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帝歧伯按摩十卷》
【内容提要】 本书是受民间师承得以延续下来的中华民族文化瑰宝,它是融汇“气功、推拿、点穴、按摩疗法”于一炉的专门著述。针对“气功、推拿、点穴,按摩疗法”的具体内容,以深入浅出半文言体问答形式,叙述了“气功、推拿、点穴,按摩疗法”理论依据,并通过其理论来指导临床。尤其在临证的具体方法上,又分别作以说明。 什么是“导”,什么是“引”?什么是“导引”?什么是“按跷”?以及它们四者之间,既独立又相互联系的纽带关系…… 本书依独家己见,针对疾病的综合治疗,对传统医学凝集的焦点阐论别俱,可为传统中医药专业人员临床参考。
【目 录】 传说 ………………………………………………… 《导引按跷经·经文》 ……………………………… 《导引按跷经》说文 ……………………………….. 师徒传承 ……………………………………………… 经文释密 ……………………………………………… 一 元 卷 一 有无论及篇 第一………………………………… 无极太极篇 第二………………………………… 太虚宇宙篇 第三………………………………… 气质变化篇 第四………………………………… 虚实动静篇 第五………………………………… 升降离及篇 第六………………………………..… 天地阴阳篇 第七……………………………..…… 五行匹配篇 第八…………………………..……… 浑玄一气篇 第九………………………..………… 一泰至括篇 第十………………………..………… 同 元 一 体 卷二 玄论三才篇 第十一………………………………… 随道来去篇 第十二………………………………… 精神灵魂篇 第十三………………………………… 天人合一篇 第十四………………………………… 至 真 气 行 卷三 三六传始篇 第十五 ………………………………… 宗总化统篇 第十六 …………………………………… 气血转传篇 第十七 …………………………………… 经纬关锁篇 第十八 …………………………………… 府库支给篇 第十九 …………………………………… 出入门户篇 第二十 …………………………………… 济泌篇 第二十一 ………………………………… 泌济清浊篇 第二十二 ………………………………… 气玑隧道篇 第二十三 ………………………………… 隧道布散篇 第二十四 ………………………………… 图 说篇 第二十五 ………………………………… 至 要 邪 乱 卷四 真伪邪正篇 第二十六 …………………………………… 亢卑虚实篇 第二十七 …………………………………… 疾病急留篇 第二十八 …………………………………… 风候篇 第二十九 …………………………………… 风候潜积篇 第三十 …………………………………… 症瘕积聚篇 第三十一 …………………………………… 七情所伤篇 第三十二 …………………………………… 五脏篇 第三十三 …………………………………… 五脏相入篇 第三十四 …………………………………… 五行阐微篇 第三十五 …………………………………… 气止休亡篇 第三十六 …………………………………… 平 邪 定 乱 卷五 举落篇 第三十七 …………………………………… 归散来去篇 第三十八 …………………………………… 颠倒篇 第三十九 …………………………………… 开合篇 第四十 …………………………………… 平邪转传篇 第四十一 …………………………………… 开关解锁篇 第四十二 …………………………………… 解邪篇 第四十三 …………………………………… 欲解六仲篇 第四十四 …………………………………… 内 导 行 运 卷六 松静自养篇 第四十五…………………………………… 环周由真篇 第四十六…………………………………… 通行转返篇 第四十七…………………………………… 内景篇 第四十八…………………………………… 五行水火篇 第四十九…………………………………… 言声入脏篇 第五十…………………………………… 四时篇 第五十一………………………………… 养兵剿匪篇 第五十二………………………………… 外 引 行 施 卷 七 形动名分篇第五十三 ………………………………… 三元至宝篇第五十四 ……………………………… 精查无妄篇第五十五 ………………………………… 按跷篇第五十六 ………………………………… 临症持重篇第五十七 ………………………………… 善恶篇第五十八 ………………………………… 三步技阶篇第五十九 ………………………………… 法式灵通篇第六十 ………………………………… 一法开天篇第六十一 ………………………………… 二法彻地篇第六十二 ………………………………… 三法合中篇第六十三 ………………………………… 相合杂治篇第六十四 ………………………………… 杂治匹配篇第六十五 ………………………………… 十二配方篇第六十六 ………………………………… 方解释义篇第六十七 ………………………………… 四 相 机 玄 卷 八 四相篇 第六十八 …………………………………… 乾坤男女篇 第六十九 …………………………………… 纯阳六一篇 第七十 …………………………………… 出入根标篇 第七十一 …………………………………… 动爻天盘篇 第七十二 …………………………………… 支属五行篇 第七十三 …………………………………… 尺寸篇 第七十四 …………………………………… 三关气命篇 第七十五 …………………………………… 关之候审篇 第七十六 …………………………………… 转入相机篇 第七十七 …………………………………… 八 纲 八 法 卷九 八兑篇 第七十八 …………………………………… 八兑图解篇 第七十九 …………………………………… 行气篇 第八十 …………………………………… 存蓄篇第八十一 ………………………………… 收止篇 第八十二 …………………………………… 消散结凝篇 第八十三 …………………………………… 激启其怠篇 第八十四 …………………………………… 惊腾篇 第八十五 …………………………………… 归入篇 第八十六 …………………………………… 转传篇 第八十七 …………………………………… 归真卷 十 天罡篇 第八十八 ………………………………… 地煞篇 第八………………………………… 脉道篇 第九十 ………………………………… 脉度随息篇 第九十一 ………………………………… 至节名定篇 第九十二 ………………………………… 气潜穴名篇 第九十三 ………………………………… 为道由路篇 第九十四 ………………………………… 方位干支篇 第九十五 ………………………………… 归真篇 第九十六 ………………………………… 性命谐合篇 第九十七 ………………………………… 三步尘技篇 第九十八 ………………………………… 罡斗玄秘篇 第九十九 …………………………………
【绪论】
浅谈“导引按跷” 史记《华佗传》亦载有:“广陵吴普、彭城樊柯,皆从陀学五禽神伎”(五禽神伎与华佗五禽戏不同)……。这五禽神伎,就是我中华民族以师带徒形式保存下来的“导引按跷医术”。祖师华佗是精于此术的神医。在当时,人们就把掌握了这种“手到病除,妙手回春”的人,才叫:“真人”。随之华佗的迂害,华佗的弟子因此也被株连,自此神奇的“导引按跷术”便悄然隐秘到了民间……。至此,这千百年来的神奇医伎延续传承,则成了千古的迷团。可事实上,神伎“导引按跷”术,并没有就此而消声灭迹。人们所喜闻乐见,行之有效简、便、验、廉的医术,一直保留在孤独的师承之下。以我本人从师所学的“导引按跷术”来讲,就是承袭了祖师华真人的衣钵,历经了时代的风雨坎柯而将其宝贵财富承袭下来。 “导引按跷”一语,出自《黄帝内经.卷四.异法方宜论》中。曰:“中央者,其地平以湿,天地所以生万物也众,其民食杂而不劳,故其病多痿厥寒热,其治宜‘导引按跷’……。” 唐太仆王冰,在其《内经·素问》注释中将它解释为:“摇筋骨,动肢节抑按皮肉,捷举手足……。”老前辈王冰为我们的子孙后代用简扼的文字描述了“导引按跷”术的外在形式,同时又记录了当时历史的现状:“……中央人谓之养气调神正道”。 据师传:“导引按跷”它分为两大部份,与四个独立的分支。两大部份包括“导引”与“按跷”。四个支系,则为“导”与“引”;“按”与“跷”。由此可见,我们的古人早在公元前春秋战国时,就对“导引按跷”亦有专论。可以说“导引按跷”是我中华民族文化中的瑰宝,是祖国医学中的原始医学,这部份宝贵财富也是我中华民族对人类生命科学所作出的卓绝贡献。若要对“导引按跷”作以了解,这还得从源头说起。
起源
当人类的祖先远处在类人猿时期,他们为了生存在与大自然博斗之中,无可避免的会伤残肢体……。由于痛觉的传导,出于本能的用手去摸,甚至用脚去蹬去踩,外伤出血以后,便会情不自禁的去按、去压,由于痛觉的传导,严重的伤损还会喊叫、呼救,呻吟……,为了忍痛,自然的也会去摒抑呼吸。久而久之,人们从实践中发现,抑按伤口皮肉等处,不仅可以控制外伤出血,甚至适当的喊叫还可以缓解病痛。长期以来经验不断的总结,形成了规律性缓节疾病痛苦的摒抑(吐纳)等方法(推拿、按摩)。从无意识到有意识,从初级向高级,从低层次到高层次。从无节律摒抑呼吸中发现,通过摒抑呼吸再加之适当的语音,便可以促创早愈,同时又能缓解病痛。这种出于人体本能的自我调整,竟神奇般的将生命保存了下来。当疾病恢复后,他们仍沿用此方法,无意识的又发现,这些方法甚至更能适应于恶劣的生存环境。在此基础上经过不断的积累、充实、完善,“气功吐纳法”便由此产生……。 事实上,远古的‘医’是‘巫’;‘医’正是从‘巫’的基础上发展而来。可想而知,在远古人们对自然中突兀其来的风、雨、雷、电的降临,在其既无认识又无所抗拒的前提下,便产生了对自然现象的崇拜。他们认为,在这自然之中是有“神”乎其神的力量存在,它不仅是在操纵着自己,甚至在操纵着整个部落(无知所代来的愚昧……),自己的生命乃至祸福、伤病痛苦,都在这无形之中被握玄。…… 由于伤病者自我实践经验的积累,当部落里其它同伴有伤残时,他们便会自告奋勇(性本善),利用自己以往所积累的伤愈经验来为同伴解除痛苦。采取一种连他自己本人在内都觉得莫名其妙的音调,哼呀呼吆的伴随着一些动作(初级的心理疗法),逢巧有时竞然缓解了伤痛,甚至使伤病逐渐的康复。久而久之,成熟的经验屡屡收效……(原始的巫医便由此而产生),经验者自然会被推崇,成为部落里原始的“巫觋”。可以说,远古朴素的医,是从伤病肌体的实际出发,面对无形(神)伤残的无可抗拒,并对无可抗拒所形成的崇拜而发展起来。原始的“巫觋” 它是乞祝中的经验与实践困惑中的的顺从,结合成为融合体。…… 随着岁月的推衍,实践经验不断的积累,这“巫觋”的地位显著提高(求助者的崇拜)。此时,他们既无名也无姓,是与其它同伴一样,仍处在整体的群居中。由于伤痛者出于内在神情上的感动,朴实的对“巫觋”为己医痛的谢意,而将随处取来的树枝编成花环,戴在“巫觋”的脖子上。这不仅表达谢意,同时也表示其垂慕之情。以此来作为标记与其它同伴相区别,以便再次有目标的去寻求救助(花环发展到以后的项链,原始的项链则是用兽骨制成,至今非洲原始部落仍延续)。此时的“巫觋”,他们不是部落的认定,而从实践中谁能胜任。可以说原始的“巫觋”则是“导引按跷术”初始的专业人员,“巫”是医的原始胚胎,这胚胎是“医”的初俱,是人的本能,并从本能的基础上发展起来与自然合谐的医学科学……
医巫分化
人们对原始“巫医”的崇拜,认为他有似近似于“神”(来源于实际中的自我想象与崇拜)的技能,来为大家解除伤病痛苦。可是,久而久之人们对“巫”的信仰,便产生了动摇。实践验证了“巫”的乞祝,也并不是那么应验。在这群体中便会对大自然产生新的追求,人们经过长期的探索不断的总结验证,逐步对自然规律产生了认识。发现了大自然的种种现象,亦有其规律性的发生与存在。人们对探索大自然的奥秘产生了浓厚兴致,从无知到少知,从少知到多知,他们在实践中不断的总结经验,逐步的寻求到,解决日常所发生问题的处理(解决)方法…… 此时包含“巫医”在内,他们中的—部份人,从长期的实践中认识到,要想从根本上解决病痛,必需得采取对症的相应治疗,并非是精神乞祝能解除一切。因此也在这乞祝中,开始逐步走向超实物的升华……。从此“巫”与“医”在群体中逐渐产生了分离。实践检验了一切,医的实践产生了真知,医的地位逐步在提高,直至医取代了“巫”。 原始的医疗依据,是从“阿是穴” 起步。它是以痛为治疗的起始点,依痛来解痛。这以痛来解痛的痛点(部位)便是“阿是穴位” 。 “阿是穴”之所以被称作是“阿是穴”,“阿”是从远古以来音调的延续。如同“巫”与“医”均是发音上的“定位”。(之所以今古音调不同,一字多音,也正是从演变中来。原始时人类的发音器关尚不发达,可现代人的发音器关则就健全。阿是穴的读音,可以为a,也可以读成e。它是触痛发声的反应点,今天的反射点则指病变反射区)。 在以痛为俞的基础上,人们发现不同的“阿是”反应点,与人体的各个分部有着密切的联系,“取此可抵彼,由彼可解此痛”。人们从实践中又发现,反应点与反应带并不完全相同,反应带确体现了反应点的规律。从痛觉反应到反射传递这一医疗实践,为祖国传统的“经络学说” 建立,奠定了坚实可靠的基础。 可以说,从“阿是”反应到经络学说的建立,均是从有形到无形的求索,也是从无形中寻到了有形的落实。在此不断的实践过程中人们又进一步的探索到,由于身体的姿态不同,反应亦不尽相同。从不同的反应中又体解了“气折而返的道理”。同时,呼与吸的不同,反应亦形成明显的对比(取穴的方位,针刺的投入角亦由此而产生。),这些相同中的不同,又从不同中寻找到的共同,对后来“气机学说”的建立又提供了充份的依据。在此同时也人们又从共同中的不同,不同中的共同里,将生命视野扩展化,置人是存在宇宙中的共同体(人天合一),人是有机的融人于整个大自然,生命是与自然的变衍而息息相关。 人们从古老的折肢(简单的形体动作开始)中找到了它的普遍规律性,又从规律中总结出根据脉气所发的理论,而形成的“伸屈吐纳”法,这既是“气功外引功法”的初级形成。外引功法,是处于一个外在的动引的前提下,而去促动引发了人体内在的生理生命活动。而这个活动,又成为从事医疗实践活动的依据。通过长期大量的实践验证,从简单的形体动作与呼吸的有机配合,而构成了人体内在的动气感传。然而又从这动气感传中,又深入发展到了“经脉血络”之说,此时,祖国医学体系已从人体的生理、生命活动与气玑的结合已达默契。并且从“伸屈吐纳的摸而按之术”逐渐发展成为祖国传统的“导引按跷”医学文化…… 在生产力尚不发达的远古,“巫医”手中的器具,亦是些石块(砭石)、兽骨之类(至今,留传在民间的按摩工具,亦有木制、骨制以及石制的医具……)。尽管在当时这些工具粗糙,可制作起来也相当困难。为了应急的需求,人们从即将熄灭的树枝,燃灼的兽骨拿来应用。从燃灼过后的残枝,兽骨被利用的启发下,人们又从中发现,燃灼的树枝或兽骨,不仅有着以往同样的效果,并且更有利于伤口的愈合(减少感染)。这一新发现使“灸法”在医疗中开始萌生。直至今天,在民间针对一些风湿痹痛一类的病变,依然采取热熨灼烫…… 在远古,人们的食物来源亦是猎食。电闪雷呜过后,炽灼兽体的焦香勾起了人的食欲。从尝试到利用,从生食到熟食,从火炙进化到烹调,这都是从实践中不断发现进取。烧烤的焦香以及腐败的腥膻,这对伤病者的嗅觉而言则更为敏感。他们从中又发现了,这“气味”与疾病同样有着关联。从无数次的实践中,又积累总结出“心、肝、脾、肺、肾”这五脏与五气的关系。更进一步引申了 “吸清吐浊”的道理,与它存在于“医疗”中所占据的主导地位。 随着生产力的发展,人类社会的文明在不断的进步。由于我国冶铁术的发明,针具替代了原始的按摩医具。在“以痛为俞,痛俞解痛”的一般规律中,人们又从脉气所发的理论,上升到了经络的内外感传。无疑,冶铁术的发明使祖国医学水平上升到一新高度,随之医疗理论在实践中不断完善,使传统医学登上了新的阶梯。 社会经济发展,财力的充实,给科学技术的飞跃带来了必要物资条件。原始古老的“按摩”医,已应付不了临床的需求(医患比例失调)。“针刺”在临床上的应用,确解决了这一难题。尽管“针刺”优于“按摩”,可它并取代不了“按摩”本身所固有的长处。“按摩术”它促创愈合快,对肌肤无损伤少感染。这对临床来说,‘按摩术’安全系数大,医生只要施之适度的手法,瞬间解除患者病痛,在当时“推按术”与“针刺”是责无旁贷并驾齐驱了。 随着社会的文明进步,“针刺”不仅没有取代了“按摩”,相反确又促进了“按摩”在医疗体系中的发展,尤其在解除病症实质内含上,使“推按术”更进一步升华。正值此时“按摩”的理论已从“经络感传”上升到“气与气的运行” 之说,来作为临床上的指导。(《黄帝内经》已陈述了脉气所发)。可以说“导引按跷”术、“针灸”术,是社会进步竞相发展的结果,是我们中华民族的先祖,为人类的健康搜集起来的珍宝。 以往在以肉食为主的古猿人中,也逐步的从动物的食源,步入到了植物类(神农尝百草)。这是因为植物类资源广泛,与动物类相比较,获取植物类所付出的代价,的确比获取动物类更方便,也便于伤病者的消化吸收。因此人们的膳食,后来就被植物类取代而成为主食。随着膳食结构变化,在此过程中人们又不断发现植物资源中,不仅有的能充饥,甚至可以用来专门解除疾病痛苦的困扰,并以此去取代繁复的推按与痛苦的灸刺,因此朴实的植物种类(三品本草)则被利用成为“药物”。这正是我中华民族的始祖,总结了“模而按之术”与“灸剌”之后,又汇同了“中草药”而构筑了医学科学的宝塔。 据师传口述中证实,早在公元前祖国医学就以一完整的身躯竞立于大千之林。据文字记载,大约在春秋战国时期医学巨著《黄帝内经》、《黄帝导引按跷经》与《黄帝外经》以及《神农本草经》问世。它对中华民族以往的医疗实践,作出了精辟的总结。“内经,外经,导引按跷经”这三部巨著,它分别的介绍了:“人体与天体,从外界到人体内;又从人体内部到外部;从外到内的整个(自我)调整扶正的过程”。在汇同了《神农本草经》之外,它又重述了从草木、金石,乃至整个自然,无论是植物、动物等都与人是有种种息息相关深层的内涵,这些科学文化知识的结晶,正是祖国医疗体系中“人天合一,天人合一”的有机整体。 这一整体(中医):它“依阴阳五行学说为立论,依经络学说为依据;依人体脏腑、脏象学说为体征;依独特的人体气玑运行(三焦营卫气血运化)学说为准则” 构成了祖国医学独立体系。在完整的系统理论指导下,又以独俱特色的“内功推按” 、“针灸” 、“中草药” 为治疗手段,筑就了人类健康医学的伟大宝库。同时又依“内养功,(动、静)”二种功法,造就了人类(出自本能)健康,防病治病的长寿宫殿。
民间延续 祖国医学这一瑰丽的奇葩’-----“导引按跷术”,长期以来亦是依师带徒的形式在民间得以延续下来。这正如《周礼疏》所记载的那样“扁鹊治赵太子暴疾尸厥之病,使子明炊汤、子仪脉神、子游按摩。”另据史记《华佗传》亦载有:“广陵吴普、彭城樊柯皆从陀学……五禽神伎”这师带徒的传续又是从何而起哪? 民间传说,从上古歧伯天师,祝由、雷公、俞跗’开始,师徒传承延续至今。人们称老师为“师跗”,师跗这词来源于二个人名:一是天师歧伯,另一则是俞跗。为了对此二人的怀念与崇敬,则取天师的“师”字为首,取俞跗的“跗”字为尾,合起来则叫,师跗。……在这以后,由于中华礼教,视师徒(情感)如父子。这样在习俗上,就成了“师父”了。对师父的尊称不仅是在医门,它涉足了整个社会各阶层。对传道、授业、解惑的启蒙人,均称“师父” 。后来,孔子仲尼周游列国,收门徒三千后,文字的记载对于“师父”一词又有了新写,则为“师夫” 。“夫” ,系指孔老夫子。对于“夫子”而言,亦系指有知识有学问的长者。 传说,对于传授道理以知识来教化学生,则又成了缩减的一词“道教”了。这对于传播弘扬医学知识来讲,又被简称为“医道” 。所以,在旧时代评论,某位医生的水平高低,就论他的“医道”是如何的了…… 师长被称谓“师跗,师父,师夫”,这都是随之社会的习俗而来。对短期传播知识的老师,在旧时代被称为是“先生” 。沿袭到现在,对播扬中华民族渊远流长的知识的人,统称为“老师” 。老师的含义,则包括尊贤崇圣…… 旧时代,对于医学知识的播扬,很少有广庭大众式传播,医学教育在民众间是以师带徒形式出现。这很象现代“导师”带研究生一样,除启蒙、授教外,另有师生(徒)共同进取的这一层含义。随着社会发展,师带徒的形式渐而博布,便形成以开馆进行有系统的讲授传习,学习内容不外是医经诸本。但大半时间则侧重教授徒弟如何做人。对此医道随之人们的需求而兴……
医道源流
