问师曰:“推与体之通助,当何?”

师曰:“推者,虽曰行气,乃以血气纵横贯通。力劲沉着于筋骨,虽表浅于皮肉,以劲沉着,刚亢由定,深浅适从。所从推也,推亦伐气也。故曰:沉着力劲,刚亢以去,气乏于衡。”

弟子问师曰:“以乏奈何?”

师曰:“乏从其气变,以懈涣散。”

弟子问师曰:“刚亢劲推,于变于何?”

师曰:“刚亢劲推,力发肃烈之布气。其类天干,以一气当贯,干阳之出,以物之挺,一气七变,变化以生七子。”

弟子问师曰:“七子者何?”

师曰:“七子之:分、合、捋、擦、抿、抹、刮。”

弟子问师曰:“当‘分’以何?”

师曰:“分者,乃由中者之心,当道于逆而行;使开离当故。分以分其肃布,肃布于分,所分阴阳也。分之阴阳,于是之逆从。”

弟子问师曰:“从分当以奈何?”

师曰:“从分以是,左右于阴阳,使上下相从,前后归属于任督听命。”

弟子问师曰:“上下相从以何?”

师曰:“从上下也,乃以脐中分上下。当左右也,乃属阴阳。四肢相机者,乃平分于中,当中之前后,以通达令其合尔。”

弟子问师曰:“合者奈何?”

师曰:“合者,乃分合其偶对。当上下左右,对向以同行。开离合于其中乎。于合乃并其散漫,当合气血、血气从行于阴阳。阴阳从膂,所故生捋也。”

弟子问师曰:“捋以奈何?”

师曰:“偶对分合以并行。故曰:捋者,乃捋宗筋支系,以令其分合以解。从捋也,乃从四肢,前、后、左、右,于上下并之擦也。”

弟子问师曰:“擦之奈何?”

师曰:“正此其表潜循从,故擦也,乃于表皮,行往返骤速。力劲当其表潜,故擦之,以令表腠生热,所热以散表邪,开凑腠里,夺缩闭密。为使孔腠不失真元,以除尘障孔道,随复当抿也。”

弟子问师曰:“抿以奈何?”

师曰:“行以首重尾轻,力当沉着。所去浮阳外越,内以返归,使开张有度,以令营气内潜。内潜于之抹乎。”

弟子问师曰:“其‘抹’者何也?”

师曰:“抹也,乃抹涂于表,为固阴散。所利阴营内潜当行,乃刮也。”

弟子问师曰:“‘刮’者,何乎?”

师曰:“刮以力劲,当除糙质,使阴潜阳结,混锢当除。曰:刮也,虽形去污垢,乃使营卫折滚,令邪毒使透达表,非实邪毒,慎勿行之。”

弟子问师曰:“一变七子是焉,从体利行,曰七子,可与推相合否?”

师曰:“七子衍变,皆悦于推。”

弟子问师曰:“一体从推奈何?”

师曰:“一体从推,从胸锁沿下,以利宗气。取蔽心直下以抵少腹。所从气道,无逆乃助。从逆乃抑,从分阴阳。至腰肋,抵驱下肢,后从上肢;从其腹,后从其背。男子当令左,女子以令右。”

弟子问师曰:“当背以何?”

师曰:“当背,从宗筋于两胁,臀股胫根,后抵脊骨至大椎,从顺于肩,取提而毕。”

弟子问师曰:“推有否定数?”

师曰:“有数从度,无数从阴阳。从数与否,以行乃度。适度乃止。”

弟子问师曰:“从数阴阳以何度之?”

师曰:“阳数从之,前当三息,腹五,足七,背九,臂一。从其阳也,于后令五息,此背五,颈十,项三合。股八循九,余三一提之。”

弟子问师曰:“终止何故以提?”

师曰:“提,使气行循。从提于耳,当醒神开脑,惊上窍。于腹转传于引气归元,以利阴阳。使阳阴动生化变,所利血气益于四末。”

弟子问师曰:“外引为是,内导当何?”

师曰:“从循内导,內炼精元。存为蓄用,蓄为利用。所外引当施,取吾彼之动,乃令他动。所动动从动也。寻内导为是,存蓄为用。”

弟子问师曰:“存蓄为用与八法者何?”