有关“医道”源流之说,学生承师不同,各地相序不一。民间医生,大凡从民族的传承中来。以文字记载为据,他们的祖师亦是中华民族的人文始祖“天皇伏羲氏,地皇神农氏,人皇轩辕氏” 奉师则为歧伯与俞跗二人。除此二人外,就是我们随着历史的沿续,师承不同,尊奉的分支创立人亦不尽相同。无论如何分系,它都离开中华这个根。尽管各系各有各自的专业专长,但都与《内经》、《外经》、《导引按跷经》与《本草经》相系,同出自伟大中华民族医药完整的理论去指导医疗实践活动…… 这其中有供奉葛宏(葛真人)的,则偏重外科丹药仙术。有供奉扁鹊(秦越人)的以方药灸刺见长,还有供奉华佗(华真人)的,则以导引领先。不管奉供的是那位祖师,总之都是人们所共同尊崇的医界老前辈了。以往对医生的尊称,也叫“先生”(先生而先知先觉),这里是指专业医生,必需要有一定的文化修养。 无论在历史任何的风云变化下,既然谓之传承,那么在传续与承继的过程中,必然保留了全部或大部民族文化的精粹。即使在残酷的生存条件下,这种保留是与时代的文明与日俱进。只不过是在辐射的范围上,有大小的区别……。尤其在门系的传承中,中医的师带徒是十分注重医德,对此传系则是处于孤僻且耐清贫(无私无畏的奉献精神)。无形中由于得不到经济支柱的支持,所以在延续上更感到孤独寡鲜。因此发生了传辈所得延续,一代人对下代的接续甚至是近百年。 民间的传续,直至汉代张仲景之后,医生(先生)才改称为“大夫”(仲景官居大夫,公务之闲则在大堂为百姓诊治疾病)。在此之前,医生便是走乡串户送医、送药上门服务。自仲景之后,除登门服务之外,同时也坐诊待患。现今诊疗机构的“堂号”,便是由此而延续了下来。随之堂医的地位提高,医不叩门,则又形成为一种自恃性。 古老的医生(自我谦称,亦系指是医门里的学生),在民间行医,手持骨环为凭,走乡串户。至宋代,名医李次口用此具为虎拔簪刺。随后才改制成金属打制的铃环(名为虎刺,又名串铃。以后由此而延伸为兵器。据说,持此兵器则发虎威能助争战。),医生用此工具,一是做为宣传,老百姓听到这串铃声,便知是医生来了,有病患者,有求治的便可给予治疗。同时,这工具还可作为是自卫防身的武器。 旧时医生专业分工并不详细,大多是从实际出发,多数是全科而全才。这在《扁鹊仓公列传》里亦有记载…… 但对于“导引按跷”术来说,它是从人类自我本能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是始发于人群,又在社会民众群体中逐步升华。历来的分支派系十分博杂,远比以方脉医(依中草药为治疗手段)波及的广泛…… 随着社会的发展,封建王朝的建立,“导引按跷术”它的本身就俱有,有病除病,无病能健身的这一特点,而被收入到宫廷之中。做为统治者亦懂得“生命在于运动”。出于“保健” 的目的,而寻求他人为自已服务,这既脱节了自身的劳作繁复,且又得到了健康中的要求,因此,民间的“导引按跷术”步入到了宫廷。入宫后对于技术的专业化、规范化,得到了促进。随之而来,对它的专业需求也在不断的提高。在权利的操纵下,民间的技艺开始集中。相反,这“技艺” 确又被禁锢在牢笼中,精技精术便很难为大众服务了。
导引按跷术的旺衰 早在史记《孟子.粱惠王篇》就有“赵注为长者折支的记载”。“折支”,既是古老筋骨‘推拿’术,与保健‘按摩’术。这技艺至隋朝,已盛行于宫中。除宫廷设有专职的按摩医之外,“按摩医”的职称亦配有官职。《隋书.百官志》亦载有:“按摩博士二人……”。由此可见,当时“按摩医”所处的地位已不比寻常了。 继隋之后,唐王朝的开明政治,在广取人才忠言纳谏下,更加促进了封建王朝的经济发展,使中华民族科学文明的昌盛,正处于封建时代的第一个鼎盛时期(史载隋唐盛世,尤其在隋朝民族的性文化已达高峰。但出于封建礼教,后人多加贬视。)。 在盛唐史上,宫廷除保留了原有的“按摩”专业人才外,还进行了有系统的教学培养。同时在健身防病上,更注意到了自我体育锻练。《新唐书.百官志》就载有:“按摩博士一人,按摩师四人……掌教按摩引导之法以除疾病”。由于官府的重视,从事按摩医疗的专业人员,已远远的超出了方脉医。在唐朝的《唐六典》中载有:“太医署有按摩工56人,按摩生115人。”从以上数字就看出按摩工就占有56人,可想而知这需求了……。在巢原方的《诸病源候论》里,以及孙思邈的《备急千金方》等著作,均载有“按摩、导引。”足见医家们的重视,远远超过了自身的专科。 继盛唐之后,“导引按跷术”方兴未艾。宋朝对“导引按跷术”的进一步发挥,又有了新的进展。尤其在“内导与外引”的功法上,己分辨为“大导引”与“小导引”之分了。 宋末元初内部民族战争峰烟随起,此时隐身于宗教界的民间奇才,纷纷披露于世。华佗弟子自师故后便隐居深山修道,专事攻研“导引” 后立“昆仑医道 ”,民间称吴普、樊柯二人为“双隐教主”…… 在以中华民族文化为基础的道教中,有素的专业人员,无一不注重“内养功法”的锻练。此时从国外进口来的佛教,也把“内养”锻练视为是必修课。为了招揽信徒,甚至以“医” 来传教。在中华民族文化的影响下,中国的佛道二家,已成其融合体(天台禅宗就是典型的实例)。中国佛教弟子,唐玄奘法师,己将中华民族的文化,“气生风论”融汇于原始的“四谛”之中。当他西渡佛教首国,凭借本人渊博的学识与高深“内养功”的造诣,讲经释义无不使印度僧众惊叹不已……。值此足可证明,中华民族的医学文化,充填了东方佛教文化……构筑了东方的文化宝库。这在《玄奘本纪》以及《大唐禅林妙语》均有所载。 中华“释、道、儒”三教,无不以医为尚,尤其是中华本土的‘儒、道’二教,更将医学知识为必修课,社会科学、自然科学,相互兼容。从理论上又互为印证,这从民族的发展史诸多的精英,也不乏其救死扶伤的巨匠(苏轼、沈括等)。可以说,我们中华民族医学宝贵财富的积累,无一不是知识分子心血的凝聚,是无数劳动大众的白骨堆积起来的英灵殿堂!在这殿堂里展示了无数的英烈,为了民族的兴旺发达,为了人类的文明安宁祥合所付诸的血汗…… 从公元96O年以后,“导引”精技、精术,倍受练功者青睐。在民间俗称“练气士”的人员从生计出发,凭借自身的“内养”功底,从“内导”(健身)中引发出身体耐力,於街头巷尾抛头露面,表演出“拿大顶”等,硬功夫的表演(硬气功)。经习熟练“手功”者,亦可以做精采的魔术表演。“导引术外引功法”在社会被广为利用,类似杂技、歌舞、戏曲等有素的专业人员,练功均以“内功导引”为尚。凭借“内养功”的造诣,功高一筹。此时“导引术”,已不仅仅局限于医病与健身的范围,甚至扩展到武术与艺术,击技与观赏中去了。于此同时民间的一些社会团体,诸如:昆仑、峨眉、武当、少林、八卦、行意等,武术家亦独立在“以意领气下分门别派”。 值此,从中华民族“导引术”发展起来的精技精术各俱千秋,尤其是以太极理论为基础“内养功法”已发展为“内功拳法” ,在融汇众家之长后又独树一帜,成为太极“三十六式的推拿(擒拿格斗)” 。在此,中华“导引术”达到了繁花似锦…… 随着当时“导引按摩”术的炽热,手法上亦冠有“青龙吐须,野马滚蹄” 等,用于“技击”术上的冠名了…… 可是,在封建的专制下,出于统治者的一言而定生死荣枯,一度曾兴旺于宫廷的“按摩术” ,传说在大宋王朝崩溃之前就被打入了冷宫,戏曲中的医生为千金小姐的“悬丝探脉” ,始于大宋。民间传承中的“针刺疗法” ,采取隔衣而刺是事出有因。 有段历史小故事: 传说,在大宋年间。宫中任职的“内功按摩大师”智凯,为皇帝爱妃屏儿治疗臂痛,随捺胸肋腋下以散风疾,屏禧笑不已亦依怀中。奸相素与凯不睦随谗之。帝不悦,呼之……,凯以言相驳。帝大怒,斥曰:“竖子每谏君远小人,忌女色。此之何,可谓坐怀不乱乎?”凯力辩。 帝曰:“袒胸裸腹,有伤大雅;掐呶揪捏,有失男女授受不亲……”。凯曰:“宫廷之序,非乃本朝。由病从治,焉分男女长幼,有等同然。愿帝明鉴”。帝曰:“取病何得嘻咦,非挑谩之何为?” 忠臣齐语:“凯非奸佞小人,随驾侧伺御,功劳非凡,但得宽宥之”。帝怒稍息,贬凯入空门“相国寺”为僧。屏卖市井为妓……身入贱业,旧未曾习“导引”但尚体解“推按”于一、二。身入妓,从旧忆,随技乃博,为纨绔以解重坠……。至此随妓技艺乃布市井。 不数载,金兵攻城,逼入“相国寺”,凯引众僧相拒。金将呼曰:“白云秃儿(智凯法号:白云)速降,大事已去,降之富贵……。”凯曰:“达夷胡语,江山易改吾志难夺。生为大宋人,殁为大宋鬼,胡虏小儿休望矣!帝虽负吾,吾焉负大宋江山矣。”随与胡斗……。次明鸡晓,寺门内外,尸横遍地,血流成河。……” 自宋诏令后“导引不语内功”,“内功不言按摩” ,对此事的谈论均为忌讳。《圣济总录》中,亦有这样一段记载:“世之论按摩,不知析尔治之,乃合导引而解之。夫不知析尔治之,固已疏矣,又合以导引,益见其不思也。”由此可见,在大宋以前,历代均论“导引按摩” ,到了这个时候,为什么又发出了费解?由此看来,这一民间的传说,也不无道理了(事实有否,留给历史学家们验证吧。)。 旧时代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人祸罪诛连九族。由此原属“导引按跷”这一健康身躯竞被肢解,专业的人才被打入了冷宫,部份精技精术,随之后续的继承人亦散落在社会各个角落。可是临床上的效验,也会使知情者恋恋不舍。这在《圣济总录》中,又作以了专门介绍。“大抵按摩法,每以开达抑遏为义,开达则雍蔽者以之发散,抑遏则膘悍者有所归宿” 。 事实上原本属於大众的珍宝,从被宫廷禁锢后又回到了民间。许多民间医家,他们虚怀若谷,对此医术孜孜以求。例如:《诸病源候论》、《千金方》以及小道藏《云笈七签》,《儒门事亲》等等,诸多名著均对“按摩术”给予肯定并作以推广。 此时,集民间众医家所长,有关“按摩”的专著《推按精义》与《推按问对》的问世后,亦成为“民间师带徒”的模本。盛行宫廷的“内功推按” ,此时又从新扎根在了民间。诸多著述在民间广为流传,民间精技的“按摩”医术,并没有在统治者的压榨及世俗劣性的岐视下而泯灭。它仍以师带徒或子承父业艰难的在延续…… 曾以任督二脉,谓之“小周天”行运法的“内功环运法” ,宋代就已发展到 “大导引术”中去了。从弓身而返,至太阳俞注;从夹脊内传,再到“天罡指穴术” ;这都是在宋代,“导引”被贬入冷宫后的精品之作。可是,在公开埸合下,大多医家又均忌谈论“导引” 。旧以“污人,则殃其术;贬其术者,实贬其人……” 。直至今日,这一劣性陋习在社会的各别角落里仍有残迹!旧中国,正是从这旧的习俗劣性中挣脱出来…… 从宋到清,在这几个世纪里,许多默默无闻的医家,为了我们民族的昌盛,他们勇于冲破封建专治束缚下的罗网,奔走在民间,为人民健康留下了至诚的默默无闻的足迹。 元代医家滑寿(伯仁),将其原属“导引”中的“周天环运” ,这一重要的医疗依据,再次的书写出来,并且与十二经相提并论。以往对奇经八脉的陈诉,它不直接参于人体的气血传输,而是负责溢蓄的(《难经》)。在此,它明确的指出任督二脉,对人体气血传输确是以十四经脉构成了主系。并着重指出:主系传环的重要性,是针对阴阳气血的平衡(生命活动的依据)。针对“导引” ,使气血适衡性,是其它手段、措施所无可取代。对于十二正经来说,它已不是十二经,而是“十四”经,故名:《十四经发挥》。在此我们不难看出“伯仁” 前辈用心良苦,是他重辄了“导引”的真实内涵,指出了“导引”在构筑人体气血传输上,对人体生命的绝对重要性。由此,进一步引申了人体气机运行的繁复机制,诱发了“气玑理论”的综合完整性。在公元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我们所见到的民间传承延续下来的《脏腑图点穴按摩疗法》就是一典型实例。 祖国传统医学中的“气机理论” ,它不仅指导了“推按术” ,尤其对“针刺”来说,更使“取穴循经”在“循经执证”上,已登上了巅峰,达到了简而捷明。在此又引申了“药物的归经”之说。由此证实了临床效验的可靠性,以及在缩短疗期上提供了保障。实践总结出“任督二脉”在调整、约束、平衡十二经气血,在保障气血流注中的必要性。并使“针刺、推按” ,在临症的补泻上有据而凭。它足可以以点代面,就临症而言,直指于此而谈“补泻”了。这正应了民间的一句俗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 明代虽列“按摩”在其十三科之内,但往日的兴旺已是望尘莫及了。在民间的“推拿、按摩” ,又有“六不按”之说:“不紧衣结带不按;女子前胸乳下不按;少腹下不按;股里上下不按;无人陪患皆不按。”由此可见,民间医家出于封建礼教的束缚,在治疗上则被制约,使临床施治范围,仅仅的又被局限在人体的几个部位上,这无疑使“推按术”在针对疾病的治疗范围上大为减少。从古老的“是从痛所到为病所是,从民间传说中的三不背,直到没有不背之理(有病不背父母、夫妻,不背医也。)”,这足以证明,生根扎根在民间的医生,他们所走过的历程是多么艰辛,百姓们为了解脱疾病的痛苦,尚需封建礼教的桎梏。 正是出于此等原因人们忌讳,把以往的“按摩”亦更名为“推拿” 。对于成人的“按摩”责被视为下贱。再加之“六不”的制约,成人用“内功点穴按摩”治疗疾病术,在社会上已是寥寥无几。这也正是多个世纪以来,人们把“推拿”与“按摩”混为一谈(事实上推拿与按摩,是两种不同的技法,针对不同的病变种类在临床中的实施)。与此相反,成人“按摩”的衰落,确促进了儿科“按摩术”的发展。基于小儿的生理特点(谓纯阳之体),取“推法”为多,医家著述则以“推拿”冠名。此时代表作有:明代,张廑云的《按摩仙诀》,周于藩的《推拿妙诀》以及杨继舟在《针灸大成》中又收录了《保婴神术》。由此可见,针灸与推拿已有机的融为一炉。 直至清代,以往的“内功按摩术”一直隐藏在民间。虽不能公开执业,但也从未绝迹。 据传说:“弘历年间,乾隆微服出访,不期偶染风寒。寒热交作,百药未效。居榻,偶迂店女小秀。秀,独擅“内功推按”,未至刻,其病随手而愈。寡人惊讶不己。慨曰:“当此术何不扬善?……” 帝携秀入宫,众,广语贱小秀.秀愤私语弘历。朕曰:“吾亦扬善,何奈众贬。吾善,众不善。虽善,苦力不能为之。世称谓天子,朕苦寡人自知,其坏之不为,善之亦难矣!” 从上面这段小故事里我们了解到,乾隆爷是在三下江南私访时,有一次得了重感冒服了很多药也没好。他在投宿的旅店中,迂到了身怀一技“内功推按”专长的女子,名叫小秀的。经过这位女子大约不到十五分钟的冶疗,病体竞一次康复。乾隆十分惊讶并感慨的说:“你有这么好的医术,为什么不把它发扬出来呢?” 随后,便将小秀带入宫中。入宫后小秀遭到了恶意诽谤……。小秀气愤的象乾隆,私下里讲了这些事。结果弄得乾隆爷也没了辄。乾隆说:“我满心想办件好事,发扬出你这精湛的技术。可设有办法,大家不认可。既使我想办好事,也是无能为力确又奈何不了。人称,我是居天之下,万人之上是天子。可是,我自己的苦衷,只有自己知道,身为天子办坏事不行,可办好事这该有多难啊!…… 由此可见,封建帝王虽是一言九鼎,面对祖宗留下来的陈规旧制,是家法!谁也不敢轻碰。……这,在乾隆年间,由政府编篡的《医宗金鉴》里,便可窥见一隙了。事实上,在民间许多的志士,力奋于祖国传统医学的光大。“推按术”在民间,已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可是在《医宗金鉴》里,“推按”确仅仅局限在一部份“伤科”的治疗上。至于对内科、妇科疾病只字未提。尽管如此,可是在“刺灸心法要诀”中,确载有任何书籍,所从未载过的“内功按摩”的‘特定穴’之—“阑门” 。可见“阑门”穴既被引载到针灸著述中,足以证明“内功按摩”的诸多手法,并不是疏露,而是不便载入也未可知……为了保全璀璨的民族文化,在清朝,许多知识分子投身在民族医药浩瀚的海洋中,为民族医药的繁衍作出卓绝的贡献。当时,推拿医学著作相映相辉。典型的代表作有:夏禹锡氏的《幼科铁镜》,骆如龙(潜庵)的《推拿秘书》,熊运英(应雄)的《小儿推拿广义》,张振銎的《厘正按摩要术》,钱怀村的《小儿推拿直录》。以及《推拿易知》,《推拿指掌》,《推拿捷径》,《推拿诀微》,《推拿图解》,《小儿推拿术》等多部著述。这些著说各俱春秋,也为祖国民族民间推拿医术光大,奠定了扎实的基础。
伟大的复兴——喜获新生
六十年代初,在北戴河我国第一所以气功参于医疗的疗养院面对世人。众多纷纭的‘推拿、点穴、按摩’医术,群芳吐艳百花汇萃。同道们相互交流技艺心得(学术研讨),从此,打破了存在医界门户的劣性陋习(故步自封,强权凌弱;灭他树己,寡人独尊;鸡犬相闻,老死不相往来。)。 ……以周潜川先生为代表的“导引按跷”精技精术《气功药饵疗法及救治偏差手术》、 《莪眉十二庄释密》、《莪眉天罡指穴法》,以及王文、王雅儒前辈《脏腑图点穴按摩疗法》,曹锡珍先生的《外伤按摩八法》,马秀棠先生的《点穴疗法》,郑怀贤先生的《伤科按摩术》等,前辈们的著述问世。这些精品之作,为“导引按跷医术”恢复本来面目拨云见日,民族医药开始走向复兴之路……
【传说】
蚩尤兴战,大败涿鹿之野。 ……帝与臣民同庆喜宴。 (传说在远古的时候,黄帝轩辕氏与蚩尤大战在涿鹿之野。 战败蚩尤后,黄帝同百姓共同欢庆这胜利的喜悦。) 帝曰:“人生之乐矣,莫过神情之慰;人之苦兮,莫过触感情伤。今视天下,治兵乱,弃芜荒,乃臣民之功。吾夙愿天下永熄兵戈,升平永享。” (黄帝说:“人生的快乐,莫过于是精神愉悦,心理上得到最大的安慰;人生的痛苦,是情感被伤害。现在看到了国家停止了兵战,战斗的创伤又得到了恢复。这都是各位将士与百姓们的功劳,我愿天下永远的消除战争,让人们永远享受幸福和平与安宁。”) 臣民声呼,愿吾中华万万载! (大家共同高呼:愿我中华千秋万万年!) 帝曰:“万民同此欢娱,共享升平福德。吾举首樽美酒,以祭天之生德;次祭,地之承灵;再次,万民同乐!” (黄帝又说:“大家一同在此欢庆娱乐,共同享受这和平安宁的幸福。我举起这第一杯美酒,来祭祀上苍,感谢它赋予缔造了生存的良德。再用这第二杯美酒去祭祀大地,是它(生长了万物)又养育了我们。这第三杯美酒,让大家同饮共庆胜利的喜悦!) 百官依席而敬之……。 (官民们有秩序的互相敬勉……。) 帝曰:“普天同庆,升平之喜。吾倍思从争战戈,熄灭生灵。其何罪之有,亦丧挺刃之争?非此,不亦同乐乎!” (这时黄帝又说:“见到全国上下沉浸在一片安定团结的喜悦中,我才更加怀念与我们一起战斗而牺牲的将士们。他们又有什么罪过,确丧亡在战争中?不然不就会同大家一起欢乐吗!”) 歧伯天师于侧奏曰:“吾帝,无愧德之仁君。承灵之命,乃为一气之合,报效升平。志仁之英烈,献身于万民之乐。为一气平秘,奉献九洲。虽身首异位,昂笑九泉幽冥。躯伤身亡,虽死犹荣!丈夫浩然正气,授福万民。体败浩气存,身亡英灵在。寓意太空翱翔,偌大自由矣。故,悲非悲,喜非喜;哀非哀,乐之来矣。” (歧伯大臣在一旁说:“圣帝,您不愧是宽仁厚爱有德的领袖啊!英烈的将士们,他们是为了国家的存亡而牺性的。他们虽然献出了自己宝贵生命,但虽死犹荣且含笑九泉。浩然正气,确给我们带来了幸福。志士身残,浩气在;人虽牺性了,但他们的精神会永远留在我们心中。这好比是英灵们,在整个太空展翅任意自由高飞。所以说:这悲不是悲,是悲所换来的喜;说是喜,也算不上是喜。因为我们这喜,正是从这悲中得来的。”) 帝,默而无言。良久叹曰:“今虽熄兵戈,弃芜荒,尔等终难逃身衰神亡。吾夙愿万民康健,万代永享。吾焉能独此擅任,永保子孙安康兮?” (黄帝沉默了好久,感叹的说:“现在虽然平熄了战争,放弃了战争中的荒芜,正在重建家园,可终有—天,我们逃不出身体与精神上的衰退了。我时刻在盼望,如何让子孙永远的生存在祥合与安宁与健康之中。可是我怎能承担起保障子孙们,永远幸福安宁与健康哪?”) 歧伯曰:“帝深德众望,臣民所愿足偿。此,天行有常,毋乱妄长,德性修潜,以尽天年。勿荒淫、醉醇浆,砥碣明神,规矩者长亲也。故曰,‘恬淡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病安从来?’无病侵染,不忤天地日月星光,身躯以拒,风寒暑湿相侵,此非长寿者何?” (歧伯说:“您高贵的品德使众望所归,大家的愿望也—定能得到满足。这就要‘遵遁自然的规律不要任意的去破坏它,修养自已的品德身心健康就有保障,自然也会长寿。不沉缅于玩物淫乱,不整日里醉生梦死,时刻奉养精神,使自我沿着自然规律去生活,生命就不会夭折了。所以说,‘对事情没有任何柯意的追求,真气就会伴随自已的身体。志意清淡,真气便会相守。不背离自然的谐合,身体抗病力就能提高。抵抗力强,难到还会有疾病侵入吗?’抵御病邪侵染,就不要违背昼夜与身体的抵抗力相互对应的关系。依据健康的体魄,完全可以抗拒任何疾病侵入,这不长寿又会是什么呢?”) 帝曰:“此言善哉!夫子之言,足越天下。灵兰之宝,宜贻子孙。天师在侧,所叚无多。孰能独此擅任,不负朕望乎?” (黄帝说:“你讲的这番话真是太好了!天师的话可走遍天下。就让我把这宝贵财富,珍藏起来以便传留给后人。天师在我身边没有更多的时间,谁能代替天师办好这件事又不失去了我的期望呢?) 歧伯曰:“臣举一人,征将俞跗。非此莫细,独此言实也。” (歧伯说:“我推荐一人,他就是大将军俞跗。这人工作起来是非常认真,没人能与他相比,唯有他才能胜任落实啊。”) 帝曰:“跗,吾之爱将,骁勇善战,从朕功著伤痕未复,苦天下之安,何劳其所为?朕心不忍,别之他否?” (黄帝说:“俞跗,他是我心爱的一位将军,勇敢确又善战,跟随我立下很多战功,至今身上伤痕还没有得到完全康复,苦于这天下的安定来之不易,我怎么忍心再让他去操劳呢?如让别人代替,这可不可以呢?”) 歧伯曰:“俞跗者,为民布衣,从争将佐。于兵戈之争,参契天玑。于玑之器,乃求至末。其人,上知天文之纪;下晓,地机之理;从咎苦而荣,善人事。吾席常言,留心于微末,乃恃重德拥大业。鄙臣,从一羽乃晓鹏程万里,秉公于论可翱苍芎。其性刚正袒无偏私,胸怀仁慈,为创业守志,兴帮以至和合,非此仕焉得获实之。” (歧伯说:“俞跗这个人,他出身于普通百姓,是在战斗中成长起来的将军。他每在战争中结合学识,又把它应用到实际之中。他掌握天文知识,而了解天文气象的变化;他又懂得地理的知识,并且又把握了地理环境的变化中的运用。他从困苦中得到荣誉,所以对人世间的事情非常了解,又很会处理。在平常谈话中,我了解到他观察事物既慎重又细心,为人庄重而能承担这大业的重任。我,从鸟的一翎羽(毛)中了解到,大鹏它能够在万里高空飞翔。从为公的话来讲,他可以同大鹏鸟相比,如同飞翔在万里高空一样。他性格刚强并且正直,为人从不谋私利,偏袒而护私短。胸中有颗善良宽广仁爱的心,他致力民族兴旺,为达到让人们幸福安宁幸福,如果没有这样的人才,怎会达到奋斗目标的落实呢。”) 帝曰:“善哉!” 歧伯续曰:“吾素平与处,所晓跗于争战之闲,与将士合而归聚,相续于传,‘内以吐纳长生之法,外施摸而按之术’,疗痛以祛病”。 (黄帝说:“好啊!”) (歧伯接着说:“我与他在平常相处,了解到俞跗在战斗的空闲时,同战士们总结归纳并传续了,‘利用伸展肢体的锻练方法,以求得到健康长寿,并结合了按摸术’以治痛祛病。”) 帝曰:“极善。天师所举,吾所不细。灵兰之事,阅之眉目矣。吾嘱天师,毋得小视。待后细顾,朕亲临善授子孙千秋兮”。 (黄帝说:“这真是太好了。天师所介绍的这些事情,我知道的还真不详细,看来搜集这宝贵的知识,还真是有了头绪。我把这事交给你,一定要重视。过后我还要详细的去了解它,我要亲自把它传授给后人,永远的留给子孙后代。”) ……季春三日,帝至仙苑,召歧伯、俞跗,亦索问“吐纳,按摸”之事。 (春三月开始的第三天了,黄帝(轩辕氏)来到了花园,在花园中召见了天师歧伯与俞跗。并追问有关“吐纳与按摸”一事。) 跗奏曰:“臣德薄才疏,学尔不至,唯负圣望。此举从身利,何惊圣躬亲顾。天师所叙,乃帝之将士,素平求生于存,为争战之利所留心尔。汇聚之举,乃从兵戈之闲,久积所垒,为一急之备。口素平常,无免是非,恐负朕望矣”。 (俞跗向黄帝汇报说:“我的品德修养与知识都很差,学习得也不够,唯恐辜负了您的厚望。象我们搞了一个,属于是锻练身体,增强体魄的小活动,怎么却惊动了黄帝您亲自来关注哪。天师所说的,那是您的将士们,平常利用了空闲时间,为保存自己生存的实力,使战斗能够获得胜利,长期以来所积垒起来的经验。这都是从业余时间,为了战斗中的急需而作出的准备。我说的很平常,免不了有错误的地方,恐怕会让您失望了。”) 跗曰:“天师,乃吾之益师,同德之契友,志同之良朋。知音同略,情于手足。其至精之壁,乃夫子指教。今据实无遗,以奏陛下。疏露之,善请帝师补正之。” (俞跗说:“歧伯是我最好的老师,也是与我有共同理想与追求事业的莫逆朋友。我们情投意合,既是知音,交情也如同手足。这其中精辟的见的,都来自歧伯老师的指导。现在如实详细的向您汇报,有疏漏的地方,真诚的请您和歧伯老师再给予补充。”) 帝曰:“莫谦。直言首综,无拘细详。实所求,一验于效也!” (黄帝说:“不必客气。你就直接了当的从头到尾,无拘束的去讲述。我希望得到的就是,能在应用中而得到的实际效验呀!”) 跗曰:“天地之德,‘易’曰生。此,生德也。地存,乃存其德。德存赋体,一体于人,人自体。体存天地,天覆地载之。地载天覆,一气所括哉!故曰:天地之气通人体,天地之体亦同气。此气之理、理之气也。气理之理气,实之化也。故:体在气在,气在理在,气存理存。天下气存,人亦存;天下气亡,人亦亡也。故曰:天下有气,人无亡。天下有亡,亦无气。无气,以丧化变矣。” (跗说:“天地的德‘易经’说,那就是生(存),这就是生德。大地的存在,就是存于德。德的存在又给了人体,一个体的存在,对于每个人来说,各自又都具有一个完整独立的体(这就是人)。人之所以能够存在这天地间,被天覆盖着,大地所承载着,又被一个气所包容着啊!所以说,天地间的气它通连着人体,天地的体它同人一样也秉承着一个气。这就是这个气的道理,理说的就是这个‘气’呀。既是气中的道理,也是道理中的气。气与理,理与气之间,都是在不断的变化着。因为只要有体存在,它就有气存在。有气存在,就有道理存在。天下只要有气的存在,那就有人的存在;天下的气要是没了,人也就没了。所以说,只要天下有气,那么人(类)就不会灭亡。天下灭亡,也是没了气,无气也就丧失了一切的(物质)化变了。) 帝曰:“善,善之哉!妙论,微达宏瀚。” (黄帝说:“好,这太好了!你这微妙的论说,从微观到宏观中蕴涵的道理实在是太深刻了。”) 跗续曰:“气存,息亦存。息存,命亦存。命亡,息亦亡。息亡,随气消于亡也”。 (俞跗接着说:“有气存在,就有呼吸的存在。有呼吸的存在,就有生命存在。生命没有了,呼吸也就停止了。呼吸消失了,自然那气也就跟着消亡了。”) 帝曰:“师之言,足越天下矣。微以达化,一理而括,万物常规。知其道者,一言而综;不知其道,所寻无穷。此论,悦心聪耳。道论,授教德才。呈灵兰,非德才有备,毋妄授。 (黄帝说:“俞跗所讲的这一番话,可以概括了天下的一切。从细微间到广大的一切变化,以这一个道理,就完全慨括了万物发生发展的规律。只有了解这道理,一句话就可概括;不晓得这个道理,再怎么去解释也寻不出个结果。这个论说,不仅使心胸开阔且又聪明了头脑及听觉。对这道理的论说,应传授给那些有良好思想品德的人。把它珍重的保管好,如若不是品德学习都优秀这样人,是不能轻而易举的就把它传授出去。) 天师所举,实为不妄。知人擅任,无私善众。师跗之在,吾江山幸甚,万民之福矣。” (天师,举贤荐才实事求是。他了解人会使用人,没有任何的私心杂念在为大众办好事。有歧伯和俞跗这样的人才,是国家社稷的荣幸,也是老百姓的福份哪。”) 歧伯曰:“吾帝至谦,朕发天之大德,为臣焉不尽力乎。” (歧伯说:“黄帝您真是谦虚。您为了发扬天的大德,做为臣子来讲,怎么会不尽心尽力哪。”) 帝曰:“得人不授,是谓失宝;传非其人,谩泄天宝。妄传匪人,反增罪祸焉。” (黄帝说:“有了德才兼备的人没有传授给他,等于失去了珍宝。传给没有良好品德的人,就亵渎了上天赐给的珍宝。相反传给盗匪,是等于增助了犯罪的危害呀。”)
《导引按跷经·经文》
天 法 道 其 正 归 之 要 之 气 道 理 之 法 必要 正 正 其 道 之 是 存 要 道 之 要 存 之 气 是 有 尔 气 道 之 行 有 来 有 去 天 外 之 行 要 道 其气 非 妄 非 狂 非 贪 之 尔 要 之 审 时 尔 内 之 了 之 气 下 有 尔 上 气 上 为 实 要 匀 道 有 气 行下 主 下 之 主 上 行 开 上 调 下 开 下 补 中 调 下 尔
《导引按跷经》说文
内经曰:“……中央者,其地平以湿,天地所以生万物也众。其民食杂而不劳,故其病多痿厥寒热。其治宜‘导引按跷’……” (内经里陈述了:“……中央地区大多是平原,土壤肥沃潮湿,也有利作物的生长。因此物产丰富,相对的经济发达,人口也较集中。当地的百姓饮食多样化,又很少参加重体力劳动。因此病变多发生痿弃性(心脑血管病以及病菌、病毒感染类)病变。其中治疗方法很适宜‘导引按跷’……”) “曰:‘导引按跷’乎,此谓调气,养神之正道,适中益之万物也。” (“说:‘气功与按摩’疗法么,它被称作是能调理气血,养颐精神的一种正确的锻炼方法,它能适应社会经济发展的需要而有益于人类呀。”) “益万物也,乃由其一理哉!理哉?理之亦气哉,气理之变化哉。于导者,其亦是道也,所道之要也。要之要者,乃导一‘气’入驶道。此谓‘内导’矣(外气内入)。引者何?引也,所引一‘气’赋以形,于体实投以躯,以令躯体‘气’之展扩矣。所内动外之‘引’,外动内于‘导’;外动其形引,内动实乃导。导内外动‘引’(内气外发),外动引内‘导’,故曰“导引”之。 (有益于社会的发展,在这其中是有它的道理存在!理是什么?理就是气呀,是气中的理性变化呀。针对导来讲,它也是道啊,是道的需要,也是需要中的重要。这个要,也包括要把这个‘气’导入到行驶中去。这就是说的‘对内的导’了。那引是什么?引,是把这个‘气’充实到它的形体中去。是针对肌体的实际投入,而又让肌体的功能进行发展与壮大。所以内动,是为了外来的引入;外动,又是为了内部的动导。外动,是在形体的引动下,而引发了内在变化(生理、生命活动);而内在的变化,又实际存在于对它的导动(助动)。这导入内部的,正是在外动的引导下;而外动的,又在进一步的促进了内部的动导(生理生命活动的加强),所以把它叫做是:“导引”哪。) 导引也,助内之,以展缩吐纳协动。外动,伸屈吐纳,于‘摸’尔‘按’之术矣。故,摇筋骨、动肢节,抑按皮肉,开孔腠,吸清吐浊,皆为之‘导引’。所动导、导动,实引‘气’之内入外出矣。以生化之变,乃与天地相合。内经曰:“恬淡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病安从来?”无病侵染,不忤天地日月星光,躯体以拒‘风、寒、暑、湿、燥、热’之侵。无邪可入,此不寿者何乎?! (导引,它以伸展屈缩配合呼吸,去促进了人体内在的生命活动。人体内在的生理活动,也是在呼吸的助动下去(纳养)完成。而外在的,又能在不同的动变形式下,通过‘摸’与‘按’来解决具体的(技术性)操作。所以通过摇动筋骨,去驱动肢体的各个关节。通过抑按皮肉,以达到开通孔腠而增加肌体纳氧量与排废量,这些都是通过‘导引’来完成。所以会在动导与导动下,而完成体内的出入了。从人体生化状况改善的角度出发,进一步完成人与环境相适应。内经里介绍了:不存在对过为物欲的进求,能让自身心态气息得到平衡,身体免疫、抵抗力,能完成坚固的防守,病变还会从那里来哪?有了抗病力,同时又不去违背客观规律的存在,整个身体就能完全抵抗了‘风邪、寒邪、暑邪、湿邪、燥邪、热邪’的侵入了。没有病邪的侵入,这不长寿又会如何哪?!) 此,导气入道,引气行道;于手足求安,必矫径道。所曰,外引之施,其传内导于系。内导之实,而引其体。体之其导、其引,其按、其跷,乃一体四式之支。一体之支系,各不相离。其离各体,个体之支离。于体故,可‘导引’;可‘按跷’;可‘导按’;可‘跷引’。分合支离,以彼自取。所分不失,天真归一。 (这就是,通过导入气体,进到人体的通道中;又通过引导,让气进行正常的行驶在各个通道中。针对利用手脚(躯体运动)去获得安宁,那就需要去矫(正)人体内(气)的通行道路了。所以说,外引的实施,能促动身体内在的导动间的联系。然而对于内导的实效,又会引入到整个肌体。身体在导动、动导的引动下,通过按跷的形式去完成,这就是属于从一个整体中的分支了。这个分支的相互之间又都有联系,而不能彻底的相互分离。有了分离,就独自成为各体;个体的分支,也可离异。针对身体可以进行‘导引’;也可进行‘按动式的踏踩’;还可以进行导动的按;也可进行踏踩式的引动。它们可分可合,可以在分支中在进行离分,这一切都可以通过人为的进行选择。无论有什么样的结合与分离,它都离不开自然规律的总体原则。) 一之乎?乃气尔。所曰:内导外引,伸屈吐纳,为天地阴阳上下,内外表里相配为一。一体支系,所系一体。于一体之,五脏六腑,四肢百骸,禀受天地於一气。一气所为‘息’乃统之。所为开之,闭之。息之启闭,仍与一气矣。故曰:一气统万物,万物则归一气之理。动续衍变,于动变理之,微细万物。内外参悟,仍归气之理,理于气,气之理也。” (这总体的原则是什么?那就是气呀。所说:向内的导动与对外的引出,是在躯体活动之中,又是在呼吸的佐佑下,使身体生理生命活动与自然环境相协调,而达到内外的合偕与统一。身体任何一个分部,都与整体有密切的联系。人体的脏器器官同整个躯体,都是依存在自然界的大气之中。人体的这个气,随着自身的呼吸被控制着动向,又在被开启、关闭。所以说:一气能统治着万物,万物又归气的轨迹在行驶。从动变的行驶中,又在不断的衍变。无论是从内部还是外部,结合起来去同时考虑,无论有什么样的变化,都归属在规律里,这规律就是气,是气的道理呀。”) 问曰:“何者谓之理也?” 答曰:“道义阴阳,谓之理。此理,道通之行矣。于行之要,乃亦理乎矣。” (问:“那什么叫理哪?”) (答:“道义上的阴阳(互为性)变化,叫做理。这理,就是能在道中行得通的。对于行通中的重要,那就是理了!”) 问曰:“何以谓‘道’乎?” 答曰:“一阴一阳,乃谓‘道’。‘道’乃,天地之阴阳,行运之规矩也。规矩之,乃经论道要之理矣。 (问:“什么叫做‘道’哪?”) (答:“客观矛盾事物的存在叫做‘道’。‘道’是自然界矛盾的对立统一,是事物变化发展的规律与轨迹。这规律与轨迹,正是阐述事物发生发展中重要变化的归宿(道理)了。这个归宿,而是经中所要论述的道理哪。”) 问曰:“道者何乎?” 答曰:“经径之通行,通行之道也。” (问:“‘道’又是什么哪?”) (答:“道是经中径的通行,在通行中能达到畅通(无阻的)就是道了。”) 问曰:“道与径者何?” 答曰:“道径之,经论。经述径之,动系归综。” (问:“道与径又有什么关系哪?”) (答:“道的径(路),是在通行无阻的径干经过(经历)中而去作以论述。而通过论述,又去说明动变的措综复杂(矛盾的)与它的综合统一性。”) 问曰:“‘经’者何?” 答曰:“经者,亦径也。所不曰‘径者’,非径全喻。径彼之支途,非之囊括。经也,一字之广,一语至深。深广足以括之。故经,可径之。径之,非经也。曰之‘经’乎?乃至简至捷,通达圣地之广道也。道也,乃必要之捷简,简捷之径乃达乎!” (问:“经是什么?”) (答:“经,也是径(事务发展的必然规律)。所以不把径叫经,是径概括不了经的全面系统性与复杂性。在径中它有许多的分支,在分支中又有多种的变化。针对支系以及变化来说,又不能都把它当作径来解释。所以,就‘经’这么一个字,它包括得太广泛了,寓意中又有深深的内涵。它是最简捷的能够到达圣地的平坦的大道啊。这道,就是必需的也是最简单明了的,同时也是必然所要走的最简便的平坦的大道,才能到达这目的地。”) 问曰:“何以论道乎?” 答曰:“得论,乃以备细之知之。取道,乃以必要之,捷简以达之。” (问:“如何去讲述道哪?”) (答:“是通过在陈述与讲解,而得到更加详细的了解与掌握。它所采用的实施途径,又是非常必要与在简便明了之中就能够达到目地的。”) 问曰:“何说其道乎?” 答曰:传承乃续,于文明布化,得施而授之……” (问:“怎样能说明这道哪?”) (答:“在传授与继承中去延续,针对文明的播扬,在教导与培育下,在实施的过程中进行传授了……”)
经 文 释 密
一日师召弟子,考审“经文”习颂。 (有一天老师召集了学生,进行考试审查学生们对“经文”掌握的情况。) 弟子文全道:“弟子习以默诵之,此乃:天,法道其正也。归之,要之气道。于理之法,之必要。正,正道之。是存要道。之要存之,气是有尔。气道之行,有来有去。天外之行,要,道其气。非妄非狂,亦非贪之尔。气下尔有上。气上为实,要匀。道有气下,则主下之。于下之,则之上主。故,行开上调下,开下补中调下尔……” (学生文全说:“我们不仅学会了,还可进行背诵哪。这里所指的天,我的理解,它是法规道路中所把握住的正啊。这正,是归入到重要的气道中去。针对道理中的依据,也就很有必要。正,正是这正道,也是存在的重要通道。之所以有它的存在,那就是有它的必要。从必要中的存在,是有了气呀。是气在道中的行进。它既有来的,那么也有去的。既使它超越了从自然之中的行进,也是要在这道路中通过(行进),只不过不是肆意横行罢了。要么,就是狂妄中进行。它既不是狂妄,也不是贪得无厌。气是有了下,才能有上。气上而才能达到实,但必需要均匀。在道中也有气的下行,下行而虚,这虚正是主导气的下行了。针对下行的(气),它又完全能去主导那上行的。所以,为了达到通行的目地,是要开上而调下,开下而补中调下呀……。”) 弟子卜全道:“师兄之颂,差异!吾解乎,此乃:天法道,其正归之要。之气道,理之法必要正,正其道之是。存要道之要,存之气是有尔。气道之行,有来有去,天外之行要道。其气非妄非狂非贪之尔,要之审时尔内之,了之。气下有尔上气,上为实要匀,道有气行下,主下之主,上行开上。调下开下,补中调下尔 ……” (学生卜全说:“师兄的祝颂,还是有很大的差异!我的理解嘛,那就是:天的规律与轨迹是正确的、必然的、以及是重要的。之所以说是气道,从理法上就必需要保持着一个正,这正是道的存在了。是存在重要通道里的重要。正是有了气的存在,才能在气道中的行进。既然能来,也就能去。在自然之外的行进,也会进入到要道。这里的气,是没有错乱性狂奔,也不存在各自的互相竞争呀。最重要的是,审查了内在准确的时度,才可以把握住。只有了解到气的下行之后,才能掌握它的上行,对于上部的充实,是要作到平衡。只有平衡,才能在道路内下行。对下行的主导,是在上行时去掌握。这就需要开通上行的通道了,只有调好了下部,才能在去打开下部,而去补充下部了。”) 弟子司库曰:“师弟之言颂,虽出心得,但未必以叙全貌,吾今习而知晓,此别有一番天地乎!” (学生司库说:“师弟讲述的,虽然是出自心得中的体会,可它并叙述不了这全过程。今天我在学习后才知道,在这里还真具备了另外开辟的空间了!”) 文全、卜全同曰:“师弟之见,何也?” 司库颂曰:“天理存,法之要。道法道,其必之,正要要。归正存,之正之,要其气之。道?是气之。有道是尔!气行之道要尔。之道要行其之,有气。审来非时,有妄尔去。非内天狂之外,非了之贪之。气道,开下有上。有气调尔行下,下上下开,气主下上下,补为之中实,主调要上下匀而行之。” (文全、卜同一齐问到:“师弟的见解又是如何啊?”)(司库赞赏说:“天理的存在,就有法存在的必要。道法中的道,是其中必须的重要的重要。归入到正道内的存在,就是正,正是最重要的气了。道?它是气呀。道?那就是气,是有道就有气呀!气的通行就在这道中的关键了。之所以道中能通行的而是有气,就应从道中去审查它的来去,是不是及时,是否是有从妄动中而去的,不是内在狂妄之外,就该晓得贪婪所代来的结果。气道,被打开了下边的,才有上行的可能。只有气在调顺的情况下,它才能正常的下行。下而又能上,是下的开通。气既能主导下行,也能主导它的上行。补是为了坚固中间带,用调的方法,必需要让上下平衡而行了。”) 弟子,一一背颂祝念,各抒已见。颂祝之,其无雷同,俱执一词,皆谓效验中来!当此之何?弟子恭拜师尊,以断是非…… (众徒各个分别的背颂了经文,同时又都阐述了自我的见解。在颂祝的过程里,竞没有一个重样的。可是又各自说明是来自实践,并具经过了实际的验证。那只有请老师来,评判谁对谁错了!……) 师笑尔频首,捋须言道:“众徒实未负,圣帝之望,习有心得。虽颂祝,非以雷同,皆确验!此乃‘经意’甚广,言不过帝意,以席括之!为师简而从述,其要义兮…… (老师微笑着,手里捋着胡须相继点头说:“你们大家,确实没有辜负圣帝所寄予的希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得。虽然颂念的方法不同,确是从实际出发,获求到真实的效验了。但这‘经文’中的含意深广,谁的颂念也没有离开这个本义。可这不同的见第,确都被‘经义’的内容所包容慨括了!我现在就简单的陈述,它的要义吧……) 《导引按跷》经也,九九之。九九而分,上中下也。上经,三十三字,述道要之理。一三而复,乃‘天、地、人’之,归于一理也。三归一,以求其实也。此乃句读,之于三之,乃阴阳升降,天地上下分宗,经纬纵横。以下,上复之。 (在《导引按跷经》的经文中,它是由九十九个字组成。而在九十九个字里,它包括有上经、中经与下经,三个分部。上经有三十三个字,在这三十三个字当中,它陈列了三三见九的原则。在这里它讲述了气道中的必要,是有关气玑方面的理论(凡天下一理所括)。然而从一个字,到三个字,尽可以返复的读用。一到三个字里包括,从天到地,从地到人,从天地人之中,又统统的归综於这道中的理里面去了。三个字,又合归为一个道理中的内涵。这实际是为了追索,从客观上附合事物发展的真实规律(十是与实的偕音。内中暗示,是让我们去务实。)这里可以采用三个字为一个句读。三字一读它内含了,一天、二地、三人。人是天地之间的终始,所以用三个字作为句读。为了遵循自然的规律,阴阳有左升右降之说,所以按着这个规律,它可以从左向右读。天地有上下,正因为天气的下降,地气又在上升,经与纬的交叉,它是以天地上下来分宗。这其中也有经与纬(纵行与列行)的交叉。气机才发生了枢转,形成了阴阳二气的循环,天在上,地在下,而分宗列序了。对此,从上还可以往下直接的去取读义哪。) 此乃:“天理存,法之要。道法道,其必之。正要要,归正存,之正之,要其气;之道是,气之有,道是尔。 (这就是,“天有道理存在,就有法的必要(国法、家法、理法、方法、办法等……。)。道中的道,它是事物发展规律的必然(必要、必需、必是等……)也是寻求事务发展结果的途径。正因为它是如此的重要,而成为必需与必要的了。它是使一切(事物)发生、发展,进入到正确的轨道中去。为了要保障它归于正道,之所以要达到正确的目地,就要使人体的内气在正常的轨道上循序以进。人为的才要进行,蓄存、储存、留存、暂存了等……。之所以说,它是正中之正而不发生邪乱,是有条不紊的进行正常运行(工作)。这正常的行进,而有它的出入往返循,在这循环的过程中,最重要的仍然是这个气。气能这行正常的往复循环,正常的循环,就是沿着这道路而有序的进行了。) 物极而反,终道乃迥,首尾相续,则如环无端。此,一三,一四,一五,一六,一之七、八,九也。天地人解其奥,续以读乎。 (当事物发展到一定的极限时,它必然会产生新的变化。这好比有去就有回,有上就有下,有头就有尾一样,它们是矛盾中的对立与统一。这样—来,开始的,是为了结尾的。结尾的,又是为了开始的。它们的首尾相接,如同一个圆环而没有了头与尾。这就是经文的句读次序,是从一个字开始,到三个字为句,甚至是四字,五字、六字,七字,八字九字一读了。无论是什么样的句读,它都包含着人与天地自然规律相协调的深广含义。从天、地、人的三个方面去理解其中的奥秘,也可以连续去读。) 其阴复阳返,终道乃回。右至左读,此乃:‘道是尔,气之有。之道是,要其气。之正之,归正存。正要要,其必之。道法道,法之要,天理存。’ (例如,阴的继续正是阳的返复,用终道而回来说,“经文”还可以从右向左读。它就成了这一序列:‘这道中的是,是什么?是有气(气之有)。对于道来说,它要什么,也是要有气,是气的存在与化变。但这气必需是正气,只有正气才能进行蓄存。气的重要之中还有是必要的,也就是必需的。道路之中仍有关卡,它管理气道的通行。为了管理这些关卡的启闭分合,法的重要,是为了这道中的道了(既是道法中的道)。道中的道,也是法的重要,是它维护了天理的存在。’) 此句无变,其意迥然。别之,横、竖、顺,逆之,是从尔。顺逆之,是非也。 (经文三字—读没有变,可是读的顺序发生了变化,这含义也就不同了。气同样是由于行进的方向发生变化,区别是从横向、竖向、延续或反向,对人体来说那就迥然不同了。这分别是顺与逆,是正常还是非正常了。) 横乎,以示经纬交叉。故此,五字一读。乃示,五行化变于宗也。 (之所以横向取读经文,是表示出(天地)经与纬的交叉。之所以用五个字为一句读,它内含地的五行化变归宗呀。) 此乃:‘天法道其正。归之要之气。道理之法必。要正正其道。之是道存要,之要存之气是有尔,人乃天地皆然。’余三字以示天、地、人’也。 (这就是:‘天理法的道义是维护正确、正常的正气,归入到要道中去。阐扬正气,从维护理法出发,是十分必要的。这就必需要有,正确、正直,正义。这一切都是为了道的必要,与道的存在。之所以要蓄储存留(正)气。让正气得到发扬,这是必需要有的,无论是天、是地还是人,都同属于这自然的规律。’