师曰:“此八法,取利于存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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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2-12 16:16:05 | 显示全部楼层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方位干支篇第九十五

弟子问师曰:“取从方位干支者何?”
师曰:“天地行运,途经流地。血气俞注,脉道穴居。循方位干支,以应天运。从应天运,行运当纪也。”

弟子问师曰:“于行运当纪者何?”
师曰:“行运当纪,乃从方位干支。从方位干支,以不谬自然矣。”

弟子问师曰:“不谬自然者何?”
师曰:“地理经纬,九洲方圆,四方以定,圆于环传。圆者,矩之环;方者,规之矩圆。规之不变,圆存永衡。经纵为列,纬席于行。所故:方圆以纪,天地经纬纵横也。”

弟子问师曰:“何以定天纪?”
师曰:“定天纪,从经以列序。列序从经,乃循脉络。循脉络乃从地理。求地理,以序列之纵横。故:经天之以干,地支以纬络,此天干地支纪以复年,序列以寻踪迹。”

弟子问师曰:“何以干支纪年乎?”
师曰:“干之上,支乃从;支之下,干乃循,干支者,主从也。主从之干以分支,分支之循以序,序以循乃依主从;支以干,干以从,干支之合,故曰:天干地支尔。干支纪年,循序经纬,求索天地之方圆别之复环。”

弟子问师曰:“天地方圆干支奈何?”
师曰:“天圆地方,圆以轮、复以环,四方乃定,东、西、南、北;从循动变乃生,上、下、左、右;沿序乃出前后也。气上之南,复下于北;左东右西。天定四向,地从动变,之上下左右前后矣。天以四相为宗,故宿列四方,从七气居七宿,归四方示斗柄。北斗为首七星显;南斗六星耀眼明;东斗五星远;西斗四星痊。地理走向,纵横交错。育进于前,欲结于后。前以朱雀进,后退玄武升。左当坐青龙,右乃迁白虎;此进退之迁坐。”

弟子问师曰:“北斗七星,杓柄以奈何?余三斗亦等列乎?”
师曰:“斗柄所指,循从方位,杓柄所示,定从南北。居位当何,乃暗示天机岁月燔华。居东岳,以文躬;西岳华严;南岳升降寿算。所曰:于南北交通,得东西贯穿;斗转星移,日月阴阳更替;暑去寒来,岁月之生衰尔。”

弟子问师曰:“其寿算奈何?”
师曰:“寿算以从岁数。定岁以铭,天之干也。地理分支,干支交互重叠,铭捻数时。”

弟子问师曰:“铭捻岁时之奈何?”
师曰:“谷熟为捻,从捻应岁时。天干九系以实,熟谷为实。实以生果矣。故:种萌发于甲,于破乃出。故甲当干首。此生之出,此出于甲。于甲萌,随萌于乙。随萌展于丙,于壮于丁,于成于戊己,于藏于庚辛,得化于壬癸。当此天干铬捻,以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也。”

弟子问师曰:“熟谷从岁奈何?”
师曰:“甲:蛰虫蠢动,生类似破甲乃出。甲,初之生也。
乙:涌动生以形变矣,扎扎然。
丙:生发火举,从化内外动变,举内于外,从形扩以上尔涌。
丁:木以生举至顶……覆顶以横。火举,天之丁矣。
戊:于包容从伐,所纳万类。
己:动生回复,曲展曲屈仍处。
庚:复以更从,阴恋从更乎万物。
辛:劳作之苦,至坚之收,于果之实尔。
壬:胎孕以妊,传代乃续。万物气中孕,以土中生,此天地交融,别以类辨。天孕地结,示之以成,此乃瓜熟蒂落,熟动从生尔。
癸:睽睽以待,天舍浮滑,欲顿停以合之,尽藏之能,以使萌(休眠后的复生)。万物待时以从,此乃窥度萌发耳。”

弟子问师曰:“成物以奈何?”
师曰:“此:从水乎,物以流之。取地支,以从天干也。所曰地支者,分系生化变衍;从六气,以地之十二支也。故此,子之从,丑复初(出),寅随明,卯以升,辰之腾,巳之灼,午未壮,申酉落,戌亥收也。
子:万物复生以代,阴结阳动萌生于子,初生以子。
丑:不露之相,厄纽所未,与初分乃合之。故纽牙于丑。
寅:初蒙田甲保坐,形取是寅尔。日出以作,日更以复。
卯:木曲当勾,双耕乃注。
巳:曲虫蛊动,万物随荣。
午:火气大旺,随日当务。
未:物旺结末,阳旺复阴。
申:人伸于坚,于用取展,申赋万物,随阴用事,坚申之时矣。
酉:得万物于有,有坚以至成。成谷之交西金之水。随日落栖,栖乃酉之。故曰:至盛之落矣。酉也,阴萧之收,收至坚之时尔。
戌:成毕于至坚化物,物化以得灭之,万籁俱寂,万物至于虚。天地发生比尔上,蛰藏备潜之故也。
亥:阳之入藏该亥之地,该亥于地之归也。此天干之地支,干支也,天地交流相配,周尔复,如环无端,天气六,地行五;天盘一记,地盘一周,岁时干支以计花甲。”