剩下来的三个字,就表示出天与地,天地与人,以及人的自身。) 上经已言,为师在简叙,中经之三十三字。故曰,中经拟示以要之居中。亦陈‘内导’之义矣。一气化阴阳,阴阳皆一气。故,二字一读,此乃上下、左右、前后,气之经纬,环环与交也。 (以上介绍了上经,我在把中经的三十三个字在作以简扼的介绍。对于中经的‘中’字来说,在这里,它陈述了‘内导法’的重要意义。气交会于中的重要性。然而由一气化变阴阳,阴阳源出于一气。所以,中经的读法是取二个字为读,中字比拟了天下地上居中段的动变,二系指阴与阳。天地的上下,左右,前后相互又偶对又相合,所在合合下,仍是通过气的交叉体现在纵横的经纬线上(经络系统)。一环环的交叉着通连与贯穿。这就是二字取读的含义了。) 二字左右乃:‘气道通行。有来有去。天地之,万物之。曰道之气,其气非妄非狂,肆行以蓄过,越非贪之尔。故要之乃审时度事。尔内之了之。’ (取左右方向二字取读就说明了:‘气的通行,是有一定道路的。它既有来的也有去的,不仅是天地如此,万物同样如此。在这重要道路上所通行的气,它是不能有任何的狂妄肆意行动,也不能任其在体内蓄存过多。尤其是在自我调整的前提下,更是不要贪(以越多越好),同时更要掌握好时机(练内功则叫火候),这样才能算是掌握了内气的大概了。’) 二字读,延至二字为句。乃四字为整句,内涵‘是’要于实也,四、实乃取谐音。后五字,乃含五行化变于中,六字句乃示合合。七也求其气,八也气之发,九也循序于久。十者,乃求实于一也,一之气乎之要也! (在二字取读的断句上,又有深深的内含。二字取读,就可以依四字为一个完整的内容了。这里内涵着,从是与四,四与实的偕音中所包含的实际内容。而随后的五字之中,它又包含了五行化变的激变与剧变点(变化区)都处在中间(这中间也存在剧变的高域值),然而又针对中,而作了总的陈述(这最终的终终也是终,终是终止、终值……)。最终也是要付诸于实施,而获得实际的效果了(最后的五个字中,它又包含了五行的变化,也在这中间。五字为句,表示居中的五行化变。)六字为句,表示出合合交中。七,求一气;八,是探求气的始发;九,则表示出循序规律久长;十与实,实与一,均表示出总体求实、效验、仍归于一气了。中经的结尾,它仍着重强调这气的重要!) 故从七求气,八也从气发,九乃寻序久,十者,乃求实于一气也。一气乎?中经之重,曰之要也!要乎,之气也。 (所以从七中去讨求这气,在八之中也是从气里出发,九是寻求规序长久的变化,十是,要追求实际的的种变化了。一个气是什么?它是中经中的重点,也可说是最重要的!要什么,要这个气呀。) 经也,非之左右可从,亦上下之竖也。竖之上下,以示气之行贯。 (经文,它不仅可以从左向右,或是从右向左可以横向的去读,还可以从上到下的进行直立方向的读。从上下竖读,它又表示出,气在人体行进贯通状况了。) 其竖乎?乃‘气行之道要尔,之道要’。其行以介命赖,行之‘有气审,来非时,有妄尔。去非内。天狂之,外非了。之贪之。’以贪乃扰天地之人,以上下之乱碍中合乃伤人。故此句读之变,乃示气之三部之要皆气矣。’ (其中的纵向读法又如何哪?竖读就成为:气在道路上的运行很重要,道路对气的通行重要的原因是,它保障气的通行是否畅通。在通行的过程里,并参与了重要的生命活动,生命得以依赖。气在通道上行进,就可以对它进行审查,如果出现了偏差(非时),便会造成不应有的动乱。如果进入到本不应进入的通道,就会使非进入的通道过于拥挤。这就是呼吸急促,造成动乱的一个主要原因。如若在外来扶助不利的情况下,内部的气便会无限制的积存(贪),牵制上下发生动变,这样就会直接影响到中气,而引起人体的病变了。上下十一句读最后强调,动乱的发生仍然归于天、地,人这三个部份,中气在运化中的重要,牵扯到上下的仍然是气。) 非此,句读之变亦括无穷奥妙,弟子得闲细思哉! (不仅如此,在句读的变化上又包括很多变化。同学们有时间,就仔细的用心去思考吧!) 为师在言叙,下经之三十三字。三三合九,九九归真。归真也於真金之言,数始一归一尔。故,一字一读。此乃陈述‘外引’之要也。奥妙足醒神聪耳,其具大义精要,义也,义之本广,广泛作之合论。于论内涵之潜在、引申也…… (我在把下经的三十三个字在叙述一下。下经的三十三个字,每三字三读为一句,就变成九个总体句,它表示了九十九字,归于真金之经所要讲述的总体内容。数字起始于一,最终仍回到这一。所以,下经就以一字一读。它主要陈诉了外引的重要方法,方法的内含实质,是为了振奋精神开发智慧,而使耳目为之一新。它的内容包括了大义中的精要,然而对于义的含义来讲,它有本义,广义。本义就是本身的含义。另有广义,广义就是对广泛性含义的综合而去作论述了。对在论述中又包含着潜在的内容,与此而又引申出去的……) 于之气乎,曰存乾坤。本以喻越之,于‘真、正、中、经、脉、营、卫、动之不一而足。字之义广,乃括天地清浊大小之空耳。虽曰之上下之,举之不尽。下乎,其下之,沉乎、堕乎、之扔乎矣,乃不尽之有矣。有之,从上下以曰乎……” (对于气来说,它存在于整个宇宙乾坤,它的本义,对于人的自身来说、也有各式各样的名称,可作比喻来跨越它。对于‘真气、正气、中气、经气、脉气、营气、卫气、动气了等等,一种解释不能足具。字的意义又相当的广泛,它包括了天地的清浊之气,还有大气、小气,以及空气了。这里虽然有上下,但也举之不尽。就拿下来说吧,下,它又包括了许多,象沉下、堕下、扔下了等等,那是数也数不尽了。我们就应当从,气的上下来讲起……”) 弟子问曰:“真、正、中、经、脉、营、卫、动之何” (学生问:“真气、正气、中气、经气、脉气、营气、卫气它们的动是指什么?”) 师曰:“真之其正也,正之其中也,中之经也,经之脉也,脉之营也,营之卫也,卫之动也,于动之行也。行之上下以不尽也。” (老师说:“真气的动(行)是正气,正气的动(行)是中气,中气的动(行)是经气,经气的动(行)是脉气,脉气的动(行)是营气,营气动(行)是卫气,卫气的动行上下而没有穷尽啊。) ‘ 气,下,有,尔,上,气。上,为,实。要,均。道,有,气,行。下,主,之。上,行。开,上。调,下。开,下,补,中。调,下,尔。……’ (气能够下,它才能有上,上是什么?上仍然是气。只有上行的才能扩展为实际所需要的。这个需要是均衡,是均衡中道路里的有气通行。下的主导是对于上行而言。而调整下面的就需要开通了下面的而去补充中间的。补充中间的仍需调整下面的了。……) 单字为师不多赘述,弟子细心于省矣,颉帝之良苦!取意(广),择比类(细),相形(似),会意(全),以合天地之玄奥矣……” (对于单字的解释,我就不讲更多的了,同学们自已细心的捉摸去吧。对文字的探求,是要充份理解仓颉帝造字的用心良苦啊!从取字中的涵义,而将类别归细,从形状上的相似,又得到广泛性归纳总结的全面,使字的汇合,就体会了天地之间动变中的秘密与它的奥妙了……”) 弟子问曰:“上中下三维以合天地其常,非常之常何以别之?” (弟子问到:“上经,中经,下经,共同潜含着天地间正常的变化,但对于非常的情况又是怎样表示出来呢?”) 师曰:“善哉!昭乎问。非长之长乃短长,短常之长以扰其常,扰变常之其乱。所故‘ 风以劲卷席落,雨以坠落瓢泼,雷击电裂震落’颠倒于常态之中也。漂落从现于‘经’中矣。” (老师说:“问题提的好。非常的情况,是一时性的短暂,但尽管是出于短暂,它也能扰乱改变以往的常态造成祸乱。所以‘风是以刚劲席卷飘抛于物,雨以骤然降落,雷电以攻击震裂’,返复在於颠倒于常态之中了。这些变化都己体现在‘经文’之中了。) 经文所备俱细。为师乘兴出一道情。此乃:‘颠倒颠,倒颠倒,倒倒颠,颠颠倒,要不要,不知要,亦要了,所知要,窥试探以解探,无拘以度,乃从法术,备之要,真元道’也。 (经文介绍得很详细。老师我借着高兴劲说个顺口溜,它就是说:‘被颠倒过来的,还可以在颠倒回去,倒过来的,还可在颠倒过去。就在返复的过程里,窥探,试探去加以解探。这样一遍不行就再来一遍,在反复的过程里,仔细慎重的决定,什么应该要或不要,如果你不知道什么是要或不要,就要对它作全面的了解。那个更为重要,用什么方法技术去配合,那就是针对真气运行的通道’了。) 遵圣命,为师无遗言,至嘱弟子深省心力,切莫荒芜所学之业,以弃我中华瑰宝兮。 (我根据黄帝的指示,老师没有要保留的,嘱付学生们,要深刻的领会学习,千万不要荒废了学业,抛弃了中华的瑰宝。) 尔等稍候,今将集纳“导引按跷术”有功尔等,圣命二斤之金,分付之。为师不细语,细语反令懒思。吾付之…… (同学们在稍等一会,为归集“导引按跷术”的有功人员,黄帝命令将二斤金子颂发给你们。在这里老师不做详细的解释,免去学生懒于思考。现在就把金子分给大家(这里通过分金,实际暗示了外法的分筋)。……) 师跗曰:“其谓之筋者,乃才中之至宝,昔之仅二斤尔。为此,吾亦细分之(支),使其各有所用。唯恐分之不均有误也。故,有律以别是非。‘功则赏’,‘过乃罚’。罚过、功赏,各有所当。‘金’(筋、斤)之所来矣,乃由府库司户,各自彼付。慎勿取动乱,以失纲常乎! (师跗说:“我所说的筋,它是内藏天地人三才中的至宝。可惜,仅仅才有二斤哪(系指腹背部任督侧系的宗筋)。对此,我就要详细的去阐述了,让它能在实践中得到具体的应用(比喻人体受外伤后,软组织损伤的修复。对分筋法来说,应仔细认真按着不同部位进行施治……。)。唯恐讲解的不明了透彻,造成临床的失误。所以,通过规律可去寻找,利用规律又可以去判断是非。对有功的进行奖励,有错误的就要去纠正。处罚与奖励都是针对具体情况而去裁判了。筋家的施术量,是通过脏器间出入状况来决定。临床一定要慎重,不能采取盲目的野蛮操作而破坏人体正常的生理、生命活动啊!) ‘金’为‘财’中宝,才为人中宝。为师不依财论高低。君子谋财,贵为有道。得道,为求宝;求宝,为行道。故:君子无义之财不取,无利之才乃不与。其宝者,得之于力,为力劲所动。力劲于动奈何之?力劲也,所曰:力阔、力窄、力广、力之潜也。于久之力续,久之力持,乃‘劲’也。故以劲而进之,于久稳之力劲,乃内停其潜。于潜,以其所藏也。故于正之‘要’也,而于要之。于之要也,则必‘闭’乎。所曰:有闭之要,可了道要;无必之要,乃坏正道。 (黄金可以被称作是钱财中的宝贝,人体的肌腠(包括筋腱系膜)又是三才分部的宝贝。可是老师的处世确不依据钱财的多少而去评论人的高低,(暗示在临床中,对天地人三才的诊断,也不犹轻易草率的作出评断。在施术过程中,也不能依据筋腱的状况而去论述内脏的高下)。有品德的人谋取钱财,是靠走正道。掌握正道的目地,正是为了寻找到比钱财还要贵重的宝贝。然而得到了这宝贝,是拿它去做更有意义的事了。所以,有良好道德的人,决不获取不义之财。对没有收益的支出也不轻易的抛出(暗示出施术临床的慎审性)。对财宝是靠劳动获取,这种获取是从付出的代价中产生(在此又暗示出施术中的外力,是产生引发人体内变的助力)。但这力所引发的动变,到底会是如何哪?可以说:它产生有从力中的透发中而触动到内变的辐射,也有力的集中与散布,而又存在潜动的引发内变了。这其中包括有,力与劲相互之间所保持着的联易性。劲是力在延伸中的持久,同时劲也是力的不断延续。所以人体内动的变,是在劲里所发挥的作用下而去进行。而又是针对了力的平衡与持久在能切实的发挥作用。所以对于施术中正确的发挥就很必要了。对于这个必要,也就必然的达到一个目标,这目标就需要存在着制止中的‘关闭’啦(借用形象的讲解,而暗示出施术中不仅存在触动,同时也存在去制止漫延病变发展类的闭止。)。所以说:了解所要采取制止的重要性,也就了解身体各条途径(通道)的重要性。对于没有必要的任何施术,相反又会破坏人体的通道啊。) 弟子所为(维)分金之时,要以正道光明君子所维(为)。虽无财(才)不得道,有才(财)依得道,此乃中行正道(中气行驶的道路),为人光耀(望诊与临床施治紧密相合)。道要之事,己之所维乎! (学生们每当在财产分配上是需依靠它,但也必须把握好这个准则。同时这个准则体现出人生的价值,这价值是要靠自己努力的去实践了!(暗示在临床施术的过程中,一定要以人的高尚情操,凭据坦荡的医德去认真工作。虽说有了良好的技术,才能临床做到更好的去发挥。救死扶伤是一神圣而光荣的职业,临症的实施,而是凭据自己的勤奋而完成了)!) 正也,光广之明。于正之行。于正行之。行止正道于‘要’也。故,分金之正,于其一是(正于一气),要合而欢(缓)勿妄而贪。贪多者,无有不败之理。此乃,天下资一人,终无消谷之地;举世仅一人,岂不哀哉! (正,是光明的广大。针对正的的轨道,,才是动行的方向。只有循从这个方向,而达到正确的行进了。然而动行中的行业,也正是这轨道存在的重要啊。所以,在分配金钱上(也指临床分筋法的实施),都是针对正义与正义而言,是务必要合谐而欢畅,不要有妄贪的举止行动。试看天下,没有一个因贪而不失败的道理存在(在此也泛指临床施术的刺激量)。这比做,把天下的物资都给他一个人,他终竞没处去拉屎一样;这个世界上仅仅就剩下他一个人,那岂不是悲哀的事吗!) 天下于人,中厚(脾胃消化)为之本心,本心亦属德(治疗措施是否得当)哉!吾辈授教弟子,勿夸己功为是。非者,乱矣!乱之哉,成何吾正道之于一统乎!? (凡是天下的人,应以忠厚为本,以朴实为情。这朴实忠厚就是良好的道德呀!凡我辈传授的学生,不能夸耀自己的功劳才是。不然就会形成为乱呀!乱的话,还算是什么,正确的道路归于统一领导下的指挥吗!?) 于所有余之不足,相准于调停。余者,亦奇之收之(止)也。收之,以为溢蓄既存所储。不足之,以所储尔支付之,岂不两全(气血)其美哉!何愁弟子,每于分金之时所留‘祸患’,无患之有,吾所言于要也。其‘要’其‘道’也谓。 (对于分配上的有余与不足,要有一定的准衡去调理。多余的,就把它寄存起来进行收束中的中止了。收束的目地,是要达到将流淌出来的储存起来。对于不足的,就用储存的出支付了。这难到不是两全其美吗!这样还会忧虑同学们,在分筋时所留下的病患作怪哪。没有祸患,那我所说针对性的重要而存在了。这个重要,也是对‘道’的称谓。) 吾,非生尔知之,非故有自知之明。寻至理,当明于引之其来,于一之要乎也。故曰:其(气)乱否,以吾之为主(以自我为标准)吾所查维(诊查判断)之。所言其(气),乱者,乃弟子为金(筋)中之事,争之不平之过,过之争斗,必有其伤之。伤哉!一气之所主,逆乱,乃由之必然哉!所故,此乃不公(没有从整体考虑)为害。 (我,不是一生下来,就什么都知道。不是生来就有自知之明。每当寻找到理时,就会沿着理的明示而去引导其来,这就是对于一个重要的说明了。所以说:其中的存在有乱没有,那是依我为主导。是根据我的检查后而去维护了。所说其中的乱,是指学生们在分配物资财产的时候存在了争斗,是由于从不平衡之中引发而来的过失,。而在过失下的争斗,必然会有伤损。这种伤损,是气在作怪,也是气所主导下发生的逆乱。这是由于出自必然的原因,而引发必然的结果了!正是出于这个原因,就是有了不公允的存在,才产生的不公允中的伤害。) 吾,如之奈何? 亦赴‘争斗’之所在,据理调平之是。‘损有余益不足’。毋多勿少,其和合于公平之正也。此,一‘平’,中等于分(从中间带开始),乃调停之。此乃为“金”之所论。……弟子有问提之,无问自去罢。…… (我,应该怎样去做哪?) (那就应当奔赴具体争斗的场所,据理去调整平衡也就是了。它通过损失这有余的,而去补益于不足的。使它不能造成有多的,或有少的。总之以和平方式去针对公平中的公正啊。这就是从一个‘平衡’点上去找,并以它们的中线去划分,所给予的调节与控制了。这就是为财产、物资的分配(分筋法)所作的论述。……同学们有疑问的可以提出来,没有疑问,那就可以下课了。……) 众人皆恋散,唯司库之文全,瞽目之卜同,失足之何留三人紧依师侧,不肯离去。师曰:彼何不归乎?于经文略述,分金于细。尔等奈何不竞行其事立以道乎? (大家都不肯散去,唯有管理挡案的文全,与失明的卜同,还有一腿留有残废的何留,这三名学生确紧紧围在老师的身旁,不愿离去。老师问:“你们为什么都不肯离去哪?对于经文,我已经作了介绍。把分筋的过程也讲解得很详细,可你们为什么不各自去创自己的事业哪?”) 文全曰:恭请师尊,恕弟子无知之难识,所故尔等冒犯!今目睹闻乐,实身所未授。未实以臆测,恐谬经旨原意。故请师尊实授之足矣。 (文全说:恭问尊敬的老师,请宽容学生由于缺少对问题难度的认识,所以会犯下冒失的错误!今天能够亲自目睹与耳闻,可实际上亲身确没有体验到。如通过这没有实际的接触,光凭心里的揣摸,唯恐违背了经文的原意。所以,还要请老师进行这实地的教授,我会感到是最大的满足了。) 师无语,内喜文全聪颖机灵,袒诚直言不讳……。 (老师没有表态,可内心上确喜欢文全的聪明,机智中的灵动多变与诚挚的表态,又无任何掩饰……。) 卜同曰:“苦奈吾耳闻,实所未睹。闻以未睹,虚于未足。天意乎,九九缺一矣!” (卜同说:“痛苦的使我只能用耳朵来听,可事实上确看不见。仅凭听而不能看见,等于是在虚中而感到无法得到满足。难到这是天意吗,九十九之中仅差这一呀!”) 师怜卜同,内窥其巧言,尽到妙处。心灵无缺,无奈天残。天残可补,何于人乎?师助其力,欲补同存…… (老师非常怜悯卜同,从内心上觉查到他的言语上的巧妙,确怜到好处。他的心灵并不缺损,没有办法来补充这一伤残。天的残缺有女娲炼石补天,这如何去补人的缺损哪?我愿助他一臂之力,欲将伤残有补,让他同大家同样的生存下去……) 何留曰:同道友朋一体于全,彼之不全,岂不废哉!彼之不足,何求有足乎? (何留说:同道的友好朋友们身体都很健全,唯我是个残疾,这不是等同于废人吗!我身体上的不足,如何能得到残尔不残哪?) 师心恻隐,弟子於争战而损,虽无回天再造之力,亦所奋当“始足”,此乃,天机之秘,岂可轻泄哉! (老师心内发自慈爱中的悲悯,徒弟们都是在为国的战争中受伤,虽然为师不具备回天的再造之功,但确应当与伤残去做斗争,使残尔不残。这里包含着天机的秘密,那里可以轻漫的泄露哪!) 师佯怒曰:“尔等无用之废(尚未应用)!未行而言,焉晓至理之妙。所学非用,学以何用?未用何言求实,岂不谬哉。耳闻未睹,己试不亦同睹。虽缺于足,何不思未足乎。足以未足,留上首何用。所与精通又何为之?彼所未瑕,非代之者何?代之以废,从之何废尔……。 (老师假装着生气的说:“你们这些没有从实践中度过,等同于废弃一样!没有施行就说,那里知道这里的奥妙。虽经过学习而不去应用,那学了还有什么用?没有应怎么会说已经得到了实际上的应用,这难到不成了谬论吗。听到了且没看到,自己做了实验,难到还不等同看到一样。虽然缺少的是全部,又如何去想还差在什么地方哪。自我的满足,确是没有达到,留着这头脑不知去作什么用。这里与精的通应,到底是为了什么哪?假使没有闲瑕的时间,又不去寻找能替代的是什么?这取代的如同废弃的一样,废弃了且又不知是怎么废的了……。”) 尔狂言无细于详,斗胆再枉议经文,子夜吾必取其首授以天祀。” 众皆哗然,全、卜、留,三人默默而去…… (用狂妄的语言,不从仔细、认真中去探究,壮着胆子去曲意经文,半夜我必然摘下你们的脑袋,而去祭天了!) (众人都吃惊告退,文全、卜同、何留三人确无声无息的离去了……) 文全,卜同,何留,三人宴食毕,乃沐浴更衣。至子夜再赴师邸。…… (文全、卜同、何留三个同学,吃过晚饭以后,进行了洗漱更衣。待到夜半时,来到了老师的住所。) 师,端首休目内运哉。三人施礼,立于师侧良久……。 (看见老师正在闭目养神,习运内功哪。三人忙忙施礼,站在老师的身旁许久……。) 师曰:“此来何事?”三人曰:“弟子奉召承启师训。” (老师说:“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事情?”) (三人不约而同的说:“学生是遵照老师的要求,而来聆听教诲。”) 师曰:“吾以言之,尔等再枉议经文,吾必取其首授天祀,尔果无惧乎?” (老师说:“我已说过,你们若在擅自狂妄的去议论经文,我必然会取下你们的头颅而去祭天,你们果真的不畏惧吗?”) 三人曰:“谢师尊恩惠,如此正投弟子心意。是望求业至彻,愿以身首求示天德。非此遍觅四海,尤无着落(落实)兮!” (三人回答说:“这正要感谢老师的关照,这正合我们几人的心意。我们是盼望事业的成功,愿以身首相许乞示天的恩德。不然,我们寻遍了整个四海,也觉着没有任何着落啊!”) 师慨曰:“师于细其子逆,师未细,其细细有细哉!于此言之,机关在秘,终有晓道之士;善门大开,有路竟无人来。此乃天意于赐,吾之不赋,乃违天意。吾不贻,久思自细。此善‘吾夙愿天下有志之士,为道早成’,乃不失天地之良德也。” (老师感慨的说:“老师在仔细的去传授,学生确不愿接受,老师只有仔细的去讲解,可这细中还有细呀!针对这些去讲,机关在秘密,可毕竟有人会了解它的存在;慈善的大门无论怎样去大敞四开,有路确没有人从这里走进来。这就是天意的恩赐,如果我不去传授,那就会违背了天的意愿。我不去讲解进行交待,细心的人通过长时间的思索也会了解到。这样的好事‘我是有个宏愿,让天下一切有志向的人,功业能早日实现。这才不能失掉天地善良的美德了。’”) 师,随嘱三徒,“誓语登正道,非邪传教,谬种留传,贻害子孙,所累无辜也。故乃,陈言十卷……” (老师,随即嘱咐这三个徒弟,用誓言去登上这人间的正道,它不是去用邪说作宣传,把罪孽的种子留传下去,去坑害了孙而去牵连无辜的受害人啦。所以,才反复的讲述了这些内容,构成为十卷(《黄帝歧伯.按摩十卷》)里的内容……)
一元 卷一 有无论及篇 第一 歧伯在侧,帝与幸臣同游仙苑尽览奇珍。 帝曰:“廖廖坤哉,其廓肇元。天地之大,其无不有,有众生繁荣之茂。万籁究其至至之何乎?其从何来,来之始末之有无乎?” 师曰:“天地其无至为有,天地之有始于无。其无有,其有无。有无,无有实之是也。无非无,有非有,无中有,有中无,有无乃为乾坤万物矣。 所曰今之有,其明之无。现之无,其远之有。远之有,今之亦无也。故谓:其无其有,其有其无者,一也。其所曰之无者,无之何?乃无形无体,无于其见,无寻其处,所无其用也。其所曰之有者,乃有其形俱,有其体存。有者,有其用也,有其处也,有其物也,有其质在。故曰:物之形,形其质,质之体,体之物也。” 帝问曰:“何谓物乎?何谓其体也,质之何?其多寡之何乎?” 师答曰:“形实有俱谓物,物之形俱乃谓体,体乃有形见实存,实存精微之聚乃为质。质存多寡乃为量也。故曰:质量者,乃质存其数也。所曰有物、有形、有体、有其质之量也!此有中有。其无中有者,无非无也,此乃无中亦有哉!所有者,质中质,有亦有,有乃从无中来。其如:莹玉无垢久存尘积,日扫日积,此乃无中有尘,尘扫其无于扫,无之又有新尘之积。 无乎,无者其何?乃无形见,无其体存,此亦空也。空者乎?不实之谓。所曰:虚也。空虚之。空虚者,乃空无其实也。空虚之无乎?‘空虚’之无,实之有也。有之何?有其气也。空于气也,曰:‘空气’也。 气之乎?气者,乃宇宙太虚,天地上下,曰其可查未可见之无形之体也。曰:无形之体,何谓其有乎?气者,虽无其形见乃查之可得,搜之可求,究之实存,探之亦在,正此乃无中之有也。 搜之、探之,其质存之。存乎?乃存气之质也。故曰:气质也。气质当万物从生之始乎!此其有者,乃从无中来也。 无乎?无者,乃先天万物之无存之有。有气变之万物,万物之化变,后天之其有之。有哉后天矣。” 帝问师曰:“有之何存?” 师答曰:“有乃先天所存,于空中其无,实亦有之,有乎其气也。气之目无所见。故曰:其无尔。此无,亦无处不到,无孔不入,无所不是。虽无其见,无形其后化变有存。 化变之变,后天存之可见。所‘有’者,有之有也。有之其‘有’放之则无终端,收之乃有终止。 其如,一木之变为千万所用。故曰:变之乃化也,化变于其有无。变则乃有化之乃无。故曰:今则有明之无,昨之无乃今之有也,其有其无,亦之生存其长,非之砍伐乃易其形矣。当此,消长于生亡尔。” 帝问曰:“既言消长生亡,从有无何断?” 师曰:“有无之论,眼见为实,非见乃虚。可见之有,非见之无。其见其有,非见其无,亦虚实也,虚实之有无,乃待其数也。”
无极太极篇 第二 师曰:“无中有,有中无,其无其有乃至数,故可谓之‘极’也。极者何?极,乃至其终端始末也。有无之,至末之广,广于极。极也,极之难乎哉!难之如环。如环之,则无终端始末。故曰:无极。无极之本,本太极。太极者,乃至大之博。太极之极,乃无极;无极之本,本太极。太极之博,乃天地上下一元之内外矣。 其无之极,极太极。太极之有极,限其极也。限者,当环之截止。截之,当有端尽。收之,亦有终始。故,有极之纵,纵无极;无极之收止,其亦有极。曰无极,乃为有极之本,有极本始源无极。” 问曰:“初始当何?” 师曰:“初始之,初始于无尽之展,与展源太极矣。” 帝问曰:“太极之本乎?” 师曰:“太极之本,本乎气。所曰:无极为太极之本,太极乃无极之伸。所曰:太极之本,本于无形之气矣。一气之所化变,变化之,变化之化变,以论其有无也。 此喻曰:‘今师几案,授徒为用。其明日,明明日有否?’曰:‘终日之无存也。无之乎?此乃无得目视。’此之何也?此乃,终当其朽也,朽乎?其烂腐为沫散之无乎。…… 终当之无乎否?曰:非也。非之何?此有哉!有之何?有从无之化变尔。化变之实有,亦其无也。 所曰:有无之极,极于变止。几案之谓有无乎?有之有乎?无之无乎。其有之何也?曰:有木之朽,有朽于烂木沫,烂木之有何?育幼达材,材至沫烂无木尔。……无木之有否?有复其始也。 复始之何乎?其如:几案之有,从何来?曰:伐木匠做。匠做取之其材。材之何来乎?此来高木,高木之树乎。树之何来?乃幼苗所长。幼之乎?籽种升发也。高乎!树乎哉。树木之匠做,以成之桌也。桌之化变,复复之返;返之源乎。源乎?乃种。种乎?代代之传也。其传始初何?无疑精微演变。一言以敝之,精微之末,剖见实于‘气’乎,乃气变物乎。 曰:无极之太极,太极之有极。有极极内外。内外极于‘气’,外极极其‘质’;内极极其变。此:可视之非视也。非视之内外,气亦变质,质化气。此,可观之,非观也。可观体,非观气。观之之非也,何乎?曰:观乃极限矣。极限之可观非观也。 此观乎?气之‘质’,质于‘气’矣。气质之质气,乃为有无于极以论哉。所曰:无极为有极之母;有极也,无极于基。内极,极有极;外极,极无极。所曰内外之极,以极之收止之纵放矣。 其至大于寰宇,小于微物之存。所故太虚之内,天地之方圆,以谓无极之边,有极之沿。大千之奇哉!异哉。” 问曰:“以寻奇异当何?” 师曰:“从方圆者,乃规矩也。规矩之,天地方圆之界限矣。与界限乃求虚实。”
太虚宇宙篇第三 师曰:“万物所视,一元玄奥纵琛。先天气布太虚,质凝相聚‘宇宙’。宇宙也?环宇琼气之玄质尔。” 问曰:“何谓宇宙乎?” 师曰:“气‘玄’以存曰‘宇’;宇之质存谓宙。‘宇’之‘宙’也,乃‘宇宙’之。宇之环其质,质之存之宙。‘宇宙’也,乃气环之质矣。” 问曰:“宇宙当何?” 师曰:“宇於宙之气,宙於宇之布。‘宇宙’之气布,结凝而存乃为体。‘宇’当‘宙’之存,‘宙’乃宇之体。‘宇宙’其存也,乃亦‘球’也。球者,示有实之体,动变无形于气。故曰,宇宙之体乃‘球体’。球体者,太虚以气聚,无极以合之。故其聚太极之坚质。所广之无楞,扩之无角,缩之楞角皆备。放之则无收止。收止之亦有端尽。出动变,乃示先后天之变化,化变之有动,无形其亦有形也。” 问曰:“结凝之体何得以球之?” 师曰:“博布於动变,有无之循环也故。环者传,传者玄,玄乃圆也。所圆之玄也,亦太虚。” 问曰:“何谓太虚?” 师曰:“太虚也,至大之博于虚也。‘虚’也,不实之谓,亦‘空’也。太虚者,亦‘太空’也。太空之虚,‘虚’于气。太空之实,实于质也。虚空之实质,乃于宇宙也。宇宙也,太空之虚实也。 ‘宇’乃无极于气,‘宙’乃结凝于体。所‘宇宙’也,乃有气之有‘球’。故,有虚之有实;有形之有体。无形括漫其实;有形其结其体。无形之聚,有形结以实之。聚之以聚,物(质)聚合实体,体之亦形矣。” 问曰:“所与万物也何?” 师曰:“万物初蒙浑玄,清浊无分,上下无辨,亦‘浑沌’尔。‘浑沌’于浊卵,静动而变,变而传,传其亦离乎。 离而动剧,动剧乃传。传其不舍,转传于变,相向及离乎。所分而合,继合而分之。无分其气结,气凝而其合之。合合以复动变球之形也。 球之,内坚外实;坚实于内,弥散于外。所:外虚内实,内外有分,清浊有辨,上下能判。内外分以虚实。实其内,趋内趋坚;虚其外,趋外趋虚。清浊辨,清以外浮,浊以内潜。清以外,浊以内潜,清外上浮,内潜下以实,举外虚为浮。故:坚以实,虚以软。” 问曰:“此,趋内趋外之亦何乎?” 师曰:“内聚质凝,外散体虚。趋其虚体空散,散收以乎坚止,聚集以散收。所虚散乃漂,从漂当球之,漂其空实也。”
气质变化篇 第四
师曰:“气变形,形质气。形化质,质解气。气变形其物,形变聚其质。质变形可聚,聚质可变形。故:质化气,其形乃散;气变质,其形乃聚。气变质易形,质散形亦散,质聚形合集。此乃,气质之互动尔。 所故,形散之形聚,乃一盈亏。盈亏消长之多寡,多寡乃济消长于盈亏。所故:有无盈亏,消长动变于故。故,动变形散实离而故化之。化,随变之也。 故曰,千变万变,观以形变。形变以质变,质变形变,形质互变,互变之变,乃一‘化’也。化也,实化形质变。 问曰:“于化当何?” 师曰:”‘化’易质以形变,形变质之质。形质变固之故变,变故之固变也。此乃千变万变无止乃循。然循化变,归乎分之散解之合聚,合聚之结化。故曰:千变万变,乃质之变;千化万化,乃一气化也。 嗟乎!气变,以化万物。先天之原,万物之变,无形以复,暂告终止。先天者气,气之变;后天于物,物从变。故,一气化万物,万物一气括。 所故,千变之质,万化其量。变化之质量矣。曰之‘化’乎,无不循从以气之。此乃,一气统万物,一气生万物。万物之变化,至气乃告终止。先天之源,后天之本。於源本,非可观之观,非所现乃现,所观形乃环。大千世界,其化变之实质,本于气。后天于变,其变其质。故,一‘气’之万物,万物归一气统佑佐玄矣。 气变物,无形为有形。质化气之,形物以散解。形散合於物,物聚以其质。物形合聚散於质,质散分其物。所故,聚散以曰:盈亏尔。盈亏其多寡,多寡乃互济,互济以消长之。故有无变化之多寡,盈以济亏,亏其多寡。所寡居有亏,亏乃消损。无中以盈长,盈亏消长之。久行之来,常恒矣!动变之,质化以盈亏,形散离合,离合乃变化矣。 气居之质,质存于气。气质存其化变。散之气,聚之质。质凝之物,聚集乃体。散聚之聚散,相聚相集,相集相聚,共合也一体。聚之合,分之散,无断之化变、变化矣。任其变化皆‘气’也,‘气’ 之动变哉!所故,天下无理外之‘气’,亦无气外之理。无极于气,有极于质。气变质,质化气,气质质气乃一也。一之变化之往复尔。 气质,质气,动变多寡於盈亏,盈亏以衍生万物,此乃无独有偶。故曰:气乃万物之母基,肇元之坤始。 散之气,聚其质。凝之物,结于体。散结结散,聚凝凝聚,合以为体。其聚其合,其分其散,分散乃化变,化变复聚质。变化乃‘气’与‘质’也,暨气质矣。”
虚实动静篇 第五 师曰:“一气之中,非无既有;所有其无,其无既有。所有之乎?有乃实,虚其无。” 问曰:“究虚之其无乎?” 师曰:“究虚无之无乎?虚无之无,乃实有。实有化虚无。此乃虚虚实实,实实虚虚也。” 问曰:“虚虚实实当何?” 师曰:“虚实之动变由生、由消、由灭、由亡也。所曰生消,乃虚实动静之起止。虚则动,动则变,其动其变,其静其止。静则实动以虚,虚乃实,实乃止。故,变中有动,动中生变。静中存化,化中存灭,灭亦亡,复亡以生矣。” 问曰:“当亡者何乎?” 师曰:“亡乎?亦消止。所静中存变,变中有化,化中有生,生中消。消之乎?消于止。止乎之?止乎之‘气’矣,气之消亡,亡生变于质。生之变之于行之。” 问曰:“所行之何乎?” 师曰:“久动谓之行,行返而复,来而去之,动复以无终端,故曰‘转’。转之乎?转者,去而返,转返于复传也。” 问曰:“转传以何?” 师曰:“转传无止于动,环行以运也。运者,乃运转也。运转之,去而复还之。故‘生死以抵,生为死变,死乃生还。所生死为敌,死以生复’。生死于复,乃虚实之动静化变。动静,静动之变虚、变实,化实化虚,实化虚,虚为实。所虚实动静之化变,生死乃无限循环也。” 问曰:“从循环也何?” 师曰:“静存动,动存变,变存化,化于静止。所无动无静,无静无动,动中有静,静中有动。动以静聚,静以动化也。动静之亦变之化,化之变也。化变之,形生复消之亡也。所故,生亡以动静。动以生,静以亡。动亡生止,生亡之动止。所谓动静也,生亡之动静,乃生死之存亡也。 观参天之树,外虽静,实内动。内动以生,生以长;此外静内动。阅山石不见损,寒、暑、风蚀于剥脱,则日有所减。树不见长,石不见损,皆动静也。动静之,可观乃不得观之也。从观乃上下内外。 视风摇参树,枝动根不动,此上动下静。火燔其石,外不损内损;水击其石,内不损之外损。此外静内动,内动外静。此乃损随从动。所故,动动尤动也。从动之,动静以生消其之然也。” 问曰:“当动静始末之何?” 师曰:“动之始,始无极。静于止,乃止于极。所曰:行运于返,复返由去乃无极也。故曰:静之止,为有极之化变,化变行运以无极。” 问曰:“无极行运,化变以何?” 师曰:“无极行运化变,以示阴阳。所曰阴阳也,乃虚实之动静也。动静之化变,化变之转传。无形从转而成阴阳,有形变化以成阳阴。阴阳也,转变当化,形虚实於动静之生亡尔。” 问曰:“生亡者何?” 师曰:“生亡动静虚实。生之动,亡以虚;静以实,动乃虚。故此以动静生亡之虚实也。静实乃观,动虚以无视。虚实动静之迟速,可观之非观也,观迟不观速,观实不观虚矣。故此之阴阳动静虚实之。”
升降离及篇 第六 师曰:“阴阳也,亦动静也,动静之升降离及也。升降之,升己而降,降己而升。静中动,动而升;动中静,静而降之。质化气之动,乃动中动;气化质之动,乃静中动。静中动者,有形化无形。动中静,无形化有形。形动形变,形离形散,升离升散,离降合止。所故,形静形止,形之定也,定动实以物之。 故,无动无静,无静无动。无变动静乃无升降,无升降乃无变止。升降之动变阴阳,无形之乃有体,无体乃有动变,动变之于阴阳矣。阴阳之亦虚实,阴实以阳虚,阳虚以阴实也。此虚实之多寡,乃升降离及,离及之升降乃亦出入也。出入乎,以于一圆大千之盈亏,与彼之互济尔。 阳动以升,清之升浮尔清。阴静之静以潜,潜而凝。潜聚所凝。凝聚以浊,浊聚乃成形,形静之实也。清升以浊降,实降虚之升。升之升者,随升散以腾。潜之潜者,随潜以藏之。所藏质之广聚乎。所故,随聚而凝,凝尔结。凝乃实,散尔虚。‘化实以虚,散结以实之。” 问曰:“于升潜离合故?” 师曰:“升潜故于离合,离合之升潜形止。所曰离合也,离合之开合耳。开以无形于气;合以实,实以其有形之质。实之离,其虚乃入,入虚乃离实之开也,虽实亦虚,此实中虚。虽入为实,其实乃虚。故,虚实之,亦清浊也。清浊之,出入之离合也。离之开,开以出之。及之合,合乃入也。 问曰:“其离合以奈何?” 师曰:“清升虚之浮,浊降凝之实。此阴阳升降,阴阳升降以动变归综。所故,—元‘内、外’,之乃 ‘离、及’,离及而从‘升、降’。升降之,升降以谓上下,上下之,亦天地矣。” 问曰:“从上下以何?” 师曰:“上下之参差,内外离及之措落,阴阳为之腾潜。以虚实出入相济,来而往,左右亦环流。故,动变有上下,乃有左右。有左右上下,乃有前后。有之上下、左右、前后,才乃环运也。故,环运之,其升其降,其上其下,其左其右,其前其后,左右上下之前后,其离其及,所开所合,所虚所实尔。虚实之环运,升降离及,开合之出入,此乃动变之阴阳,阳阴也。” 问曰:“阴阳之何谓尔?” 师曰:“阴阳也,道路之上下、左右之传递、前后转传,离及之互济,变化之生始,消亡化变之终止,虚实以形体,神明之综本矣。” 问曰:“神明之综本奈何?” 师曰:“得聚出入离合莫测于变,合变聚以至精凝。精凝行道之路也。所曰‘道路’ 之,道路行变于天地上下、左右、前后环运之,曰升降之离及,乃以莫测。莫测化变归纲纪,纲纪乃曰‘神明之综本’也。” 问曰:“神明所测奈何之?” 师曰:“神明得测,综本从守其府。府为宗本。宗本,乃神明之出入也。故出入之,以开合升降离及乃断。从断天地阴阳之然矣。”
天地阴阳篇第七 问曰:“天地阴阳何也?” 师曰:“所曰天地也,清者升,升其天;浊以降,降之潜。潜降聚于地。所曰天地之阴阳,乃虚实动变之升降腾潜。天阳之动,地阴之潜。” 问曰:“天地也何之?” 师曰:“天也,气布漫至大之虚实玄运。地者,万物之居址,曰:其地者,乃太虚之一实‘球’也。 所阳动之天,故天者,一之大也。大之乎?大之气也,故谓‘大气’。大气者,亦太虚之空气。空气之天地者,一虚实。从虚实之化变,化变莫测,示显之阴阳。阴阳之神明尔,神明于要,乃要之虚实。” 问曰:“何谓阴阳乎?” 师曰:“阴阳也,乃天地之道路,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使,乃神明之府也。 曰阴曰阳,乃太一之气,分而为天地,转变传玄以阴阳之。阴阳,乃示总宗之法度,法度从属之天地哉!” 问师曰:“天地从是之何也?” 师曰:“天地之是,转而变之,环传于要者天之,随其形传。地之‘球’者,随天形其圆。圆也,随气括漫转而传,传其玄,玄之旋亦从圆也。” 问曰:“其于地也何?” 师曰:“曰‘地’者,实聚之土也。土者,实聚于太虚气之质也。所于微尘以聚,尘聚谓土。土聚其实,实乃质聚,太虚环传以聚结固,正此天地之地也。天地之变化,亦阴阳也。阴也阳也,所从变化之综本也。综本之要,要之变也。变之乎?乃亦本也。天地本变阴阳也。” 问师曰:“本变之何?” 师曰:“本动变之所化变,化变之出入离合。阴阳也,所化变也,化变之有形无形也。无形者阳,有形乃阴;阴者阳于变,阳者阴乃化。所曰:天阳地阴,气阳质阴,动阳静阴,明阳晦阴,父阳母阴,夫阳妻阴,外阳内阴……。阴阳乎,乃天地上下,左右前后,内外环转牡牝偶对矣。 曰:升降之离合之出入之,所动中有变,变中有化,化中生,生生之再变。变中存,存其“制”也。制存生速之迟变,制中克,克中之消,消乃灭乎。此灭中亡,亡中亦生之,故生之生,化之化,消之消,消之死,死乃亡手。乃曰生杀也。生杀解奥天地乃晓阴阳化变,从阴阳之变以寻万物宗本。体万物之宗本,乃解阴阳矣。” 弟子问曰:“体解阴阳以何?” 师曰:“体阴阳乃知化变始末,解阴阳乃晓道路终始。故求阴阴理奥,乃测万物化变常规。窥天地之数术,乃探万物于之其中矣。” 问师曰:“晓其数变,用之何?” 师曰:“数变于故,源之本发。故晓其数变,乃测天下理微;所窥万物,得气盈亏。所故,天下一分有二,二仪之阴阳。二二之四相,四四之八风九野,九野之星风。天地之数奥,所括万物之长规耳。 动变之升降,气之散结环流转运。天地之一二,上下左右前后,合合于一气动静行止。一元之中,有余之过,不及乃亏。所余所亏,乃气亢卑。阳刚则亢,阴柔卑微。此刚过卑亏,卑过刚亏也。所故阴阳动静,刚柔为变。不及于过,有过为亏。亏过以为,动静生克制化之本,一元之平秘,无过于及之,太过之不及,及盈亏也。 一元内外,阴阳扭抱分合不散。外之形散,内聚质实。一元之内亏外暨,外乏内以济之。外之密,内以秘,此乃‘秘密’。所谓平之,平亦相等互济以衡之。二半于分,相分不失,离乃不去,相来相往,无偏胜负。亏者余,余不及。无亏无余,不失不离,亦失亦离,亦济亦余,分二合一,环套环扣,均等以中分上下,左右前后相贯合合恒一也。 此:无失无离,无济无虚。故曰:无虚实乃无动变,无动变乃无离及。无离及乃无清浊,无清浊也,无上下于分之。无上下乃无道路,无道路乃无行运,无行运,乃无一气化变之孤死。 故尔,天地之阴阳万物,无气之化变,乃万物存属之孤止。气之化变,赋万物以生息。”
五行匹配篇 第八 师曰:“天地一气参变,动剧乃生‘风、寒、暑、湿、燥、热’ ,於行‘金、木、水、火、土’ 五行地之质,故曰气之行质。地聚质六,形五而成,此六气之五行化变矣。” 弟子问师曰:“以五行者何?” 师曰:“质聚行括,从行五生变(对质形成做以慨括)。生变制克,随克制以从生之。” 弟子问师曰:“以六气奈何?” 师曰:“六气也,‘风’以劲急刚烈。‘寒’聚水凝。‘暑’以气之火燥。‘湿’”以重浊相集。‘热’以形急乃焚。故此行,形于五,所曰,六气之五行。” 弟子问师曰:“五行以奈何之?” 师曰:“天变行于六,地化形於五。五性行以形,行形行其质。故:水以渗润下,火以炯上,木以挺直,金以坚藏,土以敦厚。随六气为动,此天地上下阴阳,司天六气在泉,左右间客之‘五运六气’矣。” 故曰:在天无‘风、寒、暑、湿、燥,热;’再地,则无‘水、火、木、金、土,’五行之质。一气无交于流,乃无转运。转运其无,化变孤止。无变动生化无存,无生存消化亦终止。 无形为有形,有形化无形。无形变有形,有形化无穷也。此乃大千世界变化之,无有穷尽矣。” 弟子问师曰:“无穷尽奈何?” 师曰:“变生之出,化死之入。变则生,化乃死,观有无动变。乃牝牡偶兑。故生化于变在天之气,在地之水;在天之湿,在地为雨;在天湿结为云,在地水结成冰也。在天为热,在地为火。在天之燥,在地之炅。天有气在,地有土存。天有雾露漫布,地有草木四野。天蕴气于质,地藏土矿坚。天六气一统,地五行归土中。故此,天一生水,地二为火。曰,水火也,乃阴阳化变,于动尔生之也。” 弟子问师曰:“化变于水火何故?” 师曰:“化变于生,此乃动行之变。天一生水也,气化水故。水泛以萌木,故水生木。木生,乃升气发作。地二生火,火也,此升发气炯。故,木生火,此乃天三生木。故,天之雨露滋润万物,万物依木乃荣也。 一水生二木(先天与后天),故二木为林。林乃木之并,木发燥气,燥气烈火,故木生火。此天三生木也。三木之森。森,高木之林也。森林乃木荣之茂也。茂气水润以聚蚀,一三于木。木依水乃立於土,故,木克其土也,乃发气从之内入以外出。所故,木克土,木蚀土之,土腐木之。土气敛聚,质中金藏。金之坚藏也,藏其质之实也。地四为金,金聚以质之坚也。……万物土中之生也,存也,亡也。所故,土之五也。五者,‘五行’形质之归也。天地之形质,乃天地之数术,术数也,数术之阴阳尔。” 弟子问师曰:“天地数术阴阳奈何之?” 师曰:“天地数术乃阴阳奇偶,阳奇阴偶。天气於之变,五行于之生,形质之其存也。此乃:水生木之养,木生火举形,火尽为土,故火生土。土中藏金,故生金。金化为水,故金生水也。此五行之行五于环传。传环偶六,天六之六乃五数增,金复生水矣。” 弟子问师曰:“生克以是何出,何以平之?” 师曰:“生克也,天圆之纪,纪运以生之,化变以克之。生以无形出自然孕育。克以化制,化制之,多济少矣。所故,环传以平纪,生克以纪质运传环之恒。 所曰:天一生水,地二生火;天三生木,地四生金;五行为五,五土归中。此中之宗也,中之总也,中之综也。中综之宗总,综总之宗中,乃‘五运之行常,於六气之传环,传环以六元天纪’矣。” 弟子问师曰:“六元天纪之何?” 师曰:“六元天纪之行者,大运之司一也。天六纪,地五形现,行运总司之於一矣。此天六动地五行形运变显,地五相配介入其行。实行之气之质之化变而行。天地之动态一五相配。故曰,六气当司,尔一六相兼行形体现。行运化变于中,乃衍生复万物。 故,天一生水,化万物以载。居水之后火数二。序列故‘天一生水,地六承之。’ 火化万物归之天受,乃‘地二生火也。火气天承’数七。此乃‘地二生火天七承之。’居火之次木之从也,故三为木,木之五行化变,故地数八复载之。此乃‘天三生木,地八承之’尔。‘天运气四之生金,地九承之。此乃‘天地六气之五行’化变之授承而载乎。” 师曰:“六气布五行,五行源六气。五六,壹拾壹也,一十一之,实之于一气也。此乃动变之于‘浑玄’分之矣。”
浑玄一气篇 第九 师曰:“宇宙乾坤,天地万物之上下,乃气质之化变,变化矣。括其变化,亦‘浑玄’。动分‘浑玄’上下,上下之天地,天地之万物也。” 弟子问师曰:“浑玄”者何? 师曰:“‘浑’ 生一气,‘玄’ 传一质。浑乃玄之化,化运之玄质。浑玄也,乃禀承气质化变行运。化变行运,有极至无极,无极为有极也。所曰:通行转返,环传行运。气化之经,布漫其纬,纵横交贯,横竖贯通,变于合合穿梭。质气、气质于一体。一体内外之‘浑玄’矣。 浑虚玄实之清浊,刚柔亢卑暨济。太过不及,盈亏动静消长阴阳穿梭间作。浑也,非青非白,非暗非晦,非上非下,浑非浑非发暗弃光明,动变中是。玄也,阴阳穿梭内外,形变于虚实。浑玄也,乃阴阳交媾尔。” 弟子问师曰:“气使万物变,于人奈何?” 师曰:“人者亦物,物之精灵于是动。故曰‘人物’,人之何?人乃气之物,乃物之体。体之,活之气也。所故人在气中,气在人中也。人在气中,非气不生,无气不化。气在人中,一体三才为备,亦物亦质,非物非之单质。死活兼见,同之物亦质,异物异质也。 同物同质者,乃阴阳之体乃俱用。上下乃全,气之可查,质之可验。故此乃谓,千精百灵之长首,叱咤风云夺造化之巧功。 天一地二,人居一二中,同三并生。故升发本长,三并存荣。神天以地化变于中,上极天下触地,暴戾以酷动乱,德存以潜仁存。人之广传大至天地,故曰:天地泰人之泰,天地和人之合也。天地‘泰’泰之括,气之合,人之和合矣。”