弟子问师曰:“天地四方干支岁时,八方之布由均以奈何?”
师曰:“上南下北,升藏当故。以上南离火之地午居。火性炎上,故居上。下者,北藏水之冬黑,太阳精凝所结,水润其下,故居存于下。东西贯通,升发于动变。上下水火交通,金木克伐合尔共流,故:水火相暨。水火不济,乃上下分居;从动生变。水火相暨,分居相媾动以生变。此右居,乃行气于左故。动变更复,干支相配,二五之论变。天干复六位,五轮行止于启起,二五乃轮。天干一记余之二,二乃阴阳奇偶,所曰:有余之传变,乃流(留)乎也。
故曰:天地水火,上下乃行形,形行示显。东西左右升发,从其动变。从动变,八方乃布;四方之中央。中央者,中之央也,央于心也。”

弟子问师曰:“于中央者何?”
师曰:“中央者:于心位布环于周,此乃八方布细分支。水火交于心;肾水合于心;升发归其心;动变由于心;故尔谓君主,乃心矣。”

弟子问师曰:“八方布变于干支奈何?”
师曰:“八方布变,东南艮地,支丑寅;东北干地,支戌亥;西南坤地,支未申;西北巽地,支辰巳也。居中者,乃宫矣,此中宫也。”

弟子问师曰:“‘宫’之何也?”
师曰:“端末之衡以中,中之中者,中之重也,中之心也。集中重之心也,亦宫也。宫者,乃括之中也。”

弟子问师曰:“与天地干系以何?”
师曰:“天干之系戊己土,土居中央,央乃宫。宫乃八方由布聚,非独主一时。左东升发甲乙,寅卯震木。震木系分歧;卯木入土,土乃扶木。右西庚辛,阳金阴金有别。南方丙丁,巳午火。北方壬癸,亥子水。
所故,求其干支,于观内其动变;得其干支,乃解正邪居址。”

弟子问师曰:“于干支居址取治奈何?”
师曰:“此乃得其至末,以求归真矣。”

弟子问师曰:“归真何?”
师曰:“从至末化解于形、声、玄也。”
 楼主| 发表于 2020-2-12 16:37:09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8# network 附:《导引按跷经》
该经出自《黄帝岐伯按摩十卷》,相传是轩辕黄帝打败蚩尤后,召集岐伯、俞跗口授,黄帝总结而成。可谓道法之精论,“九十九字真金”之言。由华佗真人之历代弟子传承至今。不同句读各具其妙,俱得效验……
实分上中下,上经三十三字,述道要之理,一三而复,乃“天、地、人”之,归于一理也。句读于三上下读之,阴阳升降,天地上下分宗;中经三十三字,陈“内导”之义,一气化阴阳,阴阳皆一气。故二字左右读之;下经三十三字,三三,合九,九九归真,数始一,归一而,故一字一读,陈述“外引”之要也。
天法道其正归之要之气道
理之法必要正正其道之是
存要道之要存之气是有而

气道之行有来有去天外之
行要道其气非妄非狂非贪
之而要之审时而内之了之

气下有而上气上为实要匀
道有气行下主下之主上行
开上调下开下补中调下而
 楼主| 发表于 2020-9-24 14:21:35 | 显示全部楼层
偶然看到《华佗按摩神术》古记,联系平日锻炼心得,认为其中大部确有奇效,也有另一小部不易理解和准确摩出。现结合自已感受,将其中能够准确做出也确实有良好效果的动作介绍给能够看到本文的朋友,部分锻炼方法属我发展或自创。有兴趣的朋友不妨一试。如有译注不准的,敬请留言指出,以利修正。
       法第一(华佗第一):干洗手。一手握捉另一手,相互搓捉手指手背,像平日洗手一样。注意用力不宜过大。轻摩即可,双手互换,各10次。