一泰至括篇 第十
师曰:“天地之泰,盛盛万物。人之泰,至大之博矣。故,万物博布,衍生无限于环。所生生死死,死死生生矣。故,生为死之始,死为生之终。生死也,乃一轮回。所从天地,乃无生无死,无死也无生矣。曰,死为生之备,生为死之充。生也、死也,亦一气之变化也。 阅,太虚漫漫无垠于际,气质漫涸于无极。神天极地,无于消亡起始终止。和合暨济,无实无虚,不失不离,亦失亦离,亦虚亦实尔。至奥至妙,生天德收肃刚柔以维衡,生肃‘泰’乃平秘。泰之和合平秘矣,平秘之不失不离。” 弟子问师曰:“何谓泰乎?” 师曰:“泰乎?此一极天,二地阔,三人为备。万籁和以贵人之备乃利泰和。” 弟子问师曰:“三人为备何?” 师曰:“万物以俱,众人天地存,天地平秘故尔立。立乎,木立土(土之扶),人立于地。故,水养人与木立,故,木扶人。草木为养,五谷为食,五畜为助,五蔬为充。得升发动,木立为居,土卧为室,安和养身。” 弟子问师曰:“天地泰当奈何?” 师曰:“至大之,博一衡泰。故,天地泰以合,合以至括。非泰以‘否’,天地否,否塞非通贯协合于一。人之否,痞小人。” 弟子问师曰:“‘泰’之博布,当‘太’之者何,何以辨之?” 师曰:“泰中之太也,当和合至大之张。至大之太德以君子。物至微之其质亦存,所存小人。德乃君子,君子之仁人。鄙乃小人,小人恶德以君子。德以至大之括,泰以至大之鄙,虽微以小乃亦虚实。君正以道,鄙以歧途。所曰:至大之‘太’,一‘泰’之藏括之。括阴阳万物,昭辟君德,剐敞其龌龊之小矣。故此,德之太居乃样泰之合和於万类,此亦太矣。”
同元一体 卷二 玄论三才篇 第十一 师曰:“太虚所视一元之内,天地上下交中乃康平气布,阴阳育生万物,生众尤茂也。其和合暨济,太之交‘泰’ 以令传续。 泰者,由中者之心,根之本变。动行上下左右环传,行返而转,转传旋一运周心是谓‘圆’。同旋转传,是谓‘玄’。 人天覆地载,禀天之先后,处阴阳二气。头顶天足履地居交泰,故三才同体其玄自体。根于球本于圆,一体俱全。生于卵降其玄,玄之‘传’也。故曰:天地之气人之体,一体之人同天地。玄转传运之‘三才’,三才交变息之存,息存生变化万端。 故息息出入,同道天地。精华养五脏,血气润六腑,兹化变抵百骸。气血直抵其腹,所上通天下彻地。同天地息气贯通故,中合博动,动行以运哉。” 弟子问师曰:“才之乎?” 师曰:“才也,行之发生之展。此乃天之发,地之发,人乃发也,发之赋尔。赋者,父之根母之本矣!故,生养以赖,传续乃依。此,‘精博胎元内结,形博阴阳乃成。’” 弟子问师曰:“精博阴阳何以成之?” 师曰:“此乃气动精于先精后化于前。前后传玄变,相并神其间。气动精先,以阳化阴,精后化于前,乃阴化阳也。” 弟子问师曰:“精者以何之?” 师曰:“精者,神之本。神者,气之本。气者,生之本。生之,其精也神也皆气也,气之无穷化变也。所曰‘胎元内蕴,一气精华结聚,要地于三才一体’。一体三才,玄传内外,阴阳相联矣。故中居要地,乃至守神机。天地上下交贯于(三之)中之。中之综之宗矣,宗之综于总矣。此三才之‘中、综、宗’之总之。人也,人乃‘三气三宝,三授,三化,三消矣’。而归三才之分之。” 弟子问师曰:“三才之何尔?” 师曰:“三才之‘天、地、人’也。故天有天才,地有地才,人有人才。天才源地才,地才授天才,天地贻人才。” 弟子问师曰:“其三气之何也?” 师曰:“三气之‘上、中、下’也。其有分之分,无分于一体,有分之于一部,区分之。所‘天气清浮,中气之重浊,地气聚精’。故轻者清,浊以凝,精乃营运。 此三分之气,以生三分力,三分力布‘天、地、人’,以扶体之运化。‘三化,三授,三消,’谓之三宝。此三者,天地之三人。三者气,三者宝,之授传消也。” 弟子问师曰:“三宝奈何之?” 师曰:“三宝也‘精,气,神’之。精为生之宝,气为神之宝,神为身之宝。三授之得乃‘气、水、谷’也。三化也,乃‘消化之分,传化之排、运化之传也’。三消乃‘食、水、气’ 之耗也。所曰,三宝以来三气,三气以授三化,三授以化三消。故,三气无受,何言其化变,无化何言其消,无消何谈化之。无其消化,何言营运之。故此联索乃‘玄论三才’之。”
随道来去篇 第十二 弟子问师曰:“‘授,消,传’何以成之?” 师曰:“‘授、传、消’ 三而三之分化也。其阴出阳,阳入阴。阴阳相贯,扭抱于机杼之地,体之左玄右转,上下分宗,前潜后腾,道阳乃行阴,路阴尔居阳。 阴升阳降。左道行阴其为升举,其出为入;右道行阳降落乃亢,内入而出前潜后腾,肃降容卑。所举之不足,其落有余。所故,男子亢之痿卑,女子其落从卑。” 弟子问师曰:“前潜后腾奈何?” 师曰:“前潜后腾升降由中,亢则腾潜乃卑。肃降其亢,降下尔燥,腾升则卑之。此地木抑升发,燥以化火,火蚀精,精蚀乃虚。火热以焚水,精化生无气,火蚀精不生乃虚。” 弟子问师曰:“於虚之奈何之?” 师曰:“先天所禀,后天以赋。腾升潜藏盈余不足,所有道以来,随道以去之。清浊使道故有盛衰。直指其天,背以道阳,升清腾行空脊,前乃下潜之路阴,道而行急下降乃浊,此当缓尔分之。 上下升降必交中转运,先天之门以机杼。升已而降,降已而升。升者,阴中之清升。降者,阳中之浊降。天开地尔升,地归天以领。所天领地,地归天帅之。” 弟子问师曰:“天领地,地归天之何?” 师曰:“天领地,凝变结止。地归天帅,质凝化变则归其天矣。所曰:‘天外有天之太虚。人外有仁,人之人神。天之天主,地下地领,质密无化内之天矣。质密从化外之天矣。所故内外之天从动乃变。天动从变兮。” 弟子问师曰:“此喻天地,其之人何?” 师曰:“天领天也,大小周环。天环人之环,环复环也。人之天,乃首。天领天,手从心,心从‘首’。首者,精聚以神明,故居上上。上上之领乃首领,首领乎?亦曰:头也。” 弟子问师曰:“其以天地何喻之?” 师曰:“一体之人,胸为天,腹为地。天领地,足从手。地领地,足从股。” 弟子问师曰:“所居三才气环,首独何主乎?” 师曰:“独‘首’ 大三才之环容,是事之统领,大环乃括环环之,此乃人主,主人事矣。事因之故谓:主人矣。人无其首,气从何来?无气之来,三才气以何聚,无聚合化变焉宗之? 故‘至真大要’论先后秋毫(形容纤小,如秋天小鸟的微毛。)为末,根于本乎。根乃先天尔来,本存变之化哉。根本于存,化变乃主之所领矣。所故,一气于‘精也、神也、灵也、魂也’,统佑一体也。精神灵魂一气所余,余赋而体。体之盈亏以质论之,故曰:体质。体质乃示体之质强、弱之盈亏。” 所道乎?乃亦‘主领之神思’也。当道于是乃行体质,质变之精神灵魂也。所于主之道路当‘导引’也。‘导引’ 以领血气化变,协体质之盈亏矣。”
精神灵魂篇 第十三
弟子问师曰:“精、神、灵,魂者何也?” 师曰:“精者,二气(阴阳)相博,血气化变集聚之充。神也,乃动精之化,返於气矣。故此乃谓‘神气’。神也,气之动变之活尔灵也。灵乃活也,生息以续之。灵者,精之变显而示也。” 弟子问师曰:“其‘精也、神也、灵也、魂也’何以生之?” 师曰:“人之‘精也、神也、灵也、魂也’,皆随气之动生,从生以助正行。所故,一人正气俱在,精神为备,力劲为握。一人气消,精神乃颓,一人气亡,精神灵魂乃亦随亡。” 弟子问曰:“何谓灵魂之?” 师曰:“机玄之巧变乃谓‘灵’。主统灵行谓之‘魂’。魂灵乃依精存精之生,生存续变(生存中不断的化变)乃精灵也。” 弟子问曰:“精灵当之何也?” 师曰:“精灵也,心机巧思于谋,动气之体现也。” 弟子问曰:“魂者当何之?” 师曰:魂出意,意也,随意之气所浮动尔。灵动发之魂,魂主意之发。灵魂也,精灵巧变之动发也。发其力之魂魄,魄乎?亦动气也,动气之化变而行,故谓‘气魄’尔。 ‘精神灵魂从魄与意,魄意久行之志也。故曰志意。志意之定向乃意之志也,故意志之,乃志意之前往统变乃行之。动变之,魂魄意志于五脏尔藏之,藏于其脏也听命与随。脏之出入以行,变化之化变哉!” 弟子问师曰:“何之脏也?” 师曰:“‘脏’者,深藏胸腹之内器。气行所化,五脏之所藏也。故五行所化,常不得见。精气于聚从化於‘水谷’,谷藏五气,所五气以养脏。养脏为养体,养体乃养人,养人所养气,养气所益脏,养脏乃藏‘精气’也。” 弟子问师曰:“五脏藏其何?” 师曰:“肾藏血气变精,首藏神。心藏灵,肝藏魂,脾藏意,肺藏魄。五脏为藏,独首主乃统神。神使脏藏之‘精、神、意、魄,灵之魂’也。精者气之变,神者精于使,灵者神之从,魂乃灵之执,魄者魂之示,意者念之引。故曰,精神灵魂为魄意所驱,力劲乃为精神所使。” 弟子问师曰:“万物以生灵,何独精神灵魂于人乎?” 师曰:“此非也,非独于人。凡万物所立寰宇,息存交中俱在其灵矣,故谓生灵之。独于人之,人立动活以随天地,故可为万物之灵长兮。” 弟子曰:“异于人之非类乎?” 师曰:“至哉。人顶天立地,吸天精呼地华,俱一气统为天下,遍寻生母。一体三才,天地摧动其行,得天地精华独厚,故谓千精百灵长首,叱咤风云巧夺天功矣。故此,取舍于非类故尔成真。 异于其类,乃得其‘天罡’获之‘地煞’,三六、七二相偶,非类由居,非异其类。人之外曰生类,得其天罡难觅地煞,获之地煞难求天罡。故也异乎比类哉。 弟子据握此理,审毫末探玄求奥剖白昭然之。乾坤于守,乃夺造化。 此气化精于先,气化精,精化气、气壮神。神以精立,精以神灵而感。故,精为神用乃灵。灵为机变于魂,魂发其能以示魄,魄出体者,力也。力之久衡,乃曰:‘劲’也。故:‘力劲为灵魂所握,魂魄为精神而行,精神灵魂化变皆于之人也’。人与天地故以合一,一合以续久存。人维人亦为之。”
天人合一篇 第十四
弟子问师曰:“人与天地之合一者何也?” 师曰:“太虚之内,天下地上,气变存,谓之‘物’ ,物之质充形俱,谓曰‘体’。形俱质存,息并神备精存,乃谓‘人’。” 人者,乃有形神之物,一气环括,环传摧行玄传于转。体气玑之环环,精存灵体,居天之下,于地之上,万物为之长养,环气同圆也。 故曰:‘一元之气赋人体,一体之人主元气。同元一体之一人,天地同体形于人。’ 天地其有人之有,天地其无人亦无。天地初蒙于浑沌,未生为人浑沌球。天地之气,气交流;一体之人气血流。天气亦降,地气升。人乃呼吸降亦升。天地一元两仪垂例四相,人阴阳有别,表里对偶上垂而举,下落尔立,堕例四肢示以明。 天地道路于一元行运;人一体之气环,径路乃行。一元之内,天地合合行运一气;人内气上下、左右、前后同为一气尔行。天气肃烈下降;人之宗气肃布散行。地气升腾举空,人之丹田气纳下极空于腾。天地交中枢机转运。人者,中之为本,转运亦乃输出。天地中分上下,人之交中,分枢器纽,此乃有门。 天地九宫八卦动爻生变。人之疾病留去,法术乃亦变通。一元之中,日月星辰於宇宙悬廊,人之二目七窍,所系气穴亦谓同综。一元天地,五运六气之生克制化,一气于人之脏腑表里,同归气之一统。 天下之地有山岳丘谷,江河湖海泉泽,水行沟渎出入。示人筋骨皮肉相序,十二经十五络,气血于四海脉道转入输出。 天体于纪人乃记,天行三百六十度有奇刻,人三百六十气穴外亦天应。九天二十八星宿列张,人乃廿八要道门户,为九宫招摇,四方所居星宿之: 东方:‘角、亢、氐、房、心、尾、箕。’北方:‘斗、牛、女、虚、危、室、壁。’西方:‘奎、娄、胄、昂、毕、觜、参。’南方:‘井、鬼、柳、星、张、翼、轸。’
一元行运之纪,五日候,三候气。人一息,脉气行三寸,十五余络转入尚存复纪同运行。 天地气变可有气候。人气于变乃可候变。天地交中变,变变化于候。人乃候,候气候血,候于候也。 天地子午卯酉,干支阴阳,甲癸子亥分综列序。人血气之男女,分支各有所攀。天地一气平秘存中于立,人体一正之气流交于中,乃无所偏。 天地四时三季,干支盈余有序,五中二闰。人之四时寒热温凉,春夏秋冬,五音六律兑守以序相桓平(十二平均律)。 四季光冕(日蚀月蚀,日出日落)于差落迟速,人脉气之动博以应。天地生德性潜,人之数众,所性各有执偏。天地生万物也众,人存天地福余万民。 天地其有烈戾风雨雷电,人之喜怒哀思,旦夕祸福而乃异端。 天地阴阳交媾,无于休止。人雌雄交合续代亦同然。 昭乎哉!千言难尽,万语难陈天地奥于玄。天地乃玄,玄乎圆,圆中元。天地之人三同元。”
至真气行 卷 三 三六传始篇 第 十 五
师曰:“天生人以德,地存人以性。故生德性存,性味归体。一体之归,乃利气行。行者,至‘真’矣。” 弟子问师曰:“至真当何之?” 师曰:“至真之质之化变,化之清浊。所居五行生五色,存五味,举升堕降浓淡。上以清轻,淡之浮白,下乃重浊以苍,中以赤橙。白之清沏,苍浊收敛,赤黄纳运之。” 弟子问师曰:“色味于人奈何之?” 师曰:“金色白,味清淡,辛辣入肺以散,皮腠开张。木色青,苍浊味酸入肝贯布筋收。筋也,筋之伸屈乃展缩。土色橙,味甘涩入脾主缓,故肉以缓冲。火色赤,焦炯味苦,入心主泻,血以涌之气以散脱之。水色黑润,味咸走骨,入肾主藏,气以敛之,精乃聚之。色清淡外白,入皮布气分,青黑入筋骨,赤橙入血肉之血分。苍腠入筋肉,乃使筋分,赤入血走阴分以运。” 弟子问师曰:“何得色气?” 师曰:“善哉。色淡气居多,重浊质尤浓。故气色也,色气故以别清浊尔。”弟子问师曰:“其‘气分,血分,筋分,肉分,骨与腠分’,性味之归所,始末何乎?”师曰:“昭哉。此乃三才六气之传始也。曰一元正气,其肃其布,其行其运,乃谓真气。真气也,亦正气。所行无邪乱之谓,谓,真之正也。肃着,直行深隧广径于道。布者,一主所授,化变精微。乃左右二分于散。从二尔三才(天、地、人,上中下三部。) ,三尔三(三部每部又有三条阴经与阳经通过。)之。二三于六,二六,一十二分支径路,相传如环(手足三阴三阳共有十二经)。入深腑脏,外于皮肉孔腠,以行营卫。” 弟子问师曰:“营卫何?” 师曰:“内营外卫,脏腑当道,行布而散,血气精华,出入于道。所曰:气道上下,为之腾升潜降。左右行运,相贯如环无端。其行,出于门进其户,所出其户,必由其门也。故门户,所设官管,亦司其职,以理五脏六腑。求责以尽职,职责于尽,五脏六腑,一十二官配。” 弟子问师曰:“五脏于官之何?” 师曰:“五脏之官,动管五脏,旁系六腑;乃为身躯之主也。六腑之官,凭命从焉,听令使顽,乃施使命之。” 弟子问师曰:“主使命之何也?” 师曰:“心者,君主之官,决断出焉。肝者,将军之官,征兵击潜,扫荡残顽。脾者,仓廪之官,粮草济源。肺者,治节之官,传化始焉。肾者,监理之官,清浊督焉。”弟子问师曰:“五脏从是当六腑者何?”师曰:六腑乃从五脏。胆从肝,故胆者,中正之官,谋虑使焉。胃者,府库使官,支赋彼焉。大肠者,传道令官,疏泻始焉。小肠者,济泌之官,司派使焉。三焦也,禁卫军官,以定谋乱。膀胱者,洲都之官,水之司焉。” 弟子问曰:“十二官使相配何之?” 师曰:“十二官使相配于脏腑表里也。此心与小肠相配,济泌从是乃主决断。胆肝相配中正谋断,攻伐治乱。脾胃相配,府库粮草,支给彼焉。心包三焦相配,节制三化,调理行潜。肾与膀胱相配,水道清浊,施之督监。” 弟子问曰:“五脏何独心包矣?” 师曰:“心乃君主,何得危乱?心包代心令尔。此宫中执事也。” 弟子问曰:“何得脏腑相配?” 师曰:“此亦阴阳血气当配表里上下,内外前后左右环传行运也。故十二官使于配,乃于道路行运,出入转彼于枢纽机杼,气血往来相分而合之。枢者,合之分也,此广径于道分彼支路,支彼之合,合于广道。纽者,枢之轴也。枢纽也,行传于递之。故曰:广径之支各有分彼之配,交接所联经络相维。一气之贯(呼吸道畅通)三气为统,(上中下三部,才得统一。)合合内外,表里阴阳合一。所故,一分阴阳有道,此乾坤小周,前后径直当分广传。任居前之胸腹,总领妊养于阴,此为坤柔之母。督居背阳,干父刚维其纲(暗示“导引”技法的原则。)。前于大道,上下之左右;后乃随细由纲(督脉贯脊,与太阳并行,诸俞穴分细脊侧之。)尔。三才配三阴三阳(三部统括了手足太阴,少阴,厥阴;阳明,太阳,少阳。),十二经阴阴偶兑,精营内外溢蓄以寄,奇经也。故尔三之三六也,三六者,气血精营之传始,溢蓄以寄乎。” 弟子问曰:“其寄之以何?” 师曰:“溢蓄贮满,以济赊予之。” 弟子问师曰:“济予以传始也何?” 师曰:“济予从天道,化变从济泌,清浊备使道,彼赋从化统。”
宗总化统篇 第 十 六
弟子问师曰:“化统以奈何?” 师曰:“三六传变于始,中者分之上下。体中当脐,故曰:脐中。先天之备(从脐始入)后天化变而俱,此中于宗,宗之综总也。所故,中者化物,以消传化。中气于宗,宗气之综总,总归一气之驶,一气之归一总之统也。此乃‘消化源于授化,授化源之传化,传化源于运化’。所无化不归于一气尔,亦气之变化也。” 弟子问曰:“此气变亦何?” 师曰:“所曰:气变当化,乃消化中得以气化,有气化乃有传化,有传化乃有运化,气化之中仗赖动气相维,至细细之弥散,入营以微也。” 弟子问曰:“细弥以分,当以何系?” 师曰:“细分于总也,于宗之要于‘心’也。故曰:‘中心。’此脏之心、腑之心、气之心、血之心,凡心皆依中定。故人之中心,乃脐也。亦曰:脐心。故谓‘心’之,所先天其来,后天化变。此谓要地。所故,胃脘中居,乃曰‘太仓’。太仓之器,居化水谷之要地。人无水谷于化,何得其养哉?!故谓:后天之本也。” 弟子再问师曰:“中者何谓?” 师曰:“所曰中者,上下之交,出入之变,前后之应,左右之传也。曰天地之中,上下之交康平气布,人之其中,亦居中之化变之精荥,中变中传中运中,乃气血之中也。体居之中者,其曰水谷之源化变之海乃胃消脾化,故谓消化。此胃转得消而化以传,包纳水谷续而无量,当传乃中。化中者,水谷之变中,当消而传济泌别汁乃营卫之分济;传其济泌别汁,以脾运尔,此运从中也。中者,乃运载精华。所故,脾散精之运也。” 弟子问师曰:“精华何谓?” 师曰:“所谓精华,乃气之精营血之华运,所得精血之气以荣华(养颜润肌肤)也,所故,内运之血气之精华。” 弟子问曰:“血者何乎?” 师曰:“中焦授气取汁,变化尔赤是谓‘血’。血行脉内气行脉外,气血环行上下运载。” 弟子再问师曰:“脉之何乎?” 师曰:“抑遏血气不得散,脉也。脉者与经并行,故谓经脉。经脉者,血气之载运尔。故血行脉内,气行脉外,血气于行营于内外。内营于血,卫以护外。营内卫外皆气也,营之内外出入尔。所行运者,皆气也。气之变化否,当内气之精营,乃化变之血气。故血为气之配,气为血之母也。” 弟子问曰:“营卫之气以何来?” 师曰:“卫气来于上焦膘悍,营气乃来中焦化变精营。膘悍精营皆与之动气尔。与动气凝集所行,此乃分之血合之气。气血,血气,此乃异名同类也。营之不足血气当亏,气之不足血营乃乏。卫气之营血也,皆精之合化于变之。” 弟子问曰:“当此精亦何之?” 师曰:“精于下上,上于中下,宗中以上下合变,一统总化。故曰:宗总化统矣。中焦其变,血气精营,精者气营,血者精营。血气之经营,统运于脏藏其来也。” 弟子再问师曰:“当藏之奈何?” 师曰:“所藏运于脾,故脾统血。血不化运乃助脾胃。精气化变升发以输,故升发以赖肝藏,乃肝藏血。血不行藏,以抑升发故也。动气于博,宗气乃布,故心主血。主血者以散布也。散布血气者,心肺矣。心肺以敛血气之散(失血性心动过速,可通迁束敛心肺以抑失血)。心属火,火赤,故血色赤。血黑重浊于色,浓聚乃浊。血色清淡,精乃不足。浓淡之,皆化统从变为是。是从腑脏!肝脾统藏,乃听君命。君主使臣,心主之亲近故也。博激以升发过,怠惰以领为(指气为领,血为从。)。心动博以脉,脉博以示血气也。曰:脉博以荡升发所得,故输而行,行乃营运于脾化意不断,故化统以运也。” 弟子问师曰:“化统以运奈何之?” 师曰:“生存于立,中行等分。人气于宗,中有其源。源者,源于一气也。曰:原气之元气,元气于圆气。‘元气’也,源化物为气也。宗总于化统圆传玄宗,宗以精营。精营于化,化于谷,熟于火,腐于水。此水火相暨,发之氤氦弥散相分,血脉相送。谓之营气,营行脉内。卫不足营乃济,营不足血乃暨。血以化气,丹田精济。其曰:精其力血化气,血不足气乃济。” 弟子问师曰:“‘丹田’其何?” 师曰:“‘丹田’之是,精气内结。先天其来,后天乃散,所散动变。丹田也,生之根立命之本。续命为练,其炼其丹,取精变丹。此练气化精,练精化丹(为气),练丹还虚以助元气。所故‘恬淡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病安从来?’”。 弟子问师曰:“何谓丹田?” 师曰:“集丹之地,产丹田亩。故曰:“丹田”。三才焦变,俱可练丹。此上丹田;宫廓之,分骨上三寸,膻中也。中丹田;脐上三寸,胃之下口,中脘之下。下丹田,脐下三寸,关元是也。所故,上取宗,中取中,下取精,合其丹尔。” 弟子问师曰:“三丹之田,以何取之?” 师曰:“中取于营,上取其卫,下运其精。所曰,中总统运,返朴归真矣。
气血转传篇 第 十 七
弟子问师曰:“气之血,血之气者何乎?” 师曰:“气血,血气乃异名同类也。所异,异之类别,脉之内外,于行尔分之。营于其内,卫居其外;营上卫下,卫上营下也。” 弟子问师曰:“何得以分营上卫下,卫上营下之?” 师曰:“内外清浊与分,膘悍外以直入,卫以变入从营以化分。所故,营内清精,外卫浊悍。清可与浊并,浊无变乃不清,不清难营也。” 弟子问师曰:“清浊相并何以相分之?” 师曰:“清浊从化运,随化运乃出之。出其脉也,脉乃抑血气清浊之出入。” 弟子问师曰:“脉者何?” 师曰:“遏竭血气不得妄散,应网筛道之。故营之可出,卫不得入。动生于行,阳卫阴荣,清浊相分,气遏血密环行至真。正,轨道无偏,拒邪以力备。故曰:真者正之行,正乃真之用。当气血转传,径道于环,经络脉道传续乃维之。故曰:‘经者,亦径也,乃径道之。气血之行传布漫,乃随之脉道经络也。” 弟子问师曰:“经络脉道也何?” 师曰:“道路传系气血布漫,总分有二(阴经与阳经),二六者(手足各有三阳三阴六条经脉),一十二道以汇十有五络,与脾之大络‘虚里’ 共此‘二十八气’与上下内外环流(十二经与十五络加大络虚里),出入之以离合,前后交互,上下左右传递。内营腑脏,外卫皮腠,血气行传宣发地道,地道之。” 弟子问师曰:“血气行传宣发地道,地道其何?” 师曰:“焦变于作上以清。故:‘上焦开发如雾,宣五谷味,以熏肤充身泽毛是也。’中以解物,故:‘中焦如沤,’解五谷化变于精微济泌,转传于归。下以降行,故:‘下焦如渎,’于沟渎输精网滤之。谓焦变,质化精气于先;谷化精居其间。精化气,液与变,此精、气、液也。气变精之液,液精气焦变也。焦变之,化气之‘精、津、液’也。精、津、液,乃气化行程之必也。故此,三才居地,三地行于化变尔。此故,谓之地道,道之地也。” 弟子问师曰:“十二经行程何?” 师曰:“手之三阴,从胸内入手。手之三阳,从手外走头。足之三阴,从足内入腹,足之三阳,从头外下足。” 弟子问师曰:“手太阴之脉行驶之何也?” 师曰:“手太阴之脉:起始于中焦(中丹田),下络大肠,上膈属肺,从肺系(于中府)横出腋下,行少阴心主(手少阴心经)之前,循臂下肘,越腕入大指内侧,爪甲端(少商)。此出‘中府’,止于‘少商’也。” 弟子问师曰:“阳明大肠者何也?” 师曰:“手阳明大肠脉:起食指内侧(商阳),循指上廉入合谷(桡侧边缘),出谷(从合谷穴出来)入肘两分筋中(进入伸姆长肌腱与短肌腱的中间),入肘外廉,循臂上廉,上出柱骨之会上(大椎穴《导引经》为百汇),下入缺盆,络肺下膈属大肠。支从缺盆上颈颊,入齿环唇交左右,上挟鼻孔尽迎香。此出‘商阳’,止于‘迎香’也。” 弟子问师曰:“阳明胃行之何也?” 师曰:“足阳明胃脉者:鼻额起‘承泣’,下循鼻外入上齿,颊口环唇交承浆,颐后大迎颊车里,耳前发际至额颅。支循喉咙缺盆入,下膈属胃络脾宫,直者下乳夹脐中。支起胃口循腹里,下行直合气街逢,遂由髀关下膝膑,循胫足跗中指通,支从中指入大指,爪甲之侧‘厉兑’尽。此出‘承泣’止‘厉兑’。” 弟子问师曰:“太阴足脾行当何也?” 师曰:“足太阴脾经脉者:从足‘隐白’起,大趾之端白肉际,过核骨后内踝前,入踹循胫膝股里,股内前廉入腹中,属脾络胃上膈通。挟咽连舌散舌下,支从胃膈注心中。此出‘隐白’ 止‘大包’也。” 弟子问师曰:“当手少阴行之何?” 师曰:“手少阴心经脉:起心中,下膈直络小肠行。支者挟咽系目系,直者心系入肺行。下腋循懦后廉出,太阴心主之后行,循臂下肘抵掌后,锐骨之端小指停。此出‘极泉’ 止‘少冲’ 也。” 弟子问师曰:“手太阳小肠行之何也?” 师曰:“手太阳经小肠脉,小指之端起‘少泽’,循手上腕出于踝,于肘内侧上臂骨。两筋之间懦后廉,出肩解兮绕肩胛,交肩之上入缺盆。直络心中循嗌咽,下膈抵胃属小肠。支从缺盆上颈颊,至目锐眦入耳中。另支别颊复上聉 ,抵鼻至于目内眦,络颧交足太阳接。此出‘少泽’止‘听宫’也。” 弟子问师曰:“足太阳当行何出也?” 师曰:“足太阳经膀胱脉:起目内眦上额交巅,支者从巅上耳角,直亦从巅入络脑,还出下项循肩膊,挟脊抵腰入膂旋,入肾正属膀胱腑,一支贯臀入腘传,另支从膊别贯胛,挟脊循髀合腘中,贯懦出踝循京骨,小指外侧达‘至阴’。此出‘睛明’止‘至阴’也。” 弟子问师曰:“足少阴经脉行何之?” 师曰:“足肾经脉起涌泉,斜从小指入脚心,出于‘然谷’循内踝,入跟上颛腘内寻,入股后廉直贯脊,属肾下络膀胱深。直者从肾贯肝膈,入肺挟舌循喉咙。支者从肺络心上,注于胸交手厥阴。此出‘涌泉’ 止‘俞府’。” 弟子问师曰:“手厥阳心包行之何也?” 师曰:“手厥阴心包脉,起于胸中(出)属心包,下膈络三焦。支者,循胸出胁,下腋三寸循懦迢,太、少二阴中间走,下臂入肘二筋超,行掌心从中指出,支从小指次指交。经出‘天池’ 止‘中冲’也。” 弟子问师曰:“手少阳行之何也?” 师曰:“手少阳三焦经脉者:起手小指次指间,循腕出臂之两骨,贯肘循臑外上肩,交出足少阳之后,入缺盆布膻中传,散络心包而下膈,循属三焦表里连。支从膻中缺盆出,上项出耳上角巅,以屈下颊而至聉。支从耳后入耳缘,出走耳前交两颊,至目锐眦胆经连。此经起自‘少泽’止‘丝竹空’也。” 弟子问师曰:“足少阳行之何也?” 师曰:“足少阳胆经:起于两目锐眦边,上抵头角下耳后,循颈行手少阳前,至肩却出少阳后,入缺盆中支者分,耳后入耳耳前走,支别锐眦下大迎,合手少阳抵于拙,下加颊车下颈连,复合缺盆下胸膈,络肝属胆表里萦,循胁里向气街出,绕毛际入髀厌横。直从缺盆尔下腋,循胸季肋过章门,下合髀厌髀阳外,出膝外廉外辅缘,下抵绝骨出外踝,循跗入小次指间。支者别跗入大指,循指歧骨出其端。此经出‘瞳子髎’止足之‘窍阴’矣。” 弟子问师曰:“足厥阴行之何也?” 师曰:“足厥阴肝经:大指端际始窍阴,循足跗上入内踝,出太阴后入腘中,循股入毛绕阴器,上抵小腹侠胃通,属肝络胆上贯膈,布于胁肋循喉咙,上入颃颡连目系,出颡会督顶巅逢。支者后从目系出,下行颊里交环唇,支者从肝别贯膈,上注于肺乃交宫。此经出‘大敦’止‘期门’。” 弟子问师曰:“督之行何也?” 师曰:“督起小腹骨中央,入系廷孔络阴器,合篡至后别绕臀,与巨阳络少阴比,上股贯脊属肾行,上同太阳起内眦,上额交巅络脑间,下项循肩仍夹脊,抵腰络肾循男茎,下篡亦与女子类。又从少腹贯脐中,贯心入喉颐及唇。上系目下中央际,此乃并任亦同冲。督脉起‘长强’ 至‘龈交’。” 弟子问师曰:“任脉之行何也?” 师曰:“任脉起于中极底,上入毛际循腹里,上于关元达咽喉,上颐散面入目是。此起会阴至承浆,任、督、冲,于一源之三歧也。任脉出‘会阴’至‘承浆’之。” 弟子问师曰:“余奇经奈何?” 师曰:“奇经者八脉,不随常经流注,亦无偶兑之表里。所合合以辖,为常经血气以溢蓄,图设沟渠以溢流。此‘阴维、阳维,阴跷、阳跷,带,冲’也。” 弟子问师曰:“带、冲,奈何之?” 师曰:“带脉者,起于季肋回身围胯上一周也。此当十一肋下循腰腹间,斜向前少腹下维道上之带脉系围腰矣。冲脉者,冲起气街并少阴,夹脐上行胸中散。冲为五脏六腑海,五脏六腑所禀气,上渗诸阳灌诸经,从下冲上取兹义,亦有并肾下冲者,注少阴络气街出,阴股内廉入腘中,伏行胫骨内踝际,下渗三阴灌诸络,以温肌肉至跗指。” 弟子问师曰:“其跷、维之脉奈何之?” 师曰:“跷脉者,当阴跷之阳跷也。阳跷也,足太阳之通项乃入于脑者,正属目本,名曰眼系。当此之在项之两筋间入脑,支别与阴跷交会之,合目内眦。此脉,起于跟中外踝下循足外踝上行合太阳,于巨骨处并太阳入脑于‘风府’处。阴跷,乃少阴之别脉,起然谷至内踝,直上阴股入阴间,上循胸里入缺盆,过缺盆出人迎前乃入肍(鼻部)合属目内眦,合并太阳,与阳跷和。此脉起于跟中,循内踝上行,至咽喉交贯于冲脉也。阴维起诸阴之交,从足少阴‘筑宾’起,沿胫内廉(下肢内侧)入腹过胁肋,上行穿入膈过胸拊咽之舌根,以与任脉会合之。阳维起诸阳之会也,并太阳合‘承山’。此脉,从足太阳之‘金门’起,沿腓外廉(下肢外侧)经胁肋,绕肩之后,上过耳后前行至额散其侧布项后也,以与督脉合会也。” 弟子问师曰:“诸经布络以何之??” 师曰:“经络以布,脉贯天地子午令血气传环。济以经,布以络,营卫脏腑于内外养筋壮髓,熏肤充身泽毛是也。所故,生化不全,营卫不济;脏腑不养,筋疲髓空,肤焦毛落。” 弟子问师曰:“何得营卫相济?” 师曰:“从经入络,求脉道以贯冲天地子午卯酉。” 弟子问师曰:“其络者何?” 师曰:“经以直行,同经相联,表里与络,络联经以行,此十有五者。此乃:列通内外支偏光,飞丰公大螽鸠长,一总为包裹气强。” 弟子问师曰:“何以言经直行,非直行其乎?” 师曰:“善哉。所言直行乃径道交接而连,非交接以传腑脏,此别入尔。别络者(十二经别与十五络脉),其表里尔。别入于内,故曰,经别者,别入腑脏。络以其体表所居,经连之络乃经络也。非经之络乃孙络,孙络者,络之分细子孙尔。孙络无其内外,子孙分系内外,以曰,孙络尔。孙孙之络从营化聚为肉,结聚为筋,固结为骨,内充为髓。孙孙弥散而分入管为血,外透乃为营气,出外为卫气也。此以营卫布散于体也,所体乃实。与实存乎哉!” 弟子问师曰:“与存以何哉?” 师曰:“此从脏腑,非独脏腑。” 弟子问师曰:“实体所存非独腑脏表里,筋肉何系?” 师曰:“筋肉所系,此营内卫外十二经筋也。外表布系十二皮部。余皮部仍有其别入也。” 弟子问师曰:“别入奈何?” 师曰:“此出入离合也。经之别,别于肢(端),此‘出’,所出肢也。别以‘离’乎,离尔内入,此‘入’乎。阴阳表里二经并行,同行以过表里腑脏。足三阳之‘别’乃入心宫尔,复出于表上头面。阴阳以“合”(阴经的经别,合入于阳经的经别。),此‘合’之。故经别以合,合十二经于‘合合’也。合以内外上下前后左右,所故,十二经血气皆上注于面,乃面之旺尔。” 弟子问师曰:“十二经别之何?” 师曰:“足太阳之别,于腘处上入骶髎,支别(有一分支)从骶骨下五寸入肛门,内系膀胱散络于肾。上行者,于脊骨筋肉(脊柱两侧肌肉),一支,至心以散心内;另支,直行浅出于项,入归之足太阳。一支,从心止行直系舌本,复出于项合于太阳。 足少阴经别:于腘分,并足太阳之经别并行,上至肾当十四椎(第二腰椎)归属带脉,另支,直上行复上系舌根,出于项,脉气注足太阳之别尔。 足少阳经别:股外侧(大腿的外侧)从足少阳经分出,绕股骨外廉(大腿外侧)绕髀入毛际合于厥阴,上行入季肋(胸腔)内循胸胁属胆(沿着胸腔),行散于肝,上贯入心尔(贯串心)。挟咽出颐颔中(复上行挟食管,浅出下颔,于口吻旁。)散面,系目系合少阴于外眦(联系眼球,再通入到颅腔。)注入足少阳矣。 足厥阴经别:于足厥阴之正(从足背上足厥阴经分出),别于跗上(足背部),上入毛际(上行到外阴部)合少阴别并行。足阳明经别:当股骨前廉,髌上五寸,于阳明之正出(从大腿前面膝盖骨上五寸,从足阳明经分出),上髀入腹里(从腹股沟处进入腹腔)属胃散于脾,上通入心,循咽(沿食道)出于口,上頞,还系目系,合于阳明之正(从鼻的根部到达眼晴的下方,通颅腔的组织(目系)脉气仍旧进入足阳明的本经。)。 足太阴经别:于太阴之正,出髌上五寸(膝盖骨) 股骨内廉与阳明之别并,上行通联于咽,布贯舌中。 手太阳之别者:于太阳之正,别于肩解(肩臂缝部)入腋通心,下行系小肠。 手少阴之别者:于少阴之正,别渊液两筋之间,入腋横通于心,上行喉出,通布于面,合目内眦。 手少阳经别:出正别于巅,下入缺盆系三焦(经过上、中、下焦),散布胸中。 手厥阴经别:少阴心主之正,别下渊液三寸,横入心宫,归三焦出循喉咙,浅行耳后合少阳完骨(乳突)之下。 手阳明大肠之别者:别肩骨横入柱骨,下走大肠上行属肺,出缺盆循喉咙,复合阳明矣。 手太阴之别:合太阴别‘渊液’于少阴之前,入心宫(系指动脉),布胸中(系指静脉)散之大肠(整个腹腔)。” 师曰:“独‘合合’经别,脉道使布,三焦血气与行散之,此经脉也。经脉之别络之脉矣。” 弟子问师曰:“其络脉者何?” 师曰:“善。络脉者,出肘膝以下,以系表里散之体肤(十二经络,它是从人体的肘膝以下分属出来,使表里经的络脉,构成了相互间的相系。加强了十二经在体表部的表里系属。)尔。 手太阴络脉:从‘列缺’处,别走阳明(从‘列缺’处分出起于腕关节上方,从腕关节半寸处走向手阳明经),脉入掌中散‘鱼际’。 手少阴络脉:从‘通里’处,别走太阳入心中上系舌本,系目系通脑(进入颅腔)。 手厥阴络脉:从‘内关’处,别出于腕后二寸两筋间,同经行入心包,散心系脉(联系心脏周围脉管)。 手太阳络脉:‘支正’于腕后五寸,内入少阴上行,历肘络散肩峰。 手阳明络脉:‘偏历’腕后三寸,别走太阴上臂膊,行曲颊偏齿入耳,合于宗脉(耳部的各条经脉)。 手少阳络脉:‘外关’腕后二寸,上绕行臂膊外入胸中与厥阴并行。 足太阳络脉:‘飞扬’外踝上七寸,别走少阴。 足少阳络脉:‘光明’外踝上五寸,别走厥阴下络足跗。 足阳明络脉:外踝上八寸,从‘丰隆’处分出,别走太阴。支脉循胫骨外缘上络头项,合诸阳之气,下络喉嗌(喉咙与咽峡部)。 足太阴络脉:于公孙处分出(距第一趾跖关节后一寸),别走阳明。支脉入腹内入络肠胃。 足少阴络脉:从‘大锺’处分出,于内踝绕足跟别走太阳。支者并经上行(与本经相并上行)上走心包,外行通贯腰脊。 足厥阴络脉:从‘螽沟’分出,于内踝五寸别走少阳。支过胫骨,上睾结于茎(上行到睾丸,于阴茎聚结)。 任脉之络:从‘鸠尾’(别名尾翳穴)分出,自胸骨(剑突)下行散于腹。 督脉之络:从‘长强’分出,夹脊(脊柱两旁)上项,散头上。下当肩胛左右(下行的络脉,从左右肩胛处,各自进入足太阳经。)别走太阳,入贯膂(进入脊柱两侧肌肉)。 脾之大络:于‘大包’分出,出‘渊液’下三寸脉气散布胸胁。余胃气之络‘虚里’,乃与三焦合汇。” 弟子问师曰:“脉气布道,散行经络。以系筋肉之何?” 师曰:“善哉,昭于问。此经筋也。经脉布散非独脏腑皮亦系筋肉入骨达髓。随聚散令动行之。 足太阳经筋,起足小趾,上结外踝。斜上另结膝,下之外踝结于足跟,上之于跟踺另结于腘窝。其结‘承山’(分结小腿肚),内上于腘内,与腘并行入结于臀。夹脊入项后,分支系舌根,直乃上头顶。随下额结于鼻侧,分目上纲(分系上下眼脸)。 背部之支,从腋后外结肩禺;一支入腋下,上出缺盆(锁骨上窝)上结完骨(耳后乳突)。另从缺盆出,斜上结鼻翼。 足少阳经筋,起足四趾,上结外踝;上行胫外,结膝外。其支另于腓外行(上走大腿外侧),前结伏兔(股四头肌部),后结骶。直行者,经季肋上腋前,上走腋前方,(胸侧和乳部)结于缺盆。直出于腋(过缺盆于太阳筋前沿耳后)上额角至巅,入下颔,上结鼻旁,分支结外眦成外维矣。 足阳明经筋,起足二、三、四趾,结跗上。斜外行腓骨,结膝外侧上行髀枢(大转子部)上行胁肋属脊。直行之跗上行胫,结于膝,分支与腓连。合少阳直行,沿伏兔上结股骨前,聚集阴部(外生殖器)上行分(分布)腹部,结缺盆。上颈夹口旁,会鼻旁下结。上合太阳经筋,乃目上纲(上眼睑);小肠经筋,目下纲也。分支从面颊结于耳前。 足太阴经筋,起始大趾内侧端,上结内踝。直行上结膝内辅骨(胫骨内髁部)上行股内(大腿内侧),结于股前,聚集于阴部。再上入腹结于脐,沿腹内结于肋,散布胸中,内附脊骨(附着在脊椎)。 足厥阴经筋,起始足大趾之上,上结内踝前,行胫骨结膝内。沿股内,结阴器,通诸筋(与各经筋相连)。 足少阴经筋,起足小趾下,同太阴斜走内踝,结足跟。与足太阳会合,上结胫骨内辅下(膝骨),另同太阴并上行,沿股内结于阴器。沿脊内夹膂(脊侧肌肉)上后项,结于枕骨与太阳经合(汇合)。 手太阳经筋,起手小指上,结腕背(前腕)。上沿臂内,结于肘(肱骨内上踝),行腋下结之。其支,走腋后,上绕肩胛出足太阳筋前,结于耳后完骨(乳实),分支入耳中。其直行者,出耳上下结于颔。上属目外眦(外眼角),另支(本干的另一分支),下颔沿耳前属外眦。上额结额角。 手少阳经筋,起手第四指端。结于腕背,上沿前臂外,结肘尖。上绕臂外侧上肩,走颈以合手太阳筋(会合手太阳经筋)。其支,当下颔入系舌本;一支上行下颔角,沿耳前为目外眦,上经额结额角。 手阳明经筋,起手食指端。沿指骨结腕背,上臂结肘外。从臂外结肩禺。分支绕肩胛夹脊旁。直从肩髃上颈,分支面颊结鼻旁。上行者,行太阳之筋前,上额角,络头部,下行对侧下颔。 手太阴经筋,起姆指端,沿指上行,结于鱼际,行寸口尺侧,上沿肘内廉(前臂内侧)入腋下,结缺盆。出缺盆结(于肩)髃前,下结胸里布膈,会膈下达季肋。 手厥阴经筋,起中指,始小指端,与手太阴并行,结肘内。上经臂内,结于腋下。下行布胁,分支腋内,散胸中结于膈。 手少阴经筋,起手小指内侧,结锐骨(腕后豆骨),上结内廉(肘内侧)入腋内,交手太阴经筋,行乳里结于胸。沿膈行系脐。” 弟子问师曰:“筋行何逆于经?” 师曰:“善。逆于经行,以得经养;并于经行以濡内外。维筋系膜,阴阳以抗,动行以合(阴筋与阳筋间有相互拮抗作用,这是这种拮抗才保持了协调。),所故:“阴急则俯不能伸,阳急则反折”。 弟子问师曰:“濡之内外皮腠于何?” 师曰:“当属皮部各有归主。内深腑脏,步筋骨入骨髓,皆可当皮腠始。皮部者,故从经之筋乃布也,布以阴阴。”
經緯關鎖篇第十 八 師曰:“萬物以乾坤謂大,子午爲經,卯酉爲緯。上南下北,坎離交遘,左東右西。東西延伸左右橫張,前後相系上下同因。前潛後騰舉落升降。清濁轉傳其肅其布,奇升偶降陰升陽降。陰陽偶兌內外相聯,氣血于宗,轉呦嘈袀鬟f所是。其始由心,先天精化氣,後天墮地三氣三才,體中所居。 中也,乃樞紐玄璣所在,先後天之府舍,氣立之根,神機之門,曰:“神闕”。神闕者臍中也。萬般所貴,無越本命三歸於中,三才氣歸轉於傳,關鍵要於鎖在。” 弟子問師曰:“鎖之何在?” 師曰:“此乃門戶設防,以拒傩爸比耄瑺I呶尻P五鎖當居,此:‘氣、血、津、液,髓’也。氣之鎖當臍下,血鎖背俞,津鎖于否關,液鎖其極,髓鎖也,上太陽柱骨七節。” 弟子問師曰:“三才氣府獨何五鎖?” 師曰:“非也。氣、血、津、關,要道非獨五鎖。上行也鎖,下行亦鎖,此前鎖、後鎖,左右皆鎖。胸鎖于宮中,腹鎖臍上一。萬夫當關,臂、肘、腕,股、膝、足,頭頸皆乎。” 弟子問師曰:“四肢當關其鎖節要,趾指關動其鎖何?”師曰:“妙哉!學子俱細,師乃悅矣。肢之指趾,乃天地掌盤當細所攀,盤攀五行各備,指趾其節獨無其鎖,引邪所去,當於八邪以宣。” 弟子問師曰:“鎖以奈何?” 師曰:“故,經絡氣血衡恒傳環,轉環大節交關,易道而返乃閉交關當鎖,此故常然不忤超落矣。 久鎖空蕩不復,非之以恒衡此非乎。故:開鎖以決沖要,乃濟營衛和合使血氣恒長,取鎖乃定,上、下、左、右,於前後半半於一分乎。鎖定開通,熱氣布複隨動脈處必當應指。不應,或有滯留複推以撥彈,隨手應是。非應,鎖定庫門支出以制,此開鎖以支之。” 弟子再問曰:“府庫之關鎖,閉鎖開鎖奈何之?” 師曰:“恒氣衡血,開關之閉皆要也。然開關解鎖,至度循變。有度循度,無度從變。非注乃度,妄非於注爾。” 弟子問師曰:“通達爲是奈何之?” 師曰:“通達爲是,從道尋遍乃防邪入。銹蝕無變,易道以府庫支給矣。” 弟子問師曰:“當府庫支給以何之?” 師曰:“必得解鎖以通達。”
府库支给篇 第 十 九
弟子问师曰:“其锁无定,府库支给之何也?” 师曰:“气血、血气转传,街路当之关锁,盈亏彼赋于府库支给。其锁不锁邪乃乘入,邪入以乱盈亏无常,无常不及,以虚虚实实矣。 玄玑中环当行,行分列衡。行列其分气血使道当行,盛衰乃定。久衰不去其谓:虚矣。盛久尔存,存为其过。虚过同损于形。孤独所立,彼分不均。路关道隘,关卡启闭之。出入其门,路于其户,官司主管气血,驶道盛衰于府库支给,盈虚以亏济之余也。” 弟子问师曰:“府库者何?” 师曰:“脏之府腑之库,脏腑府库之交互。此乃肾也,其精之府液之库。肝者,血府营库。脾也,纳府仓库。肺者,气府卫库。心者,总府管库。所曰:府库存储别之舍户,少舍多库过于户也。” 弟子问师曰:“其舍户何?” 师曰:“此气血筋骨肉脉髓也。曰:气有舍,血有舍,筋有舍,骨有舍,肉也舍,髓亦舍也。肾藏精故,乃精府子舍。肺敛气故,乃气府浊舍。脾统血故,乃府库也舍户。 库之蓄存,以度营乏;府之不及乃度枯瘦。故庸肥虚实不济,骨瘦如柴营卫乃亏。此七舍五府六库,一十二舍户,四海以容皮裹血肉于躯也。” 弟子问师曰:“其府库舍户,奈何以济肥瘦荣枯?” 师曰:“出于府入于库,路于舍进于户也。户舍于支,库府矣。此出于库乃入舍户,离于舍乃出于户,必路过其门也。进其门入其户,集其户聚于舍储其库,给于府也,此乃府库支给矣。” 支多以庸肥,寡支不及乃瘦枯矣。 所故,荣枯以定肥瘦虚实;盈亏纳济瘦肥枯荣。所故,肥瘦之出入,于门户也。门户之出入纳济以定荣枯。” 弟子问师曰:“奈何荣枯不取肥瘦,乏瘦以不久命之?” 师曰:“善哉!昭乎问。此取先天之气血,后天之济予。虽令庸肥以乏瘦,从四体不勤多以气聚,空泛令瘦营血内失,以失不济,此不殒命乃待其何。所得枯瘦营气内耗,卫陷无济,但使阴阳血气孤立,何不瘦庾!? 试观大灾饥年,饿孚何有庸肥,年丰日富所难枯瘦之明矣。故,所度肥瘦,当决门户是出入也。”
出入門戶篇 第 二十
弟子問師曰:“所度門戶出入奈何之?” 師曰:“門戶也,所當出入。此乃萬物生死于門,於人而論,生以出、死以入之。出入之,乃內外血氣化變於動行之出入也。 上以出,下以入;下出以上入也。其上、其下,交中轉注。故出於中門,終於中門,結於中門,敗於中門。中門之戶乃要戶。生死亦決,決之要戶,要戶之當,門之出入矣。故謂,生死之要於決之戶,乃絕於戶。 決戶也,決之壽夭腑髒蓄藏。先天以通,通之所來;後天以閉,閉以內戶。故此,無通有出,出以腑壞,精氣失落,花開髒絕。” 弟子問師曰:“門戶者出入何?” 師曰:“門戶久居潛能於瑣,戶分於舍。潛留戶內分居其舍也。海博潛底,陰朝三彙直沖關舍。功出於言,三十六門於一十二戶。上有雲門,下有水門,左有障門,右有期門,前有精(氣)之門,後有濁(穢)之門。下乃泄門,排門。上以吸門,頂之囟門,中哧@門,旁津門、側液門。歸之生門,死門。生死同出一門也。 三才氣質,五行之一十五門。營衛化變於濟,盈虧枯瘦庸肥無不及閘之出入也。物化於門,所曰,二十八門爲三化三授而乃傳流。‘三授,三消,三化,三傳’,於道要之沖,激以活矣。奇之其衝動以行。所故,沖脈者,謂十二經之海矣。” 弟子問師曰:經海何決之沖乎? 師曰:“道要從是,弟子切記,道要氣血化變升降,出入二分三歸於一之,上下騰潛於左右環流,不入此門,必經它門。所入出於戶無不由之門也。非亂妄進,無亂不進。門者,出入留居於戶舍也。升散於是,始發終停,至真至正,屏障關鎖故於其門乎。” 弟子問師曰:“出入門戶以何之?” 師曰:“出入門戶,當授消傳化之濟泌爾,濟泌以榮衛盈虧矣。”
濟 泌 篇第二十一