       法第二(华佗第二):背弓手。十指交叉(手心向内),向下外翻转成手心向外,并向前推出,推尽后停留片刻;再向下内翻转成手心向内拉回胸前,停留片刻。如此反复10次。

       法第三(华佗第三):捉按手。双手十指交叉相握(手心相对重合),平直自然置于胸前,双手十指同时稍用力握手,再放松手指(不要取消交叉)。反复10次。

      法第四(华佗第四):挽拉弓。一手握拳平向斜前方伸出如挽弓,另一手从前手腕部屈指如拉弓拉回胸前本臂侧。双手互换各10次。

      法第五(华佗第五):慢扭身。松静站立,双脚分开与肩同宽,两手胸前抱掌(手心均向内,手指相对,手掌重叠),左手外右手内,慢慢向一侧扭转身体到尽处,再扭转向另一侧,重复5次,再换右手外左手内,重复5次。

      法第六(华佗第六):前冲拳。松静站立,双腿微屈,双手屈臂握拳,轻向前冲,冲到最后时稍用力,力点在拳面。反复10次。

      法第七(华佗第七):下顿拳。松静站立,双腿微屈,双手屈臂握拳,轻向下顿冲,冲到最后时稍用力,力点在拳面。反复10次。

      法第八(华佗第九):反捶背。松静站立,两手轻握拳,左右轮换向后反捶背。各10次。

      法第九(华佗第十一):举拔胁。松静站立,双手十指交叉抱紧脑后,向一侧弯身努力婉转拔高,左右互换,各做5次。

      法第十(华佗第十二):拔背脊。平坐凳子或床上,双手微握拳轻垂腰侧或以掌按于床上,背稍前弯,以右肩用力,向左前斜上方用力拔高,使右侧背部和脊柱努力拉长至最大限度。反向重复,左右各5次。此法奇效!

      法第十一(华佗第十三):坐蹬脚。平坐高凳子,一脚腿放松,脚尖上翘,以脚跟用力向前虚蹬,用力点在脚后跟。双脚轮换,各5次。

      法第十二(华佗第十五):反勾身。松静站立,双腿微屈,双手反抓腰部,推按在两侧髋骨上缘(大拇指向前,双手中指相对按在腰眼-即命门穴上),手向下用力推按的同时,背慢慢向后弯,(拔胸腹),努力至尽,片刻复回站直。反复10次。此法奇效!

      法第十三(华佗第十七):站蹬脚。松静站立,双手自然下垂,一脚站稳,另一脚向前虚蹬5次,向后虚蹬5次。换另脚,重复前后蹬,各5次。注意蹬脚时,或脚尖上翘以脚跟用力,或脚面绷直以脚尖用力,轮换选择。此法奇效!

      法第十四(华佗第十八):伸抓膝。平坐,伸直双腿,双手掌轻贴双腿面,弯腰前伸,尽力抓按双膝,片刻收回。重复10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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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华佗按摩神术》原文

      凡人肢节腑脏,郁积而不宣,易成八疾:一曰风;二曰寒;三曰暑;四曰湿;五曰饥;六曰饱;七曰劳;八曰逸。凡斯诸疾,当未成时,当导而宣之,使内体巩固,外邪无目而入。
       迨既感受,宜相其机官,循其腠理,用手术按摩疏散之。其奏效视汤液丸散神速。述如下:
       (一) 两手相捉纽捩如洗手法。(二) 两手浅相差翻复向胸。(三) 两手相捉共按 ,左右同。(四) 以手如挽五石力弓,左右同。(五) 两手相重按 徐徐捩(lie,扭转)身,左右同。(六) 作拳向前筑,左右同。(七) 作拳却顿,此是开胸法,左右同。(八)如拓石法,左右同。(九)以手反捶背,左右同。(十)双手据地,缩身曲背,向上三举。(十一) 两手抱头宛转举上,此是抽胁。(十二) 大坐斜身,偏欹如排山,左右同。(十三) 大坐伸两脚,即以一脚向前虚掣,左右同。(十四) 两手拒地回头,此虎视法。左右同。(十五) 立地反勾身三举。(十六) 两手急相叉,以脚踏手足,左右同。(十七)起立以脚前后虚踏,左右同。(十八) 大坐伸两脚,用当相手勾所伸脚着膝中,以手按之,左右同。
       上十八法不问老幼,日则能根据此三遍者。一月后百病悉除,行及奔马,补益延年,能食,眼明轻健,不复疲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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