弟子問師曰:“濟泌以盈虧奈何?” 師曰:“人存當賴養命,命存體立。命也,一人之口實所養命乎?養命以存三授。天養地,地養人,人養天地。人養天地,以中化物。天養地,以授‘氣、水、穀’,地養人化腐熟水穀矣。人養天地,當以環流和合。所故:中于總,宗總化統濟泌以養生人。” 弟子問師曰:“何謂三授,其濟泌當是乎?” 師曰:“三授乃‘授氣、授水、授穀’也。既授其,則由其門入,亦由門出也。上入下出,複下上出之。清乃從其出入,濁穢隨下而出。故氣者,其吸其門,其排其門,排吸其門所當上下。吸門者二:左右各一,鼻息之。所路關道隘,別入其門乃咽門。水穀由入,咽門開吸門閉,水穀乃入。食者所授熟谷(水穀的化合),所曰,授之氣、水、穀也。咽門開,吸門閉水穀徑入其道,非得開閉穀不入道。所爲濟泌,當以粗細。首粗複細,細細之精細也。 粗也,塊粒;細也,彌細;精也,無形以細。此先粗再細,後精細也。此‘上、中、下’也,上粗中細下精。” 弟子問師曰:“於出入奈何?” 師曰:“於出入也,出之粗,入之細也。當出細之,乃納之精也,以精內斂。從泄於精,出也,所出當門。” 弟子問師曰:“與飲食出入者何?” 師曰:飲食當門而入,食舍於口,此三歸於一口也。一人於口以合之。口者嘴;口之觜也。水穀以入,順投於門,逆返於口,故曰:惡逆入口,乃氣逆。亂,之使然。此門亦曰,嘔門、吐門同然。於下道當瀉,故瀉下於門乃泄門。水穀當是,氣也清輕,溢上惡於下故。” 弟子問師曰:“溢上惡下之何?” 師曰:“此乃謂之,上嘔當忌吐,下出上複溢也。” 弟子問師曰:“其嘔吐也何?” 師曰:“有聲無物謂之嘔,有聲有物亦謂吐。嘔泄吐之有氣於聲隨以物乎。嘔出中焦,其逆當門而返,吐出下焦,嘔泄于吐乃於中下所當逆之。” 弟子問師曰:“有聲有物謂嘔吐,氣之並作當於泄。有聲無物於氣作之何也?” 師曰:“善。所有聲無物並氣作者,乃氣之使逆于上焦也。此呃也。呃以聲作仍於逆,故謂:呃逆。非逆以入,飛門由來,過其碎門,路經嗌門而入其道,此道乃曰:食道。隨道而入胃脘(管)競下幽門。幽門者,敝幽之所故,倉廩之庫之門矣。此庫動變於上下,翻滾故作。濟以谷泌一水,此乃謂之,水穀之海也。此中焦於變如漚也,漚於消,消以化之,故謂:消化。” 弟子問師曰:“上焦之何?” 師曰:“上焦者,宗氣於聚,如雲霧,故曰:上焦如霧。氣降於天,此乃肺肅大腸也。泌濟當化,心系小腸氣血當統,交變如露。清濁營悍彌散濟泌。” 弟子問師曰:“中焦者何?” 師曰:“中焦脾胃,脾消胃化,從升發之氣以助摺9蕪母文懀v肝使腑膽,濟泌以生,從火以焚水穀,隨磨消乃取精汁,精汁入小腸再泌,傳濁穢乃入大腸。複咧藦母我再嚿l濟泌當隨傳咧! 弟子問師曰:“下焦以何?” 師曰:“下焦如瀆,腎納以授,膀胱腑儲貯。水液其來,心火熏蒸濟泌津滋於精也。所故,從下者乃惡其上,從上者乃隋其下也。宣泄以急上,上下同急乃危(下泄伴隨呼吸急促)。所故,濟泌清濁以合,非合以逆乃危。危者,濟泌清濁,非從其屬也。”
濟泌清濁篇 第二十二
弟子問師曰:“從授濟泌,以清濁者何?” 師曰:“天清地濁,環弋攤鳎鍧釢谝再囂斓亍K剩瑵陟肚鍧帷G逭邚姆制涞溃瑵嵋云錆搩炔亍1旌非逡誀I內,濁烈外衛。所曰:饑食水穀,渴飲甘泉,乃從其清濁于榮養。清濁於是,濟泌以分,分形以味。故此,形藏味,味從氣,氣散味矣。曰:散者,內藏以發之。發物於之味也。所故,堅脆生熟以別頑劣;柔軟以定順從。 熟潤散變,形化於質氣,氣變以質形。故:氣味之出入使並乎五臟也。升發以擊飲食入胃,斂納熟穀,磨汁翻滾以粉,中轉濟泌其始(小腸消化吸收)。化變清營上授以布(協氧在血液中散行),直上焦其轄,濁入小腸再泌精汁分入五臟。此中焦如漚,授氣取汁分化納斂當血之赤,赤者心主於故。此濁中清也。” 弟子問師曰:“此納斂當何?” 師曰:“善哉。納斂當是,腎骨以通髓。此,心腎水火之暨也。精血於是當之髓也,清之清營,升發環周,其亦精存。” 弟子問師曰:“清汁以是,濁穢當何?” 師曰:“濁之穢者,下入穀道,排穢大腸以直出,米田與共。故曰:糞。” 弟子問師曰:“非清濁環周當何?” 師曰:“正此庸肥枯瘦,皆當濟泌於是。” 弟子問師曰:“所當形味是何?” 師曰:“五臟相系,精營腑髒升發環周。形味,以甘入脾,緩中;酸入肝收,惡升發故斂。鹹入腎當骨,故以軟堅。苦入心,心以濟布,故主湧泄。” 弟子再問師曰:“其清濁何行之?” 師曰:“清隨氣散,濁從血行。營、衛二十五度周於身。清於前,濁隨後,氣行之血之行也。氣血相返並行。故清化以濁衛,濁衛於清暨泌濟。此三授,三消,三化水穀之氣矣。從消化而行濟泌,濟以上授,泌以分化傳消。清濁之于精營悍衛,陰營陽衛,內營以外摺^D歸於是當之出入。故,清者營呶迮K之陰,濁之悍衛其陽。營衛于來,水穀相射。其曰:水液獨清,下入其髒營心而摺o嬎鏊俟室病! 弟子問師曰:“水谷相並當何?” 師曰:“水谷相並,居其多寡。多入分水,此‘水分’。下辨精津,水火於暨,濕蒸精津。布三焦以營內外,此清精之。清之穢,入舍庫別下道,出前陰曰:尿。尿也,如屍之穢水。所故,衛護無妄於出入,五味從之清濁,由入分出。濟泌者,無逆於分消以化之。” 弟子問師曰:“清濁於逆奈何之?”師曰:“清濁無逆,清濁不泌,使道施逆,有逆必於傷之。傷無複乃敗,敗者亡矣。故,胃逆令嘔,吐以快,腸逆苦泄不止;隨收以緩。氣逆當道,令噎噦水穀不入。噎者,瞪眼垂喉,膈間振痛食飲不下複出。下既大汗淋淋。噦聲,先覺其聲,隨聲泛水,青汁不止苦腥傷壽。” 弟子問師曰:“其治之奈何?” 師曰:“順則止,從逆則敗,無收殉命。從治者,審時其處,尋求使道清濁以度,別之形色。腑逆上吐下泄,髒道於逆,屎燥羊矢,不潤以暴死。” 弟子問師曰:“其五色奈何?” 師曰:“五色從腑髒,橫逆明晦以別之。肺逆其便青乃晦,出大腸其色明鮮;此子淩母,以下逆上也。肝瀉其便白,此升發佈散使逆故也。其上道色青,下道灰。胃瀉其色赤,腸胃出之。上道近以色明,下道遠以色晦(此系指消化道引發出血而至血便。)。脾瀉其色淡;腎瀉其色濁。” 弟子問師曰:“心脾腎奈何?” 師曰:“清濁無逆,形逆三化氣亂,赤便於心,脾便枯黃,腎便逆於青綠。童傷樞軸,當以穿腸(臨床所發生的一種水瀉不止現象)。於穢物皆同然(食物污染)。所故,臟腑無逆,所逆使道。行駛于道仍於氣逆。故:氣之於璣直行廣徑深遂分行。臟腑濟泌表裏內外,於之氣道爾。臟腑濟泌,獨於按蹺而設‘點穴’。” 弟子問師曰:“此‘臟腑點穴’乎?” 師曰:“循經從五行生化,濟泌別汁;統領以是鎖道,當門戶出入之。此氣璣之隧道,乃循臟腑也。循臟腑者乃‘臟腑點穴’矣。”
氣璣隧道篇 第二十三
弟子問師曰:“‘臟腑點穴’以奈何之?” 師曰:“濟泌營衛,通貫腑髒以利四肢百骸。從臟腑也,尋體之內器。髒者深藏體內,常不得見,但溝瀆通輸,乃氣璣樞轉,隧道相聯,直行之縱,分系以橫,交結所連,轉呦嘞担”砩钏恚追蛛頊蠟^通之。 極於上下,根之本標一寓於泰。直隧廣徑深入太倉,肅布從息,吸則入,呼則出。吸以清散,吐以濁出。深息以達上下,丹田徑達精門。吸入經嗌門分道,束左右,心宮直下行,當股左右分屬。利其樞機乃啓吲K腑,通達以激生化從變,所令氣血動行矣。” 弟子問師曰:“當系背脊之何?” 師曰:“背脊乃陽綱之地,直貫一縱二系由分,內聯丹田。別孫系竅道,下支以度膀湖分以穀道。水火相暨,養髒榮腑。陰于太倉,陽於清上。陰蝕其下,穢陰剝之逆上。水穀分彙,在竅道交結,故爾分化之。” 弟子問師曰:“當以分化奈何之?” 師曰:“清來分化,以散其地,故謂中府。中府也,中髒之府邸也。所故,中源其綜之總也。中橫左右,交接上下之帶系。帶者,系帶上下,緯絡總束之左右環也。水火津液以傳,傳之環也。” 弟子問師曰:“環之何?” 師曰:“於環之是,非之左右,乃環環當傳之。此胸環,腹環,頭環,前環,後環,前後環之。” 弟子問師曰:“前後環何?” 師曰:“前後環之上下。所故,胸腹以度,膈開清濁,此無逆于環環相傳也。” 弟子問師曰:“環環相傳以奈何之?” 師曰:“上以束下,下以約上,環環以約。環臂之左右,胸環也,當乳下以交兩臂。腹環少腹下股左右,直系橫帶左右環交。頭環者,循頤兩目環光以度,鵲橋以聯上下督任,總環爲束也。故此,營己上下出入離合,環度相約(相互制約)。隧道布散。” 弟子問師曰:“隧道何?” 師曰:“經脈血氣之彙聚。深隧以脈道,溞幸越浗j,浮溣趯O絡。隧道以筋骨血氣之出入矣。” 弟子問師曰:“上下度以胸腹,左右以度臂股,頭度周身,環光之於布散乎?” 師曰:“當於隧道布散之。”
隧道布散篇 第二十四
師曰:“胸腹以度清濁,機器乃陳臟腑。曰髒五、腑以應天地化變矣。髒陰以藏精氣乃不亢瀉;腑傳化物,泄不怠傳。主不受邪,環傳入于包絡,隨道內外當所系傳之。” 弟子問師曰:“氣機於隧道布散也何?” 師曰:“氣機者,于首領之上、中、下也。環傳於是,主統於一。上機氣隧,嗌喉而入,雲門所束直縱天突,入上丹田之表,於膻中布散胸環。縱貫入中宮,以約上下環。此清陽發腠裏,濁陰走五臟。所故:鼓心動以令血布。 縱貫而入者,入中宮之門(巨闕爲宮門)。中環與交上下環,橫系傳左右當環之。此乃胸腹環交之地,環括上下兩焦以清濁泌分,於隧道布散之。上下縱環直透,斜入屏障。中機以是內深與臍,橫系於帶與環腹相交,後深入脊以並宗筋,分系兩脅。 下機,腹環相叠中下二焦,斜方以矩直深,環臍透散,聚下丹乃“關圓”也。故此,清精分化之地,濁凝少聚以易逆也。” 弟子問師曰:“易逆以之何謂?” 師曰:“下機逆以閉塞,暴痛展轉復蘇,閉癃逆臌。” 弟子問師曰:“何以當逆?” 師曰:“其精也氣,其氣也血;血之液也,液於津也,津之水也。其精乎,血乎,液之津也,皆水液化分變故爾。” 弟子問師曰:“阻塞奈何之?” 師曰:“閉塞當從門理,分化具使,探深隧道路,當布散出入於門,協以帶沖也。以衝開門,決道放水分泌以是,各得其所。” 弟子問師曰:“于常使奈何?” 師曰:“中府之塞,尋庫太倉,隨寄幽粱。出章門直入閘門,阻於期門逆於嗌門。分於水門,下之闌門;逆於京門化之雲門。所故,下阻命門者,以塞布宗氣之海,胸環乃怠。” 弟子問師曰:“此當何解之?” 師曰:“調理宮門,分水于氣門以解宮中之危。氣門者,以聚下海,清精凝變以入精庫。精庫者,男子以睾丸,女子當卵核。” 弟子問師曰:“精門與否,當是何居?” 師曰:“氣門之後,內下一寸,左右各一也。男子當玉莖陰索之分,女子玉扇之上緣。” 弟子問師曰:“氣門奈何之?” 師曰:“氣門之地,血氣布聚當以精凝之所。直系京帶,通行兩腎(俗稱‘腰子’。),直流以入沖要,斜下屏障以出‘沖門’。內系女子廷孔上,男子以孔縱八字以分頭根。‘精門’縱橫以通,當十四椎左右各一,腎俞也。” 弟子問師曰:“津道布散之何?” 師曰:“津液散佈從道,以是屏障當分之,分於水門入閘門,出嗌門潤熟水穀,分道左右各一,布散當八字肋端分駛隧道,以濡筋肉。穢濁入下道出沽門。沽門者,內深臍下五寸。別門以臍下四寸,左右各一。別門以是上返清津,下返濁穢也。與別門相通者,乃穢濁之門,當膂孔側左右各列。肺達氣促毛孔開張,液布孔腠。一環有怠,一環內閉。所奪汗無尿,有尿以少汗;汗多尿多,飲多承尿多,少飲尿多乃‘脫液’之津奪爾。” 弟子問師曰:何得津以不奪之? 師曰:善哉!昭乎問。聖人以津不奪,雖據握此理,於彼取此以度複出,返輪爲是以取天壽爾。” 弟子問師曰:“氣機布散于五臟之何也?” 師曰:“天氣以布,宗氣傳環,此肺舉毛張,息急心動以速。肅布從息,故吸以內入者陰,陰以深入。呼出於陽,陽之表湣獠贾鄙钊牒#磐ㄟ_總環相系。左右於環,升發已是。環扣於制,惡肝以筋縮。中環被抑,化變當惡脾怠當聶(消化減弱)。下環于制,營氣從瀉便濁。腎聶腑懶臌脹,下元以作(出現尿蛋白或水腫,嚴重的還會波及下肢)。 心者:胸環乃系,直深布海,浮以宮廓散以胸膺,內系左右脅肋。隨升發以助,津散舌下以通心本,中歸矩方,上沖直轄,背俞以歸上下於環。 肝者:居右而行氣于左,升發上下也。陰陽環傳以助,橫系機杼直系心隧布營行衛。浮於八字肋端,下環接傳(至使有肝腹水)。後出脊之九椎,以散背俞。中州相扶,營以濟,支系內外眥,浮散面頰。下系毛際束液以出腠裏。 脾者:直系中環,束以上下。環環當傳散精四末百骸(脾散精以營四末)。矩方折通於圓,系帶與屏障之門,下沈海底以入內踝。上達環口唇集鼻准,直貫宗筋散內眥上下。系頭環出大杼入屬經絡,氣惡吸排之門(口臭,排氣有特殊異味。),邪聚八髎以傳大腸當俞。 肺者:天之當環直系心宮,環傳於下,下以遍佈,內深機關樞紐,通達於腹,腸膜分支。上橫出左右瑣骨陷下,貫通鼻竅下極泉,並網路散皮腠,沿脊入髓海。邪集柱骨下,凝集吸門,所結中門,彙帶系,以束精門也。 腎者:方矩以前後,橫出命門後當脊之十三、四椎也。上布巨闕,下透海底(會陰),沿脊入目貫瞳仁,並肺以胸環所系乃布周身,精散以助氣乎。息吸於納(腎主納氣),凝結膀湖,澀滯氣精二門。清精以聚丹田,複散四海。” 弟子問師曰:“五臟於是,所曰六腑之何?” 師曰:“五臟六腑經脈傳系,六腑傳化物,故以直泄。環度以從氣納,表裏根結共與之。乃十二經十五絡屬,二十八氣衡度於二十八宿也。” 氣機之秘待師以圖示之:
圖 說 篇第二十五
師曰:“氣機細膩無過圖秘。此乃:渾玄一氣圖;二儀陰陽圖;三才通貫圖;方矩先天圖;矩方後天圖;臟腑氣璣圖;小周傳邎D;大周環邎D也。” 弟子問師曰:“一氣圖以奈何之?” 師曰:“一氣圖,以示先天渾玄初蒙。二儀,己從變陰陽,三才,以得通貫,規矩,乃從方圓,後天以解臟腑,行呓饷貧w之周天。此乃,小周天與大周天之別也。” 弟子問師曰:“大周別于小周者何?” 師曰:“小周與大周之別者,小周之天,地氣摧子午交融,中氣動摧以傳也,營衛生化於道添以路補,化變則源,初蒙於先天。大周天者,乃從子午傳玄。環環以傳,傳道之路也,濟泌于轉玄。此乃,後天營濟以補先天,大周括以小周,小周難能大周也。直徑以彼小周,曲周當覓,大周天也。”
至要邪亂 卷 四 真僞邪正篇 第二十六
師曰:“真氣者,亦正氣也。一體之氣行,乃無妄邪亂。氣稟正行,有軌有序,軌序以長周。長周者,當行環撸軤栄}始。 故:天地之常,乃行咂溟L。人體軌序,一氣平長。所故,平常以持,久持無邪亂長。故,無邪無亂,有亂亦有邪。于邪亂,乃妄常也。 所曰,常之長也,乃一序之長。長之其常,乃地久天長,人之與共,共與其長。 弟子問師曰:“其長之何也?” 師曰:“一正浩然之氣,所向無敵。一邪之亢偏,所敗整體。一體真氣之行,雖系複雜,乃雜而不亂,複而不繁。無亂於正,循序以長,長之正也,正之真也,真正之長也。” 弟子再拜師尊教誨,曰:“吾尚有不解之惑,懇乞師尊再爲弟子解蒙。真之正也,真正之邪以何之?” 師曰:“善之,問之其至。所曰真者,氣循正之序,無亂之妄邪矣。無妄之邪,乃真之。真之者,其正也,正辨其僞。假僞,僞其正矣。 僞之何?僞居正道,乃亂其真。真居正據。故,僞爲真之祛,真之爲僞欺。所曰:正氣之存力巨,邪無聚守。一毫之差,邪乘虛入。其邪亂道,道敗之來矣。曰邪者,真正之邪,乃居不正之歪。歪以非入以入,非出以出之。” 弟子問師曰:“邪之何顯?” 師曰:“邪之初始,乃於駛道,逆正行脫軌,故所行偏。于偏不復而妄,於妄行乃亂之。” 弟子問師曰:“妄亂以何之?” 師曰:“妄,爲虛之子。亂,乃妄之父。妄爲邪之引,亂乃妄之狂。” 弟子問師曰:“妄亂之何?” 師曰:“妄亂,虐行速。正行無以力拒,肆亂橫行也。故,小虛之邪,衛之稀疏散密,腠啓邪入。大虛之邪,乃直抵而入。入生於內,外入乃侵。此內、外、非之內外,從由以生,於三因,生百病哉!” 弟子問師曰:“于三因之何?” 師曰:“於內因者,以動變不適,動靜不序,陰陽不濟。故此虛實於機杼分彼不均。不均,其邪以居之。邪之存居故,從內以生之。內因之是,速率低沈生病變。隨低沈,乃惰生百症。” 弟子問師曰:“于外因也何?” 師曰:“外邪之入,內以其虛。故,虛以得入,虛既實入。乃實以濟內虛,所無分虛實。天地之虛實,乃濟暨之故。” 弟子問師曰:非之內外,于生當何之?” 師曰:“非之內外,乃,授、消、傳化之失節。障故是因,氣從風、寒、暑、濕、燥、熱小亂之邪。小侵,少虛。大侵,六淫傩埃钡譅柸耄l疾病。” 弟子問師曰:“侵入于何?” 師曰:“小侵之入,皮腠以入肉分,肉分以散分肉,分肉以入筋,從經筋以道,逆絡。逐穴以惡,抑正經之,血氣流行。虐從正經,隨流注入腑。腑不拒之使散,乃隨流注入髒。髒納,乃隨精氣之血以入骨髓。大經有是,以占細以孫分,隨循經脈,散網路以礙環傳。礙環傳,半死半生。” 弟子問師曰:“經絡轉傳,關卡鎖固於之奈何?” 師曰:“正此關卡鎖固,啓閉于常,乃使邪之別入腑髒,從泄道乃棄。 邪居舍戶,備以逆氣,體存不適,痛癢以生。邪虛滯留,頑麻乃至。從症病,非從腑髒。略忽入腑髒,危之旦夕矣!” 弟子問師曰:“其邪居留以奈何之?” 師曰:“若邪居三才,氣之府舍,亂徑直敗其府。經脈妄逆,失之營撸备鶖◇v。邪亂當腑不祛,直傳於髒。臟腑有亂雖微,但傷元氣。於機杼分彼不均,清爲濁亂,濁爲逆亂。徑道逆亂,清濁混亂,至損真元。” 弟子問師曰:“清濁亂傷真元,從斷當何之?” 師曰:“清濁有亂,臟腑明知。徑道有亂,經脈別知。六淫內侵外現,虛邪小亂,皮肉明斷。元氣有傷,氣色當斷。於斷,從明晦便知之。” 弟子問師曰:“於授、消、傳三化邪亂,何以明斷之?” 師曰:“明斷當從,邪正亢卑虛實矣!憑虛實,以審邪正。從邪正,以斷善後。 虛之並邪,其邪難易。邪並其亢,體不容卑。正氣足,其邪易退。驅正去卑,隨卑乃微。正勝其邪,邪乃歸隊。邪勝其正,軀體日見衰退。無複亂正,必敗無疑!於斷之,皆從其虛實之亢卑也。”
亢卑虛實篇 第二十七
弟子問師曰:“于虛實之爭者何?” 師曰:“內爭外現,內亢外衰。體亢內爭於曉。於亢卑之,陰陽以現。色衰,正不足。亢卑爭激,氣色則旺。故,於陰陽之現,卑晦亢明,明晦亢卑。於虛實之爭,外現亢卑,內亢外卑,俱於陰陽也。故,陽明陰晦,深晦浮明,色暴(露)塵埃。邪正亢卑,爭鬥其能於勝負。痛重不足,以判正虛;癢頑不足,斷之邪實也!” 弟子問師曰:“此,何故乎?” 師曰:“此乃,於亢卑虛實爾論之。虛于其體,實於其邪侵。虛實也,非先既後,非後當先。先乎?先天不足,氣之質;後天不足,於質乏化精氣。虛之者,使道由空,精質少存從於化變。故曰,正無拒邪之力勁,邪氣充滿,爲實逞行。” 弟子問師曰:“何得以平邪實?” 師曰:“于生化,由常道補給。正驅邪消,故當盡之。” 弟子問師曰:“於道以奈何之?” 師曰:“亢上道,怠以下道;逆下道,以從上道。卑上道,助以下路;居支路,以循三才。求盛變,當維之。” 弟子問師曰:“邪正交抗以何?” 師曰:“邪正於爭,抗爭以卑。正爭其邪,其表當汗。經脈於爭,痛癢蟲行。腑爭,行道不利;髒與爭,熱自內生。正勝其邪,熱解腠張,體解神爽。於爭,隨癢增以痛減,隨痛增以病巨。邪勝正,熱覆燔燥,痛以增動,心緒難寧。正勝邪,隨痛隨減,體懈亦舒,神返安然。” 弟子問師曰:“其疼痛者何?” 師曰:“邪侵其正,正行當阻。通有其阻,以疼矣。阻以不通,乃痛。故痛重於疼也。此通之不痛,痛之不通也。不通經脈阻隔,痛重輊緩,以見虛實。現於筋經也,掣引於系物。初以頑麻,入久乃木。木者,閉以不仁。經絡所注,邪交鈍痛。” 弟子問師曰:“當經絡奈何之?” 師曰:“善哉!昭乎問。於經絡也,是動病,所生病當辨。動生於變,乃血氣居多少矣。太陽者,少氣多血。陽明者,多氣多血。少陽者,少血多氣矣。太陰者,少血多氣。少陰也,氣多血少矣。厥陰少血多氣。” 弟子問師曰:“于血氣多少以何?” 師曰:“氣多,易逆生痛熱;血多,易結生寒毀。毀也,乃蝕府毀髒矣。多氣多血者,當病生急。故,於急以急治,緩以緩從,從病根治。生病標取,是病本標。亢卑虛實,以急緩於臟腑,從臟腑乃取本標矣。” 弟子問師曰:“於從本標奈何之?” 師曰:“取從本標,是處之是地,於因化解。從化解,乃求是屬歸系之是處也。尋部,三才之經脈;血氣,出入之腑髒,以求其內外矣!” 弟子問師曰:“亢卑于爭,於臟腑言之何?” 師曰:“入腑,邪消穀道,痛當攪挽轉腸。故曰:穿腸。入髒,灼烈競無所止。系腑髒,疼痛交作。正無複,邪爭巨乃暴亡。” 弟子問師曰:“經脈於是,邪爭合合當半以何?” 師曰:“合合亢卑,不獨舉。一半之合,廢棄於傷。二半之一合,肢痿難立。三半之合,陰陽氣卑不舉,動行難協。再半併合,乃引命傷。” 弟子問師曰:“於亢卑奈何之?” 師曰:“一卑,神疲力衰;二亢二卑,關格不通;一亢二卑,氣急神不守舍。氣阻,動搖不成;入腑,奔豚下氣。二亢一卑,氣亂以串上下;二亢二卑,角弓反張,戴眼沃沫;三亢三卑,丹田難守,頭重腳輕,眩冒嘔惡;三亢二卑,棄衣奔走發狂;三亢三卑,聲嘶謁,氣息難平。” 弟子問師曰:“于亢卑何得以辨之?” 師曰:“謂麻中有木,少麻有虛。麻多氣阻,虛極乃不仁。此麻木不仁也。一再不足,無定乃亂;一正有虛,正不及虛,邪厥猖行,苦痛增劇。疼之瞬息,痛之久居。” 弟子問師曰:“疼痛何以別其作也?” 師曰:“隱久急之發,當何以不別之!?疼也,邪進其急,佈道之短痛也。疼之積乎,亢發其痛矣!久痛由疼,久疼於痛布漫。痛久濁重,生重、冷、剜、絞、脹、裂、掣、灼,隱也。故以痛重輕緩,以定虛實亢卑,取別陰陽。別以利治。” 弟子問師曰:“何以別疼痛之陰陽乎?) 師曰:“取從寒熱虛實,以別陰陽。重陰,輕陽。巨陰緩陽也。” 弟子問師曰:“于重痛之,何得治之?” 師曰:“痛重於故,濕與血氣相裹,重濁以至筋肉。氣困由故以痛重。此當開通塞阻,以氣引血行,血動氣行燥濟濕,痛重乃減。 冷痛于故,陰辱其陽,寒邪塞居陽道。當此,急疏關卡,開沖令血氣行散。于開孔腠、溫肌膚,血氣急行,乃令寒散。 剜痛於故,血滯經絡,令營衛已不常散,孫絡不通,行以聚阻痛乎。於此疼痛,當決絡以合營衛。疏血氣行漫,以散瘀滯。痛乃失之。 絞痛於故,邪實以閉空竅,令出入不當。其責,非合以合之。故行通竅道,使邪得散之。 于脹痛故,陰分以留陽邪,邪出陰欲挽,至表酌熱。當此,亦消陽散。陽散者,使氣行散,譴行散,熱自當解矣。 裂痛於故,邪深入骨,風邪以迫,骨間分肉。當此,開門逐伲L散,邪自寧。 掣痛於故,邪聚筋肉之分,骨肉之離合,雜合以來,當隨雜合以祛之。如橋中車馬人行,車馬行人,自有所歸。當善辨以驅之。 灼痛于故,陽邪獨動,蝕之皮肉。于陰營無濟,內消至筋骨,及聯皮肉,深灼其髓。故,潛陽,以戀陰;內濟清精,外以拒蝕。內護臟腑,外理皮毛乃善。” 弟子問師曰:“隱痛之生奈何之?” 師曰:“隱痛于故,此陰邪也。氣行乃怠,小虛由至。故當急去,免穰禍患。助正氣,以掃虛邪;固皮毛,當從下道。故謂,正氣足,其邪自退。正歸其邪,力勁所爲。所故,祛邪爲是,乃握大要。當於環傳經脈,神思以定,軌序亢卑何從?盈不及,虧得餘。亢以怠,卑以急依。於亢卑虛實之,得平而衡矣。” 弟子問師曰:“亢卑之平,何得之急也?” 師曰:“非平亢急,急利以祛。引導從爲,扶正以卑。正實邪虛,其邪自退。邪實正虛,正不復來,命立孤危。此索疾病之由來,當辨亢卑虛實也。亢急卑緩,自當辨矣。” |